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只提過女妖精,這又是什麼精呢?
妖精不着痕跡的掙脫女孩子的手,然後摟着司徒悠蘭對女孩子介紹道:“筱雨,這是你未來的嫂子。”
聽到妖精的話,司徒悠蘭心裡突然舒服許多,而且心臟開始很盡職盡責地跳動起來。
筱雨上上下下地打量一下司徒悠蘭,也不和她說話,只是看着妖精,眼睛裡漸漸蘊了水氣,妖精神情緊張起來,抱起司徒悠蘭,真接飛了下去。
下面的人顯然也看到那個女孩子了,紅玉看着妖精道:“那位姑娘是你妹妹?”
妖精搖頭:“大家先回去休息吧,不要接近這棵樹。”
衆人雖心裡疑惑,但都還是回房休息了。只是暗暗替司徒悠蘭擔心。
“剛纔爲何那麼驚慌?”司徒悠蘭看着妖精問道。
“我怕女孩子哭,尤其是她。”妖精很嚴肅地道。
“那她到底是誰呀?”
“女妖精的侄女,我答應替她照顧她。”
“她好象很厲害的樣子,還會功夫,看來你照顧的很好。”司徒悠蘭幽幽道,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的語氣有點酸。
妖精看着司徒悠蘭:“你不開心?要不要我趕她走?”
“爲什麼要我當惡人?”司徒悠蘭淡然的笑了。
妖精也笑了:“我一直當她是侄女,她卻總叫喊我蕭越哥哥,沒辦法,讓我給慣壞了。”
妖精說的話,司徒悠蘭相信,但她也相信那個小姑娘不會輕易放棄。
“我累了。”司徒悠蘭疲倦說道。
“待我救治完人後,我去找你,我讓靈童帶你回去。”
靈童?那個見她就舔嘴脣的怪異小姑娘?司徒悠蘭想也許是自己的反應太敏感,她爲什麼覺得妖精家裡的人有些怪怪的。
說不出來的感覺。是每個童孩都很美的原因嗎?還是在這裡不該有這些孩子?
司徒悠蘭想自己在嘯王府的時候,從未有過心慌的感覺,是因爲這裡是深山嗎?是呀這麼座大山,只有這一個莊子,顯然有些孤了。
“美人,你在想什麼?”妖精手摸了摸司徒悠蘭的額頭,又診了診她的脈:“你在害怕還是憂慮?”
“憂慮?號脈可以號出憂慮來?”司徒悠蘭看着面前的妖精道,心裡還在想,不愧是神醫。
妖精笑了:“美人你的問題真可愛,我用眼睛看出你憂慮的,只是爲何?因爲筱雨嗎?”
司徒悠蘭剛要回答,就聽一聲女子的慘厲嚎叫,然後樹屋附近的樹枝噼裡啪啦地落了一地。
“快去,筱雨發生危險了。”司徒悠蘭推了推妖精道。
妖精不慌不忙地道:“沒事,我先送你回房。”
司徒悠蘭明白了,原來發飆的是筱雨,怪不得他讓大家離樹遠一點,她看看周圍正常忙碌的孩子們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不禁嘆了口氣,剛纔那女孩子溫柔的樣子,讓她怎麼也想到
會有如此一出的表演。
司徒悠蘭只是有些擔心,這個女孩子歇斯底里,遲早會引發心理崩潰。
妖精和她回到臥房,她一進屋便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原來是牆上的畫摘掉了,略顯蒼白。
司徒悠蘭看了妖精一眼,他正小心地看自己。
司徒悠蘭也沒說話,只是臉上現出些喜色,她光着腳踩着毛毯,覺得很舒服,看來妖精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
“妖精,你只是給人看病賺錢嗎?”司徒悠蘭問了個俗問題。
“我不大給你瞧病,只撿有緣的。至於錢的問題,你怕我會餓到你嗎?”妖精眼睛笑得彎彎的。
司徒悠蘭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真的有些好奇,妖精指什麼活着,祖上留的財產多嗎?
“我偷偷告訴你”,妖精坐在司徒悠蘭身邊道:“我發現山上有一處有金子,沒錢的時候,就去拿點來花。”
看着妖精一本正經的樣子,司徒悠蘭竟然有點相信了。妖精真好命,這樣的事情,恐怕世人都夢寐以求吧?
妖精看着清美脫俗的司徒悠蘭,這麼多天來,耳鬢廝磨,今天終於到家了,她和自己回家,坐在自己的臥房裡,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那感覺是溫暖。
妖精頭慢慢俯向司徒悠蘭,銜上了司徒悠蘭柔美的脣瓣,感受到了他的灸熱氣息,司徒悠蘭遲疑了一下,然後閉上眼睛,不是她選擇了妖精,是命,命運選擇了妖精。
妖精彷彿受了鼓舞般,摟住司徒悠蘭的腰身,雙臂用力,把她帶到懷裡,緊緊的,這麼多天的壓抑與隱忍,讓他開始釋放火山般的熱情。
妖精慢慢暖熱了司徒悠蘭冰冷的心,在這世上,遇到這樣的男人也該慶幸了吧,何況,她很喜歡他的這個吻,僅僅是因爲他吻技高嗎?
