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快說呀。”綠兒着急了。
“這個院子好象鬧鬼。”
司徒悠蘭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鬼倒不怕,這老人的語調蠻嚇人的,彷彿他真的見到了一樣。
“別瞎說,如果是你胡說,便讓王爺收拾你。”綠兒厲聲道。
“沒事,具體說說怎麼回事。”司徒悠蘭輕聲安慰道。
“其實老奴也未親眼見到,只是半夜時常常聽到屋子裡傳出些聲響,走近又沒了。”
“什麼聲響?”綠兒問。
“就象口哨聲,好象有人在唱歌。”老奴說着自已打了個冷戰。
“唱歌?你能哼出曲調嗎?”司徒悠蘭試着問。
“老奴聽得不真切,更何況老奴不會唱歌,走近又沒了。”
“你跟王爺說了嗎?”
“我告訴福管家了,他說我胡說,又訓斥了一頓我。”
司徒悠蘭聽到口哨兩個字心裡一動:“老人家,我唱兩句,你看象不象。”
老護院看着司徒悠蘭很是疑惑,但仍不由自主地點了頭。
司徒悠蘭清了下嗓子,輕輕地哼起了那首《我很快樂》,
老護院聽到先是一愣,然後若有所思,再然後點頭道:“對對,雖然聲音小,但就是這個調調,王妃,您怎麼知道?“
司徒悠蘭一笑:“老人家,你最近聽到這個口哨是什麼時候?”
“前天晚上還聽到了。不知道今天晚上還會不會來?王妃知道怎麼回事?”老人喃喃地道。
前天晚上?司徒悠蘭心一緊,妖精一直沒走?
“老人家你別怕,那不是鬼,是王爺的朋友,愛調皮搗蛋,人不壞的,再聽見你就當沒聽見,或者你就說樓玉閣的人有請。”
老人半信半疑:“王妃當真確定他是王爺的朋友?”
司徒悠蘭點頭,又回頭看綠兒:“綠兒,拿些碎銀子給老人家壓壓驚,老人家,這事以後就不要對外人講了,他們不信你,還影響王府的名聲。這件事王爺會處理的。”
“小姐,走的匆忙,我沒帶銀子。”綠兒小聲道。
“沒關係,一會兒送過來也行,那老人家我們就不進去了。”司徒悠蘭說完轉身往回走。
“小姐,那人可是蕭越神醫?”
“你怎麼猜到的?”
“我聽他和您合唱過那首歌。這樣的曲子應該是您那年代的吧,比我們這的曲子怪一些,很好認的。”
司徒悠蘭點頭:“先不要和別人說。”
“小姐,那蕭越先生對您好象……”綠兒往下沒說,但意思表達清楚了。
司徒悠蘭一笑:“小妮子,你覺得他怎麼樣?”
“小姐!您不是……您現在有了王爺的骨肉,您怎麼可以想別人?”
“讓你評一下,怎麼就想別的男人了。”
“評一下,我說過了,蕭越先生象神仙,還是王爺真實些,而且王爺對您多好呀,原王妃回來他都沒表態,也沒說讓您讓出王妃的位置,而且您說什麼就是什麼,看起來王爺眼裡全是您。”
“綠兒,之前你一直不是還反感他的嗎?”
“那是因爲他對
小姐不好,這會看起來象換了一個人。所以綠兒就覺得他也不錯了。”
司徒悠蘭搖搖頭笑了,她還沒告訴綠兒,這個王爺和她現代的男友長的一模一樣呢,如果她知道會是什麼情景?肯定更會挺龍嘯天了。
不過,妖精爲什麼沒走?沒走爲什麼不讓自己知道,反而在紫竹苑裡出沒,還這麼不小心,讓人發覺了。
“小姐,走的慢些,沒累了。”綠兒在旁邊提醒道。
哦,司徒悠蘭慢了腳步,一扭頭,看見顏海棠和藍茹從花園方向走過來。
轉眼間到了近前,顏海棠一笑:“王妃,走了有一會兒了,也該休息一會,莫太累了。”
司徒悠蘭疑惑地看着她:“你要去做什麼?”
“我帶着藍茹熟悉一下環境,嘯王府太大了,我怕她迷路,另外,走了四年了,我也想看看有什麼變化沒有。”
司徒悠蘭點點頭,和綠兒走了。遠了之後,綠兒又道:“小姐,你看她多上心,把自己當成女主了了。”
“她本來就是。”
“王爺真打算將她扶了平妻?小姐,您可不能答應,不管怎麼說您是皇上指的婚,不能容人隨意更改的。”
司徒悠蘭搖搖頭,摸了摸肚子,如果不是它,她纔不想什麼妻不妻的,平妻正妻,她都不稀罕,除非他是她的嘯。
不過,現在他越來越有男友以前的溫柔樣了,司徒悠蘭心裡想。
晚上,龍嘯天回來的時候,司徒悠蘭將福祥的事跟他說了,龍嘯天道:“這個福祥,我幾天前就吩咐他有事找你,他倒今天攢到一塊來了。”
“顏海棠主動要求幫忙,我也沒好意思拒絕。”
龍嘯天看着司徒悠蘭嘆口氣,輕輕將她摟到懷裡,也不說話,司徒悠蘭有些納悶,他什麼意思。
想討好自己然後讓顏海棠歸位?其實也不用這樣討好,他說一聲就行,正好翠兒走了,他正值壯年,沒有女人不可能吧?
