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協被冊封爲太子之後自然不可能繼續住在刺史府了,王家雄只得從府庫中撥出銀子給劉協修建太子宮,這當中的花銷讓王家雄差點就沒狼嚎一聲當場便鐵公雞,積攢了大半年的銀子一次性就被劉協給打了水漂,王家雄心裡別提有所難受了。
王家雄在一旁苦着張臉像碰着誰就想問誰要幾萬兩銀子,而範惜文卻在刺史府裡笑翻了天。太子劉協在冀州的消息一傳出立即就引來了無數人的關注,其中不少鬱郁不得志之士都將這當成一個機會急急忙忙的趕到冀州,而這當中不少人就投靠了範惜文,把範惜文樂的幾天沒合攏嘴。
這些鬱郁不得志之士雖然在史書上並沒有被提及過,不過在經過範惜文的親自考察之後當中那些合格的人才都被安排到了合適的崗位,範惜文正在飛速的成長。面對這一狀況,冀州各大士族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卻沒有一點辦法,一些自以爲聰明的大士族甚至開始主動向範惜文拋出橄欖枝。面對那些大士族送來的金銀財寶,範惜文也不客氣眯着眼睛樂呵呵的笑納了。
範惜文看見金銀財寶之後的那番表現讓這些大士族把懸在空中的心也放下了,只要範惜文還有想要的東西,就不用擔心範惜文會將屠刀舉向他們這些大士族。
修建太子宮的開支太大了,王家雄已經找範惜文訴苦過還幾次了,甚至還威脅範惜文說如果府庫如果還沒有收入進賬,那冀州上下開支就要減少兩場了,尤其是軍隊開支將被列在消減開支的第一位。軍隊那是冀州強大的根本,面對王家雄的這種威脅,範惜文也知道王家雄的日子不好過,所以現在良心發現了給王家雄找點開支進賬。
至於大士族拋出來了的橄欖枝,範惜文還真沒有打算收下的意思,面對士族範惜文的態度只有一個,那就是打壓。
就算你今天送了他金銀珠寶,來日行動的時候範惜文也不會手軟,範惜文才不會因爲他們送來的一堆珠寶而放棄了整座金山。如果那些送過禮的大士族忽然知道了範惜文的想法,他們會怎麼想?這是典型的拿銀子打強盜有去無回。
因爲範惜文有了太子太傅這頂帽子之後,冀州很快就迎來了其高速發展時期,不論是民心的依附還是人才的投奔,和之前的情況那是有着天壤之別。每天冀州刺史府都會出臺着新的計劃不斷調整着發展方略,如果有心人去仔細的觀察一下就可以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範惜文在樂安實施的那套政策正在潛移默化的移到對冀州的施政方針上來了。
隨着人才班底的充實,尤其是大大緩解了中層管理人才不足等缺陷的冀州很快就迎來了第三次擴軍。財力不是問題,楚雲商隊只要都跑兩趟商運就足夠支持部隊的擴充了;在冀州糧食那是屬於軍事管制品,百姓有多少存糧樂安軍就收多少,所以現在早就屯滿了幾十倉;至於武器裝備問題那更不是問題,楚寨的兵工廠自建立以來就從來沒有停止過生產,囤積起來的武器盔甲再裝備兩到三個軍那還不是輕鬆加愉快。
到這個時候範惜文終於明白了李善長“廣積糧換車”的策略是多麼的好了,這不是典型的扮豬吃老虎麼?甚至範惜文還忍不住在心裡惡搞李善長是不是曾經成立過一個門派叫做“扮豬吃老虎”。
就像現在範惜文的這種情況,也可以說是變相的“廣積糧緩稱王”戰略,範惜文不發飆還好,一發起飆來可以在一夜之間將只有六萬人的樂安軍擴充到十二萬人,足足多出來一倍多人,實力怎一個猛字了得。
中平五年,範惜文開始組建騎兵師、冀州第一軍團,冀州第一軍團人數爲九萬人,範惜文的要求是第一軍團必須在三個月內形成戰鬥力。因爲這一年擴充地盤清掃境內所有不服從冀州刺史府勢力的計劃被擺上了範惜文的案頭,這一年參謀部將圍繞這個計劃爲重心展開謀劃。
隱忍了一年的時間,範惜文是時候一鳴驚人了。
所謂攘外必先安內,要想在對外的作戰中取得成功,範惜文就必須先將自己的大後方打掃乾淨。蜀漢政權的覆滅和諸葛亮的六次北伐中原卻無功而返是分不開的,六次北伐讓蜀漢百姓疲憊不堪民心喪失的一乾二淨。而貴爲當世智覺的諸葛亮爲什麼連續六次北伐中原都無功而返的重要原因就在於蜀漢後方不穩定,朝內小人當道,不是糧草不繼就是忽然間中了讒言。
前人之事後人之事,就連智覺諸葛亮都呢過打敗的徹底的問題,範惜文可不希望自己將來帶着部隊出征的時候也栽在這個問題上,所以對於後方一定要實施殘酷的zhuanzhi統治。
