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怕了你,我教你!”張凡虎終於被女祭司搞得不耐煩了,擠出與獵手們切磋的時間來教她。
在好望角的全族大集訓已經有半年了,在前一兩個月的時候是張凡虎最忙的時候,因爲那是正是把徒弟“帶進門”的時候。
新獵手們很多在搏擊格鬥方面都是受的啓蒙教育,那時張凡虎和智力、智速等人必須得親自出馬,當他們有了一定的基礎之後張凡虎就可以放給他們的師兄進行一對一或者一對二的教學了,再之後他們就可以自己鍛練。這是一個很好的步奏。
現在他們到了一個關鍵時候,新獵手們在搏擊上已經有了較好的造詣,現在需要驗證和提高追求最終的昇華,這就又需要張凡虎和智力等人再次出馬,爲他們解惑解難,大多數時候都是兩者過招,讓新手們在與高手的實戰中總結經驗。
女祭司在張凡虎身邊已經幾個月了,雖然他們已經認識約四年了,但直到數月前神仕們與神樹族獵手們一起訓練她才真正意義上與張凡虎接觸。
現在張凡虎很怕她,就像有些怕智靈一樣。智靈對他的那種依戀一如既往,這讓他很糾結。他不能對不起智月,更不能傷害了一顆在懵懂青春期的少女心,所以一直裝聾作啞,有時對智靈委婉地表示但是收效甚微。現在女祭司倒好,她也有插一腳的趨勢,這讓張凡虎欲哭無淚。
“金霸”,能這樣叫張凡虎的只有老族長一人,其餘族人都是叫的“大鼓金霸”,意思是雷神,而老族長只是叫他“雷”而已,對他是同輩的稱呼。
“請說。”張凡虎對老族長一直很敬重。
“我們把女神部落收了怎麼樣?”老族長把張凡虎拉到一邊,然後兩眼放精光對着張凡虎說道。老族長說話也是喜歡直奔主題,這次他嘴角代笑,神情有些與他平時赫然相反的神情——猥瑣。
“收了?”神樹族的語言還是很完善的,再加上張凡虎的漢語和另外部落語言的融入,現在大家對詞彙的運用到了另一種境界,比如老族長現在說的“收”,而不是“打”。
“嗯?”張凡虎很疑惑。
“嗯,你看啊,大家都覺得神女部落現在很強大,和我們關係也很好,而且現在他們正受我們的訓練,對我們心存感激。最重要的是對方的神女化身,她對你嗯,啊,大家都覺得,你可以把她收了,就相當於神樹族就把女神部落收了。”老族長越說越興奮,搓着手滿臉笑意與期待。
“噗!”張凡虎噴出了休洛樹酒,怪不得老族長親自在無人的時候送來酒,原來是這層意思,張凡虎咳嗽着。
“怎麼?你不願意?”老族長明顯有些生氣,雖然張凡虎給部落帶來的變化是翻天覆地的,但是他也不懼張凡虎,平時都是平等交往,他在族人心中一些方面甚至超過張凡虎。
“咳咳……”張凡虎繼續咳嗽着。
“你別忘了還有我那可憐的孫女,她們兩人很合得來,於是兩個你都不要?另一個,哼!”老族長終於怒了,年老成精的他怎麼會不明白張凡虎對智靈的態度,現在他很爲他的孫女鳴不平。
“唉,不是。她是我妹妹,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張凡虎也很無奈,不知是因爲智月在以前鬣狗部落是地位低下的奴隸身份還是別的原因,現在她在神樹族中的地位也並不高,如果不是因爲張凡虎的關係,她絕對無法貨到現在。而且她很內向,總是不與族人們說話,所以朋友也少。因爲她和張凡虎的關係,原來和她關係不錯的智靈與她也疏遠了。
老族長也不喜歡智月。
“好啊!就是妹妹啊,她就是你妹妹啊,但我覺得你沒把她當妹妹看啊。”老族長說道。
張凡虎突然醒悟,神樹族和大荒族都是把妻子叫做妹妹,或者說她們之間的稱呼沒有區別,老族長聽見他自己這麼說很明顯地想到另一層意思,這讓張凡虎無言以對。
“我去問問。”張凡虎轉身跑了。
“爲什麼突然就答應了?你前幾天不是態度相當堅決嗎?這幾天你不是很忙嗎?你……”女人就是女人,女祭司不僅有老女人的嘮叨,更有聰明女人的警惕。
“我,愛學不學,不學拉倒!男人,不解釋!”張凡虎剛從老族長那兒跑過來,然後女祭司抓住機會再次提出要求,沒想到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之後卻引起了女祭司的揣測,多種心理交接在一起爆發出了最終的怒氣。
“這還差不多,我就是嘛,小老虎不怒還是小老虎嗎?好,我學了。”
“我……”張凡虎長大了嘴看着掩嘴笑的女祭司終於沒有說出話來。
“喂,嗯,你覺得我們未來的族長怎麼樣?先別忙着扎馬步,先回答我。”張凡虎一臉嚴肅的表情,不然絕對會被女祭司看出端倪。
