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微微一怔便轉身一看,卻見門外忽然多出小兵,一時愕然,忽然卻見那小兵忽然走到前來怒道:孫策,你去死吧!說着,那小兵忽然手中一撒黃霧,孫賜一時懵了驚呼道:
你,你是!忽然兩眼發昏頓時倒在地上,那小兵忽然咯咯笑道:孫賜,我終於爲你報仇了!這
時孫賜忽然輕輕呼喊道:我,我沒死,小素!
那小兵一聽那聲音忽然變了,不由驚呼一聲,忙將孫賜扶起來驚呼道:你,你真的是孫賜?
孫賜看着眼前的小兵黑乎乎的苦笑道:你用的是什麼毒藥,我,我好想喘不過氣來了。
那小兵忽然將臉上的黑泥去掉,卻出現一張清麗脫俗的臉蛋,她的美,美的讓人窒息,那紅脣微微輕咬之間更顯得讓人憐惜愛慕之意,那星眸淚水盈眶透露無線柔情,孫賜不由抓住那小兵的小手忽然乾笑道:你,我終於見到你的真面目了。
說着,他腦袋一歪頓時昏死過去,那小兵慌忙在身上找出紅色藥丸給孫賜服下,同時焦急的看着孫賜低聲說道:你不要死,孫賜,你死哦,我也不要活了。
說着,她淚水盈眶拍打孫賜的胸口,過一陣孫賜終於甦醒過來,本是黑臉一下子變得如常,他眼睛頓時睜開,看着小喬嬌豔絕倫的臉一時怔怔說道;你,小素這就是你的臉麼?
小喬忽然將那具醜臉面具帶上哼道:現在被你看到了,是不是看上小喬了。
孫賜回憶着小喬那張清麗脫俗的臉蛋,簡直如人間仙子一樣美,若是在打扮一番,那更是美麗無比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他乾笑一聲輕輕吐了一口唾沫說道:這是什麼毒這麼厲害,我腦袋還有點暈。
小喬白了孫賜一眼哼道:活該,誰叫你冒充孫策,啊,你爲什麼這麼做,她們都以爲你死了。
孫賜一時愕然但隨即嘆息道:你是爲我報仇,所以不惜打扮成這樣麼。小喬柔聲嘆息道:我以爲你已經死了,所以抱着一份必死之心而來,沒想到這麼容易混進來了,這外面的屍體怎麼回事,難道又有刺客。孫賜輕嗯一聲忽然想到什麼低聲說道:小素,這裡比較複雜,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裡。
小喬狠狠瞪了孫賜一眼搖頭說道: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麼可以走呢,我就留在這裡,不讓你再尋花問柳。孫賜一時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他一時笑了說道:原來你是吃醋了。
小喬那雙清澈眼睛微微一眨說道:鬼才吃醋,對了,那你沒事吧。她說着緊張的在孫賜身上一陣張望,唯恐掉了什麼零件,孫賜忽然低聲道:我下面好像沒了,要不你幫我看看。
此話一出,惹得小喬頓時羞惱不已,一腳便踹了過去,不想卻被孫賜一把抓住玉腿,孫賜感到小喬那玉腿光滑無比,忍不住多摸了一下,小喬羞澀的低聲道:放手啊,你後面有人。
孫賜一怔扭頭一看卻見門口站立着一個四旬左右文士,他正慍怒瞪着孫賜說道:主公,在此與這兵士玩耍實在太不成體統,你還不給老夫出去。
小喬聽了正要發作,卻被孫賜輕輕拉了拉,小喬這才撅嘴看了看那文士哼了一聲就走了出去,那文士看着眼前的小兵居然無視自己,差點沒發飆,但聽孫賜輕咳一聲說道:
張大人此來是爲何事啊?那文士看着孫賜一臉沉着之色忙說:聽聞主公又被行刺,我便來看一下,還好主公安然無恙那就放心了。
孫賜輕嗯一聲說道:還好,這三個刺客已經處理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那文士正是張昭,張昭輕拂長鬚沉默一會說道:主公,這次必定又是曹操的手筆,看來他已經知道主公安然無恙,這纔派人刺殺主公。孫賜輕輕頷首說道:不錯,我軍中必定有他的眼線,否則他如何知道我沒事呢。
張昭這時看了看四周便問道:主公,公瑾怎麼不見呢?孫賜不解問道:公瑾有事情先去了,你怎麼會這麼問?張昭這才沉聲說道:早上,太夫人跟我提起主公的子嗣之事,認爲主公不要太過操勞,應多陪陪劉氏,而非公瑾啊。孫賜一時呆了一呆說道:你你什麼意思?張昭臉上紅了一紅說道;
主公,公瑾畢竟是男子,你們朝夕相對,遲早會出事情,所以太夫人認爲,有必要讓你再娶一門親事。孫賜聽了頓時勃然大怒喝道:你居然說我是同性戀,我,我,算了,我會親自跟娘去說,用不着你在這裡跟我嘮叨。說着,他狠狠瞪了張昭一眼,忽然轉身又說道:
你去把城裡的奸細給我一個個找出來!說着,便憤然離去,去找吳太夫人去了。張昭頓時懵了喃喃道:同姓戀?是什麼,主公的脾氣還是沒有收斂啊。說着,張昭便嘆息一聲轉身而走。
孫賜終於在後院找到吳太夫人的居住之地,這時幾個丫鬟看到孫賜來到忙一禮說道:
主公,太夫人正沐浴更衣,主公請稍候。孫賜看了看夜色便皺眉說道:都這麼晚,我娘還洗澡啊。那幾個丫鬟忽然格格笑了,孫賜不解的看了一眼,暗道:難道這時吳太夫人的習慣?
