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除掉這個爲非作歹的黃家,就是祖昭也感到自己的胸口壓着一座大山,喘不過氣來,他實在是不明白爲何這個黃家竟然走着屠殺發家的路子,這是取死之道,這世間只有仁義纔是久久流傳的世家法門,這個黃家的人一副豬腦子。
很快衙役都來了,而且還是那些被打的那些衙役,當祖昭當着他們的面殺了黃家大少爺的那一刻起,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黃家大少爺當着衆人的面打了他們,而祖昭卻是打着爲他們出氣的名號直接將黃家大少爺給殺了,水月居給給平了,此刻他們深深的知道眼前的祖昭纔是他們唯一的依靠、
既然沒有退路了,那就拼了,這是這些衙役心中的想法。
“大人,這個叫做黃大郎,是黃家的一個護衛,我見過他,而且這個傢伙和王家的滅門慘案有着直接的關係!”
“大人,這個叫做黃大書,是黃家的一名大手,曾經騎馬撞死一名老漢,後來帶着人將老漢全家都給殺了!”
“大人這個叫做黃飛,黃家的人,傳說這個傢伙和外面的馬賊有着關係,您懂得就是和鮮卑族的拓跋流雲有着很深的關係,據說黃家的老祖宗,黃小四就是一名鮮卑貴族,真名叫做拖把承運,是他勾結了鮮卑族的馬賊將當年的馮家給血洗的!”
衙役們常年行走在下面,各方面的消息都知道一些,而且對於那些答案都知道其中的細節,以往因爲官官相護,沒有辦法將案情說出來,但是此刻卻是明白這些東西是能夠絆倒黃家的存在,而且現在的黃家已經惹了祖昭大人,黃家已經是一個頃刻間就要破裂的臭蛋了。
“嚴刑拷打,讓他們將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而且來到我祖家意欲何爲?”
祖昭冷冷的笑着。
在他身邊的韓當站出來說話:“公子不用將黃家給圍起來,這樣也省的那黃家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祖昭想了一下,卻是說道:“正是要他整出一點幺蛾子,要不然我們怎麼名正言順的將他們給滅了,最爲重要的是他們和拓跋流雲一族有着關係,正好順藤摸瓜,一網打盡,一個小小的黃家滅了並沒有多大作用,但是將鮮卑一族的那些馬賊給滅了,纔有着意義!”
韓當點頭。
深夜時分,祖昭一人坐在祖家的大廳當中,和衣而睡。
在他身邊卻是沒有一個人保護,這也是他特意而爲,他想知道黃家的人有沒有買通殺手來殺他。
他推測黃家能夠價格多個豪族給滅門,必然有着常人難以有的武力:“一個是頂尖的殺手,另外一個就是有着足夠的軍隊或者馬賊,其中有着頂尖的殺手是祖昭最爲頭疼的事情,因爲殺手來去無蹤,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所以他設下局看看有沒有殺手前來殺他。
手中卻是捏着一圈的手雷,如果有着殺手他第一時間就讓殺手知道他的厲害。
結果還真的讓他猜到了。
三個黑衣人從房檐下跳了下來,摸摸索索的上着大廳內吹起了迷煙,結果一個黑衣人驚訝的發現大廳中的其他的門窗竟然開着,這迷煙的效果真的不大。
祖昭冷笑着,看着三個黑衣人慢慢的靠近,他身邊並沒有多少侍衛,因爲他認爲今夜黃家會深夜放馬賊進入遼東郡,當然刺殺他的事情也不會放棄,都是兩手準備。
就在祖昭準備行動的時候,房頂下落下一個苗條的身影,直接擋在了他的面前,不是別人正是馮落雪,她身上穿着一襲黑衣,但是身上的幽香和脖子處那一抹雪白,還有着眉心中的梅花烙印卻是讓祖昭認定了是她。
“怎麼會來到我這裡?”祖昭淡淡的問了一句,他深知馮落雪要殺他,易如反掌,因爲對方的劍太快了,快到了他都無法反映了過來,反而是馮落雪對他沒有任何的殺意。
“你死了,我們馮家的仇將一輩子無法翻身,我就是馮家的唯一的倖存人,現在回到遼東郡就是爲了殺黃小四的,但是他的守衛非常嚴密讓我無法下手,但是卻知道你竟然敢公然和黃家過不去,讓我對你有着一絲希望,希望你能夠將黃家被絆倒!”
