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小方和小柳的打扮,與那天不可同日而語,最主要的是兩點,一是精心準備過,二是穿得太豔太少太薄。
馬翠花則穿得更加暴露,連肚臍眼都露在外面。
夏天有些反應,物理的化學的都有,心情很是盪漾。
最直觀的反應,是兩隻眼睛盯着小方和小柳,眼珠子一動不動的。
周漢濱笑了,馬翠花也笑了。
小方和小柳的兩張臉蛋都紅了。
周漢濱很滿意自己的安排,看來夏天這小子也不怎麼樣,那方面的意志也是比較薄弱的,要是小方和小柳能把他拉下水,自己就不用怕他了。
馬翠花笑着請夏天入座。
夏天一點都不客氣,大模大樣的坐了首席。
但接下來的座次,本應是周漢濱和馬翠花分坐在夏天兩邊。
但馬翠花讓小方和小柳去坐在夏天的兩邊,周漢濱也是主張這樣安排。
夏天早有這個思想準備,假意說了幾句不行之類的話後,就笑着默許了馬翠花的安排。
小方和小柳羞羞答答的,忸忸怩怩地,紅着臉在夏天兩邊坐了下來。
周漢濱笑道:“這樣好,這樣好,很符合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個道理嘛。”
夏天笑問:“老周,喝酒也用得着這個道理嗎?”
“當然,當然。”周漢濱笑着調侃道:“但是,就看你夏書記是不是個男人嘍。”
夏天呵呵一笑道:“老周,你不要小看我啊。”笑着,夏天伸出雙手,分別摟住了小方和小柳的纖腰。小方和小柳大羞,但只是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就任由夏天的手佔領了她們的腰。
周漢濱伸出大拇指,衝着夏天讚道:“老夏,你夠男人。”
馬翠花笑說:“喝酒喝酒,夏書記,咱們邊喝邊談。”
說着她舉起了酒杯,對夏天說:“夏書記,這第一杯是敬你的,你夏書記看得起我馬翠花,我感激萬分,這第一杯是感激酒。”
周漢濱也端起了酒杯,“老夏,這杯酒我得陪翠花一起敬你,我這也叫感激酒吧。”
夏天卻沒有馬上舉杯,而是笑着說:“首先,我謝謝嫂子,謝謝老周,其次,我現在很糾結,因爲我的雙手粘在小方和小柳的身體上,它們正依依不捨喲。”
周漢濱大笑。
馬翠花對小方和小柳說:“兩個傻丫頭,我剛纔吩咐的都忘了?”
小方和小柳不敢怠慢,小方倒酒,小柳斟酒,兩個人配合得還挺象一回事似的。
尤其是小柳,拿着酒杯喂夏天喝酒,雖是初次配合,但也是恰到好處,夏天一兩白酒下肚,居然沒有一滴浪費。
馬翠花笑道:“夏書記,你好樣的,小方,小柳,快給夏書記夾菜呀。”
可說到夾菜,小方和小柳就猶豫了,因爲桌上放着十個菜,四素六葷,有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她倆不知道夏天喜歡吃哪個菜。
周漢濱笑着對夏天說:“老夏,領導不指示,下屬很茫然喲。”
夏天呵呵而笑,“紅燒肉,肥的。”
小方很乖巧,筷子夾了一塊肥膩的紅燒肉,塞進了夏天的嘴裡。
周漢濱笑問:“老夏,感覺如何啊?”
夏天邊吃邊問:“你問的是,是紅燒肉嗎?”
周漢濱笑道:“別裝蒜,我問的是小方和小柳的服務到位不到位。”
夏天噢了一聲,“到位,相當的到位,可但是,但是啊。”
馬翠花忙問:“夏書記,你還有什麼要求?”
夏天先賣了個關子,“先喝酒,酒過三巡我再說。”
馬翠花連忙應是。
周漢濱端起酒杯說:“老夏,這杯我敬愛,咱倆是同事,是革命同志,所以我這一杯是革命酒。”
“這名字好。”夏天笑道:“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但革命可以包括喝酒,老周,這一杯我喝了。”
又是小方倒酒,小柳斟酒,夏天一乾而盡。
來而不往非禮也,夏天說:“我也敬老周和嫂子一杯,老周,你和嫂子是革命的愛情,你和我是革命的友情,我這杯酒叫做感情酒。”
馬翠花搶着說:“夏書記你說得好,我陪你和老周喝。”
周漢濱對“你和嫂子是革命的愛情”這句話有所保留,但他不想讓夏天和馬翠花掃興,只能痛快地將“感情酒”喝下。
酒過了三巡,菜也過了五味,小方和小柳的侍候漸入佳境。
夏天的嘴在忙碌,兩隻手也沒閒着,上面喝酒,下面他的小動作也是不斷。
小方和小柳對夏天的小動作,開始還很不適應,後來不但適應了,而且還挺享受的。
夏天便有點得寸進尺,乘勝追擊,雙手悄悄地撩起小方和小柳的內衣,將手掌切切實實地印在小方和小柳的腰上。
小方和小柳好象心有靈犀,身體同時向夏天靠,與他的手掌貼得更緊。
這纔是零距離接觸,夏天細細地體會着,這感覺太美妙了。
周漢濱看在眼裡,樂在心裡,因爲夏天正一步步的陷進他挖好的坑裡。
馬翠花也看到了夏天的壞,她比周漢濱更加高興。
在馬翠花心裡,一共有三個計劃。
第一個計劃,是她與夏天的合謀,爲周漢濱懷上孩子,第二個計劃,是幫着周漢濱與夏天搞好關係,第三個計劃,是利用小方和小柳,讓自己與夏天建立關係,爲自己的未來奠基鋪路。
夏天在小方和小柳身上使壞,周漢濱和馬翠花都樂於看到。
對周漢濱和馬翠花各自的如意算盤,夏天當然是知道的,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作爲一個心懷鬼胎的人,他很理解周漢濱和馬翠花的良苦用心。
看到夏天有點走神,馬翠花問道:“夏書記,是酒不好喝,還是菜不合你的味?”
“都不是,都不是。”夏天笑着說:“我只是有些問題壓在心裡,所以喝起酒來,難免有一點點的遲滯。”
馬翠花哦了一聲,“夏書記你說,是什麼問題?”
夏天看着周漢濱,笑而不語。
周漢濱揮了揮手說:“你別看我,都已經酒過三巡了,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拿到桌面上來說。”
夏天微笑着說:“因爲我要說的問題與你有關,而且非常的重要。”
周漢濱點着頭說:“好好好,那我就洗耳恭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