司徒悠蘭腦子裡迷迷糊糊地想着,突然妖精帶着甜香的舌溜進了她的口中,彷彿一頭活潑的小獸,在她口裡跳躍探索,司徒悠蘭不自覺地追逐,較量,終於逮到了他的,她用力吸咂,彷彿在懲罰他。
妖精被吮的渾身熱了燥熱起來,他騰出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衣衫,紫眸迷醉,囈語陣陣。
司徒悠蘭此刻覺得自己內心最深處有什麼被喚醒,彷彿無數只小手在抓撓着自己,她不禁扭動身體,手撫着的妖精光潔的胸膛,一路向下探尋,耳聽得妖精壓抑不住地一聲悶吼,他的脣離開了司徒悠蘭,雙目迷離的司徒悠蘭有些不滿般上前主動吻了他,而手也握住了他的……
妖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甩掉自己的衣衫後,開始撕扯司徒悠蘭薄薄的衣衫,撕扯聲音讓司徒悠蘭殘存的理智之火徹底熄滅,她知道自己什麼被喚醒,那是欲、望……
兩個人終於‘坦坦蕩蕩’了,司徒悠蘭感受着妖精光滑肌膚帶給自己的戰慄,她用自己的身體語言不斷提示妖精,她有多迫切,妖精抱起她,扯起被子將兩人裹上,一邊吻着她,一邊出了門,下樓,司徒悠蘭閉着眼睛,感受着妖精的移動,有些奇怪,他不是想到
廣場上表演吧?
可是,不管他了,他的吻根本就帶着要命的魔法,他的脣經過之處,燎了原……
妖精左拐右拐,到了溫泉浴池,進了屋,他甩開被子,抱着司徒悠蘭慢慢走進了溫泉,司徒悠蘭半眯着眼,看着眼前越來越紫的眸子,她笑了……
清晨的陽光照在牀上,司徒悠蘭睜開眼,摸到了身邊光滑的肌膚,她嘴角扯出一個笑容,然後繼續睡去。
旁邊的妖精早醒了,他看着身邊的司徒悠蘭,突然笑了,他沒想到她瘦弱的身軀裡能蘊藏那麼大的能量,昨天晚上,在溫泉裡,她的反應讓自己無比驚喜,他搶來的真是無價之寶,她的每一個動作簡直要人命般的誘、惑,便是自己如此的身體都快吃不消了。他真擔心她。
可是,看樣子,她好象沒事。
這一個月來,他一直在控制自己,天知道,他的舌尖被自己咬破了多少處,只爲抵擋她的誘、惑,直到她的身體完全恢復了,他才肆意做爲,現在看起來,她的身體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
一想起昨晚讓人噴血的畫面,妖精身體的某處又‘起義’了。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她的高聳柔軟,司徒悠蘭緩緩睜開眼,看着美的如夢如幻的妖精,她含羞地笑了,但看在妖精眼中更象是邀請。
於是他翻身伏上去,關心地道:“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司徒悠蘭搖搖頭,昨天晚上妖精帶她如坐過山車般,在那一刻,她是完全屬於他的,她相信他也是,那種感覺,不止美妙,還美好。而且經過昨天一夜,她的身體彷彿吸了精氣,比先前有了力氣。
也許是他在給自己輸送精華,想着,司徒悠蘭嘴角噙着笑。
在妖精眼裡,司徒悠蘭現在如一朵喝飽了雨露的花朵,他不敢輕意碰觸,唯恐弄痛了,揉碎了。
不過,她說身體沒有不舒服,那麼……
妖精又開始小動作不斷,司徒悠蘭的身體被他喚醒後,更是敏感異常,他的輕輕碰觸,都會引起她的一陣戰慄,妖精很滿意地看着身下的妖美,動作慢了起來,他們有足夠的時間……
當快到中午時,有人敲門,兩個人還在睡,沒辦法,妖精本想只一次,可是沒控制住,要了三次,別說司徒悠蘭,便是他自己也渴睡的緊,他急需補回體力。
敲門聲漸漸有些急,是蕭越塵的聲音,他見沒有反應,一着急,直接撞開門,妖精在牀上懶懶的睜開眼睛,蕭越塵只一眼便明白究竟,他笑了一下,轉身道:“門口那黃姓人和他母親等你有一個時辰了,我怕你出什麼事。”
然後話停了,顯然妖精是出了事,但事情有別。
“嗯,等我一盞茶。”妖精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彷彿忍着笑又彷彿忍着痛,身後的司徒悠蘭正偷偷地摟着他的腰,手指淘氣地哈他的癢呢。
蕭越塵快迅走了出去,很體貼地帶上了門。
妖精翻身,將司徒悠蘭摟在懷裡:“美人,你告訴我,這不是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