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棗涼棗這個事情簡單到了不能再簡單了,也沒有什麼錯誤好出,溫煦家的棗兒也沒什麼污染,更沒什麼農藥,清洗的無非就是棗子上的灰什麼的,說的更透一點兒其實就是找個心理安慰,洗一遍之後棗兒晾乾,跟空氣一接觸估計棗上原本被洗掉的那點兒灰說不準又粘了回來。
連着兩天,把所有的棗兒洗完,溫煦這才準備去割蜜。
“我說你覺得咱們要家要不要僱兩個漂亮一點兒的小保姆?”溫煦整理好的出發的裝備,在院子裡等着溫世達和溫廣成,溫廣鬆,等着有點兒無聊瞭望着自家院子裡瘋跑的小哥仨,對着走出來的師尚真問道。
師尚真這時的手中端着剛洗好的滿滿一盆子的大紅蘋果,有三個是孩子的,剩下的十來個都是給大花二花兩個孕婦熊增加營養的。
“你打的什麼主意?”師尚真一下子沒有想到兒子的身上,她把這個念頭引到了溫煦的身上,以爲自家老公這邊準備臨了入花叢呢。
溫煦也就是一時嘴快,沒有想到這一出,衝着院子裡仨娃子努了一下嘴:“你看前幾天院裡有兩漂亮小姑娘,這小仨小東之老實了好幾天,每天跟人家的小尾巴似的,安靜的不得了,再看看今天這仨小東西的瘋勁,我覺得還是僱上兩個漂亮的小保姆省心!”
師尚真這才發應過來,自家的老公拿兒子開涮呢:“我擔心的不是兒子,而是這漂亮的小保姆僱回來,孩子他老子這心裡癢癢,說不準就要監守自盜!我這麼聰明的人你覺得會同意這麼一個自找麻煩的主意麼?”
“嗐!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就在說話的時候,溫煦聽到了院子外面傳來了溫世達幾人的聲音,立馬衝着師尚真招了招手,然後努起了嘴,嘖的一聲給了媳婦一個跨越空間的噓吻:“行了,談到了這個問題就是該遁了,要不說不準晚上就上不了牀了!”
“沒個正形!”師尚真望着轉身往外溜的丈夫笑着說了一句。
看到溫煦走到了門口,立馬又問道:“東西都帶好了沒有?別少一樣,臨走的時候再照着單子對一對!主要是吃的,別中午沒的吃,餓的心難受……”。
聽到師尚真在身後不住的囑咐着,溫煦心裡覺得暖洋洋的不住的點着頭連聲嗯嗯的應着。
“叔,我起的晚了!”溫廣鬆這邊站到了門口,呆了一會兒聽着溫煦和師尚真這邊對話完這才說道。
“行了,都準備好了吧,準備好了就出發!”溫煦說着招呼上了棟樑出了門。
“都準備好了”溫廣鬆笑着說道。
“走吧!”溫煦一看,三人這邊各帶了一匹馬,馬的身上還捆着小包什麼的,很明顯各家媳婦都給男人們準備了吃喝的東西。
溫煦四人這邊跨上了馬,剛出了村子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解豔的聲音:“你們等等我!”
溫煦四人放慢在馬速,等着解豔追了上來。
“我們去割蜜你去哪裡?”溫世達好奇的轉頭看了一眼和自己並騎的解豔問道。
解豔說道:“我知道你們去割蜜啊,所以我也過來幫個忙”說着解豔拍了一下自己馬背後的裝備,可以看的見的是她的馬背後面掛着一個罩帽,還有厚實的手套之類的,看起來對於割蜜已經有了準備。
“解隊長你不上班?”溫廣成睜着眼睛吃驚的問道。
溫廣鬆不等解豔的回答,笑着說道:“估計是解隊長煩透了廣平哥了,想跟着咱們躲個清靜!”
“我說你們溫家村怎麼出了這麼一號人物,臉皮死厚、油鹽不浸的就算是我躲回到了所裡這人也能腆着臉一蹲就是一整天……”解豔立馬突突的向着幾人訴起了苦來。
說完之後,解豔衝着溫煦說道:“溫煦,你們村大家都挺信服你的,你和溫廣平說一聲,就說我謝謝他看的起我,但是我真的對他沒什麼感覺,現在不光是沒有感覺,還特別反感!”
解豔這時沒有沒有覺察到,她現在和溫煦說話的語氣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的她和溫煦說話的時候不會像以前那樣臉紅,也不會像是以前那樣思來想去了,證明溫煦在她心中的影響力正慢慢的退卻,對於溫廣平的這種無賴式的追求,從不屑到憤怒,再到現在的無可奈何,作爲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沒怎麼談過戀愛的女人,她已經黔驢技窮了。
溫煦聽了笑着說道:“我說了要是管用的話,他早就聽了,我都當着你的面說過他,你說管用麼?”
溫煦也看出來了,現在這個暴力的女警死鴨子上架就剩下嘴硬了,俗話說的好,好女怕纏郎嘛,雖說溫煦很不屑溫廣平的手段的,但是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這份子恆心和毅力,簡直可以說是解豔的附骨之蛆只要是睜眼,一刻都不帶離開的,現在估計離抱得美人歸已經是指日可待了。
就在溫煦的話剛說完的時候,聽到溫廣成笑着來了一句:“說曹操曹操到啊!”
大家這麼一轉頭,看到村口一人一騎飛快的向着自己這邊追奔了過來,等着近了一些再看不是溫廣平又是誰。
“溫煦叔,世達三伯,等等我!”
