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外一處地方,齊朔的府邸之中卻是發生了一件事情,齊朔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若非是他回來得快,莫不然就真的被他給得逞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樑王的手下,齊朔沒有見過此人,但是他腰間掛着牌子就點明瞭他身份。他曾經也在寧皖的身上看到過一個一模一樣的,寧皖是樑王的人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一直都沒有告知寧皖是怕她知道後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樑王派你來做什麼?”齊朔開門見山的問道,他可不知道樑王居然那沒有空去培養了這麼多的暗衛,而且各個身手都不賴一個個都能文能武,先不說寧皖,就說大牢之中關押着的幾人,他們在地牢之中玩什麼把戲他可是不知道,但他有一次路過那兒。
他故意沒有讓人點了火摺子,那一日他察覺到他們之中居然有一人能清楚的在黑夜之中捕捉到他的身影,就憑着這一點着實是比其他人要厲害上好幾倍呢?
那人顯然是不知道齊朔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但他準確無誤說出那句話時候,他的身子明顯微微顫抖了一下。那麼細微的表現他還是捕捉到了。
看來齊朔說的不假果真是樑王派來的人,這樑王到底是有多防備他,一出手就是一個暗衛,又是設計讓慶王誤會他,又是找人監督他的。他不知道到底樑王是有多看得起他,居然派來那麼多人來這裡。
齊朔知道那暗衛不可能那麼輕易就將他背後的人說出來,但是他有時間可以陪他耗着,不過他似乎想到了一個妙計。若是將眼前的人送到慶王面前那勢必可以解釋今日發生的事情。這樣也免去解釋的時間。
“花雲,將他綁起來!”
那暗衛見到花雲漸漸靠近,還想要尋一個空隙逃走的呢?卻沒有料到他的穴位都被花雲給封住。
或許對於暗衛來說那些個繡花針不適合當武器不過人各有志,就像花雲,他着實的是喜歡那些東西,而且還玩得一手好暗器,他也知道他自己的弱點就哪裡,後來他詢問過齊朔。知道那是沒有辦法彌補的,那也就放棄了。但進度也跟得上尋常人。
暗器這些東西他也是後來纔開始慢慢練的,若是光明正大的比武,那花雲一定是處於下風。他沒有那種實力怎麼可能可以和一個比他還強的人比武呢?那樣就如同小孩子和一個大人之間一般,輸贏一點懸念都沒有。
何必呢?
那暗衛瞪大眼睛看着花雲在他身上爲所欲爲,他不停地扭動着身子,惹得花雲心中一股氣忽然的上來了。
對待暗衛時候更是沒有剛剛那般溫柔,有意無意加重了力道的。
齊朔對這件事沒有發表他的看法,再說這樣有血有肉有脾氣的花雲纔是他最喜歡的!
這個時候他居然想要咬舌自盡,好在花雲飛快的就上前阻止他的行爲,從衣袖裡抽出一塊布來,塞進他的嘴裡。他可是對齊朔有用的人,萬萬不能讓他這麼輕易死去,主子還需要他去給他
做,要不然誰肯相信他?
那你知道他最後的結局,他想要結束他的生命,可是這種做法卻被花雲看出來,可是他能做什麼呢?他的手腳已經被綁住了。現如今他想要反抗就一點機會都沒有。所以說他還是認命罷了!
只能在這幾人的威壓之下瑟瑟發抖,當然不可缺乏的是,身體還在一步一步的往後移,不小心被花雲看到了,又是一腳過去。他實在不知道爲什麼齊朔府邸的暗衛都這麼沒有禮貌,這到底是要在鬧哪樣?
