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蕭傑只去過老撾,越南和泰國這些周邊國家,這一次直接給整到了歐洲,世界浪漫之都,不免有些心潮澎湃。剛下飛機能立刻感受到歐洲國家的文化氣息與法國人的浪漫情調。巴黎的用地雖然十分緊張,可當地政府還是非常注重環保和生態建設,花園綠地,林木雕塑隨處可見,而街道兩旁的店鋪前也種滿了花草,整個城市彷彿是被鮮花給環繞,透着沁人的芬芳。
可是不論眼前的景色有多麼迷人,蕭傑都無心去欣賞,立刻租了輛車輾轉來到了位於法國最南部的加爾省會尼姆市。對於尼姆市的瞭解,蕭傑只是從網上讀到了一些,此城是法國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城內以棕櫚和鱷魚作爲標緻象徵,隨處可見的棕櫚樹是這個城市最大的特點。而世界有名的古羅馬競技場便是尼姆市的主要景觀之一,時至今日仍保存得非常完整,只要是到此遊玩的人,都免不了會去到那裡觀賞一下,它雄偉而典雅的身姿。
在法國主要以法語爲主,英語也能在那走得通,到了那裡蕭傑先用蹩腳的英語找了家汽車旋館暫時住了下來,稍爲的休息了下,等到晚上換上了身整潔的黑色西服,去到了尼姆市內香爾丹私密酒店。
剛到酒店就看見一個穿着紅色燕尾制服的年輕小夥向自己彎腰行禮,蕭傑微微點頭走了進去,徑直來到吧檯前,向服務員要了杯啤酒,與中國的啤酒不同,法國的啤酒度數要略高一些,大約是中國啤酒兩倍左右,而且在釀造的時候放了特殊的香料,使得酒味更加乾爽香純。
蕭傑剛進來立刻就引來了店內衆人注視的目光,因爲裡邊全是歐洲面孔,突然來了個亞洲人怎能不叫他們感到稀奇。爲了不過份引人注意,蕭傑裝樣和普通遊客一樣,邊喝着酒,邊向服務員詢問些當的民風民俗,並不時的用手機向四處拍照。很快店內的客人們都從好奇中把心收了回去,又繼續他們之前談論的話題。
見狀蕭傑從錢包中拿出了50歐元,遞給吧檯內的服務員,向他低聲問道:“能幫我找一下杜拉斯先生嗎?”
服務員微微一驚,眼睛不斷的在蕭傑身上游移,最後淡漠的反問道:“你找他幹嘛?”
“我想讓他幫查一下朋友的線索。”
“你朋友叫什麼名字?”
“阿德拉。”
一聽到阿德拉這個名字,服務員墨藍色的眼瞳閃過一絲驚詫,雖然只是一閃之間卻被蕭傑敏銳的感觀給捕捉到。
“你等一下。”服務員回答,轉身走向了吧檯後的一個小門,臨到門邊還同一個身形魁梧的壯漢低聲說了幾句。
很快服務員又回到了吧檯,向蕭傑說了句話,再把他請到了吧檯後的小門內。
來時蕭傑以爲香爾丹私密酒店只有從外邊看來那般大小,沒想到進到小門內才發現,裡邊也是個酒吧類的場所,而且比外邊的面積還要大上許多,且座無虛席,昏暗的燈亮下,漫散着濃濃的酒水與淡淡的血腥味。轉眼望了一圈,暗暗心驚,裡邊的人大多都長得十分俊美豔麗,臉色略顯蒼白,不時的喧囂叫起,給人一種詭異懼悸的感覺。完全沒有人理會他這個膚色相貌不同的外來人,彷彿全世界只有他們自己,而蕭傑不過是陣路過的空氣罷了。
“這邊請。”服務員見蕭傑停了下來,又催促道,雖然用的是敬語可臉上表情極不友好。
蕭傑回過神,隨聲跟着他又走進了一個小屋內,小屋不大,裡邊只有兩個人,一個站着,一個坐着。
站着的是個男人,身型健碩無比,面色兇厲散發着濃濃的殺氣,只是一眼就可以猜出他是個嗜殺愛斗的殘暴傢伙。而坐着的則是位妖媚無邊的法國美女,從外貌上來看不過二十四五,身穿一套深紫色的緊身短裙,膚如白玉,淡藍色的眼瞳顯得分外深幽,一頭金色的捲髮向後隨意散開,予人一種神秘媚惑的撩人氣息。
“就是他。”服務員把蕭傑帶到房中,朝美女說了聲,又走了出去並隨手關上了房門。
“你叫什麼名字,找阿德拉幹嗎?”美女庸懶的斜坐着,將腿踏上了身前的桌面,修長渾圓的大腿在泛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誘人,只是微微一眼就令蕭傑面紅心跳。
“我叫蕭傑,是中國人,前些日子與阿德拉在中國認識,如今有機會來到這裡想找他敘敘舊,不知那位是杜拉斯先生。”蕭傑簡單回答,謊稱如此。
“是嗎!我就是瑪麗特·杜拉斯,你總先生先生的叫,不知有多傷人家的心。”美女說着突然站了起來,身姿妖嬈,慢慢走到蕭傑身邊,伸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摸了一把,身上傳出淡淡的幽香,直接滲入蕭傑的鼻中,讓他的神智忽然有些迷糊,再看着對方覺得越發的美豔動人,不可方物。
聞言,蕭傑心中微微一愣,原以爲杜拉斯是個男人,沒想到竟是如此美貌女子,而杜拉斯只是她的姓,全怪馬帥精簡得太厲害,讓他一時會錯了意。感到腦中傳來陣陣睡意,就知道這女人在向自己施用某種催眠媚惑之術,急忙暗運真氣,默唸起道家清心咒,隨即讓腦子恢復了清醒,只不過仍裝樣越變得迷糊的樣子,最後低頭倒入了瑪麗特的懷中。
蕭傑裝樣倒下沒多久,瑪麗特先是微微的推了幾下,在確認對方真的暈厥後,就朝蕭傑的臉上重重的煽了一巴掌,火辣的感覺瞬間從臉上傳來,她也不怕這一巴掌直接把蕭傑給拍醒了,看來她對自己的迷術非常自信。
“敘舊!如果再讓我看見阿德拉,我一定要將他的心挖出,羅曼把他先關起來,晚些我再親自審問他。”
瑪麗特怒吼着,似乎對阿德拉有極大的怨恨,連蕭傑都被連累上了。
蕭傑緊閉着眼睛,用神識望去,見一直站着的壯漢走了過來,將自己架起拖出房間,然後又從後邊的酒吧中穿了過去,“砰”的一聲,把自己狠狠的扔到一個黑屋內,並用繩子把自己綁到一根十字架形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