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類低頭三兩口就把女人扔給它的魚吃了一乾二淨,然後居然開始搖起了尾巴,腆着一副討好的臉,不住的衝着女人擠眉弄眼的,活脫脫就是一個狗中的二鬼子翻譯官,看的溫煦牙根子都癢癢。
張小藝顯然很得意,伸手對着敗類招了招,然後笑眯眯的望着敗類湊到了自己的身邊,不過離着一米多距離的時候敗類就停住了,機警的打量起了四周。
“不用擔心,大傢伙!大黑它們幾個不在,沒有想到你長這麼大的個子,膽子居然這麼小,不過也難怪,我看你長的像是雪橇三傻中的阿拉斯加,還有你這毛剃的可是有點兒醜!”
對着敗類說完,張小藝直接用我中的槍對着溫煦勾了勾,示意溫煦把自己手上的烤魚給自己遞過來?
“這個?”溫煦猜到了這女想幹什麼,於是出聲問了一句。
砰!
溫煦的話還沒有落音,又是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溫煦的腳邊,濺起了一捧泥土,直接甩到了溫煦的腿上,甚至溫煦都能嗅到泥土上帶着的火藥味兒。
“要什麼你就給什麼,別和我廢話,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它打的就不會是你腳邊的泥土了,而是你的腿!”
女人惡狠狠的說道,對於溫煦的態度,張小藝有一萬個不滿意,不過她現的需要溫煦,尤其知道溫煦是個嚮導的時候,讓她更加確定自己需要溫煦帶着自己走出這片叢林到達自己的目的地,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以張小藝的脾性早就給溫煦一顆子彈,賞他上路了。
溫煦這下‘老實’了,立馬把手中的烤魚交到了張小藝。
張小藝接過了魚,直接扔到了敗類面前的地下,然後冷笑着望向了溫煦:“聽話的狗就該受到獎賞,不聽話的狗那就只能燉了吃!”
溫煦又不傻,自然聽的出來這女人把自己比作狗!雖說心中不爽,不過溫煦這邊卻明白了,至少現在這女人似乎需要自己,於是溫煦決定先看一看再說,最爲主要的是,溫煦不知道敗類這貨怎麼到了這裡的,而且還似乎挺‘喜歡’眼前的女人的。所以溫煦決定看一看,如果敗類真的是‘賣主求榮’的話,溫煦就覺得這條狗真的是不能再留了。
就在溫煦腦子裡想着這個事情的時候,突然聽到女人又發話了。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哼哼!想逃跑?我看你還是省省心吧,你知不知道,差不多有這個數的人想逃跑,不過他們的下場都不太好”張小藝很笑着望着溫煦伸出了一個巴掌說道。
此刻女人臉上笑不是得意,而是讓人發寒的平淡,如果是表現的相當自得或者說帶着炫耀,溫煦還會有點兒懷疑,不過現在這女人的表情告訴溫煦:她說的是真的!
至於下場如何不好,那可能就只有天知道了。
“你不是探險的吧,是跑路的吧?”溫煦對女人好奇了起來:“是躲警察,還是躲同夥?”
張小藝望着溫煦,突然間笑了起來:“我現在有點兒喜歡你了!”
看到溫煦愣了一下,張小藝繼續說道:“膽子大,老實說現在想找到一個膽子大,而且還遇事冷靜的男人太少了,現在男人,要不是就長的像個娘娘腔,要不就是平時牛逼吹的震天響,但是一遇到事兒立馬嚇的尿褲子!你不同,到現在一真都保持着鎮定,我看的出是真的鎮定,而不是裝的那種,你並不是特別的怕我,而且你就算是現在還在不住的琢磨着怎麼從我的手裡逃走!……”。
女人的話讓溫煦更有點兒雲山霧罩了,出於本能,溫煦還小小的客氣了一下:“我其實也挺怕的,現在就怕一顆子彈要了我的命!要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指着,不怕纔有鬼了”。
“實話!”張小藝說道:“你知道我第一次被人用槍指着的時候做了什麼事?”
溫煦搖了搖頭。
“我跪下了,而且怕的尿了褲子!”張小藝一點兒不好意思都沒有,直接把自己的醜事給說了起來。
“別人沒殺你?”
“我是個女人,而且還是相當漂亮的女人!只要我做一些事,很少有男人捨得殺我的”張小藝笑着似乎說是別人的故事。
聽她這麼說,溫煦的心中突然間覺得,估計這男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張小藝說道:“這麼着吧,你帶我到西廣鎮,到時候一出了林子我就放了你”。
“西廣鎮,那可不近啊!”
這西廣鎮都出省了,別看地圖上一點點兒距離,實際起來差不多五六倍長,就算是上高鐵也得三個小時左右,憑着兩條腿?從老林子走過去的時候,溫煦覺得別說是趕上結婚了,連蜜月都不一定趕上的上。
“怎麼不想去?這可由不得你!”
說着張小藝把手中的槍重新舉了起來,對準了溫煦的腦袋:“現在你只要說一個不字,你省事我也省事了!”
溫煦這邊一看槍口又對準了自己,立馬準備閃進空間,溫煦實在是實不了這個瘋婆子了。
就在溫煦閃進空間的一瞬間,低頭吃食的敗類毫無徵兆突然間的暴發了,放下了嘴裡的魚,高高的躍起,張着一張大嘴衝着女人的手咬了過去!
知道敗類的人都覺得敗類傻,但是沒有人想起來,憑它的體格還有力量,加上碩大的腦袋,鋒利的牙齒產生的咬合力會有文多大!
