雖然說一刀出綠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連白霧都沒有就很不樂觀了,馮豪讓古多聞幫開個彩頭其實也只是隨口說說,他可沒對第一次賭石的新人抱什麼希望。
“再往裡來一刀。”馮豪上前幫古多聞畫了條線,大約有一個拇指寬的距離,如果這樣都不出綠,那麼這塊石頭就基本算是廢了。
“嗯。”古多聞重新調好石料又啓動機子,很利索的把一整塊大的石皮給切了下來。
衆人再次把目光聚到了新開出的大窗口上,眼睛還是睜得大大的,只是神情變得有些不同,一個個驚訝萬分。
馮豪畫的這條線不偏不倚,恰好切到了白霧的玉石的中間,雖然稍稍切掉點綠玉,但那只是薄如宣紙的一片,誰也沒太在意,要說解石不是人人都能這麼準,浪費些也是再所難免。
“出……出綠了,大漲啊!”馮豪手下的一個工作人員機靈的大叫道,除了興奮更多的是爲了宣傳。賭石的人都很迷信,如果那個攤子出了綠,那麼大夥兒都會往這擠,就是想湊個好運氣。反之接連出現賭垮的情況,那你這個攤子基本就沒什麼人光顧了,所以每個攤主在來之前都會事先在家裡選過一道石。
“大漲了,那邊大漲了。”
聽到這聲音,周邊的所有人都涌了過來,把馮豪的攤子圍了個水泄不通,馮豪見這情形高興的笑眯了眼,今天的生意一定不會差。
“這是純陽綠啊,可惜有些質地粗了點點,否則就是玻璃種了。”一個看似很懂行的老人走到旁邊看了下,簡單的說了句,言下之意是這塊玉比不上玻璃種,但最少也是塊冰種。
“種”是衡量翡翠質量優劣的關鍵之一,它是指翡翠質地的粗細。冰種的質地非常透明,但雜質稍多,比起玻璃種來稍微差些。但冰種是僅次於玻璃種的高級翡翠,給人以冰一樣的感覺,清清爽爽,有這一絲朦朧的清涼之美。
“兄弟,這塊石頭賣不,我出一百八十萬。”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擠了進來,直接給出個價,是蕭傑買來原價的一倍。
不過這位大哥的話音沒落那邊又響起:“我出一百九十萬!”
“我出兩百二十萬。”
“兩百五十萬!”
……
價格很快就漲到了三百三十萬。
蕭傑只是在了些與翡翠有關的資料,可是上邊基本沒怎麼提到翡翠原石的價格,這會有些有蒙了,把目光轉向了周旭晨。
誰知道周旭晨也沒給他任何意見,反而還開出了個價格:“老哥我也不誆你,這石頭,我五百萬收了。”
周旭晨給出這個價格其實是很公道了的,心裡把蕭傑當成兄弟纔給出這個價,這塊翡翠原石拿回去叫人加工下,自己頂多也只是賺個兩三百萬。不過玉石商買石不光是爲了賺錢,有時候囤石也很重要,否則那天突然斷料,對生意的影響會非常大。
可是另外一個人立刻給出了個更高的價格:“我出五百二十萬!”
蕭傑望了下那人,又看了下週旭晨,笑着對那人說道:“對不起了這位大叔,這塊玉我打算賣給我家大哥。”說着讓古多聞把石頭直接送到周旭晨手裡。
周旭晨頓時感動得不知該說什麼好,蕭傑這小子爲人老實厚道,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多多幫着些。
別人見蕭傑只賣給自家人,都知道沒戲,又在旁邊圍觀了一下才都散開。
古多聞開心的走到蕭傑身邊,大拍馬屁:“老大你這活可真絕了,纔多少時間,轉眼就賺了幾百萬。”
由於馮豪這兒有電腦,這會兒周旭晨已經把錢轉到了蕭傑的卡里,還叫蕭傑當場查了下,如今蕭傑的手裡已有一千多萬,賭石的本錢一會就漲了一倍。
“謝了周哥。”蕭傑向周旭晨謝道。
周旭晨把玉石交給身邊的一個人,猛拍了下蕭傑的肩:“是我謝你纔對,晚上還是老哥請客,想吃什麼好的只管點,別給我省錢。”
“行啊!”就算是有了錢,聽到有人請客蕭傑還是很開興,這都是窮時落下的習慣。DUKANKAN贏話費,
幾人正聊着洪偉三個也趕了過來,聽說是這邊賭石大漲,來到這裡沒想到賭漲的人會是蕭傑和古多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面面相覷的對望了會,都有些難以置信。
“行啊你們倆個,頭回賭石就大漲,老哥我真是羨慕你們的運氣。”