馮落雪肩頭有着微微的抖動。
祖昭輕輕的將一隻手拍打在她柔弱的肩上,“黃家惡貫滿盈,除掉黃家是整個遼東郡人民的希望,這已經不是你麼馮家一家的血案所致,還有着很多,他們家的奴僕給我抓到後,供認了很多的罪狀,最終讓我震驚的是前任的郡丞竟然是被他們給刺殺的,這個黃家囂張到了極點,而且現任的郡丞也是給他們陷害的,好歹郡丞有着自己的路子,倒是沒有讓他們得逞!”
馮落雪就要上前,卻被祖昭笑着拉着她的柔軟的身體給退了幾步,當黑衣人進入大廳的時候,大廳當中有着一件巨大的網子落下了下來,隨後就是嗖嗖的箭矢,將他們給設成了刺蝟。
啊!~
馮落雪驚訝了一下,幸虧她沒有冒冒失失,否則落入網中的就是她了,此刻她回頭看上身邊的這個少年,發現這個傢伙正在一臉思考的樣子,全神貫注的思考,那股樣子讓人覺很有這吸引力,都說專注的男人總是讓女人感到喜歡。
她本來是想着幫忙的,卻是沒有想到倒是有些幫着倒忙了。
“姑娘的心意我心領了,不過你既然來了,就讓你看看今夜的好戲,走我們上高塔上去看!”
馮落雪一驚,這是在邀請她嗎,這個少年似乎有着一股難以讓人拒絕的理由,她想着卻是跟着祖昭上了高塔,換做是以前的她絕對不會理會眼前的少年的,今夜卻是例外了。
高塔之上就看到一隊隊的馬賊進入了遼東郡內,黃家的人打着火把,帶着那些兇悍的馬賊上着郡治的衙門而去,另外的一部分馬賊卻是往祖家撲來。
馮落雪看着已經進入了遼東郡的馬賊,個個張狂無比,手中揮舞着大刀,策馬疾奔,在大街上家家戶戶都似乎得到了通知,沒有人出來。
而且就在郡治的衙門前,也是靜悄悄的,似乎根本就沒有覺察到什麼。
黃家的首領黃小四騎在一頭高頭大馬上,面無表情的看着遠處的衙門,心中卻是有些緊張,從前滅跡許多家族都是這麼幹的,就是以前的一名郡丞因爲太過於保守,制定的一些策略讓他黃家受到了損失,他也是直接將那名郡丞給乾死,這纔有瞭如今顯赫的地位和令人懼怕的威望,但是此刻他面對靜悄悄的衙門卻是感覺到一種陰森森的殺機。
但是在他身邊的馬賊拖把流域卻是直接將大刀揮舞着,大吼一聲:“裡面的人聽着,老爺是馬賊拓跋流域,想着活命的就跪地投降,否則老爺的刀可是喝人血的!”
他大吼一聲,發現對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靜。
相反更加的幽靜了。
“來人,撞開衙門,今日我們要將這個衙門給砸了燒了,以後讓人知道我們馬賊的厲害!”拓跋流域大笑着說話。
砰!
