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心裡面暗驚貂蟬縝密的心思,也還是有感慨,既知自己是個好人,怎麼會又要助漢帝董卓來害他呢?
諸葛亮本只是猜疑襄賁侯劉虞一人,被貂蟬那麼一說,信念立馬撼動。
他自然曉得這事與董卓無關,然而袁紹和周瑜都有解決白馬長史公孫瓚的動機,都是兇嫌。幽州的權利糾葛,重要的原因是白馬長史公孫瓚的一方,跟以襄賁侯劉虞爲首那一派系的角力。白馬長史公孫瓚更加是瀏陽侯劉賁劉賁的命根子,假如他有何三長兩短,瀏陽侯劉賁劉賁定會對襄賁侯劉虞生疑,並要置之死地。
幽州內亂一起,最大的得益者自然是十分想瓜分三大地方諸侯的袁紹、東吳兩大強國了。
眼下人人認爲漢庭內部不穩,沒有時間外顧,想向外擴張力量,恰好是其時。
諸葛亮想起鬼谷寶鑑的事,旁敲側擊道:“諸葛亮會不會與襄賁侯劉虞有串通,故來應對白馬長史公孫瓚呢?”貂蟬斷然迴應道:“襄賁侯劉虞巴不得剝諸葛亮的皮,痛飲他的鮮血,諸葛亮也一定不會聽他的吩咐,哪會有這種可能。”
諸葛亮故作驚奇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呢?”貂蟬現出狡猾之色,輕聲道:“這是個秘密,先生還不曾實現對貂蟬的承諾,要不然我自然知道無不言,言無不盡。”
諸葛亮爲之氣結,然而又爲她對自己的“苦心”有點感動,仰天長嘆後閉上眼睛道:“我有點累,多謝夫人賜訪了。”
貂蟬本捨不得那麼快離去,聞言無奈站直起來,然而誘人的忽又前俯,低着頭以香脣印在他大嘴上,深情地吐出香舌。
諸葛亮怕她由吻技識破地位,忙改變方式,粗野地吮着她靈活的舌頭,同裝作竭盡全力地地探出色手,狂暴揉毀她的。
何曾想到貂蟬不僅不怪她狂妄粗野,還傾身相就,並抖顫起來,春情盪漾。
正酥軟間,貂蟬猛地抽背後退,臉紅如火,嬌喘連連道:“不!你眼下絕不可聲色犬馬。”又橫他一眼道:“傷好了後!你要我怎麼伴你,我就怎麼伴你吧!”
諸葛亮重溫舊情,焚身似火,輕嘆一聲道:“夫人請恕在下難以起身相送了。”
貂蟬嫣媚一笑,婀娜而去了。她前腳才走,月英芳駕即臨,見到諸葛亮可怖的樣子,熱淚立馬奪眶而出,到曉得真相的時候,始化憂爲喜。
諸葛亮坐擁着滿懷芳香的美人道:“你見過白馬長史公孫瓚沒有?”諸葛亮坐擁着滿懷芳香的美人道:“你見過白馬長史公孫瓚沒有?”月英高興地道:“你這人真行!什麼都瞞你不過。唉!我這做妻子的竟是最後一個曉得自己孔明受傷的人。心如刀割的時候,還打算強迫自己先去採那愛扮女人的傢伙,以避嫌疑。這還不止,來見孔明的時候,又要以野女人的身份參見自己孔明的如夫人,給她以審犯的眼神語氣攔路盤問,孔明啊!你來給月英評評理,還我個公道好嗎?”
諸葛亮聽得頭大如鬥,一對手滑入了她的衣服活動着,康復移她的眼神,又改變話題道:“遇襲前白馬長史公孫瓚和我大說煩惱,勸我對你不要異想天開,那是由於月英愛上的既不是管輅,也非周瑜,而是各地諸侯的頭號通緝犯諸葛亮。”
月英在他冒犯的親信抖顫扭動,喘着氣道:“各地諸侯頭號通緝犯,孔明你的用語果真是怏然有趣。唔!無怪乎白馬長史公孫瓚一直盯着我了。噢!孔明!你想弄死月英嗎?啊!再這樣,我不情願放過你了。”
諸葛亮嚇得立刻停手,誰說得定有人會在此時來探傷呢?
