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有的辦法,自然是在男女上予紅娘同樣或相差不遠約愜意歡樂,又予她正式名份,那就不怕典韋再來作祟了。
諸葛亮嘆說:“劉小姐試過在野外作戰嗎?”
紅娘一呆說:“什麼野外作戰?”
諸葛亮靠近到她小耳邊,楷書她耳垂輕柔地說:“就是在野外幹在包內的事。”
紅娘立馬面紅及耳,低着頭猛搖。
諸葛亮特意逗她說:“小姐搖頭是表示未試過還是不想試?”
紅娘像火山爆發般縱體人懷,纖纖素手樓上他頸子甜笑說:“想試,然而不行,我女兒的紅事剛來了。”
諸葛亮喜說:“那就不怕了,那是由於是安全期。”
紅娘詫異地說:“什麼安全期?”
諸葛亮背地詛咒自己順口雌黃,也不分辨。抱住她動人的,打情罵俏了一陣後,才十分容易放過這被他逗得臉紅耳赤的刁蠻女,自回大本營去了。
月英剛睡醒了,和劉楚翹等神色雀躍地伴着他馳出大本營,到附近一個小谷內的清溪戲水沐浴,鐵血精騎則當了放哨的崗哨,免得春光乍泄。
衆女都沒有全裸,然而小衣短揮,肉光如玉,已足將諸葛亮迷死了。
溪水清淺,溪旁怪石累布,野樹盤根錯節,儼然天然盆景,到夕陽西下的時候,陽光由枝葉間灑下來,溪水凝碧成鏡,更加是金光爍閃,仿似離開人世到了仙境。
聽着衆女的歡樂和鬧玩聲,諸葛亮浸在水裡倚石假寐,確實有不知人間何世的感覺。
月英來到他旁,倚入他懷裹說:“孔明這一次去追殺袁紹,是不是將月英算在內呢?如玉已表示爲了報毀家之仇,她怎都要跟去的了。”
月英說:“錯了,她會留下來照顧瞻兒,夏侯霜和夏侯雪肯定也不會去。”
諸葛亮樓着她親了個嘴兒後,笑說:“你們原來旱研究好了,我哪裡敢反對呢?”
月英沒想到他那麼容易相處,同如玉喜呼說:“如玉,孔明認可了。”
顏如玉一聲喝彩,由水底潛了過來,纏上諸葛亮,獻上熱情的香吻。
諸葛亮想起慕容香之死,猶有餘悸。
諸葛亮突然間想起了紅拂,假如她曉得自己去爲她去收拾這大仇人,定會十分高興了。伊人到底身在何方呢?
赴晚宴的時候,關羽纔回到大本營來,小聲告知他馬忠和益州世子劉璋的法正已於今早啓程去與張任碰頭,護行的有百多名劉家鐵血衛隊的好手。
諸葛亮將魏延對幽州牧劉裕那支叛軍的估計告知了他,說:“看起來幽州牧劉裕並沒有多大能耐,到那時一旦調兩千中領軍就可將他打個滿地找牙,這處幽州牧劉裕和他的近衛軍就由禁尉軍收拾,一旦亂起即止,曹操也無所施其技。實不用出動我們的鐵血衛隊,以免暴露了實力。”
關羽說:“既然這樣,不如我領人先一走出發,咬着袁紹的尾巴追去,不過最好獲得劉皇叔的手諭,以免與沿途的駐軍出現誤解。軍師你能夠逃脫的時候,再馬上趕來好了。”
諸葛亮說:“就那麼辦,二哥今天晚上連夜出發,留神了。”關羽曬說:“我一向不會放鬆警惕大意,莫擔憂。”
二人又找來張飛,研究了諸般細節後,才趕往皇營參加筵會。
剛登上皇營的斜道,碰到來找他的禁尉軍,連忙隨之去見玄德。玄德正憑几獨坐,研究書桌上的地圖。
見他進來,招手說:“沒人在了,軍師快坐下來。”
最近他們很少有二人相處的可能,諸葛亮心裡面牽起溫馨,坐在另一邊說:“見劉皇叔那麼奮發有爲,微臣心裡面十分高興哩。”
玄德說:“軍師看人的眼力真錯不了,龐統這樣,趙雲這樣,這魏延也十分不錯。他們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諸葛亮小聲說:“楊修不是都給促成了嗎?”二人對視發出心照不宣的淺笑着。
諸葛亮奇說:“怎麼會劉皇叔會猛然間提起趙雲呢?”
