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感覺葉祈還有事情沒有告知自己。請大家搜索!
之前葉祈說過,羅生教過她武術,但是陳銘卻發現葉祈身上羅生套路的影子很少,這就證明羅生的確沒有長時間教導過葉祈,而葉祈現在使用的跆拳道絕對不是羅生所擅長的武術,那之前究竟是誰在長時間傳授葉祈武藝?
真是有趣。
陳銘望着眼前的葉祈,眼神欣賞。
說實在的,葉祈的戰鬥力絕對稱得上一流,即使放在如今的葉家高手裡面做比較,估計也不遑多讓,之前那幾個葉家保鏢的戰鬥力陳銘也見識過,在“十一佛陀”的手裡面走不過一個回合,如果葉祈現在回到葉家去的話,憑藉她的戰鬥力應該可以讓人眼前一亮的。
畢竟是羅生和某位不世出高人的弟子。
那個黑人被葉祈一招放倒,剩下的就是這幾個黑胳膊女人和白嫩女大學生詫異的表情了,她們盯着這位同樣嬌嫩欲滴簡直可以捏出水來的葉祈,真不敢相信是這樣一個女人把那人高馬大的黑人放倒的。
這就像是一隻黑熊猩要抓一隻小白兔來打牙祭,結果誰知道這隻小白兔戰鬥力保鏢,直接把這隻黑熊揍得趴下了。
周圍的人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睜大雙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這個白白嫩嫩的女大學生說不出話來,但是來她很震驚。
“我說小丫頭你是不是腦袋被門給擠了,就算是崇洋媚外你好歹也找個白人來當男朋友啊,這黑漆漆的一坨你真能忍受麼?”陳銘這時候走到這個女學生面前,表情尷尬地說道。
老實說,陳公子自認是沒有跟這種類型的女學生打交道的,因爲價值觀和世界觀真不一樣,當然陳銘出於尊重別人的選擇,不是特殊場合也斷然不會干涉什麼的,不過剛纔那一幕實在是去了啊,簡直令人髮指,所以陳銘纔會做出如此毛骨悚然的反應來。
實在是太驚悚了。
“……你……你管我!你們……打傷我男朋友,麼收拾你們!”這時候這女學生反應過來了,直接掏出手機來就打電話,似乎是要叫人了。
陳銘轉過身去,點了點葉祈的背,正打算一拳悶在那黑人胸口的葉祈這時候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盯着陳銘,表情疑惑。
“怎麼了?”葉祈不解。
“別人叫人了。”陳銘指了指這個女學生。
“哦,那怎麼辦。”葉祈很萌地問了一句。
“跑啊,姑奶奶……這種時候不跑難道等到別人一羣人圍住咱們嗎?”陳銘問道。
“沒關係的,我今天狀態好。”葉祈捏了捏手指關節,竟是一副愈戰愈勇的樣子,她笑嘻嘻道:“前段時間我想揍你想瘋了,但是出於剋制和忍耐,我強行把這種念頭壓下去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能夠讓我揍……我沒有打過癮之前還不想收手呢。”
一邊聽着葉祈這樣描述,陳銘一邊轉過頭去躺在地上的黑人漢子,仔細一的確已經鼻青臉腫了,只不過黑色的皮膚來而已。
“你真夠暴力的。”陳銘笑着搖了搖頭。
而這個白白嫩嫩的學生妹手腳真挺利索的,一個電話打完,還沒等陳銘和葉祈跑路,人就到了,一輛雷克薩斯敞篷轎跑停在街邊,一個平頭男人從車上走下來,隨着又是幾輛商務車緊隨其後,從上面下來一羣人,緊緊跟在這平頭男身後,都是這個男人的保鏢。
陳銘剛剛發現自己又被葉祈給圈進去了,因爲自從葉祈那句“我狀態好”之後,陳公子就沒了要跑路的心思,居然正兒八經地跟葉祈聊起天來,周圍幾個圍觀的人也納悶,心想這小兩口這還不跑在這裡聊什麼天吶,居然還聊得挺開心的樣子。
等這羣人走進了,陳銘才反應過來這件事情,他拍了一下腦袋道:“我去……這樣都可以……”
葉祈活動了一下四肢,興奮對陳銘道:“李維斯你給我躲到一邊去,待會兒他們。”
“你好好站好吧。”陳銘瞪了葉祈一眼,然後獨自走上前去,打算先聊他一聊,確定是什麼情況再說,不是勉強算認識的人,如果是的話,那麼今天這件事情就好處理了,如果不是非要動手,那就再說。 щшш ●Tтká n ●co
對方那個平頭男人其貌不揚,他走過來,環視四周,讓自己身後的保鏢清場,於是周圍那些圍觀的人都被推攘着散去了,現在這裡就只有陳銘葉祈平頭男,還有躺在地上的黑人,以及黑人的女朋友,也就是這個白嫩女大學生。
那三個黑胳膊的女人早就跑得沒影了,她們也知道今天這事情鬧大了,呆久了對她們沒好處,雖然她們也迫切想要銘和葉祈被教育的場面,不過一想還是別了,畢竟她們只是這黑人的同學,跟這個女大學生並不熟。
“哥,就是他,揍我男票。”女大學生指着陳銘和葉祈,對這個平頭男人說道。
“是誰。”平頭男人盯了一下陳銘和葉祈。
“呃……”女大學生楞了一下,最後說:“兩個都是。”
於是這個平頭男人把女大學生領倒自己身後去,然後走了上來。
陳銘迎上去,臉上笑容不減,道:“你好,兄弟。”
平頭男人上下打量陳銘一番,然後說:“借一步說話?”
