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本不想做理會,可是礙於姚萱萱還在這個學校,不解決乾淨的話肯定麻煩不斷,只好哭笑不得的等着戴勞的“大哥”過來,這醫學院的保安也“稱職”的可以,戴勞方纔兩包煙甩過去後,都集體“巡邏”去了。
當戴勞“大哥”領着一大羣人浩浩蕩蕩開過來時,就連蕭逸都皺了皺眉,苦笑一聲,心裡暗道:這也太誇張了啊!
的確非常誇張,因爲“大哥”足足領了一百多號人過來,蕭逸就算是在能打,在不能下死手的情況下,面對一百多號人也是個超級大麻煩啊!
“人呢!”
“大哥”走過來,四周環視了一圈,望着鼻青臉腫的戴勞威風凜凜的說道。
“劉哥,就是他。”戴勞指了指站在一旁的蕭逸。
“操,你不是說對方很強很恐怖麼,怎麼只有一個人?”劉哥眼角掃了一眼蕭逸後不禁大聲對着戴勞呵斥,方纔戴勞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說的很誇張,劉哥這才帶了一百多號人出來,當下發現對方只有一個人,頓時心頭火起。
“劉哥,不是,是,他真的很強很恐怖啊!”戴勞一臉的委屈。
“廢物!”劉哥罵了戴勞一句,這才轉過身正眼向蕭逸望去,指着蕭逸道:“給你個機會,磕個頭認過錯這事兒就算了……”
劉哥伸出的手指忽然定住,說的話也忽然停了下來,怔怔的盯着蕭逸。
看着劉哥那般模樣,蕭逸一臉疑惑的道:“我臉上有花兒麼?”
愣了片刻,劉哥才緩緩的道:“是你!”
這次輪到蕭逸發愣了,“你認識我?”
劉哥再次確定的看了蕭逸一眼,突然對蕭逸恭敬的道:“等一下,我處理點事兒。”
說完,突然出乎意料的回手就扇了站在一旁的戴勞一耳光,戴勞猝不及防,被扇了個結實,原地轉了一圈後,看着劉哥道:“劉哥,這……這……”
劉哥狠狠的瞪了一眼戴勞,咬着牙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滾!”
戴勞捂着臉一臉的茫然,“劉哥,我……”
“只抽你一巴掌是你的造化,以後眼睛放亮點,別以爲什麼人都是你能惹得起的,趕緊滾蛋!”
戴勞還要說什麼,卻被劉哥那惡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灰溜溜一臉茫然的閃了,心裡暗叫倒黴,看劉哥那樣,那穿中山裝的小子一定是個比劉哥還牛的人物,劉哥是什麼人,他很清楚,就算是一些真正的江湖中人都要給劉哥幾分面子,只是因爲劉哥身後那龐大的背景。
蕭逸的臉上此刻茫然的程度比剛纔的戴勞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是唱的那出啊,莫非這個被稱作劉哥的人腦子秀逗了?難道他性取向有問題,被自己的美貌給迷住了?
想到這裡,蕭逸心裡一陣惡寒。
劉哥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人散去後,才徑直走道一臉茫然的蕭逸跟前,恭敬的鞠了一躬,道:“哥,我認識你。”
蕭逸疑惑的道:“你認識我?”腦子飛快的轉着,可是卻任然搜索不出自己什麼時候見過眼前的這個人。
劉哥道:“你肯定想不起我是誰了,但是我卻忘不了你。”
劉哥說道這裡,蕭逸捂着胸口下意識的退後兩步,生怕劉哥在大庭廣衆之下對他表白。
劉哥接着道:“軍訓時,在靶場,我敗的心服口服,我這輩子沒服過什麼人,以前一直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是你給我上了一課,讓我清醒的認識了自己,也理解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的含義。”
蕭逸這纔想起,這人原來就是軍訓時在靶場和自己較勁的那個醫學院代表,當時大家都穿着軍裝,而且蕭逸實在也沒必要注意他,所以對他沒什麼印象。
最後劉哥非要請蕭逸喝酒,蕭逸想了想,反正自己也是個倒黴蛋,走到哪裡都會和學生起衝突,這一直是讓蕭逸很頭疼的一件事,眼下這劉哥看起來應該還是個醫學院的“大佬”,認識一下也沒壞處,指不定那天在醫學院又有學生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候就簡單多了,所以便答應了和劉哥就在附近找了間飯館喝起酒來。
喝酒的過程中蕭逸發現劉哥是一個性情中人,爲人耿直豪爽,這讓蕭逸和他說的話也多了一些,交談中蕭逸得知,劉哥本名叫劉波,是醫學院大四的學生,從大一開始劉波就一直是學校的老大,戴勞和他其實並沒有什麼交情,只算是普通認識,今天戴勞給他打電話說外校的人跑來醫學院撒野,而且很強很恐怖,劉波這纔出手幫忙。
