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就憑你你還想把他們兩個反倒?不會是你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把他倆給陰了吧?”夜左說着一隻手伸過去提了提任悠夢的臉蛋。
任悠夢從來沒有被別人這幫調戲過,夜左做出那麼大膽的動作她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原本自信滿滿的任悠夢瞬間慌了神。
“你你你…….大膽!你竟敢這樣對我,知不知道……還沒有人敢摸我的臉!”
身爲一個皇家成員,除了年長的長輩外,被摸別人的臉無非是一件很讓人羞澀事情,至少在任悠夢的眼中是這樣的。以任悠夢的性格,在皇朝中連長輩都沒有摸過她的臉,更別說像夜左這般玩弄了。
“我還真不知道有沒有敢不敢。”
夜左說着兩隻手都伸了過去,對着任悠夢的臉就是一陣狂揉,直把任悠夢的臉揉的有些微紅他才鬆開了手。
任悠夢離開了附天侯和附朵兒的視野,她不但沒有跑,反倒過來找自己。這一點夜左還是非常滿意的,他覺得這個任悠夢也不算是那種特別任性的人,如果任悠夢再跑的話夜左肯定壓抑不足心中的怒火。
不過夜左一旦玩心起來,他身上散發出的妖嬈的氣息就格外的濃厚,他的臉看起來越來越妖異,凡是看到夜左臉的人都會爲之而臉紅。
“告訴我,你把他們兩個怎麼了?”
夜左輕輕俯下身子,稍微拉近了些和任悠夢的距離,夜左彎下腰的角度剛好能從任悠夢那邊看到夜左那身黑色皮衣裡的世界,而夜左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有磁性一般每一句話都會直直地戳進人的心口。
任悠夢原本有些爲微紅的臉徹底從臉頰紅到了脖子根,她原本以爲夜左就是一個冷血不可理喻的男人,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一旦妖起來竟然這般的妖異,如果任悠夢不是一個皇族的成員,見過那麼多的世面,任悠夢恐怕自己都會失去理智,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做出什麼不文雅的舉動。
“我……我給他們下了藥……”
任悠夢本想提起力氣和夜左理論一番,可是自己的話到嘴邊卻怎麼說也說不出口,任悠夢的腦子一白,隨口就把實話說了出來。
“是嗎,還真是淘氣呢。”
夜左妖異的聲音一點一點侵蝕着任悠夢的理性,一個玩弄了不知多少女人的男人,無論是面對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從容應對,夜左是一個懂得從細節上征服一個女人的人,他在不知不覺其實已經俘獲了對方內心大片的領地。
夜左其實一開始並沒有對任悠夢有任何的想法,相反夜左一開始對任悠夢是一種能不理就不理的態度,畢竟對方是皇室成員,即使自己在去皇家年會的路上被任悠夢戲弄了,夜左也只是一筆帶過。
不過隨着夜左這幾天對任悠夢的觀察,夜左覺得任悠夢就像是個孩子,她看似堅強倔強任性的表面下,其實還藏着一個天真的心,她好像對未來充滿了憧憬,但是她又不想把自己這一想法暴露給別人,因爲她知道自己說出自己的想法只會引來別人的嘲笑。
一個皇室成員,一個擁有着極佳血脈的人,要問缺什麼,其實她什麼都不缺,像這種天生就有巨大優勢的人原本就引起別人的嫉妒,如果再說出這並不是自己想要的一切的話,她肯定會被外人說三道四的。
爲了皇室的名譽,任悠夢不得不把自己藏得很深,不過任悠夢無論再隱藏她自己,他都逃不過夜左的眼睛。畢竟任悠夢在夜左的眼中,什麼秘密都是藏不住的,夜左知道自己改用什麼樣的方式和這樣的一個女孩交談,在不經意之間,夜左只用了幾個微妙的動作就讓那個女孩爲自己神魂顛倒了。
“不可以向這個男人低頭啊!!!”
任悠夢心裡說道,她非常掙扎,她拼命地想否認自己有一點點喜歡夜左的事實,即使有一點點,任悠夢也不想有。夜左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任悠夢非常的清楚,他一旦調戲起來女人,無論是誰他都會看似認真地和別人談情。夜左的柳巖城任悠夢肯定是知道的,能當那樣的一個城的城主,任悠夢還不知道這樣的男人會做那種“不三不四”多少次了。
不過無論任悠夢怎麼掙扎,她始終不能讓自己擺脫夜左。夜左即使有着這樣那樣的“不足之處”但是任悠夢始終不能完全否定夜左,每當任悠夢想到夜左一個不足之處的時候,任悠夢就會聯想到夜左的十個優點。
“能不能把你下的藥給我看看?”
夜左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任悠夢心裡還在掙扎,那麼一個讓人心動的聲音傳了過來,任悠夢幾乎沒有任何的防備。
“恩…好……”
任悠夢完全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忽然就答應了,也許是下意識中做出的回答,可是當任悠夢迴過神的時候,她發現在自己手中的一個小藥包已經被夜左拿到了手中。
真是笨蛋,怎麼就那麼輕易地給他了!
