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昭姬尚未行過笄禮,決不可……”見着黃炎一雙霪邪的目光在衆女身上來回遊走,最終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小蔡琰當即面色煞白着退縮到一邊兒。
“貞兒也沒行過笄禮呢!炎哥哥早點歇息吧,貞兒回房睡去了!”糜丫頭一邊說着,一邊急急跑出了門去。
小蔡琰也忙緊隨其後,跟小娃娃一道跑去了隔壁……
“剛纔誰拿被子矇住公子我的?”屋內還剩下紅袖跟欣怡,這倆丫頭可是已經到了成熟期,應該可以採摘了吧?
“紅袖甘願受罰……還請公子放過欣怡妹妹纔好……”紅袖也不知道是袒護着欣怡,還是心有自私,想要獨佔黃炎……
“嘿嘿!”黃炎卻是想着一個也不放過,當下一臉猥瑣地挑動着兩條眉毛,衝着欣怡霪笑道,“剛纔是你,想要喊人去的?”
“壞人!誰讓你鬼鬼祟祟摸進房裡來的……”欣怡撅着一張小嘴,嬌蠻道。
“都給我牀上躺着去!”黃炎瞪着眼睛訓道,“李紅袖!今晚不許你蓋被子了!至於小欣欣嘛,嘿嘿!公子我會讓你喊個夠的……”
“夜裡不蓋被子的話,紅袖姐姐會着涼的……”欣怡擔心着說道。
“不蓋被子了,可以拿公子我當被子蓋着嘛!”黃炎咧嘴霪笑道。
“你這壞人——”二女齊齊憤然嬌羞道。
“……”
哇咔咔!
比翼逗逗飛的齊人之福,哥總算要在今晚實現了!
欣怡睡在了最裡邊,身邊挨着紅袖,黃炎被擠在了最外邊兒……
不過,那流氓卻是一手擁着紅袖的小身子,另一隻手卻是摳摳索索着,摸進了欣怡的被窩裡……
“啊——”
“嚶……”
“唔~~~”
“你喊哪!你不是喜歡喊的麼?再給哥喊一個聽聽!”欣怡那時起時落的嬌吟輕喘,徹底讓黃小哥沉淪在溫柔鄉了……
嘴裡啃食着紅袖的甘甜,手中揉捏着欣怡的柔軟,再伴着屋外淅瀝嘩啦的雨落聲,黃炎直酣睡到次日近午時……
睜開眼的時候,手中已是柔軟不再,唯有脣齒之間,餘香尚存……
“公子可是睡醒了?身上可還感到疲憊?這會兒都快午時了呢,公子該起牀了……”家中還是一如既往的溫馨宜人,紅袖也是一如既往地嘮叨着,“剛纔小二過來說……”
“小二?小二回來了?文和的一家老小可都安然接過來了?”黃炎急急打斷道。
“小二已經將賈先生的家室全部接到了陳留,也是昨天剛到的,”紅袖帶着些許小心,輕聲答道,“紅袖聽說府上斜對面的那處新居,就是公子爲賈先生準備的,於是就擅作主張,將他們安頓進去了……”
“呵呵,什麼府上府下的?這得叫咱家!往後我不在家的時候,裡裡外外那就得你來安排的嘛!”黃炎笑着調~教道,一邊又低了頭去,在丫頭的嫩脣上狠狠砸吧了一口,“做得不錯,賞一口吧!”
“公子——”紅袖嬌羞着嗔了他一眼,又說道,“賈先生一家老小剛到此地,衣食均無着落,紅袖昨天又讓人送去了新米10石,各色絹帛10匹,銀錢5萬,以及一些日常所需的零碎物什。也不知是否合人家的心意,屆時還請賈先生勿怪纔好……”
“呵呵,丫頭啊,你可真是公子我的賢內助啊!”黃炎甚是感慨地說道,“要是這樣文和還不滿意的話,那就讓他乾脆將咱家都劃拉過去好了。來,再賞一大口!”
“公子——”對自家公子的輕薄之舉,紅袖卻是既羞又惱,“公子趕緊洗漱完了,把早飯吃了吧。”
終於在這位可心可人又可口的俏女傭的貼心服侍下,黃炎草草吃過早飯,飯後又含了一枚丁香,之後便跑去前院,喚來小二,去那賈詡的新家之中,親自拜訪一回。
話說這丁香可是好東西啊!
