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不動聲色,小方和小柳“襲擊”他,他也毫不留情地“反擊”,一時間樓道里“硝煙瀰漫,戰況十分激烈”。
小方和小柳相當的瘋狂,呼吸急促,雙手不停,與剛纔那羞答答的形象大相徑庭。
幸虧夏天衣服穿得多,要不然的話,非被黑暗中的四隻手解決掉不可。
小方和小柳可就慘了,本來就穿得又少又薄,夏天的兩隻手如同一對魔爪,招招不離小方和小柳身上的衣服。
輸者輸得太慘,小方和小柳的衣褲全被夏天剝掉,扔得遠遠的。
小方和小柳的身上,都只剩下了罩罩和小內內。
夏天停止進擊,壞笑不已。
小方和小柳清醒過來,起身就跑。
夏天豈容小方和小柳逃脫,她倆在前面跑,相當於是給他帶路。
小方和小柳剛進自己的房門,夏天也進來了。
關上門,夏天壞壞地看着小方和小柳。
小方和小柳相當狼狽,因爲身上只有罩罩和內內,夏天可以盡情地欣賞她們的身體。
天氣很冷,室溫不高,剛纔在運動還不覺冷,但現在停止了運動,寒冷的感覺頓時襲來。
小方和小柳見夏天只看不動,便想去找衣服,但被夏天惡狠狠地制止了。
不僅如此,夏天還逼着她倆並肩而立,一動不動。
小方和小柳雖然乖乖的站着,但身體在顫抖,不知是因爲怕冷還是怕夏天。
夏天倒沒有動手動腳,而是坐在牀上,打量着房間的佈局和陳設。
這是小方和小柳的共同閨房,與戴小玉的臥室有幾分相似,兩個節儉的姑娘,其房間也是相當的樸素。
夏天感興趣的是小方和小柳的雙人牀,雙人牀緊挨着一扇窗戶,窗外居然就是弄堂,弄堂對面就是鄉信用社。
夏天不禁想入非非,因爲他在弄堂對面有一個秘密窩點,而弄堂只有一米半寬呢。
再看小方和小柳,兩個人已冷得全身的皮膚都紅了。
夏天笑道:“你倆快上來吧,但只能拿被子蓋着,不許穿衣物。”
如聞赦令,小方和小柳急忙上來,拿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蓋住。
夏天壞笑着說:“我這只是暫時的放過你們兩個,如果你們不徹底坦白交代,我就拿掉被子,嘿嘿,再把你們身上剩下的兩片布扯掉。”
小方紅着臉問:“夏書記,你還想知道什麼?”
夏天又哼了一聲,“周漢濱請我喝酒,一定是沒安好心,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的計劃,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你們倆一定是知道的。”
小方和小柳互相看着對方。
小柳說:“小方姐,咱們還是說吧。”
小方說:“那咱倆要說好,以後要共同進退。”
小柳說:“反正,反正我以後都聽你的。”
小柳看了看夏天,不好意思地說:“夏書記,對不起,周副書記他有一個計劃,就是要我和小柳把你弄到我們的牀上,然後,然後……”
夏天呵呵的笑了笑,“這不就在牀上了麼,他的陰謀得逞了。”
小方說:“他,他還要求我們與你那個呢,他說是必須造成事實,讓你不能扺賴。”
夏天咧着嘴樂,“呵呵,即使要造成那個事實,起碼也得我同意啊,光你倆同意而我不同意,也造不成那個事實嘛。”
小柳說:“周副書記讓我們用藥。”
夏天忙問:“什麼藥?”
小柳一臉的羞色,“就是,就是能讓人想那個的藥。”
夏天大爲好奇,“周副書記有那藥嗎?他是從哪兒搞來的藥?”
小方說:“那種藥是翠花姐的,翠花姐的外公是個老中醫,給翠花姐留了很多藥方,那種藥就是翠花姐按照藥方配製的。”
夏天噢了一聲,原來馬翠花還有這一手,有機會倒要向她請教一番。
小柳猶豫了一下說一:“其實,其實翠花姐能和周副書記好上,聽說是翠花姐對周副書記用了那種藥。”
夏天壞壞地笑着,“這麼說,今天晚上我也被下藥了?”
小方點了點頭,“對,就下在酒裡,我看着翠花姐親自下的。”
夏天哦了一聲,“你們的酒裡也被下了?”
小方和小柳同時點頭。
夏天心道,難怪小方和小柳在樓道上“襲擊”了自己,原來是吃了藥的緣故。
可是,自己並沒有異常的反應,很正常啊。
這是爲什麼?難道自己並沒有被吃藥?
仔細的想了想,夏天明白了怎麼回事,他想起喝酒的時候,他和周漢濱及馬翠花的酒都是分開的,是每人一瓶,而不是三人一瓶。
這一定是女主人馬翠花的刻意安排,他喝的酒裡並沒有被下藥。
夏天心裡有數,他和馬翠花的計劃正在順利進行。
同時,夏天也明白,他該撤退了。
撤退之前,夏天又在小方和小柳身上使了點壞。
這個使壞也相當的講究,夏天分別“檢查”了小方和小柳的身體,而且“檢查”得非常細緻,除了下面那片神秘地帶,連上面的兩個突出部位都沒放過。
小方和小柳哪會心甘情願,但胳膊擰不過大腿,夏天不但“檢查”了她們的身體,還拿走了她們的罩罩,說是要留作紀念。
不過,夏天有點失望,小方和小柳的胸前太不突出,小方那裡頂多是兩塊土坡,小柳的更慘,簡直就是一片空曠的平原。
夏天心裡感慨,小方和小柳的胸前,還是未被開發的原始地啊,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幫忙開發開發,這也是爲人民服務,也是革命工作,誰讓咱是領導呢。
當然,幫小方和小柳的忙,必須瞞着戴小玉程子涵她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對於小方和小柳,夏天心裡的態度是保留和戒備的。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待在馬翠花身邊,小方和小柳的心靈已難純潔。
但是,必須充分利用小方和小柳,有了她們兩個,起碼能瞭解周漢濱和馬翠花的情況。
夏天跳窗而撤。
第二天早上見到周漢濱,夏天只是笑笑,周漢濱也是,兩個人心照不宣。
又是下村的日子,鄉政府院子裡照舊只剩下一把手夏天。
夏天出門,剛要上街遛達一圏,就看到一輛三輪摩托從街口冒了出來。
縣裡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