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紅袖夫人,砸鍋又摔碗,其行爲當真過分至極!
黃小哥本想對其狠狠懲罰一夜,卻遭到對方抵死頑抗……
紅袖擔心着自家夫君,身上傷勢未愈,不可劇烈運動,堅持不肯讓男人的懲罰得逞……
無奈之下,黃炎只好將滿腔欲~火,全數發泄到了丫頭那兩座雪山之上!
一整夜的啃食吮咂後,第二天醒來,紅袖直感到自己胸前鼓脹難忍!
那兩粒蓓蕾,遭遇流氓一夜的口水滋潤後,更是幾欲綻放開來……
待黃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旭陽高照,芳華滿屋。
蔡大小姐正在給那兩盆花兒認真澆水。
欣怡剛端了熱水進得屋來。
身後跟着輕盈歡快的小娃娃,手捧黃炎今日要換的衣衫。
“夫君……”最後進來的是紅袖,見着黃炎總算睡醒了,這才輕輕坐到他身邊去,柔聲勸道,“夫君該起牀洗漱了。大兄已經在客堂上,久候夫君多時了。”
見着紅袖打算服侍黃炎起牀洗漱了,其餘三女便心有不捨地,起身離去了。
黃炎估計着,怕是那支大隊的黃巾軍,引起了夏侯惇的主意,這才急急趕來相商。
而黃巾軍有所動作,必然是因爲他們此行的目標,邊讓,已經出城去了……
“娘子,我肩膀上,好痛啊……”黃炎有心拖延時間,便懶懶地賴着不肯起牀。
“夫君且先歇息着,千萬亂動不得!妾身這就將欣怡喊來。”對黃炎揪心牽掛的紅袖,聞聽他傷勢疼得厲害,急柔聲安撫了一番,隨後便匆忙出門去,將欣怡帶了過來。
揭開層層藥紗,細細查看過後,發現黃炎傷處並無大礙,二女這才稍稍安下心來。
“先生,你這傷處正在好轉癒合,只要好好靜養些日,便可恢復如常。”欣怡輕輕柔柔着說道。
“啊……是這樣啊?”雙眼緊盯着丫頭那兩團香軟,黃炎霪心大起,一臉壞笑道,“不過,就是有點兒……癢……”
“先生,新傷初愈結痂時,自然會帶些癢的……”話說到此,欣怡這才發覺,對方的心思根本不在傷口上,而是自己胸口間……
就像二人揹着紅袖偷~情一般,欣怡一張嫩臉上,頓時霞飛滿天,一邊恨恨地媚了黃炎一眼,一邊忙又偷偷向紅袖瞄去。
“夫君,要不要再歇息一會兒?”二人之間的細微神態,紅袖雖然早有發覺,卻也不甚在意,反而倍加溫柔體貼道,“夫君若是還感到疲憊,就先歇息着,妾身去請大兄再稍等片刻……”
“算了,怎麼說,人家也是咱孃家兄長不是?可不能怠慢了人家啊。”黃炎笑着說道,隨後爬起身來,先後在紅袖跟欣怡的粉腮上,狠狠啃上一大口……
“夏侯大將軍,一大早的,不知有何吩咐?”進得客廳後,黃炎便懶懶地偎在太師椅裡,打着呵欠說道。
“呃……”見着黃炎面色有些不悅,一臉焦慮的夏侯惇,忙緩和了語氣,說道,“老弟,你肩上那道傷勢,如何了?”
“元讓兄的一番關懷,黃炎感激不盡,”黃炎笑着說道,“早飯吃了沒?一起在我這裡吃上一些可好?”
“嗨喲,我說,小老弟啊,”見着黃炎面色緩和了許多,夏侯惇這才拖來一把椅子,坐到了他跟前,苦笑着說道,“爲兄這會兒哪有心思閒坐啊?城外突現一股黃巾殘部,爲數大約千人還多!而且,今日一早,蔡大家的那位學生,邊讓,剛出了城去。某懷疑那股黃巾,當是奔着邊讓而去的。”
“……”
“老弟,你倒是給句話兒啊!”見那黃炎只顧閉眼裝死,並不答話,夏侯惇甚是焦急道。
“夏侯大將軍但有吩咐,不妨直說,我黃炎自當洗耳恭聽。”黃炎淡淡地說道,隨後便起身踱到客廳門口,饒有興致地觀花賞草去了。
“老弟……”黃炎與邊讓之間的糾葛,夏侯惇也是有所知曉,這會兒又見着他漠然無覺的神情,當下即心知肚明,“那邊讓,之前被朝廷委任爲九江太守。可因爲眼下四處生亂,以致道路不通,所以他纔沒能及時趕去赴任,從而在陳留稍作逗留……”
黃炎觀花賞草完後,又開始左三圈右三圈着,自顧做起了早操,對夏侯惇的嘮叨,只做充耳不聞。
無奈之下,夏侯惇只好揀了重點說道:“老弟,若是那邊讓一旦死於意外,又是死在了陳留地界上,終歸不妥啊。”
“大漢十三州,哪天不死人?皇帝老兒可曾感到稍有不妥?”黃炎鄙夷地說道。
“呃……”夏侯惇頓時狠狠一噎,隨後像是鼓起了好大一番勇氣,面色凝重道,“老弟,這股黃巾,與你可有干係?”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說有,那就有好了。”黃炎毫不在意道。
“老弟!”夏侯惇加重語氣道,“你可要三思而爲啊!此事一旦被人查知,可是要遭人非議的!”
