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很是正式的點了點自己頭,目光像是一柄利刃,頓時插入了這兩個女士的心房。
這個年齡稍微大點的,袁耀給她十分不是因爲她是貂蟬,而是因爲這個美貌,實在是難以言表,而呂綺玲的話,袁耀稍微給了一個友情分,畢竟跟自己有婚約麼。
“十分?”呂綺玲的眉頭微皺,看向袁耀的眼睛,輕輕吐聲,疑惑不已。
袁耀此時方知那個呂布的使者說的,不是假話,這呂綺玲方纔兩句話,頓時就表現出了她那河東獅一般的本性,簡直就是古代版的刁蠻女友。
若是打一個比方的話,那大喬就是一株蘭花,而小喬稍微活潑,可以當做百合,而這呂綺玲,那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了。
“貂蟬……”袁耀有點不好意思,“這貂蟬和這呂綺玲,可是差了一輩啊。”
“袁仲亮!”見到袁耀似乎陷入沉思,呂綺玲有些凌厲的罵道,“你趕緊將我和我娘和我二孃放了,要不然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呵……”袁耀不禁輕聲一笑,轉頭看向這個開噴的妹紙,頓時訝異的問道,“呂奉先現在在我手下也“已經大敗而逃,你莫非不清楚?”
呂綺玲頓時語滯。
“你父親如今已經敗逃惶惶如喪家之犬,你就不要再仰仗你父親來要挾我了。”袁耀略帶玩味的說道,“不過你父親卻將你已經許配給我了,你是否知道?”
“呸,那是父親的計策。”呂綺玲頓時嬌叱道,“你要是想娶本小姐,本小姐還不答應呢!”
袁耀看着面前這個身着盔甲的女將,一臉的玩味之色,這女子雖然還很是青澀,但是在袁耀的眼中,卻已經有了自己的風情,再加上袁耀在離開大小二喬之後,已經幾乎很久沒那啥過了,頓時一種視覺上的刺激,讓袁耀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
雖然之前有了大小二喬兩個女人,但是袁耀看到的,乃是面前這個婚約既定者——呂綺玲小姐的另一種魅力所在,那就是抗拒力。
這種感覺頓時讓袁耀有些着迷了起來。這不是大小二喬那種任君採擷的小巧玲瓏版,而是一種不讓你碰但還在這裡誘惑你的感覺。
袁耀恨不得真的要去一探究竟。要害之處已經開始想要敬禮了。袁耀乾咳了兩聲,趕緊將自己的這種感覺給壓下去。
現在麾下將士正與呂布的兵馬對峙,陳到還在呂布的手中,他袁耀怎麼能想那種事情呢?
怎麼可以呢?
這麼想着,袁耀猛地搖了搖頭保持自己的清醒。
“婚約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難道以爲自己躲得掉麼?”袁耀湊近了這呂綺玲的耳朵,想着呂綺玲輕聲的言語起來。
頓時呂綺玲的臉頰之上紅暈飛舞,一臉嬌羞之色,什麼女將,在袁耀的英武之下,還不是一個小小的乖乖女?
袁耀哈哈大笑了起來。
“來人啊,將這三人押下去好生看管,必然不能出一點紕漏!”袁耀向着衆人吩咐了起來。
“是,陛下。”
“陛下,在城中的監牢之中,發現了曹洪!”這時候,頓時有部將風風火火的向着袁耀處跑了過來,向着袁耀說道。
“什麼?”袁耀先是一愣,這曹洪不是被呂布斬殺了麼,怎麼會留在平輿城中,“你確定?”
“陛下,先前跟隨使者出使曹仁處的時候,我有幸見過這曹洪一面,監牢之中的定然是曹洪無疑!”部將很是堅定地向着袁耀說道。
“哈哈。”袁耀的嘴巴已經開始抽動了,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呂布竟然留下了曹洪的性命,這樣一來,豈不是爲他袁耀留下了一個對抗曹操的砝碼?