本身就有暖胃,溫腎的功效,更主治牙痛,口臭等頑症。
古時候的朝官在面聖啓奏的時候,爲了防止嘴裡的臭氣薰壞了自己的老闆,人人嘴裡含着一粒丁香果,可謂是古代的口香糖了。
口中經常含上一枚丁香,此法也是欣怡說給黃炎的,大概是那丫頭擔心黃炎這廝,隨時隨地都想着跟她脣來舌往,萬一被彼此的口氣給破壞了氣氛,可就糗大了……
黃炎送給賈詡的新居,規模倒也不小了。
也是前院後宅,不過黃炎家裡是東西兩跨院,賈詡這裡只有一個西跨院。
不過,住上三兩代人也應是綽綽有餘了。
“……”
能生養教化出賈詡這般世間奇才,賈母自然不會是平庸婦人。
黃炎拜見過後,第一印象便是,知書達理,慈母嚴心,教子有方,持家有道。
而賈詡家中上下,雖說是初來乍到,可來來往往的人們,不管是前來探望的客人,還是趕來幫忙安置家居的軍人,無不對這位年僅弱冠的黃先生,欽佩有加,敬重至極。
而且,眼下陳留這一片的安定祥和,街坊鄰里可都交口絕贊這位黃先生的功德呢。
雙方對彼此的印象頗佳,期間更是相談甚歡。
如此一來,既讓那賈詡心存感激,也初步達成了黃炎的心中所願。
總算可以將這毒士的心,牢牢實實地拴在自己身邊了……
賈詡跟家人久別重聚,黃炎也不便久留,稍坐了一會兒之後,便起身告辭了。
從賈詡家出來之後,大街上,正碰着一位母親,帶着自己的兒子,手中提了條布袋子,從黃炎跟前路過。
很自然的一件事兒,不過黃炎的雙眼卻是緊緊地盯在了,那個只有10歲左右的孩童身上。
其實那小孩兒也沒啥異常之處,不過他的兩隻小手中,卻是一左一右地,把玩着兩塊兒讓黃炎極爲感興趣的稀罕物……
小孩兒的左手中捏了一小片兒鐵,右手則攥着一塊兒黑色的石頭,二者輕輕一觸碰,當即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併發出輕微的金屬敲擊聲——
啪!
啪!
“……”
“小孩兒!站住!”黃炎騰地橫身攔在了街頭之上,並張開雙臂擋在小孩兒的身前。
母子二人當即萬般驚恐着抱在一起,做母親的一邊忙着安撫自己的孩子,一邊對攔路不軌的兇徒哀聲求道:“這位大爺,您就行行好吧。我們是外地逃難過來的人家,身上既沒半分銀錢,更從未得罪過大爺您,還請大爺放過我們母子,求求您了……”
“小孩兒!把手上的東西交出來!”黃炎卻是並未理會於那婦人,只是一臉壞鼠鼠的奸笑,衝着那孩子說道。
黃炎此舉,直看得旁邊的小二等人,瞠目結舌,呆愣當場!
額滴個娘哎!
自家公子這都啥癖好啊?
咋還喜好欺負個小孩紙,搶人家的小玩意兒呢?
“……”小孩兒哪敢有半點違抗,只顧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驚恐地看向眼前這位劫匪路霸……
倒是孩子的母親,一聽得黃炎的吩咐之後,趕緊從自家孩子手中,將那倆小玩意兒奪了過去,又驚顫顫着遞給了黃炎。
“小二,給她母子1000大錢,就當是買下這小盆友的小玩意兒了!”東西一到手,黃炎當即樂歪了嘴,一邊衝着小二吩咐道,一邊則咧着嘴叉子,埋頭把玩起那兩塊小玩意兒來。
哇咔咔!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哇!
想不到,自己正苦無覓處的磁鐵,竟然會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小盆友手中,而且還是天然磁石呢……
嘿嘿!
這下咱的指南針指北針,可就要橫空出世了……
“大爺,這倆小玩意兒就當禮敬給您了,您還是行行好,放過我們母子吧。”那位母親急忙推辭道。
劫匪的錢啊,誰敢要?
“我家先生可是陳留長史,長史大人的話,你敢不從?”典韋又使出自己慣用的那一招了。
“大人啊,民婦愚昧,並不曾認得大人,還請大人高擡貴手,放過我們母子吧!”一聽得對方竟然是官家的身份,而且又是尊爲長史,那婦人急忙拉着自己的孩子,跪倒在地。
“起來說話,”黃炎根本就沒想着爲難他們母子,只是衝着這塊磁鐵而來罷了,隨後又換上一副親民的笑意,隨口問了一句,“你們母子二人,這是要幹嘛去呀?”
“回大人話,民婦家中已經是兩日未有米糧下鍋了,堂上公婆身子又不好,若是總跟着吃糠咽菜的話,怕是熬不幾日的,民婦想着來城中,再求官家施捨一點兒活命的口糧。”婦人萬般小心着實言說道。
心中卻是極爲企盼,又暗存僥倖——眼前這位爺既然是官家身份的話,若是誠心哀求一番,希望他心有良善,可以施捨自己一點兒救命的糧米……
“官家沒給你們安置田宅,分配錢糧?”黃炎面上一愣,皺着眉頭問道。
“回大人話,官家已經甚是妥善地給各地逃難來的流民窮苦,分房分田了,而且每家每戶又得了不少的銀錢糧米。民婦家中受領的銀錢,全都給公婆買了藥補,糧米也吃過了半月。可距離官家下次放糧還有10多天呢,大戶人家的米糧鋪子,價錢高得嚇人,窮苦人家根本買不起啊!所以民婦只能帶着小兒,來城中乞討一番了。”
孃的!
竟然有人昧着良心,囤積居奇,哄擡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