溫廣平一邊追一邊大聲的喊着。
解豔一聽到這聲音立馬臉色就變了:“陰魂不散啊!”說完打馬直接向前狂奔而去。
溫廣平追上了衆人之後,根本就沒有停留,只給衆人留下了一抹賊笑,如同看上了一隻小雞雛的黃鼠狼似的,從衆人衆馬的邊上一掠而過向着解豔的方向追了過去。
“解隊長被廣平哥看上也算是倒了黴了,人家談戀愛的時候都是卿卿我我的,輪到她就剩下捶胸頓足了”溫廣成笑着說道。
溫廣鬆說道:“卿卿我我你覺得能論的到廣平哥?解警官的眼光高着呢,她看上的男人我覺得那得是挺牛叉的,不過這牛叉的男人身邊哪裡少的了女人,人家也不一定看的上她啊,咱不說人,解隊長這姑娘人長的是挺漂亮的,不過這性子真不是一般男人享受的了的”。
溫世達接口說道:“我覺得這倆人挺合適的,廣平的性子有點兒面,有讓勁兒,能包容的了小解豔的脾性,一般男人還真的吃不了她,談戀愛的時候她可以裝的溫柔一點兒什麼的,但是真的過日子,就她的性子可裝不了幾天,所以說啊,這緣份是註定了的!咱們等着吧,說不準過年就能吃上兩人的喜酒了”。
“咦,這兩人跑錯路了吧?”溫廣成望着徑直向着奔的一前一後兩個小黑點兒說道。
“就你多事,你把他們叫回來?”溫廣鬆打趣了溫廣成一句。
溫廣成笑着說道:“算了,我可不當這惡人,說準備今天就能成了好事呢!”
“你這話等着回來了時候我說給你們解隊長聽!”溫世達說道。
“別,別,她會砍死我的!”溫廣成一聽立馬變了臉色。
叔侄四個就這麼一邊催着馬一邊閒聊,大家的騎術比不上從小長在馬背上的草原漢子,不過現在幾乎是經常騎,所以大家一邊聊一邊行的速度到也不慢,就算是年紀最大的溫世達在馬背上顛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顯出多少的疲憊來。
看到了第一隻蜂子開始,大家知道已經進入了蜂巢的範圍,隨着越向裡走,成羣結隊的蜂子越來越多,也就是意味着大家離蜂巢也就越來越近。
“靠,自動分窩了!”溫煦站到了蜂巢的下面,望着連樹筒子外面都冒出了一角的蜂巢說道。
溫廣成這時正往身上套着防蜂服,一邊套一邊對着溫煦講道:“我說叔,您和嬸子這時多久沒有來割了,你瞧瞧不蜜長的都快溢出來了!”
“是太浪費了!”溫世達也一邊忙活着一邊說道。
“這段時間不是忙着秋收麼,晚了大半個月罷了”溫煦隨口找了一個藉口。
叔侄四個這邊穿戴好了防蜂服,溫煦又給大家的身上隨意的拍了一下空間水,有了這個東西,蜂子就不太會往身上撲,如果沒這個的話就算是穿着防蜂服,只要你敢一動蜜,蜂子就算是蟄不到你,也會爬滿你的全身,到時候就跟瞎子差不多。
就算是這樣,上去摘樹筒子也不是別人可以乾的,這個事情現在除了溫煦和師尚真之外,別人幹起來還太麻煩了。
爬上了樹,溫煦這邊把樹筒子緩緩的放到了離地一多的高度,然後溜下了樹開始割蜜,每割出一條來立馬放到大玻璃瓶子裡,在旁邊端着瓶子的人則是立馬要把蓋子蓋住。蓋好了之後下位立馬又要過來換上個新瓶子等溫煦割下一條子蜜。
一個樹筒子還沒有弄完,溫煦聽到了林子裡傳來了嗷嗚嗷嗚的叫聲。
“喲,敗類這傢伙就是腿長啊!”溫世達一聽到這聲音,立馬笑着來了一句。
聲到狗到,嗷嗚聲一落,敗類已經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和敗類一起過來的還有大花二花‘包養’的小白臉熊。
“那頭好吃懶做的熊也來了!”溫廣成笑着說道。
小白臉熊因爲年歲並沒有到頂峰狀態,雖說吃的肥肥胖胖的,不過相比林子裡的成年大公熊還是有點兒小差距的,當然了他趕上林中的大公熊估計也就是一兩到兩年的事情,因爲營養太好了,在溫家村附近混吃混喝的,發育肯定沒問題。
不過和人接觸了一些時日,小白臉熊也不是太怕人,不害怕歸不害怕,它作爲一隻野熊對人的防備心還是有的,所以並沒有離四人太近。
小白臉熊這時伸着鼻子不住的嗅着空氣中蜂蜜的甜香味兒,沒有一會兒嘴角就掛起了啥剌子。
熊吃蜂蜜,但是林子裡的熊鮮少有敢弄這種蜜的,熊記吃也記打,這種蜜蜂蟄它的痛苦會讓它們記住別打歪主意,所以小白臉熊現在的想法也很簡單,跟着敗類過來蹭蜜吃。
“瞧它那饞樣兒”溫廣鬆笑着說道。
說話這會兒敗類過來了,腆着一張狗臉開始在溫煦的腿邊蹭來蹭去的,這是很明顯的要吃的動作!
溫煦隨手割了一小塊的蜜扔到地上,只見它叼了就往小白臉熊那邊跑。
看到敗類在溫煦的腿上蹭,小白臉熊就有點兒忍不住了,直接又後腿站立了起來,像個人似的踮起了腳伸着腦袋兩隻前爪還扶着旁邊的樹,小賊眼直勾勾的望着溫煦的反應。
“我靠,都成精了啊!你們瞧這狗熊樣兒,長久了說不準都能成望夫石!”溫廣鬆望着小白臉熊扶着樹的造型打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