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那現在是哪年呀?”司徒悠蘭笑着問。
“當然是2012年,還能是哪年?服了你了,別玩了,一會兒我們回你媽媽家,小妹他們要吃燒烤,媽家有燒烤爐,一會兒給他們打電話。”龍嘯天道。
2012年?司徒悠蘭酸楚地一笑,看來他是忘了他在2011年11月11日她被叫去他家的事了,既然他忘了,自己也不要說了,只是多麼希望這夢一直不要醒呀。
“好啊,我也喜歡吃燒烤。”司徒悠蘭溫柔地道。
龍嘯天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剛纔聽了你那些怪話,真的嚇到我了。我突然覺得你陌生了。”
司徒悠蘭微笑道:“老公,我爲什麼覺得你如此熟悉,彷彿從來沒有離開過。”
“你又說離開,龍子豪,快親親你媽咪,她還在做夢呢。”說着他把孩子塞到她懷裡。
司徒悠蘭接過孩子笑了,他最後一句說對了。
車行駛在公路上,望着兩邊還算熟悉的景色,聽着龍子豪咕咕噥噥的自言自語,司徒悠蘭搖搖頭。
“媽咪,爆丸,銀龍。”龍嘯天比畫着,嘴裡念些司徒悠蘭聽不懂的東西。
“寶貝,今天怎麼不愛說話了?累了?”龍嘯天關心道。
司徒悠蘭點點頭:“我正享受幸福。”
龍嘯天也不再說話,放起了輕緩的音樂,偶爾龍子豪奶聲奶氣地說着別人聽不懂的字符,行程很快,路越來越熟悉,車最後停在了陽光小區,爸媽的住宅。小妹的車子也隨後趕了上來。
看着樓道里熟悉的一切,二樓那家酸菜缸竟然還在原地,樓道牆上誰寫的洋洋我愛你的鉛筆字還在,司徒悠蘭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跳了出來,她祈禱在見到父母之前,千萬別醒來。
頂樓。龍嘯天沒等按門鈴,門便開了。一個慈祥的聲音響起:“知道你們要來,一直聽着。”
是媽媽。司徒悠蘭屏住呼吸,看着沒有絲毫變化的媽媽,淚先流了下來,鞋也不換,徑直撲到懷裡:“媽,對不起。”
“這孩子,咋了今天?”雖如此說,仍是輕輕拍着司徒悠蘭的後背:“多大了,還哭,有事哭,沒事你哭什麼。”
哭聲引來了父親,司徒悠蘭止了聲音,對於父親,她向來是敬的成份多一些,所以她不好意思地擦拭着淚:“我想起了你們養大我們姐妹不容易。”
“我說呢,這孩子今天怎麼了,可能快到母親節了,想起這些事來,你做了母親了,養兒方知父母恩還真對。”媽媽說着,拿出鞋來,讓她換上。
身後的妹妹道:“今天我姐也不知怎麼了,放風箏她也會感動的哭,說生活很美好。”
“你別說你姐姐,你成天價的瘋玩,你什麼時候知道美好什麼的,我倒知足了。”
“你就偏心。”妹妹故意吃醋道。
老太太笑了。
龍嘯天洗洗手下了廚房,小妹去閣樓外面的
露臺整理燒烤爐子,爸爸正在看電視,妹夫陪着龍子豪在玩,老頭老太太看電視,一切都還似原樣。
電視上還是爸爸愛看的新聞。
司徒悠蘭突然看到了牆上的掛曆,2012年。她隨意翻着,還真是2012年?夢裡的細節都這麼值得推敲,不錯。
龍嘯天從廚房裡收拾好,端出許多東西上了閣樓,衆人也跟隨着上去。
燒烤吃是其次,重在烤的樂趣,一家人圍在一起自助,喝着啤酒,聽着音樂,火星偶爾爆起,卟地一樣,大家笑着躲閃……
司徒悠蘭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笑得又蘊上了淚。
突然手指一不小心沾到了熱的鐵釺上,好痛呀,龍嘯天放下手裡的東西,把她的手指放在口裡道:“總是這樣,讓人不放心,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你可怎麼辦呀?”
本來還含在眼裡的淚一下子涌了出來,沒他的日子她正在承受着,天知道她是怎樣熬過的。
“你別哭,我說錯了,我每天都在你身邊,以後出差也帶着你,好不好?”龍嘯天有些着急地道。
司徒悠蘭點頭,手指還是有些痛,痛?痛還沒醒?
司徒悠蘭突然把手指放入口中,使勁咬了一下,痛得她跳起來,不過她笑出了聲,自己一直以爲是夢,原來不是,那就是說自己又穿了回來,而且可能因爲自己穿越的關係,影響到了什麼,結果11日睡了一覺穿了是假的,而且自己還生了孩子?可是那個現代的自己魂跑哪去了?可是那還是自己嗎?