幾名壯漢擡着巨木上着衙門的大門撞去。發出震天的吼聲。
就在此時無數的火把亮了起來。
周圍的民房都是強弩,而在他們來的路上已經有着一隻騎兵堵在了路上,而且在最前面還有着一直強大的弩車擺在了前面,一個巨大的炸藥包在弩車的箭矢上。
“黃小四,你作惡多端,竟然敢勾結馬賊來攻擊衙門,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放心你的主子救不了你,公孫世家也不會爲了你這樣的狗而將我怎麼樣,因爲你和我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祖昭站在高塔上;冷冷的說話。
而黃小四就坐在自己的戰馬上看着站在高塔上的祖昭,兩者的眼光相對,一股凌冽的殺意就在兩人的眼中出現,今夜有着如此的對決註定只有一個人能夠活下去。一個是強龍一個是地頭蛇,都想要利益,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
“聽我號令,炸藥都給我準備好了,我數三聲就送他們上西天,我不希望這麼一羣雜碎讓我的人受傷!三,二,一,放!”
無數個炸藥包,地雷,香瓜手雷都扔給了這些彪悍的馬賊,這根本上就是**和炸彈的對決,結果可以說是非常的悽慘,馬賊還是戰馬都已經被炸飛,當塵埃落下的時候,祖昭帶着人搜索驚喜的是黃小四這個人渣竟然還活着,馮落雪幾次都想着將他給一見賜死,卻是忍住了,因爲他聽說祖昭的意思,凌遲處死,對於這個黃小四來說凌遲處死都是輕的。
至於馬賊王拓跋流域,已經只剩下一條腿了胳膊炸成了麻花,估計也是廢物一個了,但是並不妨礙祖昭將他當成軍功記着,在遼東郡的歷史上馬賊上來來去如風,被抓住的時候真的是少之又少。
祖昭仔細的核查,卻發現這次也就來了一千多人,儘管來的規模已經不小了,但是祖昭仍然有着一股擔憂,擔憂的是以後邊境貿易會受到馬賊的襲擾,而且這些馬賊也僅僅是一部分罷了。
此刻的邊境貿易利潤是非常豐厚的,一籃子雞蛋就能夠換取草原上牧民的一頭羊羔,一罈美酒能夠成爲一個草原女孩的嫁妝,一匹絲綢更是能夠換取十頭以上的羊羔。而羊肉子在遼東郡這些地方卻是銷量很大,儘管沒有羊肉串,火鍋,麻辣燙等吃法,但是卻依然有着較大的市場。
而黃家發家最根本的原因是獨霸着整個邊貿坊市,這是祖昭最爲忌憚的事情,要想着崛起邊貿是必須的,因爲邊貿可以帶來大量的金錢。
當他做到拓跋流域的面前的時候,這個馬賊頭子兩隻眼睛中有着一種不甘相信的光芒,和其他的三國土著一樣,他沒有見過炸藥也沒有見過炸藥爆炸的情形,唯一的情形就是和雷電一樣的下雨天了,此刻他囁喏着嘴脣問道:“那是人間的正義真雷嗎?那是老天懲罰我的東西嗎?爲什麼一聲響都死了?”
祖昭冷冷的沒有回答這樣的問題,因爲他沒有理由爲一個封建思想作祟的傢伙開導,他只是冷冷的問道:“你的人在哪裡還有?在哪裡還能夠找到?你那大哥是拓跋流雲?鮮卑餘孽?”
大概是提到了自己的宗族,拓跋流域一臉的光芒:“我們是鮮卑貴族,曾經的皇室,我們有着光明的歷史,我就是拓跋流域,我哥是拓跋流雲,在草原上有着我們的部族,我們部族戰無不勝攻無不取,而且這一次我們是大意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將你打敗的!”
祖昭站起來擡腿就是一腳,將他踹飛:“現在你是我的戰俘!”
祖昭再次的邁步,上着黃小四走去,黃小四很幸運,因爲他雙手雙腳都在,唯獨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血洞,還有着無數的石子嵌在他的身上,一張臉更是成爲了麻子一般。
“你想着殺我,很好有着成爲梟雄的資質,可惜你碰到了我,我祖昭最恨的是殺貧民的人,而你恰恰是,你有着非常好的命運,那就是等着碎屍萬段挫骨揚灰,當然不是我下手,而是讓那些被你害的人下手!”