“好。”陳銘爽快點頭。
於是平頭男和陳銘走到一邊,留下葉祈和這羣人對峙,當然,沒有這個平頭男的命令,這羣人也不敢輕易上。
女大學生自然也是深知葉祈的厲害,她站在一旁,做耀武揚威狀,時不時還想命令周圍幾個平頭男的手下上,只不過這些手下假裝沒有聽見,並不聽命於她。
“兄弟,你揍的人?”平頭男問道。
“嗯,對。”陳銘毫不避諱。
“哦。”平頭男若有所思。
“如果換做你,你揍不揍?”陳銘似乎從平頭男的表情裡面一些端倪,他忽然反問道:“尼瑪這麼違和感十足的場面……老子實在是去了,黑人啊……白嫩女大學生啊……天啊,暴殄天物。”
陳銘聳了聳肩,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誰知道,接下來這個平頭男忽然態度一變,就像是一個一直有難言之隱的人忽然被說中要害一樣,他“唉!”地嘆了一口氣,一副相見恨晚的表情,忽然捶胸頓足道:“兄弟你說得實在是太準確了,臥槽……”
“我就說,哥們兒你要是審美正常點,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陳銘冷笑一聲,直到自己賭對了。
果然,這個平頭男小心翼翼地轉過頭去,瞥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妹妹,然後又轉回頭來,對陳銘道:“兄弟不說別的了,你把他揍了簡直是讓我太爽快了啊,這貨尼瑪就是頭糧食豬啊,還是黑色的那種,又懶又饞又蠢,不知道我這個妹妹是不是腦袋瓜子抽了,怎麼就?就算你不揍,老子哪天也要抽時間把這貨揍一頓,你現在是代我出了口惡氣。”
平頭男說得是心痛不已,一副“好白菜被豬拱”的惋惜表情,生動至極。
陳銘目不轉睛,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跟這麼一個素味平生的平頭男一拍即合。
“那兄弟你說今天這場面怎麼收拾?”陳銘這時候問道。
“哥們兒,其實是這樣的,我真這黑人,但是我堂妹喜歡沒有辦法的呀,我作爲哥哥不給她出頭也是不行的……你說我這個哥哥當得可真是憋屈的狠啊……”平頭男一副心痛的表情,連連錘了幾下胸口,然後道:“這樣吧,兄弟,我當着我這個堂妹的面,讓人把你揍一頓,就當作給她出出氣了,然後接下來我去醫院給你賠罪,你要多少錢就出個價吧,兄弟絕對不還價。”
真是親哥啊。
陳銘聽到這一番話都驚呆了。
這個平頭男也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道:“這黑人如果不是我堂妹的男朋友,老子早就把他剁碎了喂狗了,現在居然要爲了他把兄弟你揍一頓,我自己心裡面也不爽,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我這個堂妹的脾氣我最清楚了,今天要不這麼做,估計又要鬧到我那個二爸那裡去,到時候我就更頭疼了……”
陳銘笑了笑,點了點頭,道:“還是理解的,你也難做。”
“就是就是啊……只要這黑人跟我堂妹分手,老子第一個把他剁瞭解恨!”平頭男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表情也是憤憤不平,道:“唉……所以兄弟爲難你了。”
“你爹是誰。”陳銘這時候問道。
“這話怎麼說?”平頭男一愣。
“我識不認識。總覺得這件事情咱們得一次性根治,不然啊,不好弄。”陳銘眯着眼睛笑了笑,他望着這個平頭男,倒也誠懇,他想要直到這個平頭男什麼來歷,如果隔着的人不多呢,或許可以叫個中間的調停人來處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