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草呆了片刻,旋即被李翰灼熱的脣燙到了面頰。這是要強吻還是……當她還在判斷時,已經能感受到只雄性的手穿越了T恤熱烈且急切地觸碰到了已經有些汗意的背部肌膚上。
或許人會用一天的時間去考慮簡單的事,而在這個時刻,悠草卻用不到半秒鐘的時間想了很多。要怎麼辦?要怎麼離開?如果逃脫不了會怎樣?該用怎樣的方法才能讓對方放棄……
但半秒鐘過後,女生的自我防禦本能開始作用,她拼命的掙扎,但可惜李翰大約一米八的身高,和強有力的臂膀讓這一切都變得徒勞無功。
“給我一個保證吧,可以不離開我。”李翰聲音帶着溼溼的**,混着粗喘在悠草耳邊不停地央求。可惜這在悠草的耳中聽來更像是一種變態的呻吟,炎熱的夏天,她卻感到陣陣寒意從心底而起,激了一身雞皮疙瘩。
而這個寒意像是給了悠草更大的力量,亦或者是李翰恍惚間,她拼勁了全力竟將對方推開半步。只可惜還沒跑到門口,就被李翰一把抓住了。
“放開!救命!外面有沒有人啊!救命!”悠草拼命地大喊,想要自救就不能害怕。
李翰笑起來,無論是不是和藹如春風,此時在悠草的眼裡那是來自地獄的猙獰。
“現在這棟樓裡只會有你和我,所以即便是再大聲的呼救,也是無濟於事。”
悠草用另一隻手死死捂在自己的胸口,瞪大雙眼盯住眼前的男人。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想毀了自己的前程?”
李翰笑的很得意,用手指在腦袋邊轉了轉:“你該思考我爲什麼讓你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與我見面。”
悠草怔了怔,這才恍醒,原來一切都是有預謀的。不對,或許從上次送情書後開始,這個局就已經開始醞釀了。
多可怕的人,竟然隱藏了這麼深。如果從那個時候就開始謀劃,這是怎樣的心計。
李翰似乎再沒有了耐心,進行他瘋狂的行爲。開始索吻,開始用手向這個女孩含苞待放的身體探尋。
悠草不住地後退,不住地呼救,只是她絕望地發現,自己的力量竟是那樣的渺小,完全無法掙脫這個男人。所有的血液都已經涌到了頭頂,悠草只瞧見眼前的那隻耳垂,然後拼盡全力咬了下去。
李翰吃痛地推開悠草,手摸了摸耳垂,看到鮮紅的血流了下來。只是他此刻已經不是人,而是隻聞到鮮血便會更興奮的野獸。而後猛然從旁邊拿起一塊白色毛巾用力塞進悠草的嘴中,而後反剪她的雙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侵犯。
T恤被撩起,悠草雙峰稚嫩的肌膚,襯着粉色的胸衣,顯得如此誘人。
是受到了誘惑,李翰的呼吸越發急促,手也輕微地抖起來。不顧一切地低下頭去吻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就像是吸血鬼聞到了新鮮血的氣息。
“你讓我等的好苦,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我更愛你的人了。”說完李翰將手伸到悠草的後背,只輕輕地挑動指尖,便打開了女孩封在心口的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