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大感新奇,哈哈笑道:“你又不是未和我在檀上混過,有何不成的呢?”紅拂猛搖頭,面帶桃花地道:“不!我曉得這一次是不同的。”
諸葛亮見她依然不情願看自己,按耐不住大笑道:“原來兇霸如虎的紅拂姐竟也有擔心得羞答答的動人時刻!”
紅拂勉爲其難地擡起滿泛紅潮的粉臉,一觸他的目光,又嚇得垂了下去,跺腳嬌微微地撒嬌道:“你讓不讓路?”諸葛亮伸手就解她襟結,泰然自若地道:“你高興就動手吧!”
紅拂給他的手摸上來,莫說動手,就連站直誘人的都吃力異常,顫顫巍巍地道:“啊!饒過我好嗎?”這時對手熟練的手,已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襟頭敞了開來,現出雪白的內裳和深開着隱見乳溝的襟口。
紅拂整個人抖顫起來,閉上美目,呼吸急速,詐人的劇烈起伏着。
諸葛亮將她內衣襟口再往左右拉開,滑至肩膀處才停了下來,使她那道刀傷和一大截粉嫩豐滿並潔白如雪的胸肌和劍削般的玉肩,一心一意地呈眼下他眼前。
諸葛亮左手按着她的玉肩,騰出右手以指尖輕觸着那道刀痕,愛憐地道:“是不是依然很痛呢?”紅拂隨着他指尖劃過像吃驚的小鳥般哆嗦驚慄,“啊!”一聲張開了紅脣,嬌喘道:“肯定痛!你噢!諸葛亮!你在輕薄我。”
諸葛亮將手移上,抓緊她另一邊玉肩,低下頭吻在她的刀痕上。
紅拂那還支撐得住,發出可令任何男子心動神搖的****。
諸葛亮隨手脫掉的她的下裳,將她攔腰抱起,往臥牀走去。
紅拂兩手無力地纏上他脖子,將粉面埋在他肩頭,劇烈地呼吸着。當諸葛亮揭登牀,她才恢復了點氣力,由他懷中滾下來,躲到牀靠牆的內沿去。
諸葛亮慾火狂升,迫了過去,探手就去脫她褻衣,想起那天夜晚和她糾纏後,她下襬敞開,畢露的醉人景像,心內就若燒着一團永不熄滅的野火。
在紅拂象微式而無一點實際效用的推拒下,這往常潑辣霸的美女只剩下一件單薄的雪白內衣和香豔的短褲。
紅拂突然間回過神來,死命拉住襟口,以免春光盡泄的時候,對手冒犯之手已撫上她渾圓結實的。
紅拂美目無力地白他一眼,顫聲求道:“諸葛亮啊!不能這樣的!你連門都還沒有關好呢!”
諸葛亮啼笑皆非,遍撫了她一對後,爬起牀來,笑道:“我還以爲大姐姐你無所畏懼,原來竟怕一道沒有關上的房門,我就順你意思吧!”
當他重回包內的時候,紅拂坐了起來,毫不留情地瞅着他。
諸葛亮嘻嘻一笑,坐到她身前,膝****碰,俯前道:“紅拂你忘了帶小刀嗎?”紅拂“呵呵”按耐不住大笑,橫了他勾魂的一眼,沒好氣道:“即使有劍在手又怎樣呢?區區一把小刀,能夠制止你這色中餓鬼嗎?”諸葛亮無法無天地探手過去,由襟口滑了進去,撫上她具有駭人彈性的,嘖嘖讚道:“你不僅是一流的殺手,還是一流的天生佳人。”
紅拂一對美目迸出情火,兩手無力地按着他肩膀,嬌喘道:“你放恣夠了嗎?”諸葛亮感雄風颯爽,充溢着征服這難馴美女的稱心快意,反問道:“紅拂姐又夠了嗎?”紅拂那還睜得開眼來,突然間回手隔衣緊抓着他作惡的大掌,喘着道:“停一停好嗎?”諸葛亮還是首之還聽到她以哀求的語氣和自己說話,讓右手留在最關鍵的要塞,才暫停活動,笑道:“那又怎麼?”紅拂竭盡全力地撐起眼睛,盯着他撒嬌道:“我早說過你今天晚上要心懷不軌了,你看眼下弄得我成什麼樣子?”諸葛亮故作驚奇道:“什麼樣子?肯定是最誘人可愛的樣子哪!”
又再揉捏不休。
紅拂全無抵抗的力氣,隨着諸葛亮的動作抖顫嬌喘,求道:“讓好好說幾句話好嗎?”諸葛亮神氣十足暫止戰事,以勝利者的雄姿道:“這時候還有何好說的?你應知接着會出現何事吧!”
紅拂嬌羞不勝,低着頭點頭道:“就是曉得,因此纔想和你這大壞蛋作個研究。”紅拂大聲撒嬌道:“兩軍交戰,一方敗北,除了舉手投降投誠外,還有何可研究的。”
紅拂大聲撒嬌道:“誰要繳械投誠,你只是小人得志,我”諸葛亮更感樂趣盎然,收回右手,笑道:“噢!我差不多忘了你還有土地沒有被佔領,京城還未失守。”
當他的手沿腿而上的時候,紅拂羞急下恢復了力氣,一個翻滾,脫出他的魔爪,由身旁滾至外檔檀沿處,嬌笑道:“莫過來,要不然我馬上溜到房外去。”
諸葛亮毫無追趕之意,氣定神閒地轉背後移,靠貼牆寫意地伸展長腿,指頭一勺道:“夫人聽話地給我過來。”
衣衫不整,春光大泄的紅拂叉腰微微地撒嬌道:“不!”