這時聽到一聲輕柔的聲音傳來道:是誰啊,這麼晚還來找我。那聲音輕而溫柔帶着一份親切的感覺,孫賜一聽就知道是吳太夫人的聲音,在他裝作昏迷之時,吳太夫人曾多次看望自己,而自己只是聽其聲而不知其面,他輕咳一聲說道:娘,是,是孩兒。這時吳太夫人一時喜悅道:
伯符,是你啊,快快進來。
孫賜聽了之後便走了進去,不料忽然聽到吳太夫人驚呼道:孩子先不要進來,娘還沒穿好衣服。
孫賜頓時懵了,趕忙站住腳,這時有丫鬟輕笑一聲道:
主公,太夫人以前不是說過了,要稍等片刻纔可以進去麼。孫賜一時驚訝看着那丫頭暗道:
原來還有這麼個事情,險些中招了。他思索之間這才聽到裡面吳太夫人呵呵笑道:孩兒,可以進來了。孫賜這才走了進去,依稀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定是吳太夫人沐浴的香味,孫賜不由輕嗯一聲道:真香。這時,聽到吳太夫人不悅的哼一聲道:孩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輕浮了!
孫賜不由的閉嘴不語,目中卻出現一個年約三十八歲的美麗婦人,而那美麗婦人一顰一怒讓孫賜頓時癡呆了暗道:怎麼這麼像我的娘啊,難道我娘也穿越了?那美麗婦人那淡淡的眉毛微微一皺低沉道:
我兒,你怎麼這麼看着爲娘,不認識娘了麼。
孫賜這才微微收斂心神低聲說道:娘,你,你真的是我娘麼?
吳太夫人聽了秀美的臉蛋一時綻開笑容說道;我兒,你在說什麼胡話,我不是你娘,那誰是你娘。孫賜這才發現自己失言乾笑一聲然後坐在吳太夫人面前低聲說道:
娘,你你當真要我再娶妻麼,柳絮不錯,此事就作罷吧。吳太夫人那淡淡的眉毛微微一皺低聲道:孩子,你的心思我也理解,可是畢竟那位姑娘已經成親了,你就安心跟柳絮過日子吧,也別用什麼事務繁忙來推託,你的下面幾個弟弟也都快長大了,你呀,什麼時候也該讓我抱一下孩子,若是柳絮不會生育,你再娶一房也沒事,也好過於每日跟公瑾一起。
孫賜一時愕然看着吳太夫人忙說道:娘,這跟公瑾沒有關係,我們是清白的,你可別誤會。吳太夫人白了孫賜一眼笑罵道:你這混小子,我還真怕你們不清白了,這讓我如何是好啊,這樣吧,既然你現在不想納妾,那給我生個孩子來,否則,我一定要你納妾。孫賜心裡嘀咕暗道:
我若是跟劉氏來一腿,將來還怎麼說的清楚,老子別想離開江東了。
他一時猶豫不決之時,這時聽到一聲溫柔的聲音傳來道:夫君!孫賜這時看到從吳太夫人房裡走出劉氏來着,孫賜異樣看了劉氏一眼驚訝道:你怎麼會在我娘房間裡。吳太夫人面露一絲慍怒之色說道;
你不肯讓她住在你房間,我只好讓她跟我一起住了,伯符,你實在太過分了,居然把柳絮趕出來。孫賜看了劉氏那薄薄的中衣一時歉然說道;是,是我的錯。
吳夫人哼了一聲說道:知錯就好,帶着柳絮回你自己的房間去,這都是什麼家啊。孫賜看到劉氏那脈脈含情凝視着自己,心裡不由一陣火氣上冒暗道:
我到這時候還裝什麼君子,不過,這風險也很大啊,我到底是吃還是不吃啊。他想到這裡,便低垂腦袋思索吃不吃的問題,若是尋常女子倒也無妨,但是眼前的女子是孫策的老婆,而真正的孫策早已經死了,若是周瑜知道我把這女人給吃了,非被罵死不可,
這時聽到吳太夫人輕哼一聲道:伯符,你再想什麼,沒聽到孃的話麼,對了,你媳婦給你買了幾件衣服,到時穿一下,別老是那麼隨心所欲,讓我操心。
孫賜這次才明白孫策這套衣服自己穿穿也有好幾天了,忙點頭說道:是娘。劉氏羞澀看着孫賜同時朝吳太夫人一福說道:謝謝太夫人留我一宿。吳太夫人一雙美目一眯慈和笑道:
好孩子,去吧,伯符若有什麼不對,你儘管找我。劉氏柔聲說道:
夫君對我很好。吳太夫人甚爲滿意輕捂朱脣笑道:行了,你們都回去吧。劉氏朝吳太夫人一禮同時看了孫賜一眼便珊珊而去,孫賜看在眼裡不由得苦笑一聲暗道:我還真看不出這女子也挺有一套,莫非孫策是因爲此女心計深沉,纔會如此?他想到這裡忽然想到周瑜曾提醒自己不要太過親近,他一時感到一絲猶豫,孫賜朝吳太夫人說道:娘,那我先回去了。吳太夫人笑眯眯的看着孫賜柔聲道:
去吧,別忘記孃的囑咐。吳太夫人看着孫賜遠去的背影,淚水漸漸滑落下來,幾個丫鬟一時驚呼道:夫人,你怎麼了?吳太夫人輕輕搖頭說道:
我沒事,只是感到累了而已。吳太夫人那纖細的玉手出現一塊碎裂的玉佩,手心的鮮血一時流出來,一個丫鬟驚呼一聲慌忙捂住吳太夫人的傷勢說道:太夫人,你的手。
吳太夫人輕輕喃道:伯符送給我的玉佩居然碎了,一切都應驗了,天意,難道真是天意麼。
這時那些丫鬟看着吳太夫人臉色蒼白,這時有一個丫頭低聲說道;太夫人,明日二太夫人要你一同去看衣服,您還是別去了。
吳太夫人輕輕嘆息一聲說道:不,二妹也是匆匆趕來,不可以掃她的興,哦,你去讓公瑾過來見我。那丫鬟一時愣了一下低聲道:夫人,可是如今天色已黑,周將軍只怕已經歇息了。
吳太夫人搖頭說道:不會,先前有人來報有刺客,公瑾必定還在處理事情,你還不快去。那丫鬟忙點頭,跑了出去,吳太夫人看着手中碎裂的玉佩,美目中淚水漸漸流到手中的玉佩之上,過會周瑜匆忙趕過來,看到吳太夫人一時驚愕說道:太夫人,你這麼晚叫公瑾何事?吳太夫人面色深冷看着周瑜,同時讓衆人退下,此刻只有周瑜和吳太夫人,吳太夫人看着門關上,便沉聲說道:
公瑾,我叫你來就是想問你,你必須認真回答我。周瑜心裡微微一沉,眉宇微微一皺沉聲道:太夫人有什麼事情,只要公瑾知道的必定會告訴太夫人的。吳太夫人忽然將手中的碎裂的玉佩遞給周瑜,顫聲道:你看看這是何物?周瑜看着那碎裂的玉佩,臉色一時變得蒼白低聲道:
太夫人,你此舉何意?吳太夫人一時痛哭道:周瑜,你到現在還要隱瞞我麼,快說,伯符是生還是死。周瑜看着吳太夫人搖頭說道;不,公瑾不可以說,老夫人,你一定要冷靜下來纔是。吳太夫人冷冷說道:我兒子死了,那假的伯符又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何居心!