洪偉也拍了板蕭傑的肩膀,敢情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大夥兒心中那點高興勁。不過這是否是靠運氣只有蕭傑和古多聞兩人明白,大夥都有生財之道,不過爺的更牛。
“要不要看看老哥這裡的石料,這些都是老哥選好才帶過來的。”等衆人宣泄完,馮豪開始推銷起自己的原石。
周旭晨早前就是來這裡選原石,不過他選的都是些半賭毛料,個個都開有天窗,透着明顯的綠,沒多大賭性,當下買了不少就等着回去全解開加工成物件擺出去銷售。
蕭傑聞言用神識探了下馮豪的攤子,有不少好料子,不過蕭傑不敢再繼續亂買,一下連開出幾塊綠來,那也太奇怪了。
想到這蕭傑又想起了隆義文倆人,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在幹着同樣的事。多和周旭晨幾人聊了下,蕭傑叫上古多聞開心的向別地走去。昨晚回到酒店和古多聞說起這事,把古多聞的好奇勁也給勾了起來,一聽說要去找人,馬上跟着離開。
說到隆義文倆人,他們確實也來到了交易會場,不過他們沒有蕭傑倆人這麼含蓄,接連解了三塊好石還當場賣了錢。不懂的人還以爲他倆是高手,一口一個老師的叫着,聽得他們心裡格外暢快,既有了錢還有了名。
倆人正得意得很,所以很容易讓人找到他們,蕭傑來到這裡不單看見了他們還看見了跟着他們一起的那隻浮靈,不過他好像沒隆義文倆人那麼興奮,正四處張望着別處的原石。
“老大,借你的靈氣用用。”古多聞可是普通人,沒法看到那隻浮靈,蕭傑曾經叫他跟着學習道術,可這小子練了幾天就不幹了,一口咬定自己不是那塊料,說實話就是他自個兒懶。這會要借蕭傑的真氣來用,就是爲了開個小天眼,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以蕭傑的能力,只需要施放一些到古多聞的眉心就能讓他保持很長一段的通靈時間,比江湖上傳的牛眼淚、天眼符好不知好用多少。
蕭傑暗運真氣,隨即在古多聞的眉心一點,古多聞眼前的世界馬上就變了,原本已站滿人的場地,變得更加擁擠不堪,黑壓壓的一片。
古多聞猛吐了下舌頭:“辣塊媽媽的,這麼多賭鬼。”
蕭傑不以爲然的白了古多聞一眼:“鬼魂也都是人變的,能沒有點賭性,你看那處。”
順着蕭傑的手看去,古多聞看到了好幾只妖怪站在一個攤子前,不禁呆了下:“妖怪們也好這口。”
“你以爲呢,準你發財,就不準別人發財。”蕭傑這會已看見了三撮妖怪,看他們的穿着,都是富得流油的那類。敢情自個還在貧困線上掙扎的時候,別人已經開始玩這種輕鬆的賺錢遊戲。跟着隆義文的這隻浮靈,這會兒便不再那麼顯眼,因爲滿地都是它的同類。只不過這些幽靈只是來湊熱鬧,並不像它那樣是專來幫人選石的。
人死後才成鬼,但失去了與人溝涌的能力,像隆義文倆人身邊的這隻浮靈一定接受過某種特殊儀式。
“走吧,我們再去看看石頭。”蕭傑懶得再去猜這隻浮靈身後的秘密,來這裡就是爲了賺錢。
接連幾天的時間,蕭傑和古多聞只是一味的看原石,從洪偉、周旭晨那打聽有關暗標的知識,再也沒有動手買過東西。
暗標這東西和明標不一樣,你看好了定了價格還不一定是你的,得等到真正開盤拍賣的時候才知道結果。爲了不讓看中的石頭被人拍掉,蕭傑不得以在石頭上動了些手腳,把石頭上的靈氣給暫時隱掉,再寫上一個相對高的價格,心想着基本上算是拿下了。試問下除了那些真正懂石的高手們,這幫走旁門左道的傢伙,誰會去買一塊沒有靈氣的廢料。
這幾天隆義文的人鬼三人組從沒閒着,包括那幾隊妖怪組合,都盡了力去賺錢。不過妖怪組合們也算比較含蓄,買到原石並不馬上解,估計是拿回家再弄,這樣一來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暗標開盤的時間很快就到,在蕭傑來後的第七天,所有金主都拿着自己投好的標號在這裡等候着最終結果,只要中籤都是好事。暗標開盤分三天舉行,頭一天開的是半賭毛料的標,沒蕭傑倆人什麼事,來到這裡只是好奇罷了。全賭毛料放在最後一天,這會兒還在會場的人已經沒有原來那麼多,有些人已經以各種原因先行離開。
“老大,你說我們標的石頭都能有幾成把握拿下。”
