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這樣的生活,秦炎柏和悠草每天晚上都會一起吃飯然後再去雲姐家。白天悠草會積極地四處找工作,可一點好消息也沒有。
因爲有許多工作崗位是她不能勝任的,而另一些則是她所沒有信心去投簡歷的。高中畢業的學歷,恐怕也只能去勞務市場尋找機會。
但保姆、鐘點工這樣的工作,許多僱主都更信任那些四五十歲的大媽們。
所幸每天糟糕的心情都能因爲晚上見到秦炎柏而被撫平,這是她目前唯一能感受到的快樂。就像是被縫在密不透風的黑暗世界中,秦炎柏是那僅有的亮光。
週五的下午,悠草又站在老地方等着。公安局進進出出的人早已經有人注意到她,有時還會竊竊私語的說點什麼。悠草敏銳的能感覺到,於是將頭垂的更低。
秦炎柏第一時間從局裡衝出來,興沖沖地跑向悠草:“晚上想吃啥?”
悠草還沒說話,從旁邊走過個人來,聲音不陰不陽:“晚上她只能跟自己吃了。”
秦炎柏轉頭看去,臉上表情不由沉了下去,因爲來人正是蔡子清。
自從那天他被雲姐喊去夜總會,就再也沒見過蔡子清。兩人在餐桌上沒談完的話題,依舊懸在那裡。
蔡子清痛苦地度過了幾日,一直糾結着要不要主動聯繫秦炎柏,最後她還是決定親自過來看看。
沒想到老遠就看到悠草站在那裡,那嫉妒和恨意,一起涌上心頭。
“子清你先回去,我和悠草是要辦正事的。”秦炎柏想將蔡子清拉到一邊,卻發現並沒那麼容易。
蔡子清站在哪裡冷冷望着兩人,頗有種女王審判的意味:“你感覺我會走嗎?”
這種情況頗有種原配找上門來的感覺,悠草趕忙道:“你去吧,雲姐那裡我自己也可以,反正這幾天也都相安無事的。”
“他們可都是****,如果遇上你肯定擺不脫的。”
“好了吧!這是在我面前秀恩愛?”蔡子清恨恨地望着兩人,牙齒****着下嘴脣。
最終秦炎柏還是被蔡子清帶走了,望着他們的背影,悠草自嘲地笑了下。這原本纔是合適的一對,自己又算得了什麼。
在公安局外面的街邊隨便吃了點東西,悠草舍不得花錢打車,就近找了公交車站一路往別墅區去了。因爲那裡是郊區,輾轉了兩部車纔到了邊緣地帶,此時天已經黑了。
又走了二十分鐘纔到了別墅區,望着園內的風景,仍然是那樣迷人,可她卻沒有心思欣賞,騙人騙己的事早晚帶來更多的失望。
這樣的夢或許早醒了還是好事,否則帶給自己會是更難以自拔的迷戀。
雲姐在家裡也剛剛吃過飯,幾天沒出門顯得有些慵懶。看到秦炎柏沒一起來,略有些意外。但還是很開心的將悠草拉進來,坐在客廳裡閒聊。
兩人正聊着,忽然看到涼臺那裡人影一閃,雲姐有些好奇準備過去看看。熟知忽然竄進兩個男人來,一人控制住了雲姐,另個直撲悠草而去。[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