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隨着村裡傳來一聲雞叫,溫煦睜開了眼睛,八個多小時的睡眠讓溫煦覺得整個人充滿了精力,伸了個賴腰之後掀開了身上的被子下了牀。
到了堂屋的正廳,不論是卓奕晴還是餘耀和許達信的房間裡,都沒有一絲動靜。溫煦也沒有指望他們有什麼反應,輕手輕腳披上了衣服打開了堂屋的大門,走到了院子裡。
現在的天色還沒有亮,不過東邊隱約的己經出現的破曉跡象,在院裡伸了伸手,拉了拉腿溫煦活動了一番之後,等天色己經亮了起來,換上了跑步的行頭,準備去跑步。
“咦!”
原來這時一開門,敗類總是搶先第一個奔出大門去外面浪,但是今天這個點兒敗類居然還在睡,溫煦不由的有點兒擔心,怕傷口有了什麼變化,想到了這裡走到了敗類的狗窩邊上伸出腳在它的身上抵了一下。
這時的敗類半張着嘴,舌頭己經垂到了地上,鮮紅的小舌頭不住的打着卷兒,帶着地上潮了一大片跟要和泥巴似的。一開始溫煦還以爲是露水,仔細一看才現比落露水的地方溼太多了。
“喂!死了沒有,給個反應!”溫煦一看抵着沒反應,立刻輕輕的給這貨屁股上來了一腳。
敗類捱了這一腳,腦袋像是裝了彈簧似的突然從地上彈了起來,起來之後張着一對狗眼就向四周打量,現自己依然臥在自己平時住的小院裡,不由的嗷嗚嗷嗚的低吼起來。
“三歲啊!一大早賣的哪門子萌!”
一看這貨依然是平常的德性,溫煦知道傷口不光是沒有惡化而且正向着好的方向轉變,於是衝着它吆喝了一句之後,邁步出了院子帶上棟樑,半掩着大門開始新一天的晨跑。
沒有遲老爺子相伴,溫煦一人帶着跑按着老路線跑,跑到了青龍窪的小丘旁的時候,溫煦這纔想起來,昨天晚上睡覺之前,自己圖省事把白牛放到了空間裡,看了一下四周現沒什麼人,不過想了一下還是往樹林裡鑽了鑽這才把白牛從空間里弄了出來。
溫煦原本準備繼續跑,把白牛放在這邊隨意的吃個草什麼的,反正也沒有牽沒有拿的法,溫煦也就沒有怎麼栓,誰知道跑了兩步之後,白牛居然也帶着小跑跟在了溫煦的身後。
“你又不是狗,跟我幹什麼,老實的吃你的草長身體去!”溫煦推了一把白牛,可惜的只換了一聲哞聲,等着再跑的時候,白牛還是老實的跟着。
“算了隨你!”溫煦也不是硬要趕它,既然它要跟着那就跟着唄!
這時候,溫煦覺得自己進了林子,那就好好轉轉看看唄。於是就這麼帶着棟樑,身後跟着一頭幾乎快要成年的白牛犢子,一起在小丘林子裡轉了起來。
林子明顯比以前茂密多了,不光是樹長的更茂盛了,地上的草和落葉也更加厚實了,踩上去明顯比以前軟和一些。除了這些,動物的活動看樣子也挺頻繁的,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羊啃過的草,豬拱過的地,當然了少不了這些東西留下的粑粑之類的。都是食的無添加的草料,天然食物之類的,所以空氣中並沒有那種圈養的騷氣,反而因爲這地方樹木叢生,林中的空氣比外面還要更加清潤一些。
一直這麼邊走邊看,一直走到了小丘頂上,放眼望去四周都是羣山起伏,煙籠雲罩,朝霧要散未散形成的林煙嫋嫋蕩蕩的十分漂亮,東方火紅的朝陽己經從山頭躍出,紅彤彤的開始刺起了人眼,躍出的山頭己經隱隱有了金黃色。
當溫煦的目光望向了山中的盆地,這景緻立刻差了這少,時不時的能見到拋荒的荒地,裸在外面的淡黃色泥土配着稀稀蔬蔬不成建制的廢舊果園,此時的溫家村看起來還是不錯的,村子周圍無數的樹把整個村子裹了起來,那些破屋爛瓦,廢棄的老宅都被蔥翠的綠樹掩映了起來,時不時的透點兒紅磚丹瓦,憑添了幾分情趣感,從這裡看比現實破爛的村莊更顯精緻。
溫煦的目光一轉,看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山頭,也就是二哥溫世貴租下來的山頭,現在最爲明顯的是山腳下,有了一個也不知道是塑料網還是什麼的圍出來的一個歪七扭八的羊圈,因爲離的遠只看到白花花的一塊‘白斑’點綴在綠地碧毯上,兩個一灰一黃的小點在白斑之間來回晃動着,不用問,溫煦就知道這兩個點兒一準兒是自家的老二哥和老二嫂,看樣子就算是沒有棚子,這兩位也是陪着羊過的夜。
原本溫煦還想去看看,不過一看這天色,如果不回去做飯的話,說不準就得早飯晌飯一起吃了。
反正溫世貴一家又不會跑,溫煦轉身從靠山路往山下走,到了斷崖的時候,現這時的斷崖已經不是以前的樣子了,現在崖雖然還是陡峭,不過崖心長出了很多的綠色灌木,而自家的羊幾乎個個都藏身於這些灌木之中,只能見到羊吃灌木擺動的樣子,很難得的看到一兩隻羊冒頭,站在崖下只見羊叫,不見羊影,真是老天給溫煦打的一手好掩護。
抓羊也簡單,上午十點的時候,這些羊會準時從崖上下來,跑到青龍窪獸欄鹽槽裡擺的天然的礦鹽,這個時候就是抓它們的好機會,每天七頭壯實的公羊,這是溫煦定死的數兒,至於擴大那就得是明年的事了。反正溫煦覺得現在錢可以了,也不着急着賺錢!
