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美女誇好茶,嚴冬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望着美女裝出一臉的驚奇:“徐悅,沒有想到你還會品茶啊,老實說我知道是好茶,但是我這個人不太會品!”
聽到嚴冬這麼一叫,溫煦才知道這個美女叫徐悅。天籟小說
只見徐悅淡然一笑:“我挺喜歡喝茶的,會品談不上也就是個人的小愛好,不過這個茶和我前一段時間喝的挺像的,那是我認識剛認識圈裡的前輩,他是品茶的行家,他的那個茶叫做福澤延,是一個老朋友送的,聽說茶樹一年也就只產一百斤不到的樣子!”
聽到了這兒,溫煦差點兒沒有忍住笑出聲來,福澤延不就是自己種的那幾株子茶葉嘛,聽徐悅這麼一說,要是不知道的話還以爲多高的檔次呢。
溫煦以爲自家的茶現在還沒有什麼名聲,卻不知道現在的福澤延靠着古茶樹的名頭,還有出色的茶質,已經開始在頂尖的飲茶圈中起了名聲,只不過現在都是在文化人之間傳,政圈都已經開始傳了,實在是算不上不出名的茶,現在已經品味,雅緻的逼格了,只是大衆還不知道而以。
嚴冬這時一拍大腿,對於徐悅豎起了大拇指:“我說你是品茶的行家吧,這茶正是福澤延,只不過是被人炒壞了的福澤延!”
聽說被人炒壞了,徐悅頓時一臉的震驚,連聲說道:“這也能炒壞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趙德芳實在是忍住了,捂着嘴笑出了聲來,看到徐悅望向了自己,連忙說道:“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這位!”
說完伸手拍了拍溫煦的肩膀:“這位就是把福澤延炒壞了的那位!”
徐悅看了一下溫煦,然後又看了一嚴冬,笑了笑沒有說話。
看到徐悅臉上的表情,溫煦覺得這女人一準是認爲自己幾個人在說謊什麼的。不過雖說看出來了,溫煦也沒有多說,自顧自的繼續玩着自己的遊戲。
趙德芳這邊有家有口的,和孫安安的感情也挺好,所以徐悅的純美容顏並沒有能讓他生出什麼非份之心,看到徐悅的態度一般般,於是坐到了溫煦的旁邊今起了剛纔嚴冬用過的手柄,和溫煦一起打起了暗黑三來。
嚴冬這邊泡好妞的心那叫一個盛啊,怎麼可能放棄,作爲一個泡妞老手,徐悅的這點兒寡淡又算得了什麼?
“福澤延就是他們村剛現的,你說這些人傻不傻,全村老小守着個聚寶盆要飯,十八株茶樹放那兒幾百年愣是沒人現,這其中還有一個號稱是知茶人。總算一個偶然的機會茶樹被現了,特意請的製茶大師毛長征老爺子,製茶然後請的方希伯老先生品茶……”嚴冬淘淘不絕的把整個事情這麼捋了一遍,其中有點兒小添加,也不算改變整體的故事走向。
原本徐悅是不相信的,因爲請她吃茶的所在的這個行業前輩也不一般人,對於茶可以說的上是酷愛,她也知道嚴冬不是品茶的人,但是他能說出方希伯和毛長征兩位的名字,並且把兩位和福澤延的關係說的都對,那這事兒在徐悅看來就相當有可信度了。
“還真沒有想到,那位老前輩家也就是半斤的量,上次去他家的時候也就是一壺,還是沾了我們導演的光,我也只喝了兩小盅,沒有想到今天到了你家裡,居然是拿着大杯子喝的”徐悅不知道如何形容現在的心情了。
嚴冬也是精明人,立刻捧了棒茶:“我這裡有也是那時候這茶剛出來沒什麼名氣,再加上那位什麼都不懂跟人家一起炒茶,他自己試着炒了幾斤,這人連學徒都算不上,能炒出什麼好茶來,所以麼好茶到了他手中也就成這樣了。反正最後他炒的這麼幾斤就分給了我們這些朋友們,我這邊也不多也就是六七兩的樣子!”
說完伸手指了一下正的殺怪的溫煦。
“我看你喜歡,我去給你弄點兒”嚴冬也是泡妞捨得本的人,說着就往廚房走。
徐悅連忙說道:“不用,不用!這麼貴的東西你要是送我那就是攆我了!”
雖說是炒的不是那麼出色,但是味道什麼都在的,可以說的上是難得的好茶,再加上福澤延的底子在,也是不錯的,徐悅這邊如何肯收。
嚴冬一看徐悅的表情就知道這姑娘是說的出做的到的,不是貪小便宜的姑娘,於是說道:“我也不多送你,也就是一壺的量,你回去好好的品品,到時候說出點兒建議,讓這小子提高一下製茶的技藝!”
徐悅問道:“他還有茶炒?”
嚴冬笑道:“這小子賊着呢,整個村裡他也是說的話的人,現在一斤半斤的估計困難,但是如果說是三兩五兩的該沒什麼問題,畢竟這茶樹都是屬於他們村的公有財產”。
徐悅真的個愛茶的人,聽到嚴然說的只給一壺的量,又是喜歡福澤延的口味,這才連聲道謝。
嚴冬用紙包兒包了一撮,也就是大約四五勺的量,一壺肯定不止,但是說有多少那也不見得,就這麼恰恰讓徐悅不好拒絕又能留下印象,不得不說嚴冬現在這送禮的水準真是水漲船高了。
“謝謝,謝謝!你看,來這裡請你幫忙,還從你這裡順茶回去,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徐悅連聲客氣說的。
這個時候徐悅的臉上已經沒有多少一開始進來的那種刻意的和人保持的距離感了,臉上的笑容不再是那種機械式的,也溶入了一點兒感情在裡面。
“看你說的,我跟你說吧,這茶放在我這兒也是浪費,一是我這個人很少喝茶,二也不太會品茶,我要是泡茶直接就是那種玻璃水壺,就桌上那隻八百毫升了,一把茶葉下去,用開水這麼一衝,上次一個朋友還說我這麼喝茶那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呢”嚴冬一邊說一邊比劃着說道。
徐悅聽到嚴冬說的有趣,忍不住捂着嘴樂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並且伴着一個聲音:“徐小姐在這兒麼,我是開鎖的!”