月英伏在他身上臉紅似火,呼吸着道:“孔明猜到暗算者是那方面的人嗎?”諸葛亮撫着她粉背道:“我想聽聽才女的看法。”
月英咬着他的耳朵道:“最大的疑兇肯定是襄賁侯劉虞,我纔不信他這一次沒有命人來長安,好奪回被你偷了的鬼谷寶鑑。莫說他,我看所有人都在打鬼谷寶鑑的計謀。”
諸葛亮心情矛盾地道:“若鬼谷寶鑑是在喬國老手上,那周瑜和小喬的婚事就必可談攏了。”
月英坐直誘人的,傲然道:“若我實時絕了周瑜的心,他們的婚事可一說就合。”
諸葛亮疑慮盡釋。像小喬這種家世顯的絕色美女,沒有男子會嫌棄的,問題只是關乎在名份上。
喬國老自然不情願讓女兒屈居人下,更莫說作妾嬪了。
然而周瑜的難處則是務必要虛正至之位以待月英,這就是與小喬婚事還不曾能談攏的主要原因。
月英記起前事,驚疑道:“我看諸葛大哥比鬼谷子更高明,鬼谷子就也沒有你的鬼主意多了。”
諸葛亮心叫慚愧,與月英輕薄一陣後,馬超等大隊人馬,借探望他作理由回來了。
這俏佳人難捨難離的走了後,馬超、張飛、劉封和紅拂都聚集到房裡來與他商議。
顏如玉也早來了,這時隨大家來看他。
坐定後,諸葛亮淺笑着道:“假設今天晚上華雄給一批蒙着頭臉的人斬了頭顱,你們說其他人會猜疑是誰幹的呢?”大家無不心頭猛抖,瞪大眼望着他。
他的行動太出人意料了。
紅拂姐妹“啊!”一聲叫了起來。
顏如玉探手過去,緊握着紅拂的手,感動得淚流滿面。
張飛奇道:“兩位嫂嫂和華雄有仇深似海的恩怨嗎?”諸葛亮心裡面暗歎,華雄一直是董卓的頭號爪牙,董卓那些泯滅人性的事哪會欠得他一份。
顏如玉聽這傢伙毫無介核地喚她作嫂嫂,欣喜地瞧他一眼,才紅着臉嘆了口氣低下頭兒。
紅拂對“嫂嫂”之稱是一副受無愧的樣兒,雙目恨意一閃道:“當日來捉拿我家上下的人恰好是華雄,他還唉!”黯然低着頭道:“我不想再提了!”隨即又擡起頭來,恨之入骨道:“我要親手將他的人頭砍下來。”馬超慎重地道:“軍師真有自信嗎?華雄此人狡猾怕死,出入都有大批好手護衛,現又正值城內草木皆兵之的時候,怕是不易成功。”
諸葛亮十拿九穩道:“能人所不能,生命纔可顯出真趣,刺殺講的是對策,一旦能精準把握到華雄的下落,我們就可精心策劃出整個行動,定下進退和掩人耳目的暗殺辦法。”
馬超依然猶豫地道:“這樣做會不會因小失大,讓人曉得我們真的到了長安呢?”紅拂不以爲然地道:“無膽匪類!”
馬超立即色變。此人極重榮辱,怎受得起那麼一句話,特別出自女人口中。顏如玉看得瞠目結舌,怨怪地搖撼着紅拂手臂。
諸葛亮不高興喝道:“你難道是不知我最推崇馬大哥嗎!竟政犯上作亂,快給我道歉!”
紅拂也知自己過份了,竟“呵呵”一笑,道:“我說的不是馬超馬大哥,只是見冀德發着抖,才衝口說他是無膽匪類,教馬哥誤解了。”
張飛瞪大眼睛,一副被冤枉了的神態,及見顏如玉向他頻打暗號,唯有將將這冤枉吞進肚內去。
馬超那能真的和她計較,也知在紅拂來說,這可算是變相的道歉了,搖頭無可奈何道:“我非是怕死,而是盼望輕重有序,不玫因小失大吧了!”
張飛因勢利導,忙打圓場道:“膽小的只是我這無賴吧!大哥神勇無匹,怕過誰來。”
大家都給他誇大的言詞惹得按耐不住大笑,形勢一時間緩和融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