只不過現在樑王還不知道了嗎?有沒有知道他被抓住的消息,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這一切都像一個謎團在他們的心中浮現,但是他卻不能不知道最後的答案。
我在齊朔府中的時候就知道了結局,再加上今天出現了傳聞,他會盡快將它送給慶王。
想不到他誤導誤撞居然撞在槍口上,果不其然,他不適合做一個暗衛。
“主子外頭有人找你,但是卑職不知道是誰?”一名暗衛急匆匆地從遠處跑過來,一股無奈從心裡升了起來,他原本就是一個暗衛,卻沒想到被齊朔派去守門。
花雲自然是知道那名暗衛心中的無奈,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示一示鼓勵。
齊朔聽到那話,便知道是誰來了,不過沒想到他的動作居然那麼快,他想要的東西一下子就找到了。原本沒有把握的事情一下子就豁然開朗。
看來上天並沒有要滅絕他齊朔了的意思,現在有那個東西在手中,他勸慶王的機會就更大了一些,不管怎麼樣,當今的皇上喜歡那種東西,慶王必定會給他搞到手,而如今慶王不得皇上的喜歡,必定在想方設法的去得到那樣東西。
以前皇上就昭告天下,在民間大量的尋找,人蔘不管千年的還是百年的,不過千年的很少見,無意間他倒是聽過皇上說有一個三百年的人蔘。
大堂之上渺渺虛煙,他舉着茶杯,對着那人示好,說道“可是沒有你的幫助這一回,我肯定是過不了這一關的了。”
那人搖搖頭,卻覺得沒有什麼,一頭秀髮垂了下來,那傾國傾城的臉上不帶任何的神色,唯有在見到起訴的時候有那麼一兩點笑容罷了。雖然一向都是在西域,沒想到這一回居然回到京城之中來。
他可是說過大西朝烏煙瘴氣的,他這一輩子都不回來,這到底是因爲什麼讓他突然會回來的呢?雖然是好友,但是其實也不好意思開口問,只知道對方幫了他,想着拿什麼東西回禮才行。
他與那人說只要五百年的人蔘,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找到。
那白衣男子見到齊朔這般着急,故意調笑道“我不知道將軍居然也有今天,這東西你到底要拿去做些什麼?”他端起桌上的香茶,便細細的品味了起來。他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是用上好的絲綢做成的,因爲他的坐姿像一朵花一般散開來。
他是個男子但向來都不喜歡束髮,所以秀髮就那般垂下來,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男是
女。那似笑非笑勾着的人實在是太攝人心魂,不管是男是女都會爲之癡迷。
但是在齊朔眼中看來他就是個騷包,而且是名副其實的騷包,他的身上不僅有,男子的撫媚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女子的胭脂味。
有時候就連齊朔都不明白他到底爲什麼要那麼做,他明明是個男子,而且是個傾國傾城的男子。那般的裝飾自己真的好嗎?
他在流光身上,也沒有看到花那麼多心思去打扮她自己,怎麼到眼前這騷包這裡來就完全變了模樣。女子這個樣子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而那個騷包穿那樣子真的很奇怪。
抱怨是抱怨,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騷包還是挺有義氣的。那白衣男子從衣袖中掏出一樣東西,隨手就扔到齊朔的身上來。結束看着那包裝是人知道里面裝的就是人生,不過到底是多少年的人生呢?還是要打開,看一看才能知道?
事實上,它不僅是那麼想了做了,他將那個錦繡的盒子打開,一股藥香撲面而來。這哪裡是三百年的人蔘這分明就是千年的人蔘,看看那人生的紋路就知道了,到底是多少年了。想不到這個騷包倒是挺講義氣的,不過也挺大方的,一出手就是一顆千年的人蔘,而且看着面上滿不在乎,但齊朔知道他的心裡也不在乎。
“不是我說你,在短短的一年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變成這個樣子?我可記得你從來不喜歡跟是朝廷上的事情,因爲你覺得那完全沒有必要,可是爲什麼你要犯了自己的原則。我實在看不清你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
白衣男子顯然對齊朔有些失望,給他的性格,向來都不喜歡參與朝廷上的事情。
“並不是他們所造就的我,他說本來就管這些,若不然,這大西朝的江山只能葬送在別人的手上。”他的語氣中帶着些無奈,他本不應該涉及太多這種事情,但是他已經管了,他一定不能半途而廢!
況且他既然已經選了船,那他就不能半途下船,再說了,現如今皇帝是個將死之人,地方的勢力動盪不安,他只能壓制着。加上又是我朝有人聯合外君一起對抗大西朝那最後只會更慘。
白衣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去了,他知道齊朔有他的考慮,現如今,他們是分道揚鑣了嗎?
改變的不只是齊朔,還有他自己,他曾經說過他不會再回來大西朝了,可是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回來。這一切都是他們的無奈吧!我也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也不能改變這一切。所以只能聽天由命了!
齊朔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心裡有塊地方莫名的一疼,不知道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如今是向着兩個不同的方向前進。
兒時說過那些話做過那些事,彷彿都在昨天和今日兩人卻分道揚鑣,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變成這般模樣?難道真的說世事無常嗎?
他原以爲他們可以敵過時間敵過許多事,最後他們也是這般,小時候那些話彷彿都是他們最美好的心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