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摟過司徒悠蘭的肩膀,拍了拍:“有我在,我不許別人傷到你。但這人目的何在?”
“不會是司徒府派來的吧?”
妖精和公孫等人也進來,龍嘯天拾起外衣將司徒悠蘭擋在身後:“你們爲何不敲門?”
“門開的這麼大,敲門框?”公孫望不客氣的語氣:“發現什麼沒有?”
龍嘯天拿出飛鏢給他們看,衆人看過皆搖搖頭。
“王妃以後要小心纔是。”公孫和道。
穿好衣服的司徒悠蘭轉到前面,“我認爲他的本意未必在我,樓玉閣是嘯王的臥房,我是昨天才般過來的,知道我行蹤的只有府內的人,如果是府內的想警告或加害,也不用如此費周折,下些藥就好了。”
“那也未必,府內的飲食管理嚴格,都有專人先行檢測,從這方面下功夫並不好成功。”龍嘯天反駁道。
“他們此舉很不明智,但目的何在?”龍嘯天道。
衆人也分析不明白,空氣沉重起來。
“晚上到我房裡睡。”龍嘯天道。
司徒悠蘭看了看衆人,顯然這話是對她講的。
“讓綠兒陪我就好。”
公孫兄弟和司徒小姐一聽他們開始講家事,都悄聲退了,只有妖精靠在門邊,彷彿看熱鬧。
龍嘯天皺了皺眉:“你可以去客房,家丁們都準備好了。”
“我怕你會欺負美人。”妖精開口便是實話。
龍嘯天玉面一沉:“她是本王的妃,這是家事。”
“那又如何,我怕你會欺負美人。”妖精仍是那句話。
“蕭越軒,你是神醫,請問你食不食人間煙火,懂不懂人情世故?”龍嘯天顯然有些生氣了。
“偶爾食,懂的不多。我可以保護美人。”
“她是本王的,謝謝蕭越先生好意,
本王有責任保護妻子。”
“你們可以到外面吵,我好睏。”司徒悠蘭打着哈欠,脫了外衣,鑽進被裡,也不管他們,幾秒鐘竟起了鼾聲,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龍嘯天坐在了桌子前,拿起桌上的書看了起來,妖精也不打怵,挑了對面的椅子坐下,看着龍嘯天。
“你可以走了,要不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先前敬你是客,一直忍讓,只是蕭越先生有些欺人太甚。”龍嘯天見他盯着自己看,放下書本,咬着牙壓低聲音道。
“嘯嘯,你長的很美,只是生氣的時候就差了些。”妖精貌似很遺憾的搖搖頭。
“蕭越軒!”龍嘯天一生氣提高了聲音。
“噓!小心驚了美人。”
“我們出去,你讓我痛快地修理一場。”龍嘯天站起身。
“外面黑,我不喜歡,我也困了。”妖精說完,打了個哈欠,頭伏在桌子上,睡起覺來。
無計可施的龍嘯天繼續壓低聲音道;“你還說保護別人,怎麼能睡覺。”
回答他的是勻勻的鼾聲。
清晨,司徒悠蘭睜開眼睛,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天,龍嘯天頭伏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妖精拿着書本看着,頭髮又黑又亮,用藍色絲帶在頭頂簡單系個髮髻,大多的頭髮柔順的披在肩上,一身紫衫無一絲褶皺,彷彿剛剛洗熨過。
“看夠沒有?美人?”妖精放下書對着司徒悠蘭展開一個微笑。
聽到聲音龍嘯天也起身道:“你醒了,昨夜睡的可好?”
“謝謝兩位門神,我睡的真香。”司徒悠蘭伸了個懶腰,喊綠兒進來。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同時起身走向門外,到門口處,兩人還謙讓一下。
“小姐,要不今天起綠兒進來陪您吧。”綠兒邊找衣服邊說道。
“再說吧,綠兒,你認爲昨天晚上的發生的事,能是司徒府所爲嗎?對了,綠兒,你以前在
司徒府一直服侍你家小姐的嗎?”司徒悠蘭纔想起這個問題,自己的身體不是司徒小姐的,那麼是誰的呢?
“沒有,綠兒先前在二夫人房裡,對小姐並不太熟悉,只是時常見過,並不熟悉,五個月前老爺就把綠兒調過去服侍小姐。”
“那小姐原來房裡的丫環呢。”
“許人的許人,調走的調走,綠兒也奇怪,竟一個不留,全是新調來的服侍小姐。可能是原來的丫環們,得罪了小姐也不一定。”
司徒悠蘭知道綠兒是亂猜,估計正是那時候,假的司徒悠蘭入了司徒府。
“小姐,怎麼突然想起問這些?”
“我怕什麼時候回司徒府露出馬腳呀。”
“不怕,有綠兒在,到時候綠兒提醒您。”
“有你們真好,我覺得很開心。”司徒悠蘭真心有感而發。
“小姐,只怕對您好的人太多了,也挺爲難的。”綠兒狡諧的一笑。
“小妮子,再貧嘴,給你找個婆家嫁了算了。”司徒悠蘭笑着道。
“小姐,不要欺負綠兒好不好,只怕綠兒真嫁了,小姐又不捨得了。”
“還帶這麼自誇的?”
綠兒不再說話,一笑收拾東西。
司徒悠蘭想起來,要想弄清情況其實很容易。江北殷家!可是殷逸凡,自己竟害怕再見到他,那個固執的年輕人有些愁人。
公孫兄弟要走,龍嘯天自然挽留,司徒悠蘭也希望他們多住些日子。
“我們兄弟昨日非要打獵,結果傷了五位壯士,不好再叨擾下去。”
“如果公孫山莊有事,你們要走我不會攔,你既然這麼說了,要走更不成了。昨天的事情純屬意外,任何人都不許再提。”龍嘯天故意冷下臉來。
“不如今天我們出去喝花酒。”司徒小姐道。
此言一出,彷彿倚天出鞘,誰與爭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