見到諸葛亮胸月成竹地飽餐着無限勝景的時候,又軟化下來,可憐兮兮地道:“除非你認可不再侵犯我。”
諸葛亮沒好氣道:“有那一場仗是嚐到甜頭的時候,會猛然間退兵呢?紅拂你已長大成人,應知今天晚上有些事是無可避免的了。”
紅拂感慨地瞟了他一眼,接着認命似的移到他身旁,學他般挨牆而坐,伸展着一對,特別地柔順道:“你該心照不宣,由我要扮你的夫人開始,最不甘心是像我們女兒家天生出來就是供他們淫辱斯壓,動輒施虐,唉!我不懂再說了。”
諸葛亮心叫慚愧,原來紅拂有着三國時期女性想也不情願想的看法,伸手抱住她玉肩,湊過去封上紅脣,深情地讓雙方默享着那會使男女黯然傷神的接觸。
紅拂情意綿綿地迴應着。
嘴脣分後,諸葛亮將她的粉面移向自己,望着她柔情似水的美目道:“我會尊重紅拂的打算,今天晚上就到此完畢,你睡在我此處,我自己找地方休息好了。”
紅拂愣了半響,感慨道:“你要找如玉還是夏侯姐妹?”諸葛亮道:“我不想弄醒她們,不是還有間空房子嗎?我就到那好了。”
紅拂有點感動道:“沒想到人世間有你這種男子,處處爲其他人設想,好吧,我們一起到哪裡去好了。”
諸葛亮詫異地道:“一起去。”
紅拂恢復往常那潑辣的樣子,一撅紅脣道:“一會兒你對我作惡完畢,馬上給本姑娘滾回此處才休息。事後絕不允許對任何人提起,也很難我會像如玉般對你深情體貼,除非是我主動就你,要不然再不能隨便對我冒犯。”
諸葛亮一呆道:“這是不是叫掩耳盜鈴呢?”這一回輪到紅拂發怔道:“什麼是掩耳盜鈴?”諸葛亮分辨道:“小偷自己掩上耳朵,聽不到逃生寺鈴搖的聲音,就以爲其他人都聽不見,不正像小姐現的舉動嗎?”紅拂笑得彎起了蠻腰,微微地撒嬌道:“那怎麼同?此處並沒有供人掩耳的鈴聲呢?”諸葛亮笑道:“紅拂姑娘似乎忘了自己懂得嬌喘呢?”紅拂大感尷尬,惡兮兮地大力拉着他跨下牀去,狠聲道:“來!快天亮了。”
諸葛亮忍俊不住捧腹傻笑道:“紅拂你忘了檀上地下,都有你盜鈴的衣衫物證。”
兩顆刻烈跳動着的心,在恬寧的深夜,就像鈴聲般使他們感到全世界的人都在聆聽着,關注着,立即涌起作賊偷情的過癮感受。
諸葛亮將手移上,抓緊她另一邊玉肩,低下頭吻在她的刀痕上。
紅拂那還支撐得住,發出可令任何男子心動神搖的****。
諸葛亮隨手脫掉的她的下裳,將她攔腰抱起,往臥牀走去。
次日清晨,剛嘗禁果的紅拂果然遵重言諾,面無表情地拉着顏如玉到後花圃練刀,張飛掂記着那動人村女,天剛亮就回劉家軍營去了,剩下夏侯霜夏侯雪陪諸葛亮吃早飯。
劉封此時進來道:“西涼侯使人傳來口訊,請五爺午後時份到他的行宮去。”
諸葛亮福至心田,立知想他做護國大將軍的不是韓遂而是何太后自己,要不然韓遂那能那麼隨便約到這大漢的第一夫人。
細心一想,此也合情合理。
眼下長安諸將,都隸屬不同派系,只有他依然還不曾與各大派系扯上關係,若被封護國大將軍,自然對何太后生出知遇之心。他朝漢帝歸天,何太后成爲掌權的,他諸葛亮就成了她最有力的左膀右臂了。
然而她怎麼會會看上自己呢?
劉封見他盤算不語,不情願擾亂,正要退下,給諸葛亮召回問道:“外面的形勢怎樣?”劉封恭立稟告道:“平靜多了,然而街頭各處還有董卓軍團截查途人,漢帝又出通告,不允許居民容留任何陌生人住宿,所有旅館都有董卓軍團盤查。”
夏侯霜、夏侯雪對劉封都很有不錯的印象,見他畢恭畢敬的樣子,不住偷笑,劉封每當諸葛亮看不見的時候,也對她們倆個擠眉弄眼,逗得她們倆個更加是開心。
諸葛亮突然開口道:“劉封!”
劉封吃了一驚,立刻應是。
諸葛亮道:“你給我找人知會月英,說我傍晚時會正式去參見她,盼望能和她一起吃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