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悄然而來,這一次,誰都是有備而來,容羽倩來着記得目的,恐怕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前身給她帶來的麻煩,要一個一個的,慢慢的解決,盛元,鍾祁銘,就是其中一個。
那樣一個自大狂傲的男人,就算是送她,她都會嫌棄的好不好,又怎麼可能會嫁給那個男人,當真是可笑。
白色和紅色之間,她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紅色,就像是在天使和魔鬼之中,她選擇了魔鬼一般。
紅的似火,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妝容也是十分合適這件衣服,此時此刻,她這個人,足以驚豔所有人。
“小妹這樣雖說好看,但是會不會,太豔了些。”容宇文看到榮譽拍哦這樣的打扮,下意識的把話說了出來。
容羽倩卻撇了撇嘴,“雖說豔了些,不過我要的,是抓住所有的目光怎麼,五哥覺得不行嗎?”
這樣的問題,倒是把一個大男人也給難住了,搖了搖頭,終歸還是妥協,相比之下,容羽奕就顯得比較淡定。
“行了,你們兩個,我們趕緊進宮吧,估計我們也是最後一個到的了。”容羽奕急忙催促道。
兩人只好上了車,現在按照現代的時間來看,不過就是下午五點左右,不過按照路程計算,他們乘坐馬車到皇宮,到了之後,再步行,也要到晚上七點左右才能夠到。
這個壽宴的時間,大概是在八點左右進行,時間,雖然有的空,但是對於一個國家來說,耽誤的這點時間,可以看出一個國的素質。
所以說,容羽奕已經做好了道歉的準備了,“皇兄,我們還有多久能到,再不快點的話,恐怕……”
事到如今,就叫容羽倩也開始擔心死了這些事情,畢竟,這關乎到西陵的聲譽,她不能不顧及。
“你不要管那麼多,好好的坐好了就行,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我們擔着。”容宇文回答了容羽倩的問題,容羽倩雖然着急,但是此時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到底,無能爲力。
而此時此刻,盛元皇帝的壽宴,已經開始,唯一沒有到場的,就只有西陵的人,很顯然,盛元皇帝的臉色已經有一些不好看了。
“西陵太子還沒有到嗎?”這已經是鍾帝第幾次問這個問題了,大概就連他身邊的太監也記不清楚了。
沉默,全場沉默的厲害,沒有誰敢有任何的動作,不過這場中,卻有一人,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鍾帝也看到了那悠閒的好像這不是他的壽宴,而是這個人的府邸一樣的那個人,突然開口,“對於西陵,逍遙王怎麼看。”
話鋒一轉,所有人得目光都放在了這個逍遙王的臉上,逍遙王喝酒的動作,有一秒鐘停頓,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之後,他放下杯子。
“那客棧了距離皇宮本就遙遠,估計這個時候也應該到了,陛下,莫要因爲一點時間,就失了一國的風度。”
此話一出,滿堂驚噓,敢這麼對着鍾帝說話的人,恐怕也只有逍遙王了,這兩個人爭鋒相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還沒有鬧翻,誰都看的清楚,不過就是相互畏懼罷了,等到有一天其中有一個人挑破了這一層窗戶紙,盛元,必有大戰。
盛元的逍遙王,全天下幾乎沒有人可以看懂他在想什麼,又想要什麼,不過他和鍾帝之間的對立關係,天下人幾乎都知道。
“西陵太子,五皇子,七公主到!”
就在現場氣氛十分尷尬的時候,太監尖銳得聲音通報着這麼一句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幾人來的方向看去。
還沒有看清這裡人長什麼樣子,首先入目的,就是一片紅,鍾歆梨看到那一片紅,竟然興奮的站了起來。
“巧兒,我就知道,她一定會選紅色的。”鍾歆梨也喜歡紅色,不過她的母妃不喜歡,自然不允許她接觸。
另外一層意義上,紅色也代表這叛逆,不是嗎?
