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藉口道“你不必——”才說三個字,簡成扭過頭,黑沉沉的眸子盯着我,我莫名的有些怯,到嘴巴的話莫名的嚥了下去,吶吶道:“隨便你。”
簡成這纔看前方的路,隨意嗯了一聲。他不再跟我搭話,他不說我自然也找不出什麼共同話題,一路無話,他也實在是急,路上接了兩個電話,最後一個他明顯已經語氣不好了,見已經到羅蔓家附近了,我擔心耽誤他的工作,讓他把我放在下,順便去找羅蔓。
羅蔓昨天就回來上班了,這會應該在家裡睡覺。我上樓去敲了一會門都沒聽她來開門,電話也沒人接。羅蔓租的是公寓式的房子,因爲裡頭地方也不很大,所以在門外放了個鞋架,聽說物業的說了好幾次要撤掉,羅蔓也沒理人家。
她鞋架上最上面一雙常穿的高跟鞋不在,放着一雙布拖,我估計是外出了,就在她鞋架最底下的一雙鞋裡摸出她藏備用鑰匙的小袋子來,開了門等她。
她手機扔家裡了,應該沒出去多遠,電腦還開着,我想起簡成叫我問問阿芙那天晚上喝酒的事,就登了qq,查找了阿芙的qq出來,跟她先寒暄了一會。
阿芙大學畢業不久,工作雖然不忙,但很多瑣碎的事要做。回覆我消息比較慢。
我試探着抱怨了下現在和簡成在一起不開心什麼的。
阿芙發了個疑問的表情:姐姐呀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呀,你叫我們這些單身的怎麼過活啊!
我說想了想,問她知不知道那天聚餐我們喝的什麼酒。
阿芙回覆,忘記了,啤酒吧,怎麼了?
我暗示性的告訴她,我覺得簡成那晚特別飢渴,我想知道是不是那個牌子的酒有催情的作用,我還想弄點給簡成喝。
阿芙發了個爆笑的表情:你以爲是虎鞭酒呢!
我見她不接招,發了幾個哭的表情沒再說話。心裡就猶豫了,我這麼拐彎抹角的她都沒反應,難道簡成的想法不對?
阿芙繼續說:我看你們後來一點動靜都沒有,還以爲那晚什麼都沒發生呢。
我嘆了口氣,隨口敷衍道:呵呵,你和韋鈺怎麼樣?
要真什麼都沒發生倒還好了,就那麼個小暗戀估計過個幾個月我就可以忘記,現在事情鬧成這樣,我一個頭兩個大。
她很久沒說話,我等了一會,起身去倒了杯水喝,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對話框裡又跳出一句話:“其實那晚的酒都下了藥。”
我一口水差點噴出來,瞪大眼睛確認了一遍,把水杯丟在一旁,立即追問:什麼意思?
“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我後來側面的去問過其他的幾個隊友,他們跟我熟,所以說話比較肆無忌憚,原本喝醉酒性慾望是幾乎沒有的,但是有幾對情侶,跟我私交比較好的,都跟我說那晚差點沒折騰死。我那晚只在最後喝了兩杯都感覺不對頭”
“你知道是誰動了手腳?是不是隊伍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