周瑜看着吳太夫人良久嘆息一聲道:太夫人,原來你真的知道了,可是,這一切都是伯符臨死之前跟我商量的,一切事情都得保密,萬望夫人剋制啊。吳太夫人身子微微顫抖一聲顫聲道:
果然如此,伯符真的去了,我本是以爲是我的猜測,不想這居然是真的,爲什麼,伯符爲什麼不跟我說這事,反倒讓他冒名頂替他,說此人究竟是誰!周瑜看着吳太夫人低聲說道:
伯符也是怕夫人會傷心難過,纔會讓人頂替一陣,可是沒想到夫人居然知道了,公瑾冒犯之罪,望太夫人懲罰。吳太夫人見周瑜不說,頓時慍怒道:周公瑾,你還不說說究竟發生什麼事情。
周瑜臉色微微一變低聲說道:太夫人,伯符此舉一是爲了保護下面的弟兄,如今仲謀已關押在曲阿,孫三公子雖然剛武但卻不適合爲主,其餘公子年齡又太小,是以纔會有此一舉,二來曹操早有對伯符有剷除之心,這次派人刺殺也是曹操所爲,伯符爲了不爲軍中士氣下降,人心浮動,另外就是第三,伯符雖然攻城掠地戰無不勝,可是卻並沒有休整,軍心不穩,加上新將懷有二心,此刻萬萬不可讓人知道他已逝去的事情。吳太夫人聽到這裡,臉色微微緩和低聲說道:
這麼說,我兒早已想過了,纔有此一舉,只是伯符行蹤那些刺客又如何得知,難不成奸細。周瑜點頭說道:不錯,那些刺客對伯符的行蹤瞭如指掌,若非我軍中之人泄密,此事根本就沒人知曉。這次抓住一個刺客,可惜那刺客至今還沒有交代出接頭的人究竟是誰。吳太夫人玉面一時慘白低聲道:
事到如今,只有抓到那奸細,也算是替伯符報仇了,只是那人你打算如何。周瑜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我跟他有約在先,他到時會離開這裡,跟我們再無瓜葛。吳太夫人微微頷首說道:
如今伯符身死,而卻無子嗣,若是那人肯替伯符留個子嗣,那就好了。周瑜一時呆了說道:這個,太夫人你說的莫非是劉氏麼,可是伯符不曾碰過她!吳太夫人秀眉一皺說道:
罷了,若是他真跟柳絮夫妻之實,就讓他帶着柳絮走吧,不過,你跟他說必須留下子嗣給我孫家。周瑜一時苦笑道:太夫人,他也姓孫。吳太夫人一時愣了一下便沉思道:
還真的很像啊,他的名諱是?周瑜略是低頭說道:他沒有表字,叫孫賜,據說是出身北地,但是我查過,並沒有此人的身份背景,可能是個流浪兒吧。吳太夫人輕嘆一聲說道:原來如此,不過我總覺得他的名字好是耳熟啊,好像經常有人提起這個名字。周瑜這時輕聲說道:他就是曹操通緝的要犯。
吳太夫人美目一時亮了忽然喜道:原來人稱鬼謀的孫賜啊,哈哈,真有意思,他居然跟我家伯符如此相似,真乃英傑啊。周瑜輕輕點頭笑道:此人有勇有謀,幾次將曹操大軍打的潰不成軍,尤其是下邳一戰更是名震四海,伯符早有心結交,只是卻遭遇不測。
他說到這裡一時黯然,吳太夫人微微起身將周瑜扶起輕聲道:
伯符有你這樣忠心赤膽的好友,是他的福氣,是我先前誤會你了,公瑾你不會怪我的吧。周瑜看着吳太夫人的一雙美目便低聲說道:還請太夫人不要揭穿孫賜的身份,否則我們所做的一切就白費了。吳太夫人輕嗯一聲,嬌軀微微一轉又坐回原地,嘆息道:你把伯符的屍體埋葬在哪裡?
周瑜面露一絲苦笑道:我把屍體運到無塵谷了,不過太夫人放心,我們的人到時會把伯符的屍體帶回來。吳太夫人先是一驚但想到周瑜的苦心,便輕輕嘆息一聲說道:
也難爲你了,伯符的屍體得儘快運過來,伯符心目中立誰爲繼承人?周瑜一時訝然便輕聲對太夫人說一聲,吳太夫人一雙玉手輕輕撫摸那破碎的玉佩嘆息道:
或許他的顧慮是對的,好了,你去吧,今天你我說的事情,我就當不知情。周瑜面露喜色說道:多謝太夫人。吳太夫人輕輕嘆息一聲就沒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