“嗯,很好,未來的神樹族絕對不會止於當前,即使老族長和你都不在。”女祭司對智速的評價很高。
“智速在搏擊能力上已經不輸於智力,他的力量並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麼中上等,而是真正的上等。這一點你沒有注意到,量才而用啊,小虎。”女祭司的這句話來得有些莫名其妙,讓張凡虎一時也不明白。
“另外,智速的心性很……,反正如果統治一兩個超級部落完全沒有問題。有了人人都折服的個人實力、讓老族長極力培養的支持、與族人之間的良好關係,他怎麼可能不成功?”女祭司彷彿已經看到了智速站在最高位置。
“嗯,我也覺得,那你覺得神樹族怎麼樣?唉,先別忙着壓腿,叫你不扎馬步你就壓腿,有這麼努力嗎?唉,隨你吧,壓吧,似乎有什麼白色的布料露出來了……”
“啊!流氓!”女祭司一愣之後終於意識到了她全身的珠串裝束把腿擡起來拉韌帶流露出的是怎麼一副情景,看着張凡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終於尖叫起來。
“你別出聲!”一向鎮定的張凡虎遇到這種事情明顯的有些慌了,這中尖叫聲讓族人們聽見了都能夠猜出是怎麼一回事。神樹族大部分族人肯定是高興,一些難過,至於女祭司的神仕們那絕對是暴怒!
“沒事!你們繼續訓練!”女祭司向着遠方看向她的神仕們大喊,彷彿是爲了發泄,她的命令格外響亮。
“好吧,我們繼續回到原問題上來。”張凡虎轉移了話題,這種事情不好解釋,越描越黑,索性直接避開不談。“你覺得神樹族怎麼樣?現在的和將來的,現在已經不錯了,最主要是推測將來。”
“哼,我知道神樹族現在不錯,將來進步也一定很大。”
“是啊,因爲有好的領導嘛。”
“是的,智速不錯。”
“是啊,那你覺得神樹族不錯、智速也不錯,你不覺得我們兩方有合作的可能性嗎?我的意思是更進一步的合作,嗯,你懂的。”張凡虎挑了挑眉毛。
“你是說我和智速?!”女祭司瞪大了眼,“滾!”再次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發出。
“啪!”惱羞成怒的女祭司一記耳光向張凡虎打來,她的速度讓張凡虎大吃一驚,沒有準備的他避無可避只得擡手硬擋住,兩手相交發出響亮的一聲。
又是一陣冰涼。
“你到底是誰?”張凡虎呼吸急促,“這個問題難道你還想瞞着我?我甚至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張凡虎沒有精力在開任何玩笑了,三年前的感覺再次出現。
當時女祭司把她自己佩戴的一個珠串遞給張凡虎,張凡虎當時沒有接受,最後珠串被女祭司一顆顆地扔到了海中,剩下一顆鑲嵌着六顆圓珠的雄獅犬齒。當她遞給張凡虎的時候兩者手一不小心挨着一下,女祭司冰涼已到徹骨的手給了張凡虎極大的震撼。
如果一個人很冷,比如大冬天的手腳會冰涼,但是當時可是好望角的魚類豐富的夏季!剛剛他又感覺到了,女祭司一年都是那副裝飾,當然她的珠串太多了,也是市場替換的,所以女祭司絕對不是因爲受涼手才那麼冰涼,完全不是一個大活人的溫度!
(斷更兩天,回來一看到兩條長評和一條短評,增加了三個讀者,比較滿意。另外說明幾點,讀者第一眼看到拙作的書名當然是想到史前那種蠻荒世界,一些喜歡生物、獵奇的讀者就是被這吸引。但是請注意拙作的簡介,我不想寫本一看書名就知道內容與結局的書!這一點很重要,這樣才恩能夠對得起讀者,也纔對得起自己的努力。
只要看到後面的讀者就知道這絕對不是一本描寫主角每天獵殺野生動物、攻擊別的部落的內容單一到無聊的小說,那太沒有創新意識了——折磨不到自己的大腦細胞。
既然是奇幻小說,當然得“奇”了,很喜歡辰東大哥的書就是因爲他的創新意識太強了,讀者無法揣摩他的後文,而且前後聯繫緊密。
我就要寫這樣的書!這是我的第一本,想法絕對新穎,內容頁豐富,但是我有很大的缺點,那就是文筆一般,對故事的描述與安排也很一般,但是我要堅持自己的優點,那就是奇。
我前後挖的坑很多,有很複雜彎曲的主線,直說了吧,女祭司那兒就有一條分線。史前十萬年在非洲出現一個白人,而且能說漢語,這難道不能提起你繼續閱讀探究下去的慾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