古多聞憋着一口興奮勁等了好多天,到了這一刻終於忍不住了。
這事蕭傑也拿不準,雖然說自己在那些原石上做了些手腳,可也攔不住真正的高手們橫插一腳。現在的心情和古多聞差不了多少,都上下不定的懸着呢。
暗標和明標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明標差不多就是明碼標價,暗標大家都在背地裡較着勁,裡邊有許多技巧可言,看中的石頭標得太高了虧,標得低了買不到,往往只是差那幾千甚至幾百塊錢都會讓你損失一塊上好的石料。
“不行,我去買些吃的來!”古多聞可受不了這樣乾等,說完轉身跑出拍賣大廳,過了好久才拎着一帶零食回來,裡邊竟然還有兩包煙。他和蕭傑平時都是不抽菸的,沒見煙盒上都印着吸菸有害健康。古多聞主會連煙都給買來,可見他的心情有多焦躁。要知道蕭傑選中的原石,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鈔票。
“開始了!”看着大廳裡的屏幕顯示,和主持人宣佈第三天暗標開始的聲音,蕭傑緊張的幹吞了下口水。自己手上的錢雖然不多,但是也投了五塊原石,最高的一塊投了兩百多萬,直到這會蕭傑還在不停的感嘆,賭石這東西真的是把錢當水用。說到這事不得不說些題外話,有些富二官二,還有暴發富們一天到晚裝b說窮人沒見識,家裡有寶都留不下,常把好好的老物件當成了白菜賣。這事蕭傑可不認同,窮人之所以窮是有很多原因造成的,誰他姥姥的一生下來就想窮。可是生爲社會低層的人,連生活都忙不過來,那有那麼多心思去弄那些貴重玩藝,更何況也要有錢才行。這古玩賭石可是不幾本書,一點小錢就能學得來玩得轉的,隨意一個物件很可能許多人一生都賺不來,所以連見都沒見過,又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好。特別是那些急需要用錢的人,就算明知道自己手裡的是好料,也只能真的當然白菜來賣。
古多聞從蕭傑手中拿過標號仔細的看了看,就差沒把它們吞下肚,牢牢的記在心裡。
這時主持在人上邊開始公佈起中標名單。
“今天開出的第一號標,中標金額爲三百二十二萬,中標編號是九拾六號,恭喜這位朋友。”
“二號標,中標金額爲一百六十四萬,中標編號是一百七拾五號,恭喜這位朋友。”
“三號標,中標金額爲兩百二十萬整,中標編號是四百九十二號,恭喜主位朋友。”
“四號標,中標金額爲八七萬,中標編號爲……”
主持人在上邊賣力的念着中標號碼,沒到一個小時就念出了一半號碼,可是蕭傑手上的標號已經有一半被判了死刑。
“怎麼會這樣?”蕭傑對自己投出的價錢還是很有信心的,因爲錢不多的關係,蕭傑已經儘量避免了去標那些外形看起來漂亮,出綠可能性大的原石,所標的那些都是外表不好,又確實有些料子的好貨,雖然比不上頭天解出的那塊石頭,不過也不會太差。這樣做,是因爲蕭傑不想太過於招搖,錢固然重要,可是安逸平靜的生活更重要。
“還有兩張呢。”古多聞此時已經消化掉了一半的零食,全神貫注的盯着大廳上方的顯示大屏幕,一地的垃圾讓身邊的人不由的皺起眉頭,這傢伙究竟是來幹嘛的,說不定散會後,掃地的阿姨會忍不住罵人。
主持人接停了一下接着又念起中標的名單,全部唸完剛好花了兩個小時,在此之後是一些領導的致詞,整個玉石交易會就這麼簡單的結束了。
“就這麼完了,我們毛號都沒中一個?”古多聞拿過蕭傑手上的標號,這些全都變成了無用的廢紙,也就表明蕭傑標的石頭全都被別人攔了標,一塊也沒中。
“是不是老大你太摳門。”古多聞忍不住又多問了句。
“你認爲我會是那種人嗎,我想是遇上真正懂石的高手的,今年不行,我們明年再來。”蕭傑這會也是滿頭霧水,只能長嘆一聲,幸好已先有五百萬進帳,否則這趟就真的白來了。
“你說會不會是那隻浮靈搞的靈,他們三個可都不是善輩,這趟來開了血口的。”古多聞憤憤不平的說着,五個號一個沒中也太說不過去了,不過他不知道,每次公盤暗標不中者何止他一人,有些十幾個號,甚至幾十個號都未必能中。不過這事怪就怪在,蕭傑已經儘量避開了面像好的原石。
“有可能。”蕭傑也很不服氣,他還花了大力氣去封那五塊原石的靈氣,沒想到就這麼打水漂了。