“呵呵,莫非,這些有心人,還要將黃巾之亂,跟董卓叛逆,一道強加於我不成?”黃炎不屑地說道,“雖說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可我就是要讓那些自詡清流,自我標榜的名流正派,從此管好自己那張破嘴!如若不然,這邊讓,便是他們的榜樣!”
黃炎的一番狠厲血腥,直讓夏侯惇心頭大驚!
畢竟,眼下這世道,這些門閥士族,名流士子,還有着相當的影響力,號召力。
一旦與之發生衝突,若是協調不力的話,必然要引起一場騷亂……
“唉……”見着黃炎主意已定,夏侯惇只得長長一聲嘆息,“那,咱也得想個萬全的法子,將這事兒好歹遮掩一下不是?”
“扶溝一戰,騎兵損失多少?”黃炎轉開話題道。
“呃……”夏侯惇老臉一紅,低聲回道,“騎兵傷亡170多人,戰馬損失240餘匹……”
“讓陳到率隊,前去……”黃炎略一沉思後,說道,“就近的幾處縣地,譬如……雍丘吧,看看能否徵購得來,合用的馬匹。”
“那好,就讓騎兵出城轉一圈去,也算是我等曾發兵追擊過那部黃巾了。”夏侯惇舒了口氣,又問一句,“老弟,這股黃巾,你打算如何處置?”
“什麼黃巾?”黃炎眨巴着眼睛,只做不解。
“你——”夏侯惇一時氣結,無語。
“……”
午飯過後,黃炎於客廳上,正襟危坐。
手邊的几案上,放着一大碗湯藥。
貌似已經放置好長一段時間了,藥液都變涼了。
黃炎卻並沒有及時喝下去的打算,只是若有所思着,雙眼盯住了前院大門。
來了……
在黃炎殷切的目光中,魯肅匆匆而來。
“先生!”太守大人一臉的急切,待他見到黃炎手邊的那碗湯藥時,神色微微一怔,忙放緩語氣,說道,“子敬見過先生,不知先生身上的傷勢,可有好轉癒合?”
“馬上就會好的,就等你了,”黃炎言語之間,若有所指,一邊示意魯肅就座,“坐下說話。”
“子敬謝過先生,”魯肅拱手謝過之後,恭正就座,隨後又輕聲說道,“先生,今日一早,邊讓啓程趕往九江赴任。卻在城外三十里處,遭遇賊寇襲擊。隨行家眷並家將,共30餘人,抵抗無果之後,慘遭滅族……”
黃炎默然無語,只是漫不經心着,將自己的衣衫袍袖,聊作整理,打發時間。
見此情景,魯肅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陪着他,一道默然靜坐。
又來了……
大門外,蔡邕一臉急切,步伐踉蹌着趕來。
“太極賢侄!”急急緩過兩口氣之後,老蔡同志便萬般哀痛着說道,“老夫的學生,邊讓,邊文禮,在出城趕往圉縣的途中,慘遭山賊流寇的襲擊!還請賢侄,即刻下令,發兵追擊!”
“哦?竟有此事?”黃炎甚是驚訝着,急放下剛剛端起來的藥碗,起身吩咐道,“子敬,速速傳令騎兵,出城追擊!”
“先生……”黃炎的一番做作,令魯肅好生歎服,當下卻只能曲意配合道,“夏侯將軍已經親率騎兵,出城追擊去了。請先生稍安勿躁,先養好身體纔是……”
“哦……”黃炎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
自己的良苦用心,但願老蔡同志能有所感動纔好……
“賢侄,你那傷勢,可有好轉?”蔡邕這才注意到黃炎擱置一邊的藥碗,心頭果真好生感動。
“呵呵,黃炎謝過蔡大家的掛懷,”黃炎笑着說道,轉而又安慰起蔡邕來,“邊先生不幸罹難,還請蔡大家節哀。”
“賢侄……”黃炎的風度肚量,倒讓蔡大家既心生意外,又大爲感動,“老夫那學生,之前曾開罪於尊夫人,還未能登門致歉,便……”
“人一死,萬事休,”黃炎甚爲大度地笑道,“此事,就此作罷。”
說完,便端起一直被擱置在旁的那碗湯藥,仰頭灌下一大口!
我次奧!
真特孃的苦哇!
早知如此,就該趁熱的時候喝上一點兒啊……
不過,爲了在蔡大家面前,全力表現自己公而忘私,克己奉公,大公無私……
還就得這般作秀一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