“你在壞笑什麼?”龍嘯天道。
“你看不到就知道我壞笑?”司徒悠蘭掙扎着擡起頭問他。
龍嘯天道:“我有說錯嗎?你不承認你在壞笑?”
司徒悠蘭沒吱聲,她確實在想龍嘯天怎麼解決生理問題呢,有沒有可能自己解決?
“你們那個時代的人遇到這種情況怎麼辦?”龍嘯天道。
“我們那個時代,男人可以自己解決,當然老婆看不住也可能出去找女人滅火。”
龍嘯天直直地看着司徒悠蘭,半晌忽然仰頭笑起來,然後忍着笑道:“我的王妃,你當我問什麼?自己解決,呵呵,我是問你,你們的時代,有人死而復生,象顏海棠這種情況,你們會怎麼做?”
司徒悠蘭想自己的臉一定有紅布那麼紅了,要不然怎麼這麼熱。她看着房樑道:“我也不清楚,周圍的沒遇到這種情況。”
龍嘯天又是一通笑:“王妃,你真有趣。”
司徒悠蘭惡聲道:“別笑了,說你到底想怎麼辦纔是正事。”
“你有意見嗎?王妃。”龍嘯天認真地看着她。
“我沒意見,她是你的王妃,你好好考慮一下吧。”司徒悠蘭認真地道。
龍嘯天有些失望地
搖搖頭:“你不在意我。如果在意不是這樣的表情。”
“我又不能代替你,你的問題還得你自己解決了。當然我是不太介意,可能也是剛纔你說的原因,不太在意,可是你得考慮到萬一有一天我在意你了,你得怎麼辦?”
龍嘯天嘆了口氣,緩緩道:“她剛回來時,我歡喜的很,還認爲自己在夢裡。可是……哎,不說了。我們休息吧。”
“好吧,你睡你的牀。”司徒悠蘭道。
龍嘯天點點頭:“如果你做噩夢,就大聲喊。”
司徒悠蘭道:“如果我能喊出來,我一定大聲。”
清晨司徒悠蘭睜開眼睛,就看見龍嘯天正側臥身旁,笑眯眯的看着她,身上穿的白色睡衣,一頭黑髮隨意披着,整個人散發着性感與不羈。
“你又在我這裡睡的?”司徒悠蘭迷迷糊糊的問。
“你昨晚做夢了,雖然沒喊出聲,但我仍是過來陪你,怕你害怕呢。”龍嘯天一本正經地板着臉。
“我們離的這麼遠,隔着屏風,我沒喊,你都知道我做噩夢了?”司徒悠蘭坐了起來,疑惑的問道。
“我認爲是。”龍嘯天一本正經的回答。
“這人不講理,天下無敵了。”司徒悠蘭有些無奈了。
“王妃我捨不得你。”龍嘯天突然道。
捨不得的意思便是捨不得也得舍?司徒悠蘭心裡想着但沒說話,只是看着他等着下文。
“我要出門幾日,家裡所有的事你都可以找福祥。”龍嘯天道。
“你怎麼這麼相信他?”司徒悠蘭好奇地問,如此大的家業,管家,多麼重要的職位。
“他是五年前跟我一起出徵的士兵,救過我一命,我當然相信他。”龍嘯天道。
“那你的海棠呢,跟你出去嗎?”
“當然不,王妃,你以爲我陪她出去嗎?”龍嘯天笑了。
司徒悠蘭只是問問,她也沒認爲顏海棠能同龍嘯天一起走,只是放着她們倆在家,有些尷尬。
“侍書在養傷,我把侍劍留在你身邊隨時保護你,不要害怕,乖乖地等我回來。”龍嘯天修長的手指撫着司徒悠蘭的臉頰,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
龍嘯天走的時候,司徒悠蘭只送到樓玉閣外,他便不讓她再送,他說看着她他會捨不得離開。
司徒悠蘭心裡好笑,這個男人變化的可真快,惡魔不見了,轉眼變成了深情款款的王子。
“小姐,王爺不在的時候您要小心了。”綠兒在身後道。
“小心什麼?”
“很多事情呀,比如司徒府會不會進府來加害,還有紫竹苑神出鬼沒的鬼,還有那個顏海棠。”
“有你保護我呀,我怕什麼。”司徒悠蘭開着玩笑。
“小姐,綠兒差遠了,那個殷逸凡和蕭越先生什麼時候出入的紫竹苑,綠兒都不知道。”
“還有侍劍和其它的侍衛,不有福管家,我看他也挺厲害的樣子。”
“嗯,他倒看着不一般。”
正說着,顏海棠走了過來:“王妃,今天氣色很好。”
“嗯,海棠有事嗎?”
“這是昨天福管家提的事,我寫在紙上了,您過下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