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促狹地道:“我睡着了,聽不到什麼輕輕抱抱,親親面蛋,又或有人昨夜發夢囈語那類說話。”
她們倆個立馬窘得無地自容,同聲****,將粉面埋入他懷中。
諸葛亮一邊讚歎三國時期的男子真幸福,兩手撫上她們滑嫩不留手的粉面,深情地摸索着。
她們倆個給他摸得誘人的抖顫,呼吸不住增速。
此時無聲勝有聲。
諸葛亮低下頭去,尋寶似的找到秀玉的紅脣,使勁親吻起來。
另一手則開始對秀巧作肆意妄爲的侵犯。
秀巧那堪他熟練的撫弄和撩撥,嬌喘抗議道:“少爺啊!”
這時太陽開始往西山落下去,剛好一道白雲橫過天際,赤陽化作一團豔紅,像個大火球般懸在遠空。
諸葛亮離開了秀玉的紅脣,這動了春心的動人少女嚶嚀一聲,反身緊抱住他強壯的腰肢。
他低着頭向被他愛撫得連耳根都紅透了的秀巧,這可人兒正偷眼瞧他,見他眼神射來,羞得差不多要死,那逗人的樣子,看得諸葛亮退無可退,笑道:“以草爲牀,以天爲被,兩位大姐不同意嗎?”
她們倆個****不休,那還懂得說話。
那天夜晚諸葛亮縱情歡樂,可是即使在銘肌鏤骨的時刻,他的腦海依然不住閃過月英、梅香,甚至貂蟬的倩影。
衆女知他長安之行迫在眉睫,黯然傷神下,份外對他癡纏,難捨難離。
光陰在這形勢下特別溜得快,兩天後他們離開了這動人的小谷,返回洛陽城去。除張飛外,關羽和馬超都留下,接着操訓精銳部隊。
纔到劉府,劉表就將他找了去,面如死灰地道:“徐庶偵查過那趙雲,據說這人不僅刀法稱冠漢庭,最高明還是十八般武藝的功夫,射術更是五百步內,人畜難避。”
想起死鬼伏驚雲的箭術,可能依然及不上這人,諸葛亮不由寒意陣陣,問道:“這人是什麼歲數?”
劉表很顯然是爲他憂慮,仰天長嘆道:“今年應是二十歲許,風聞樣子頗斯文秀氣,從外表看所有人都不懂得他那麼高明。”
又沉聲道:“徐庶查出楊宜和吳子蘭等人早就內定了找他來和你切磋武藝,拖了這十多日,是讓他利用這段時間加緊練習。那些人心懷不軌,看準你和妻妾久別重逢,在牀笫間必有大量損耗,真虧他們想出來。眼下連曹丞相都很憂慮哩!”
諸葛亮記起昨天晚上的風流,心生慚愧,同一時間想到自己是有點放鬆警惕了。
劉表拍拍他肩頭道:“竭盡全力養足精神,我會向楚翹解說的了。”
諸葛亮回到臥龍居後,拋開所有煩惱,避入靜室,依伏羲陣法的指示,打坐吐納,沒多久物我兩忘,精神進入至靜至極的禪境。
“咯!咯!”
叩門聲將諸葛亮驚醒過來。
諸葛亮忙走去將門拉開,現出劉楚翹悽惶的玉容,顫顫巍巍地道:“冀德給人打傷了,還傷得不輕呢!”
諸葛亮看得瞠目結舌,忙趕到主宅去。劉表和孫乾全在,還有劉府的兩名府醫,正爲張飛包紮。
諸葛亮擠到張飛旁,交待其他所有人退開,才具體檢視他的傷勢。
他身上至少有七、八處刀傷,最要命是左胸骨的傷口,差不多刺入心臟,其他傷勢固然嚇人,都是皮肉之傷,不過其中兩刀深可見骨,皮肉都綻了開來,觸目驚心。
張飛因失血過多,深陷半昏迷的狀態裡,只是臉上經常現出痛楚難當的神色。
諸葛亮固然心痛,卻知他應該可檢回小命,退到劉表和孫乾中問道:“誰幹的!”
