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似得,還說要殺光我們全村的人。 村長大怒,一把火燒了吳信家,又暗中派幾個村民活埋了他。等他死之後,村子就跟中了魔咒似得,每年這天之後都會死個人。所以每年這天都會有人來祭祀這些快死的活人。今晚平常人家是沒人敢亂開門的。 活埋了他?你們村長亂殺人jc不管麼?我又問道。 老爺子愣了愣,不明白問我,啥是jc?我說,就是管你們這兒治安的人啊? 老爺子鄙夷的笑道,你說衙門啊。那兵荒馬亂時候死幾個人不正常啊? 衙門?兵荒馬亂?死幾個人?我一下就懵住了,趕緊問道,老爺爺,你今年多大啊? 說道這兒,老爺子陰森森的笑了出來,露出兩排黃牙,說道,我1861年出生了,你算算啊。 我掐指算了下,尼瑪!現在2003年,1861年出生,都142歲了。 我腦子一炸,屋子裡頭的燭火突然熄了。喜兒撐着一把紅色的傘走了出來,衝着我笑。那個老爺子,眼裡流着血,順着臉頰流在地上。臉色也變成死人一般的顏色。 我大喊了聲,鬼呀!眼皮一沉,後面發生啥事就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片墳地上頭。昨晚遇到的那大宅子已經不見了。我驚出了一聲冷汗,尋思這尼瑪不會是做了一晚上的夢吧。 我站起來,四處尋了尋,只看到一把紅傘在我身邊,傘旁邊還有一撮黃色的毛。 這紅傘,不正是那個喜兒打的傘麼?那個喜兒到底是啥東西?還有...不過我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了,我一瞅四周沒人,自己正在城陵村墓這兒,也不敢再往村子那兒去了。就直接趕到路牙子那兒打了輛的,奔回家了。 回到家之後,我感覺頭暈乎乎的,渾身乏力,只想睡覺。老媽走過來,一摸我頭,就說道,東子,你昨晚去那兒的,頭咋那麼燙呢? 我也摸摸頭,看來是發燒了啊。我隨便應付了句,就說要睡覺了。 老媽抱住我,說這不行,要去醫院看看。 我拗不過老媽,就被拖着到了一家鄉村醫院裡頭。那家醫院設備挺舊的,就一張桌子,擺着各種各樣沒有包裝的藥水瓶。 那醫生過來摸摸我頭,也沒給我量體溫直接拿了吊瓶,還有針管。說我這是發了高燒。 我雖然有點不爽,但還是伸出手脖子,無力坐在椅子上。等待那冰涼的針眼插進我血管裡頭。 那醫生拿了一團棉花酒精在我手脖子上擦了擦,就把針管紮了進
去。 奇怪的是,扎進去之後,瓶中的藥水也沒滴下去。 那醫生也呆住了,一般打點滴時候,藥水沒進身體,瓶子的空氣就會進人身體。這危害是非常大的。所以一般瓶子中的藥水滴完之後要立即換一瓶,或者拔針。那醫生顯然也看到了這個情況,所以也呆住了。 我一看那醫生杵在那兒不知所措就急了。叫道,尼瑪個二愣子,愣你麻痹,快給我拔了針管啊。 那醫生這才緩過神來,趕忙拔了針,一股子血從我血管中噴了出來。那醫生趕緊拿了張餐巾紙給我我站起來,捂着手脖子沒好氣道,什麼jb玩意啊,也不會掛水開jb醫院啊! 老媽看我這兒也走過來,問發生啥事了。我拉着老媽,怒氣未消道,走,去正規醫院看看。這逼犢子差點要害死我。 老媽還沒明白髮生啥事,瞅我發了火也就隨我了。我兩剛出門口,那醫生突然叫住了我們,說道,沒錯,我醫術是不好,但藥水滴不下來是你的問題。 我一聽就覺得好笑,庸醫就是庸醫,沒用還那麼多p話。 倒是老媽感到很好奇,就過去問那醫生,醫生啊,你說這話啥意思啊? 那醫生接下來就開始跟我老媽扯犢子,說他沒當醫生之前是個算命的,一般算命的都是算財運,喜運。但這個醫生算的是死命。啥人啥時候要死了他一眼就知道。 那醫生說着,指着我,一口堅決道,你兒子活不長了。老媽聽他這麼說,臉色刷一下就陰下來了。 我一聽就來了火,媽的,這逼犢子扯着扯着還敢咒我死。看來今天不給他一點教訓是不知道我厲害了。 我衝過去,對着那醫生臉一拳砸了過去。那醫生笑了笑,也沒躲開。而是直接一手死死握住我拳頭。我這才發現他力氣大的驚人。我掙扎了半天,他還是紋絲不動站在原地。 老媽顯然是被這逼犢子給唬住了,嘴上還不停唸叨着,大師,有沒有啥辦法救救東子啊! 我趕緊叫道,媽,他就一到江湖的,你信他幹啥啊。 那醫生冷哼了聲,啥也沒說,放開我,轉身走了進去,關上門,再也沒出來了。 老媽神情恍惚,兩眼呆滯望着我。我趕緊抱住她,嘆了口氣,唸叨着,媽,咱回家吧。 回到家之後,老媽給我買了退燒藥讓我吃下,又拿了塊冰毛巾給我敷上。我眼睛一閉,就睡着了。 等我醒的時候,手機有一條信息,打開一看,竟然是老錢發過來的。 “去學校看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