一路走來一路看,所有的牲口家禽都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派頭,溫煦這心裡跟抹了蜜似的,那叫一個開心啊。一開心就有東西倒了黴了,一隻壯實的大白鵝還有一條三斤多重的大鯉魚,犧牲了自己準備愉悅溫煦和他的小夥伴。
牛角的一邊掛着鯉魚,另一邊掛着還在掙扎的大鵝,這個時候的白牛一點兒也沒有兔死狗烹的同情心,以一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境,邁着輕快的小步子跟在溫煦的身後,
回了家裡,溫煦把泡好的豆子拿了出來,用小磨磨起了豆子,反覆了幾趟,把豆子磨的很碎,過濾掉了豆渣,然後把濾過的豆子汁放水小鍋裡煮開,煮豆子汁的時候,溫煦用水化開了一點兒熟石膏,倒入小保溫桶裡,然後等着豆子汁開了,再把豆子汁倒進去,蓋上了蓋子等着凝固。
豆腐腦做好,溫煦就捋起了袖子開始做蘿蔔絲肉餅,這個餅就不是烙的了,而是上油鍋慢慢煎制的,面不用,直接死麪,鍋裡放的油也不用太多,煎出來的東西說餅有點兒不太合適,說是蘿蔔絲肉捲餅就差不多了。
把餅煎好整個鍋屋裡散着蘿蔔肉餡的香味,掀開了小保溫桶的蓋子,裡面的豆腐腦己經是有模有樣的了,配上了一碟子小蔥花,一碟子香菜、還有榨菜碎,當然了少不了醬油、香油這些調料。
咚!咚!咚!
“吃飯啦,吃飯啦!”
挨個的在兩扇門上敲了敲,溫煦聽到屋裡傳來三個客人的回答這才轉身回到了鍋屋,自己先盛上了一碗豆腐腦,夾上一塊蘿蔔絲肉捲餅吃了起來。
許達信和餘耀來過,一聽溫煦叫吃飯條件反射似的就起來了,卓奕晴是第一次來,拖拖拉拉的洗了臉,刷了牙之後,坐到了桌前現碗裡的蘿蔔絲肉捲餅只剩下了一塊,小保溫桶裡的豆腐腦也只剩下了一小碗。
“有點涼了!”卓奕晴對着坐在一邊的溫煦說道。
看到溫煦不理自己,卓奕晴又說道:“餅有點兒涼了!”
“那有什麼辦法?”溫煦實在是實不了了。
“幫我熱熱啊!”
溫煦伸出了手指頭,弓起了手指用背面碰了一下餅:“還不算涼,熱一次就不好吃了,味道不正了!”
“咦!你真噁心,手髒不髒啊!”卓奕晴立刻嫌棄的用筷子把溫煦的手拍開。
“我洗了好幾遍!做飯的時候我比你乾淨多啦!”溫煦把手縮了回來。
卓奕晴伸着腦袋瞪着自己面前的餅子,一臉嫌棄:“太噁心了!”一邊說着一邊伸着筷子把清煦碰到的那一塊地方給揭了起來。
提着餅皮的手纔剛起來,眼尖的敗類己經張着嘴顛了過來,站在卓奕晴的身邊,一臉期盼的望着她手中的餅碎兒。
“給你,給你!”卓奕晴扔了餅子,自己一邊就着豆腐腦一邊把餅往嘴裡送。
“味道還成!”卓奕晴說道。
“現在味道己經不好了,剛出鍋的時候味道才棒,有點兒燙嘴的時候最好,溫煦做的菜肉餅子最香!涼了或者熱過一次味道都差太多!”餘耀做爲過來人,一邊剔着牙一邊說道。
卓奕晴說道:“那吃不掉怎麼辦?”
“喂狗啊!我估計溫煦這傢伙從不吃剩菜,有兩條狗包了”餘耀說道。
不得不說餘耀說到了點子上,棟樑在的時候溫煦還吃一點兒,當敗類常駐的時候,溫煦真不吃任何剩菜了,兩隻狗抵上兩個壯勞力,除了擺酒席之外什麼菜能剩下來?
卓奕晴的飯還沒有吃到一半,門口就己經有兩聲童音響了起來:“卓姐姐,快點走撿雞蛋啊!”
不用問,昨晚的兩個小丫頭過來喊卓奕晴撿雞蛋去了。
“等等!”
聽到這兩聲喊,卓奕晴立馬把剩下的豆腐腦直接往嘴裡灌,灌的有點兒急了,嘴角都有點兒漏,就這樣還順手抄起了餅子一邊聲邊吃:“來啦,來啦!”
留下三個男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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