交談中蕭逸發現劉波的家庭背景也不簡單,是個有錢人的子弟,但劉波身上卻沒有那種紈絝子弟的做派,反而豪爽耿直,這讓蕭逸大爲欣賞,讓蕭逸感興趣的是,劉波家還在東郊經營着一個對外開放的靶場,而且接連虧損,這蕭逸動了心思,血狼的成員是遲早都要用上槍的,蕭逸正愁沒有好的訓練場所,若是將靶場買下,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蕭逸也只是動動心思,有意無意的詢問了一些靶場的情況後,便和劉波聊着其它話題,這種事情只是劉波一面之詞,蕭逸只相信自己知道的,回頭還得讓魏永去調查一番再說,而且購買靶場這種事情當然不會是自己出面了。
兩人喝的很愉快,沒多久劉波就已經搖搖晃晃了,蕭逸卻面色都沒有一點變化,離開醫學院後,蕭逸一路都在思考靶場的事情,正在這時,他雙卡雙待的大屏收忽然響起。
“你最好給我說一件讓我覺得重要的事!”蕭逸本就不喜歡別人給他打電話,更不用說是在他想事情的時候,當下怒意多了幾分。
“蕭哥,是我。”電話裡傳來魏永的聲音。
蕭逸皺起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魏永深知蕭逸的習慣,一般沒重要的事情都不會給蕭逸打電話,平常更多的是發短訊。
“小永,什麼事?”
“蕭哥,東子和郭二昨晚平了一家歌城,兄弟們下手有點重,對方損失不小,聽說死了兩人,今天警察過來將東子帶走了,我想調用一筆錢去將東哥撈出來,金額肯定有點大,這纔想請示蕭哥!”
蕭逸道:“這個你做主就行,以後碰道這種事情要花多少錢不用請示我了,別怕花錢,錢可以再賺,一定要把東子弄出來。”
“是,蕭哥!”
掛斷電話後,蕭逸略微思索了一番,覺得此事還有些欠妥,畢竟是出了人命,這在法律上可是故意殺人罪,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由於蕭逸以前一直在國外,每天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死在蕭逸手上的人不計其數,所以回國後蕭逸對這方面的意識一直很淡薄,這纔想到這裡是華夏國,可不是國外傭兵戰場,出了人命一旦驚動警方,那可是件大事。
想到這裡,蕭逸連忙又將魏永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小永,先不要動,我馬上回來。”
說完,蕭逸連忙打了輛車朝血狼目前的總部,也就是趙志東的那家檯球室奔去。
蕭逸也研究過華夏國的律法,只要一旦判決那就麻煩了,要解決問題必須再最快的時間,在調查期內就將事情按下去,此時關係重大,所以蕭逸必須得親自出馬,當下回臺球室和魏永商議一番後,便提了一箱錢帶着魏永立即動身。按着一個小弟提供的公安局長家的住址直奔而去。
南江市公安局局長名叫錢華,和別的城市相比較,南江市的治安一直都還算良好,這就說明錢華相對來說也算是一名好官,當然,這隻能說是相對,官場就是個大染缸,能出淤泥不染的人寥寥可數,有的人收錢不辦事,還禍害百姓,但有的人錢照收,事情也會量力而辦,至少也不會欺凌百姓,錢華屬於後者,這也是蕭逸曾經做“清道夫”的時候一直沒有將他視作“清掃”之列。
錢華今天心情不錯,和幾個企業老總吃過飯後,身上又多揣了兩張支票,而且需要做的事情也不是太難,而且還不算違紀,因爲那些企業老總擺脫他做的事情都是一些規定的流程,只不過這個流程的審查標準和完成流程的時間卻很靈活,錢華只需要給下面的人打個招呼就行,其實這幾名企業老總爲這事兒大可不必“出血”的,只不過這在華夏國似乎是一種風氣,只要辦事,先不管規矩不規矩,本能的就會上下打點一番,就連生病住院都要找點關係,這的確有點讓人啼笑皆非。
司機將錢華送到一個別墅區,錢華打着酒嗝,步履有些搖晃的走到一幢別墅掏出鑰匙將門打開,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身體裡的一些因子顯的有些亢奮,急需和他養在這幢別墅裡的情人發泄一番。
“青青,快下來下來,我忍不住了!”
錢華推開門後,一面朝樓上吼叫着一面解着自己的腰帶,在這幢別墅裡,他就是皇帝,每次進門都讓他漂亮的情人青青用嘴先給他行個“歡迎禮”!
一個妖豔的女人站出現在閣樓上,扶着欄杆,朝着慌亂解着腰帶的錢華媚笑道:“死樣,快把褲子穿好,回頭再給你補上,你的兩個個朋友在會客室等你!”
“朋友?”錢華解腰帶的時候突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