幾乎在一瞬間,敗類的大嘴就咬上了女人的手,只聽到咔嚓一聲響,然後幾乎同時砰的一聲槍響,緊接着就是女人一聲嚎叫。
子彈沒有打到溫煦原來站在地方,而是擦着椅子的後扶手打到了樹上,而幾乎在一瞬間,女人就被敗類的巨大的體重帶翻到了地上,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而且感覺到了自己的手上傳來一股子鑽心的疼痛。
但是這個女人完全沒有表面上她看來的那和秀氣,不但是沒有女人的秀氣,而且相當兇狠,僅僅是嚎了幾下,完全不顧敗類咬着自己骨裂的手掌,翻過了身就想去抓掉在地上的槍。
就算是手掌骨被敗類一口咬裂,豆大的汗珠順着她的臉頰流的像是小溪水似的,她都沒有再哼一聲,就憑這一點,這女人的彪悍,不知道超過多少現實的中男人。
可惜的是,溫煦進空間就不是想着躲的,瞬間溫煦操着棒球棍就出來,看到女人想拿槍,直接一腳先把槍踢開,然後伸出自己的拳頭,衝着女人的臉立馬就是一個捶炮。
咔一聲輕響!
瞬間女人的眼淚就不由自主在下來了!
溫煦知道自己這一拳下去,女人高挺的鼻樑除了做手術之外,這輩子就和她說拜拜了。
這個時候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溫煦估計說不準就有一些男人抱着憐香惜玉的心,最後不知道躺在哪個臭水溝裡慢慢腐爛呢,溫煦的想法很直接,而且還很有效,論起了手中的棒球棍,直接就把女人的另一隻手打斷了,這下算是上了雙保險。
“敗類!”
隨着溫煦的一聲輕吼,敗類退到了一邊。
“你的狗?”
張小藝就算是斷了一隻胳膊,傷了一隻手,這時候依然沒有哼出來,就算是整張臉都痛的變型了,依然咬着牙堅持着,這股子兇狠勁兒讓溫煦看着心中不禁的都有些發毛。就算是在影視劇中,溫煦也不記得看到過這個兇狠的女人形像。
“我的狗!”
“也真算是我命該絕,一路上跟着我幾天的狗,居然會是你的狗,而且好死不死的我還打你的主意!”張小藝望着敗類,從臉上擠出了一點兒笑容:“再傻的狗也知道護主是不是?”
溫煦看了一下敗類,不由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伸手親暱的摸了一下敗類的腦袋。
突然一下子表現的這麼親暱,讓敗類不由有點兒不適應,一下子跳到了一邊,睜着一雙豆眼賊勾勾的望着自己的主人,一副很提防的樣子。
看着敗類的樣子,溫煦不由的笑了,笑的很開心:“總算是沒有白養你一場!”
“你忘了我還有三條狗!”張小藝這邊翻了一下身,用傷了手掌骨的胳膊肘把自己的身體支撐了起來,直接就這麼坐到地上。
“我不認爲它們能回的來,也不認爲你憑着現在的樣子帶着三條狗可以在老林子裡活下去!”溫煦這時一彎腰,把女人的槍撿了起來,撿的時候還注意用一塊毛,勁量的拿着槍身,保持不破壞槍上的指紋。
“你很有經驗!”
“那到不是,電視上看來的!”溫煦把槍直接放到了桌上,用布包了起來,然後放到了‘箱子’裡,當然了溫煦可不會傻到放在外面,還是放到空間裡保險。
就算是這樣,溫煦還是在女人的身上搜了一下,確保她的身上沒有武器。
當溫煦搜完了之後,棟樑也從林子裡鑽了出來,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到了溫煦的腳邊,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看着,烏黑嘴配上烏黑的舌頭,再加上雪白的像是利刃一樣的牙齒,還有牙齒上掛着的血跡和一些肉條,都在無聲的告訴女人,她的仨條所謂的獒犬已經先她一步往登極樂去了。
“你準備拿我怎麼辦?”女人心中不由的沉了下去。
“我能拿你怎麼辦?交給警察嘍”溫煦說道。
“如果你要是放了我的話,我所有的錢都歸你,只要你放了我!”女人說道。
溫煦好奇的問道:“這裡放了你,你能活的下去?”
“活不活的下去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放了我,我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張小藝很光棍的說道:“我箱子裡的錢全都給你!”
看到溫煦愣了一下,張小藝以爲有門,立馬又說道:“放心吧,這些錢沒有人會聲張了,是我從幾個貪官家裡弄出來的,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批金條,數量很大,因爲不好帶所以我就把它們藏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如果你放了我,我也告訴你它們在哪裡!想想看,有了這些你這輩子就不用發愁了,想想看,這麼多的錢就算是你想每晚換一個漂亮女人,都能夠換上好幾年的了……”。
張小藝現在爲了求生,說話的語氣中都帶着一種誘惑。
溫煦這時差不多已經翻完了她捆在騾子上的箱子,已經領略到了這個女人的財力,一隻騾子背上的兩個箱子裡放的全是錢,而且一半是人民幣,還有一半是美元和英傍,整個加在一起數量十分的可觀。
溫煦覺得這要是掃了貪官,估計貪官心都得滴血!不過想想也是,除了貪官誰又會把這麼些錢藏起來,早就存銀行或者投資去了。
不過溫煦的話,一下子讓張小藝臉色發白了起來,而且聽溫煦的話差點兒一口老血飆到一米高。
“我不缺錢!老實說,現在有的時候我都發愁,家裡的錢該怎麼用呢!”
溫煦說着,從張小藝裝行李的箱子中扯出了一條性感小**,團了一下發現體積太小,於是又加了個文胸,兩個擺在一起一團,塞進了女人的嘴裡。
“你挺兇悍的,換了別人我還真不必這麼幹,但是你嘛,還是防着一手的好!”溫煦怕這女人嚼舌自盡,於是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