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香上街去購買用品,叫上假貂蟬和袁文燕。
中途,袁文燕假裝吵着,要去另外一條街看戲。
草香說:“貂蟬夫人。你看文燕這鬧的。你陪她去吧。我這邊還有事沒弄好。”
假貂蟬也想去看戲,就答應了。
袁文燕蹦蹦跳跳的,領着假貂蟬去看戲。
草香看着兩個人遠去後,提着採購了的物品,趕回那個小院落。
龐舒在給院子裡的花草鋤草。
沒有看到假貂蟬和袁文燕,龐舒自然要問:“哎。草香。你怎麼把那兩個人弄丟了。”
草香說:“放心吧。兩個丟不了。這裡是壽春城。誰個吃了豹子膽,敢碰她們兩個。不要命了。”
龐舒說:“我知道這裡安全。只是隨口一問。”
草香問:“你的心裡,就記掛她們兩個。要是哪一天,我不在這裡出現,不知道,是不是也這樣問。”
龐舒扭頭看草香。
草香順勢拋了一個媚眼過來。
龐舒趕緊收回目光,繼續鋤草。
草香說:“龐舒。你過來。幫我拿一捆柴草。”
龐舒說:“我手上忙活呢。你自己拿吧。”
草香說:“我要是能拿到,叫你幹什麼。下面的用完了。上面的我拿不到。”
龐舒說:“你從下面抽唄。”
“說的輕巧。你來抽着,試試。我抽過了,抽不動。”草香看龐舒沒有過來的意思,又說:“怎麼叫你幫個忙,這麼費勁呢。”
龐舒只好放下鋤頭,來到柴草間。
柴草間堆放的主要是柴草,還在一頭放了些雜物。柴草垛碼得有些高。下面的柴草沒有整捆的,只有些零碎的。要是燒鍋,做一兩餐飯菜沒問題。
龐舒回頭看草香。
草香隨手把開了的半扇門關上了。
龐舒可是緊張了。從最近的接觸中,龐舒已經感覺到草香對他有這方面的意思。可是,這肯定是不行的。不是他如何的君子。他可是肩負重任的。
草香上前,一把就推倒了龐舒。
龐舒還在想如何應付,沒想到草香這樣的野蠻,手上的力氣不小。
沒由龐舒翻身起來,草香騎到了龐舒身上。
龐舒說:“不行。真的不行。我拐了他女兒,又拐走了你,袁術還不吃了我。”
草香說
:“我只是想跟你走。”
龐舒說:“跟我走,也要等我回到申州後。現在不行。我不能偷主人家的東西。”
草香要龐舒現在就做出約定。龐舒問如何約定。草香的意思是行了那個事,就是約定。
龐舒心裡清楚。女人的事,就是麻煩,一旦粘上了,想擺脫,可就難了。看草香這副面相,就是黏人的人。
憑龐舒的力氣,對付草香,應該沒有問題、問題是使勁了,可能弄痛了對方,事情就更不好說了。龐舒正猶豫呢,是不是要不顧一切把草香從身上掀下去。龐舒這時的兩眼看着屋頂。俗話說,吉人自有天助。
“草香。你看屋樑上有什麼。”
草香扭頭朝上,立馬一聲“娘呀”,癱軟下來。
龐舒一個騰躍,起身,把門打開,再一個回身,順手把草香拽出柴草間。
草香被嚇的身子直哆嗦。
柴草間的屋樑上,一條蛇在遊動。
龐舒看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草香,好想笑,卻又不敢笑,表情也就奇怪了。
草香說話了。
“你這人,怎麼會見死不救。拉我起來吧。我的身子軟了,站不起來。”
龐舒說:“你這麼一說,我就更不敢拉你了。”
草香問:“你就這樣看着我躺在地上?”
龐舒說:“我拉了你。你要是軟在我懷裡,怎麼辦?”
草香說:“我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心情了。”
龐舒看着地面上的草香,卻有了鬱悶。自己的桃花運怎麼這樣的旺。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呢?想到這,他竟然笑了。生活真的很諷刺啊。結婚時的女人居然是秦嬉。那也叫女人嗎,典型一個母夜叉。怪事吧。又居然在一起生活了那些年。生意上雖然也和人接觸,多是爺們。做生意的,一色的爺們。
現在,有了接觸各種女人的機會,這才發現,自己的女人緣真不錯。
龐舒伸手去拉草香,像是在救一個溺水的人,害怕被對方纏住。龐舒有所防範的,保持了一種不被纏住的距離。
草香站起來。
站起來的草香,伸手要打龐舒。龐舒敏捷的躲開了,向院門口跑去。
草香氣的直跺腳。
得意的龐舒竟然哼起了小曲。哼小曲倒不是因爲自己有女人緣。他哼小曲是剛纔使了小計,讓草香傻眼了。因此,自己得意
。哼一首小曲以表慶賀。
只顧了開心,還沒來得及打理乾淨身上的龐舒,被假貂蟬撞了個正着。
假貂蟬回來,撞上在院子門口的龐舒。假貂蟬一眼就見到龐舒身上有草。再看在那裡跺腳的草香,臉紅紅的,身上也有草。假貂蟬很生氣。好嘛。這一對狗男女,趁着這個院落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時,趕緊的把要做事給做了。
“你給我過來。”假貂蟬已經氣糊塗了,顧不得是不是淑女了,伸手拽了龐舒。
龐舒順着假貂蟬的手勢,進了他們住的正房客廳。
假貂蟬問:“你們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龐舒裝糊塗。其實,他明白假貂蟬的意思。
假貂蟬手指了龐舒的背後。
對於假貂蟬所指,龐舒沒有裝糊塗。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背後有什麼。
假貂蟬從龐舒的背上捏了一根茅草,顯現在眼前。
龐舒拍了自己的腦袋。怎麼把這個給忽視了。
“不止這一根吧?”龐舒實打實,說的是老實話。
假貂蟬讓龐舒這副傻樣子給惹笑了,說:“你這人。還有沒有廉恥。我就這麼一會不在院子裡,你倆就好上了。倒是會抓緊時間。”
龐舒舉起右手,在肩膀處,說:“對天發誓。我龐舒,和那個女人,可是什麼也沒做。”
這時,草香正好進來。
草香說:“貂蟬夫人。我坦白,那個事,我們做了。”
龐舒如同被雷轟了頂,眼珠子快要出來了,氣的,攥起了拳頭。
假貂蟬看出來,草香說的是反話。真的做了,兩個人不會這樣。草香不會坦白,龐舒也不會這樣的氣憤。
“算了。做了,就做了吧。我不說,別人不會知道。”假貂蟬反而顯出寬宏大量了。
龐舒驚訝的張了嘴,像是不認識假貂蟬。
草香對假貂蟬的這個表示,也滿是不解。草香將看見的歸納爲,兩個客人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同爲女人,是應該吃醋的,是應該生氣的。
草香問:“貂蟬夫人。燕子呢?”
假貂蟬說:“袁文燕回家去了。”
龐舒向假貂蟬解釋,說了實際情況。假貂蟬原諒了龐舒。
假貂蟬說:“你不是說,有了離開這裡的計劃了嗎。趕緊實施吧。我怕這裡。夜長夢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