司徒悠蘭坐了下來,她有些想不清楚,這段時間一直替她活的女人是另一個她還是別人?
“老公,我考你一下,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是哪天?”司徒悠蘭看着面前正在發呆皺眉的男人道。
“11月23日,鑑於你今天的表現,我也考你一個問題,我的生日是多少?”龍嘯天看着她表情有些複雜地道。
“十一月二十。”
司徒悠蘭想結婚紀念日都沒有錯,看來,時空是平行的,自己穿越後改變了什麼,所以這一個時空的自己活的更好些。估且如此想吧。
“寶貝,你今天怎麼了?我覺得我問這個問題都問好幾遍了。”龍嘯天笑了,老婆再怪,也是老婆沒錯。
“老公,等回家時我再跟你說。”司徒悠蘭神秘的一笑,她要告訴他真話,不管他信不信。
司徒悠蘭因知道不是夢,顯得異常興奮,話也多起來。只是看着龍子豪這個小傢伙還有點不太適應,畢竟沒有親身經歷,就多出個兒子。
不過這個小傢伙很可愛又依賴自己,她的心便軟了,很輕鬆的就接受他便是自己的兒子。
晚飯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龍子豪已經睡着了,龍嘯天抱着他下樓,父母在門口送他們,司徒悠蘭看着他們,直到龍嘯天喊了才戀戀不捨地轉身。
“這孩子,今天真怪。”老太太關門前不咕噥了一句。
車上,睡着的龍子豪被放在了後座,司
徒悠蘭坐在副駕駛,她一直微笑着看開車的龍嘯天。
“老公,這感覺真好。”司徒悠蘭靠在了座背上,閉上眼睛道。
“一會兒,還有更好的。”龍嘯天星眸一眯,向她拋了個媚眼,她懂,他們之間的語言她當然懂。
到了自己的小區,真的,原來一切都沒有變,小區裡的那個醜醜的假山依然醜着,壞了的路燈不過被修好了,門衛小張見到自己依然笑呵呵地叫司徒姐……
進了屋,牆上結婚照片上的兩個人依然笑的甜蜜,家裡佈置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只是地上多了幾個未收起來的玩具,顯示這個家庭多了一個小成員。
司徒悠蘭光着腳一一看着,龍嘯天將孩子放在了兒童房裡,然後小心地替他脫下外衣,司徒悠蘭倚着門,看着他有些笨拙地動作,顯然這活以前是自己做的。
她轉身回到臥房,一打燈便看到一張古裝情侶照,難道這是結婚照!龍嘯天紫衫,藍髮帶,一副王者氣勢,在那靜靜地看着自己。
“怎麼樣?寶貝,你執意要掛上的,我掛上了。”龍嘯天在身後摟着她,嘴吻着她的耳朵,輕輕地道。
司徒悠蘭轉身,狠狠地摟住他,龍嘯天一愣,而後也回抱住了她:“寶貝,你是不是很想。”
說着,手輕輕探進她的衣服,在後背,熟悉的打開了胸罩的扣子,然後手轉到前面,放在柔軟處輕輕揉搓,多麼熟悉的一切,司徒悠蘭熱情地迴應着,吻他的眼他的眉他的脣,不知是誰移動的腳步,兩人很快滾落到牀上,相互撕扯着對方的衣服,龍嘯天也不明白爲何今天的自己如此興奮,竟如初次般,強烈而慌亂,他不再似往日有條不紊,而是接近殘暴的長驅直入,而司徒悠蘭迴應他的更是瘋狂,彷彿這是世界末日般,絕望而又貪婪……
暴風雨終於止了,龍嘯天摟着司徒悠蘭輕聲道:“寶貝,你剛纔要和我說什麼?”
因極度滿足而發了困的司徒悠蘭喃喃道:“老公,明早再說,我好累。說着,沒用幾秒鐘便在滿室的愛、液氣味中甜甜入夢。
突然感覺有人拍自己的臉,司徒悠蘭有些不耐地道:“老公,讓我再睡一會兒。”
“快醒來。”一個清爽的男聲焦急地道。
怎麼象是妖精的聲音,司徒悠蘭翻個身接着睡,妖精也跟着穿過來了?
可是他怎麼進的屋,想着想着,人精神起來,終於睜開眼,屋內的光線昏黃,跟古代一樣,等等,司徒悠蘭看見了牀邊的龍嘯天還有妖精,屋內還有其它人,看着厚重的牀縵,天,自己又回來了,她有禁有些委屈:“誰把我弄回來的?”
聽着她的話,地上一個滿身飾物的女人尖着嗓子道:“魂終於歸來了,王爺,在下可以走了。”
神婆?他們竟然請了神婆把自己的魂給喚了回來。
“這是誰的主意?”司徒悠蘭恨恨地道。
龍嘯天搓了搓手:“你昏迷三天了,妖精說是你固執地不想醒來,所以是我請的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