聽到古多聞的話,蕭傑立刻放開了神識去找那五塊原石,上邊有他的靈氣,那怕你跑出幾百公里,他一樣有辦法找得到。蕭傑的修爲在這兩年幾乎可以說是質一般的飛躍,很大程度是受到那幾只神獸的刺激幫助。如今把神識全放開,氣場何等恐怖。來參加公盤的幾隻妖怪察覺到,嚇得連慶祝的心思都沒有,一溜煙的全跑了,跑時還暗怪自己的老媽沒給多生兩條腿。
隆義文原本就是少數民族的巫師後人,學過些巫術,這隻會看石的浮靈是他去緬甸時無意中遇上的。當時這隻浮靈正在看一塊翡原石,一幅聚精會神的樣子,當別人對原石做出不正確的評論時,浮靈還忍不住糾正了幾句,當然這話只有隆義文聽得到。見到這隻浮靈的本事,隆義文立即生出了個想法,是否能利用這隻浮靈來賺錢。於是和同行的唐超仁擺開了陣法引浮靈上勾。這隻浮靈到也好說,明明中了隆義文的圈套,可是聽說隆義文願帶他到處去看石賭石,於是被跟着隆義文從緬甸“移民”來到了中國。
到了中國藉着浮靈的對翡翠玉石的瞭解,隆義文和唐超仁開始嚐到了甜頭,從極小的錢像滾雪球似的不斷擴大自己的資本。這趟來平洲公盤足足帶了上億的資本,就是希望能再上幾層樓,成上人上之人。
蕭傑的神識一放開,不單是那幾只妖怪,隆義文和這吸浮靈自然也能感受得到,特別是浮靈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暗叫不好。
“快走,真的有高人在這裡,而且還是個很厲害的高人。”
隆義文當然知道要面對的人有多厲害,想也沒想轉身就要走,可是沒能跑出多遠就被蕭傑和古多聞給堵上了。
既然大家都是道上的人,蕭傑也不想掩飾,順着神識追了過來,沒想到自己做了手腳的五塊原石還真的就是他們三個手上。心中不覺的大驚了下,這三個人的道行,靈能不高爲何能看破自己設下的封印手法,而且五塊原石上的靈氣還已經很弱,看來是被破壞掉了,頂多再過半天,就會完全消除不見。
見到高人走來,隆義文也沒想到會是前些天在劉三那見到的倆個年青人,其中一看似沒什麼能力,也許是還隱藏着吧,另一個則太恐怖了,發出的靈氣如驚滔巨浪,漫天洪荒。
“你,你們想幹什麼?”隆義文連話都說不圓,雙腿不停的哆嗦,雙方的差距太大,實在沒法比,別人只需用一個小指頭就能把自己給壓死。
“不用怕,我只是想來看看自己標過的石頭。”蕭傑說着徑直走到三人身邊,多問了句:“你們是怎麼解開原石封印的?”
“原石封印?”隆義文和唐超仁一臉的茫然,身後的浮靈也是一樣。
“難道不是你們解開的嗎?”看他們三個的樣子似乎真的什麼也不懂,這讓蕭傑心中的疑惑更大。
“高人你想要石頭是不,要那一塊,不不你全拿去都行。”
隆義文算是很上道,金錢與性命,他當下就做出了決定,這比很多一味愛財的人強,立刻把中標的標號給遞了過來。唐超仁跟着他這麼久對古怪的東西多少還是懂點的,也沒見他這麼害怕過,當下也沒敢多吭聲。
蕭傑來此可不是爲了搶石,而是心中好奇,不過這會兒心裡的好奇勁就更大了。
“你們走吧,千萬記得運財有道,別太貪心了,拿出些做點善事不會有錯。”蕭傑揮揮手就這麼輕易的放他們三個離開。
“我們真的可以走了嗎?”隆義文似乎還有些不相信。
“難道還想讓我送你們?”蕭傑撓頭看着倆人一鬼,當真是好笑,攔了我的標還要我賠笑臉。
隆義文急忙搖了搖手:“不不不,我們這兒就走。”說完那還敢多呆,轉過身跑得比兔子還快。
蕭傑也沒想到這麼一鬧事後給國內鬧出個大慈善家來,隆義文和唐超仁回去後,便分道揚鑣,唐超仁拿着幾千萬過着他奢華的生活,隆義文則和那隻浮靈一邊賺錢一邊捐錢,沒幾年就成了國內有名的大慈善家。
蕭傑無奈的長嘆了口氣向古多聞說道:“走吧,不是我們的錢強求也沒用。”對於這趟的收穫蕭傑倆人還是比較滿意的。
可是就在這時一股惡寒從遠處傳來,正如同蕭傑給隆義文的感覺,令人格外的不舒服,還多帶着份淡淡的殺意。
“是誰!”蕭傑大喊一聲朝着寒氣發出的方向追去。
(昨天有位兄弟打賞了張月票,老永在此先謝過,大夥兒看着老永還算勤快的態度下。能否多賞幾張,或是月底有多出的保底月票,希望能多幫投下,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