中平五年三月,範惜文授意周建、王家雄開始着手對付士族計劃,早就準備多時的周建和王家雄根據之前賈詡提出來的“經濟戰”構想結合實際大規模的向冀州各地輸出商品,在一夜之間就擊垮了無數士族開設的店鋪。然後周建和王家雄又在冀州各地找尋代理商,扶持起一批小商人代替了士族在冀州市場的地位,將冀州士族的經濟來源掐斷了一半。
中平五年四月,由周建出面代表冀州刺史府開始平價收購士族的土地。由於周建給的價格合理,加上士族急於資金週轉,所以又很多士族都同意了將土地賣給周建。對於那些不願意配合周建收回土地的頑固分子,範惜文也沒有客氣直接命令無孔不入的錦衣衛搜查這些士族犯罪的證據,然後拿刀砍了田地全部沒收。
有了錦衣衛的幫助,周建收購田地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對於這些在關鍵時刻幫了自己大忙的密探,周建第一次不再用隔離的眼觀看待了。
由於周建和王家雄準備了很久,在之前一直屬於隱忍狀態,所以士族在剛開始並不知曉,等到士族清楚這是範惜文的陰謀時已經晚了,如周建和王家雄兩人的行動之迅速徹底的讓所有士族驚慌失措,等到他們想出該怎麼抵擋來時洶洶的周建和王家雄時大勢根本就已去無力迴天了。
醒悟過來的士族對於範惜文的這種做法那是相當的憤怒,於是在幾個超級大家族的帶領下開始有目的的針對範惜文派出去的官員的工作,並且利用自己家族的掌控力開始聯絡冀州各地的官員一起來反對範惜文。
接到這些超級大家族密信的冀州各地官員都採取了消極怠工這種無聲的抗議,致使冀州各地開始出現小小的騷亂。
這場面就是冀州各大士族想要看到的,在面對這一局面的時候範惜文居然出奇的保持了沉默任由這些士族去折騰。範惜文的沉默讓這些本來就自以爲是的士族更加的放肆,不但聯合官員甚至還開始勾結冀州的山賊下山劫掠,一時間冀州百姓民怨四起,頗有範惜文不除冀州永無寧日的味道。
範惜文的沉默當成了冀州士族囂張的本錢,越來越過分的冀州士族居然開始想要密謀將範惜文派出去的縣令驅趕。當接到這個情報之後的範惜文再也不需要沉默了,因爲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中平五年六月,範惜文親自下令命令冀州第一軍團全體出動清剿冀州士族,並且用冀州士族**這一藉口堵住了天下士族的悠悠之口,使得其餘州郡的士族無法對冀州的士族進行聲援。
冀州軍團按照範惜文的要求在三個月的時間裡形成了戰鬥力,第一仗就是對着那些分散在冀州各地的士族下手,這根本就是輕鬆寫意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難度。冀州第一軍團繼承了樂安軍以往的特性,極快的行軍速度、猛烈的攻擊加上無賴的打法,這三者結合在一起就形成了那些囂張放肆的士族的噩夢。
範惜文之所以在士族聯合起來的時候只是在等着士族們傻傻的將一個可以討伐他們的藉口送上門來,而之後士族聯絡冀州官員無聲的反抗又讓範惜文對冀州各地的官員進行了一次考覈確定了那些官員的去留。
在這之中範惜文還順便考察了一下冀州士族到底還有沒有好人,畢竟之前之所以那麼的仇恨士族想着要無差別的打壓士族還是因爲根據史書的記載加上後世那些“磚家”和“叫獸”的推斷,所以在範惜文的潛意識裡所有的士族都是壞傢伙,這就等於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對有些人還是不公平的。
這個世界是沒有絕對的,十個人中好歹也會有一個好人不是?懷抱着這種想法的範惜文在看到錦衣衛送來的情報之後不由心碎了,這冀州一船人還真都可以被範惜文一竿子打翻了,這些士族居然都在一定程度上參與了反抗範惜文的行動。
其實這也怪不得那些士族,要知道經過那些超級大士族的渲染,範惜文可是成了一個專門掠奪士族土地的十惡不赦的贓官,在這個通訊並不是很靈通的時代三人成虎的事情又不是沒有。
(哎,得考慮選什麼專業了,這幾天有點焦慮,更新就只能維持在六千的定量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