徐悅一聽立刻說道:“那多謝你了,開鎖師傅來了,我回去了,再次謝謝你的茶!”
“客氣什麼啊,哎,我跟你說,你那門也換個指紋鎖唄,這東西用起來方便,你房東也是個沒出息的,自己搬個家還把門鎖給拆走了”嚴冬熱情的建議說道。
徐悅笑了笑:“不是房東拆的,是找房客的時候房東有一次關門沒有帶上,正好讓小偷給偷走了,也和我說了這個事,我這邊還沒有顧的上,等過兩天就換!”
“要不這樣吧,我一個朋友正好做鎖的,代理的鐵將牌的鎖,全國市場第二的,算幫我的忙,賞個臉定一個唄”嚴冬腆着臉說道。
徐悅一聽覺得自己手中還拿着人家的茶,實在不好說拒絕的話,只得說道:“那行,幫我定一箇中檔的就行,四五千塊的就成了,我要票,得向房東報去”。
“那行,我這邊幫你砍砍價,價格優惠點兒給你”嚴冬這邊那熱情的能把人的心都給暖化嘍,現在是十足的暖男範兒。
兩人這邊搭了十來句,弄的人家門外的開鎖師傅都有點兒不樂意了,徐悅這纔回自己的家,嚴冬這邊又不放心,直接跟了出去,兩人一起看着開鎖師傅忙活。
等着回來的時候,這貨就開始給指紋鎖的公司打電話,準備訂鎖之類的事情。
這個檔兒胡俊正好來了,看着嚴冬這邊忙活着對着溫煦和趙德芳兩人問道:“這傢伙從我進來的時候就在談鎖的事情,他們家遭賊了,要換鎖?”
趙德芳笑着說道:“家裡賊沒有遭,不過嚴冬這小子身體上遭賊了”
“怎麼講?”
“嘖!還能怎麼說,心被人偷走了唄!而且還是個美女鄰居”趙德芳笑着說道。
“哦,那個小演員叫徐悅的是吧!”
“你知道?”
“我知道啊,前幾天來的時候我就遇到她了,人家是演員還是我告訴嚴冬的,演的《浪蕩王爺俏小婢》中的丫鬟”胡俊這邊卻是一臉的坦然。
溫煦看了一眼胡俊:“你也是夠可以的,一個大男人還知道出演什麼《浪蕩王爺俏小婢》的女配角!”
胡俊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以爲我願意看啊,以前我老婆非要我和她一起看,不一起看還不行,現在更牛逼了,迷上了棒子句,整天不是哦吧就是撒拉嘿的,家裡手機上全都是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兒,我看着都糟心,這不上個月飛了四趟棒子國去看什麼演唱會!”
“你那媳婦真是太能作了!”趙德芳笑着說道:“對了,你的店生意怎麼樣?”
“還不錯,多虧了嚴冬一幫子朋友照顧生意,來店裡改裝訂貨的人還挺多的”胡俊說道。
溫煦聽了詫異的問道:“你不是賣車麼,怎麼又轉改裝上了?”
“現在人家胡俊也是胡老闆了,開了個改裝廠,招了幾名好師傅做的還可以”嚴冬這時候插嘴說道。
“什麼老闆啊,嚴冬是大頭,我這邊屬於看店的”胡俊說道。
溫煦一聽,隨口問了一句:“做保養不?我的6巡要保了,正想着上哪家店去弄呢,你那能弄不,要是能弄的話我就去你那裡弄了”。
“沒問題,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開過去,不就是換個機油什麼東西嘛,保準把你的車伺候的好好的”胡俊笑着應了下來。
胡俊說完對着溫煦說道:“你們那邊的路好走了沒有?”
“怎麼都問我這個問題啊”溫煦笑着說道。
叮叮噹!……
話纔剛剛說完,溫煦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了手機一看,溫煦就把手中的手柄交到了坐在沙扶手上的胡俊手中。
“喂,舅舅!”一邊接電話一邊向着陽臺走。
胡俊吃驚的望着趙德芳問道:“溫煦還有舅舅?上學的時候沒聽說啊,不是說家裡沒有親人麼!”
“有一個,他母親的堂哥好像是,以前兩家關係還不錯,他舅舅家在都,他又在這邊,所以來往的少”嚴冬這時忙完了,坐到了沙邊上,對着胡俊解釋了一下溫煦舅舅的事情。
正說着這個事呢,溫煦一臉懵逼的從陽臺上走了回來,一邊走一邊嘀咕說道:“怪了!”
“怎麼了?”
溫煦說道:“我舅舅一家說是暑假的時候過來!”
“那有什麼奇怪的,你舅舅看來你這個外甥不是挺正常的麼?”嚴冬不解的問道。
“我覺得這味道不對!”溫煦有點兒摸不着頭腦,這個事情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對的,舅舅來看外甥,不過溫煦從電話裡聽來總覺得還有什麼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