“皇兄,看來我們來的太晚了。”容羽倩小聲地在容宇文和容羽奕的身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兩個人並沒有理會她,容羽倩也明白現在是什麼樣場景,自然不說話。
她本想打量一下此時此刻在壽宴只中的人,但是現在看來,這是不行的了。
“陛下,因爲路上發生了一些意外,來晚了,還請陛下不要介意,我西陵特意爲陛下準備了壽禮,還請陛下不要息怒。”容宇文伸手接過宮女送過來的錦盒,十分恭敬的呈送給了鍾帝。
容羽倩看到事情的發展,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如果容羽奕和容宇文,能夠和平共處,西陵將會強大到沒有任何人敢來犯,這兩個人得合作,很是完美。
可是那個位置的誘惑,她不敢輕易的去想。
一個驍勇善戰,一個有勇有謀,三言兩語的,就直接化解了這場不應該有的矛盾,挽回了西陵的聲譽。
容宇文,要是放在現代,絕對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外交官。
“小妹,愣住做什麼,過來。”就在容羽倩發呆的時候,這兩人竟然已經解決了所以得事情。
“好了,既然如此,這些不愉快的時候會劉莫要再提,正式開始吧。”
後面說了什麼容羽倩沒有注意到。
不過還真是驚訝,急忙跟在他們的身後,她的思緒還有一些跟不上,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腳下一空,容羽倩竟然,就直接朝着地面倒去。
“該死的!”
暗罵一聲,就在要倒下去的一瞬間,她顧不得其他,不管身邊有什麼,都直接抓住,還好,穩住了身體,她也能夠感覺到,有人拉住了她。
“多謝。”下意識的回頭,下意識的道謝,只不過,眼前的這個人,讓她瞪大了眼睛。
竟然會是他?!不對,怎麼會是他?!
急忙起身,頭上的頭紗不小心被眼前這人抓住,就直接從頭上抓了下來。
容羽倩下意識的想奪回頭紗,但是,眼前這人竟然順勢將頭紗收了起來。
“把頭紗還給我。”壓低聲音,她敢確定,這個人絕對已經認出了她是誰,可是現在這一臉第一次見的表情,讓恨得牙癢癢。
“公主在說些什麼,本王聽不懂。”凌雲淡然的看了一眼容羽倩,又是淡然的一句話。
風,吹動着容羽倩沒有頭紗遮擋的秀髮,一身紅衣也隨風飄揚,面無表情的臉上,慢慢涌現出了一絲殺氣,經讓人有一種雪地之中開出了一支寒梅的感覺。
就連凌雲,也被驚豔了一番。
“江五,這個頭紗,我勸你還給我,你,還要不起這個頭紗。”冰冷的就像是一塊寒冰。
兩塊冰的碰撞,除了兩敗俱傷,似乎,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凌雲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手中那塊紅的似血的頭紗,嘴角微微勾起,“公主,這世上,還沒有本王要不起的東西,莫說這塊頭紗……”
就算是你,也不是不可以。
這句話,凌雲沒有說出來,不過,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容羽倩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雖然自己不在乎這裡的這些風俗。
但是,那塊頭紗……
“還請逍遙王將頭紗還給小妹,那頭紗,逍遙王不能要。”就在容羽倩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容宇文突然出現在了容羽倩的身邊。
聽到聲音,容羽倩下意識的回頭,容宇文一臉的不高興,不知爲何,容羽倩此刻,心中竟有一些暖意。
家人,這兩個字,僅僅直視一句話,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一個人的日子,太過於孤獨,笑着的背後,隱藏的,卻是無盡的孤獨。
“王爺,這塊頭紗對於小妹來說,意義非凡,王爺還是將頭紗還給小妹爲好。”容宇文自然知道這頭紗的意義,就算是再不怎麼喜歡容羽倩,他也要奪回來。
畢竟,他們還有血緣關係。
容羽倩直到現在,才抓住重點,江五竟然會是盛元的王爺!
沒有任何的猶豫,她急忙尋找了一下鍾祁銘的位置,壽宴的位置,是按照尊卑來排列的,鍾祁銘的位置竟然比江五的低。
既然如此,她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了。
“五皇子這是說笑了,本王……”
“皇兄,既然王爺他沒有拿,那就算了吧,可能是剛纔,不小心掉到了什麼地方罷了。”臉上綻放出一個笑容,她的笑容,讓凌雲和容宇文都爲之一振。
拉住容宇文的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之後,她和凌雲的位置隔的並不是很遠,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回頭,容羽倩向之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容羽倩,你這簡直就是胡鬧,你應該比我清楚,那個頭紗代表什麼。”容宇文已經氣瘋了,但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
她笑了笑,“皇兄以爲我這一次來的目的是什麼,安心和我的那個未婚夫成親,你覺得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