玄德說:“方纔我問到魏延有關趙雲的情況,才知他將土地向西北擴展了數百里,趕得突厥落荒而逃,又修築長城,立了那麼多功勳,卻給曹操一手壓着,數次申請調回許昌,都給曹操推擋了。哼,這人一天不宰掉,終是大患。”諸葛亮費盡口舌說:“劉皇叔最好韜光養晦,假如眼下收拾曹操,有可能會給他倒打一耙。即使是除掉了他,也難以保證再無叛亂。上上之計,還是由他將所有不同意力量了結掉後,我們才收拾他。”
玄德愁雲密佈說:“單憑楊修剛升了黃門侍郎之位,就要顯露鋒芒,當知這人包藏禍心,恐怕未來很難制伏。由於他和伏皇后過從甚密,宮內有可能也有人會投奔於他。”
諸葛亮恍然大悟說:“劉皇叔何不成立一枝特別調遣部隊,直接由劉皇叔親身統領,平常借訓練爲名,駐守許昌附近,有事起來,劉皇叔一聲號令,他們就可進皇城平亂了。”
玄德胸懷大開說:“是了,這就是軍師說的什麼槍桿子出政權了。不過我只信任軍師一個人,然而軍師又要主理城防。唉,然而這果然是最佳辦法,即使是中領軍和禁尉軍內,還有曹操的羽翼在其中,晚點還加之楊修的逆賊,只有由外地調派回來的人,才最可信任。那時即使是有曹操也不怕了。”
諸葛亮說:“不如就起用魏延,再輔以趙統,那麼就穩操勝券了。”玄德一呆說:“趙統只得十五歲,不嫌太年輕嗎?”
諸葛亮說:“正因魏延和趙統都如此年輕,滿腔熱血,所謂初生之犢不畏虎,纔不會怕了曹操。眼下我們有董承和吳子蘭二人力撐,就借幽州牧劉裕的事,成立這支應變部隊,那時劉皇叔再將趙雲調回來,代替許褚和張遼,時機出來,就收拾曹操。那時所有兵馬大權政權都彙集在劉皇叔手上,誰還敢不聽劉皇叔的話呢。”
諸葛亮仰天大笑,眼裡射出謹慎的神色,續說:“那時文的有龐統,武的有云長、冀德、趙雲趙統父子,再加之一個魏延,天下還不是劉皇叔的嗎?”玄德奇說:“軍師怎麼會不提自己呢?”
諸葛亮伸手輕輕拍了它的龍肩,嘆說:“你姐姐死後,又有花腰郡主的慘劇,我早淡泊名利,只是對你們不放心,然而當你大權在握的時候,我就會離開此處,遠赴北方,過點自由自在的生活。”玄德臉色大變說:“軍師你怎麼能夠離開我?”
諸葛亮現出一縷苦澀的笑臉,小聲說:“軍師意味着的是你的過去,只有我走了,你方可真正與過去的劉輩斷絕關係,成爲威震一時,從所未有的漢中王。你若尊重我的話,務必要遵從我這最後的看法。”
玄德愣愣地望着他,好一會才喃喃唸了兩遍“漢中王”,吃驚地說:“怎麼會軍師隨口說出的名詞,都是含有很深刻的意思呢?”
諸葛亮真情流露說:“相信我,未來三分天下必是你的了。”
玄德凝神想了一會後,說:“軍師是不是打算去截殺袁紹呢?”
諸葛亮記起了關羽今天晚上就要出發,連忙將詳情稟上。此時孝文侯來催,晚宴的時間到了。
這一次諸葛亮此昨天晚上舒服和自然多了,伴着孝文侯兄弟同席,另一邊還有龐統,居於玄德左方內圍的第五席。
月英等今天晚上並沒有參宴,昨天晚上假如不是伏皇后的請求,素喜自然清靜的蔡琰,也不會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