任悠夢心裡又是一陣的自責,她原以爲可以自信滿滿地向夜左炫耀自己是如何擺脫兩個玄靈境的強者的,但是不曾想到的是自己在夜左面前是那麼的不堪一擊,自己原本的計劃徹底泡湯了,她已經完全淪陷了。
“還真是個好東西呢。”
夜左放鼻子上輕輕聞了聞,發現在這個藥包裡是放有着烈性的瀉藥,這種藥通常是和排毒的藥混合而用的,這樣能把體內的各種毒素還有淤血全都排除乾淨,因爲藥性剛烈,所以一般放上幾粒粉末就差不多了。
當然了那些深入到經脈的毒素比如夜左的帝王蠍毒這個是絕對不行的,畢竟這種藥只是排除一些表面的毒素。
這種烈性的瀉藥如果放一點到食物裡的話即使是聖元鏡的強者也察覺不到,一旦吞食了,後果不用想也知道那場面一定相當壯觀。
“快,快點還給我。”
任悠夢提起全身的力氣向夜左說道,可惜這句話怎麼聽都是感覺那麼的軟弱無力。這一烈性的瀉藥是任悠夢用來防身用的,即使是遇上很強的敵人,凡是吸入一點的話那個人就有可能會觸發藥性。雖然任悠夢擁有着皇家血脈,但是任悠夢卻從來都沒有試過,畢竟她還從來沒有和別人真正打鬥過。
不過皇朝既然有了任澤羽這樣一個天才,對任悠夢這樣的一個女子來說,培養的話還是會着重培養任澤羽的,如果任悠夢不想去練習的話家族裡的人也不會強求,所以任悠夢到現在毫無任何的決鬥技巧,她甚至沒有認真地練習過靈技,如果在外面遇到什麼人威脅她的話,她除了用她九夕先天的身法逃跑外,想必就沒有什麼計謀了。
任悠夢雖然有點天真,但是她不傻,她臨走之前還是準備了點能隨身攜帶的東西防身。
“那麼好的東西,不打算嚐嚐嗎?”
夜左微微笑了笑,慢慢打開了那個小小的藥包。
任悠夢看到夜左這個樣子心頭一緊:他想幹嘛?難道他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想要去嚐嚐嗎?要不要阻止他?這裡面的東西如果真的去直接吃的話肯定會讓一個人躺死在廁所裡的。可是這個男人明明那麼可恨,自己沒必要爲他擔心啊……
任悠夢不知道爲什麼,她原本說什麼就做什麼的性格在此時竟然變得如此猶豫,看着夜左慢慢打開那個藥包,一根纖長的手指放入了那個藥包中然後又慢慢地放入了他的口中,任悠夢的心越是往上提起了一點。
“嗯,味道不錯啊,你要不要來一點?”
夜左說着把另一根手指放入了藥包中,然後慢慢地伸向任悠夢。
怎麼回事?那種藥一旦入了口就會立即起作用的啊?爲什麼夜左會沒有事?
任悠夢還在爲夜左擔心什麼,但是她忽然發現夜左竟然什麼事都沒有,完全沒有之前附天侯和附朵兒那般劇烈的反映,要知道當時給他倆吃的還不過夜左手指上的幾萬分之一啊!
任悠夢甚至懷疑自己的藥是不是拿錯了,可是看着夜左伸出的手指,任悠夢的臉又忍不住一熱。難道他要餵我?
任悠夢看着夜左纖長的手指忍不住有些衝動,但是她卻很清楚夜左手上的是什麼,精神的最後一絲理智支撐着她,可是夜左剛剛明明也吃了爲什麼會沒有事呢?難道這個藥是真的不能用了嗎?
難道打開後一段時間就會失效嗎?
任悠夢真的好糾結,但是看着夜左溫柔的眼神,任悠夢最後一絲心理防線瞬間淪陷了,她覺得即使自己真的會中藥,能被這樣的一個男人喂一次也是值得的。
任悠夢慢慢伸出了她的舌頭,晶瑩的舌尖輕輕地在夜左的手指上點了一下,那種妙不可言的感覺讓任悠夢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天堂一般,她心中有些溫暖,有些不知明的觸動感,她覺得現在的自己竟然會和夜左發生如此曖昧的動作實在是說不下去,但是任悠夢又想永遠地沉浸在這一刻。
不過美好往往是短暫的,這一畫面只維持了短短五秒鐘,任悠夢忽然感覺到自己肚子一陣劇痛,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涌出來一樣。
任悠夢瞬間恢復了理智,現在的她纔想起自己是誰,自己要來這裡幹什麼,自己剛剛吃的是什麼東西!!!
“夜左我恨你!!!”
任悠夢大喊一聲幾乎是用她的最快速度衝了出去。
這種速度夜左也爲之而驚歎啊!
如果當時在衚衕的時候她用這種速度,即使自己是用匿影的能力也不可能追上她吧!
看着任悠夢狂奔的背影,夜左露出一個微笑,不過這個微笑竟然能看出一份暖意。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夜左身後的老人感嘆道,慢慢地走了出來,人類,他真是搞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