一刻鐘後,莽子提着一把血粼粼的大刀走了過來,在他身後是一隊幽騎兵,人人身上帶着血跡。
黃小四看着他們掛在腰上的首級,那些首級都是他的家人,一張臉痛苦異常。
啪!
風如雪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你也知道痛苦?被你滅門的有着四家吧,前後加起來有着一千多人口!當日你差點餓死在我風家的大門口,是我將你救了,卻沒有想到給家族帶來了殺身之禍,如果當初我沒有救你我們風家在遼東郡還是一個大的家族!今日你的家族滅了正是一報還一報!這是你的因果!”
“哈哈,什麼因果?殺了就是殺了,我本來就是鮮卑一族高貴的血脈,你們馮家算什麼,你們救我?那是你們應該的,因爲我是高貴的皇族,而你們應該跪倒在我的面前給我稱臣,但是你們卻讓我做奴僕,這是你們該死!我後悔沒有將你趕盡殺絕,明知道你藏在某個地方卻是搜不出來,要是能夠讓我找到你,當日早就殺了你了!”
“我真名叫做拓跋六耳,也是皇族,因爲小的時候耳邊有着幾個瘊子,所以被賜名叫做六耳,但是我的漢文名字叫做黃小四,我永遠都是高貴的黃家血脈,你們都是如同螞蟻一般的普通人有什麼可以和我相比的?普通的凡人不都是賤人一條嗎?”
黃小四已經歇斯底里了,雙眼瘋狂,估計自己將自己給嚇瘋了。
祖昭微微的笑着,上身邊的主治王守成問道:“王大人可是知道爲何這城門會被打開?而且還是裡應外合?這件事情應該是有着內鬼才是,我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給我查出來,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是誰,如果你查不出來,就不用來這裡了,而是去買棺材吧,免得死了沒有壽材!”
王守成一張臉頓時汗如同瀑布一般的淌下。
“大人小的知道,這是咱們衙門中的人乾的,叫做王巖王哲弟兄兩個做的,他們做這件事情已經多次,而且和黃家暗中聯繫,關係非常的密切!”
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因爲他這樣說,並不代表能夠洗脫他身上的嫌疑,最大的嫌疑人是他,祖昭懷疑的人就是他。
因爲在祖昭的眼中,他看到了殺機。
“你知道就好,將那些和黃家關係密切的人給我交出來,總是需要一些人的腦袋來彌補這些錯誤,我第一次來遼東郡需要你的地方也很多,我給你一個機會,希望你能夠把握住這次的機會!”
祖昭淡淡的說話,他自然可以殺了王守成,但是考慮到他第一次來郡治許多的事情千頭萬緒,還需要王守成這樣的人來做,而且這個王守成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只是一個有着小小的貪心,希望能夠發點小財,要說壞也就是一個車貪官污吏。但是卻有着自己的準則的傢伙。
這樣的人祖昭在眼前還是非常需要的。
很快兩個看守城門的傢伙被拉了過來,這樣的人自然麼二話,直接殺了就是。
當所有的殺戮都被停滯了下來的時候,祖昭命令衙門的人和幽騎將整個地面的血跡都給打掃乾淨,還有着那些深坑,全部給填了,屍體都全部挖深坑埋了。
清晨來臨的時候,遼東郡在世面上傳播着一個消息,那就是:“黃家到了,明天將在菜市場處決黃小四!”
而在衙門門口一個個木枷籠子裡面有着殘活下來的馬賊,一個個在陽光下暴曬,另外就是接受遼東郡人民用石塊爛白菜葉子臭雞蛋來對他們身體的誠摯問候。
王楚楚和他的父親看見在木架籠子的馬賊,淚流滿面,從此以後他們不用擔心黃家對他們的報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