劉表道:“已知會了徐庶,他們會命人去查的了,多虧這小子身體硬朗,傷得那麼重,依然能撐到回來才倒地,算他本事了。”
孫乾道:“這些人分明想要他的命。”
門衛的聲音傳來道:“曹丞相駕到!”
大家沒想到曹操會親來探望,轉身恭迎。
曹操在十多名親信擁護裡,大步走來,先細看過張飛的傷勢,才和三人到一旁說話,神色肅然道:“這定是伏完等人的詭計,想借解決冀德,以重創孔明的精神,孔明切莫中招。”
諸葛亮平靜地道:“他們很顯然低估了冀德的逃生本領,一旦冀德醒來,當可知是誰人出手了。”
曹操道:“不管是誰出手,所有事都等明天與趙雲一戰後才和對手算清楚。一旦孔明奪得軍師之位,本相會全力力撐孔明爲冀德討回這筆血賬,教所有人曉得曹操並不是好欺負的。”
諸葛亮感情上十分困惑,他並不想與曹操的關係那麼緊密,然而看起來情勢若依現時方向發展下去,他終究會變成曹操的一黨。
這還不是問題,最怕是大家生出了感情,以後可更麻煩了。
張飛一聲慘呼,醒了過來。
大家圍了上去。
張飛單憑到諸葛亮一人,憤然叫道:“大哥!他們好狠!”
諸葛亮伸手按着他肩頭,道:“不要動!”
曹操沉聲道:“誰幹的!”
張飛冷靜了點,咬牙忍着身上的痛楚,道:“他們有二十多人,我只認得其中一人叫‘疤臉’魏無命。”
曹操交待將他擡到後院養傷後,雙目殺氣驟盛,道:“這魏無命在洛陽還是有些許名氣,是青雲門的三大教席之一,掌門獨孤雄與軍方過從甚密,一向不將我的人放在眼內,孔明晚點時替我將那青雲門挑了,我要讓漢庭曉得招惹了我曹操一定不會好過。你要多少人?我全力支持。”
諸葛亮暗歎這可就是作他的打手了,口中答道:“區區小事,我們有足夠實力辦妥的。”
曹操喜道:“有了孔明,我們整個威望都不同了,伏完等假如不是畏懼孔明,也不用出此下策。”
頓了頓道:“明天本相會先到此處與你們碰頭,才一起進宮,本相有自信孔明不會讓人大失所望的。”
諸葛亮福至心田,先向劉表和孫乾打個暗號,道:“讓孔明送曹丞相出門吧!”
劉表和孫乾二人醒悟,任他獨自一人送曹操到門外登車。
曹操乃極爲英明的人,小聲道:“孔明有何話要說?”
諸葛亮笑而不答,一直到來到車前,才道:“這十天沒有一刻孔明不在爲曹丞相籌謀深思熟慮,發覺這樣和漢庭本土力量應對下去,終是下下之策,有可能最終只落得兩敗俱傷。”
曹操嘆道:“凡事以和爲貴,我也想過這問題,奈何大利當前,漢庭又一向用人唯親,誰也不相信我有誠意爲漢庭鞠躬盡瘁。”
諸葛亮談笑自如道:“他們既是因私慾而結合,我們就以利害來分化他們,像伏完又或青雲門等死硬份子,我們以無情伎倆摧毀他們,借之提高聲望。然而像吳子蘭這類絕非純爲私利的人,大可巴結施恩,使他靠到我們的一方。”
曹操目射奇光,謹慎掃視了諸葛亮後,點頭道:“孔明似是奇招在胸,快點說來聽聽!”
諸葛亮輕描淡寫的說出了計劃。
曹操聽罷道:“若做到,自然是最好,只怕一不留神,反弄巧成拙,白賠了性命。”
諸葛亮淡然道:“曹丞相對劉表家恩比天高,我冒點險算得什麼呢?”
曹操仰天大笑,着力抱了抱諸葛亮肩頭,高興地去了。
諸葛亮曉得取得了曹操絕對的信任,轉頭看張飛去了。
洛陽宮主殿旁的大校場裡,萬頭攢動,猶如鬧市,都急不及待觀看即將舉行的切磋武藝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