“傳令下去,將這曹洪押到汝南,讓他與夏侯惇做個伴吧。”袁耀聲如洪鐘道,可見袁耀的心情很是愉快啊。
“是。”
“這陳羣怎麼還沒到呢?”袁耀默默的思索了起來,先前與陳羣商議計策早已過了接近兩個月了,從汝南道曹操處再回來,兩個多月的時間定然是足夠的。
“難道是曹操不同意?”袁耀稍作思考,但還是沒有想通。
再說袁耀還真看不上曹操現在的東西,雖然曹操的兵馬衆多而且精銳,但是自從早淮南離開之後,廬江六安國的鐵礦就早已開始了運轉,到了這時候,別說什麼戰刀盔甲,袁耀一點都不缺,而且最讓袁耀喜悅的是,劉曄的技工營已經開辦了,而且袁耀親自提名美其名曰——藍翔技工學校。
現在劉曄已經將一些奇淫技巧之輩收攏在廬江諸地,現在這個年頭,都是舉孝廉的,連科舉制都沒有,寒門子弟本就很是悲慘,再加上那些奇淫技巧根本無人看在眼中,劉曄的收攏雖然花費了一些功夫,但是一個個對淮南,對仲國,都是極其的忠心耿耿啊,畢竟是因爲仲國,他們纔有了一口飯吃。
別的不知道,劉曄很清楚現在的境況,陛下這一年的時間之中所做的,所佔據的地盤,其實都沒碰上過硬骨頭,若是與江東,或者曹操開戰的話,樓船,巢車,投石機……一系列的軍事機械都是極其重要的,劉曄本就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但陛下派他在廬江駐守的時候。
劉曄一開始是拒絕的,畢竟這樣一來,他難免覺得自己與徐庶相比,是被冷落的,但是很明顯不是啊,被任命爲藍翔技工學校名譽校長之中,劉曄已經選出了不少的尖子生,比如馬鈞等人。劉曄很是欣慰。
如今,劉曄才清楚,陛下安排他做這些事情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等到攻下汝南之後,後期的戰爭將是極度困難的,而攻城器械等物,則是必備物品。劉曄才知道肩上的重任到底有多麼重。
再就是一直以來準備開辦的陌刀營,已經逐漸成軍,張勳作爲袁耀麾下玩刀的將領,主將當仁不讓的選擇了他,現在張勳便在廬江之處一直以來與雷蘭練兵,衆人按照袁耀的圖紙畫出來的陌刀很是沉重,選兵也着實廢了一些力氣。
不過如今隨着麾下百姓的越來越多,徵兵一事也變得簡單起來。
從未見過這陌刀的張勳與雷蘭,當第一眼看到這東西的時候,以爲這是普通的大刀,但是上面的雕琢與力道,卻讓張勳對自己麾下這一軍,有了極強的自信心。
自從孫策被刺殺身亡,孫權執掌江東以來,江東一直都是夾着尾巴做人的,先前孫策的那種霸道之氣已經幾乎蕩然無存,江東反倒變得有些固守起來的樣子,這讓劉曄感到心驚,而劉表與孫權之間的大戰,現在幾乎已經算是落下了帷幕,赤壁石陽一帶雖然被劉表收回,但江夏這東大門,依舊成爲橫亙在劉表喉頭上面的一根刺,壓得劉表喘不過氣來。
北地曹操與袁紹之間相持延津,這都已經數月之久,幾乎算是毫無進展,互有輸贏之下,曹操此刻已經爛了額頭,兩面開戰這樣的局面,讓曹操着實有些沉痛,但奈何,袁耀所提實在太過匪夷所思,陳羣又不敢如此跟這曹操說,想着陳羣恐怕要自己添上東西來與自己交換,袁耀就想笑,現在陳羣還說不得在哪個茅房裡哭呢……
袁紹也是如此,非但得面對曹操的進攻,還有面對遼東公孫度的背後一擊,即便兵力衆多,也難免捉襟見肘。
再加上中原的糜爛局勢,此時全天下之中的大戰,除卻荊州以西,與西涼地界,竟然好似亂成一鍋粥。
袁耀默默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
呂布營帳。
張遼一身血漬,跪拜於地,臉上滿是苦澀。
“蟬兒被生擒了?”呂布的臉色很是凝重,向着張遼確認了起來。
“主公,都怪我……”張遼向着呂布解釋。
“玲兒也被袁耀生擒了?”
“是。”
“嚴氏呢?!”呂布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了,怒火徹底被點爆了。
“也是。”張遼的臉色很是難看,此次明明都已經逃離了平輿城,還專門挑選了險峻之地前往上蔡路途,去追隨主公,孰料就這樣,還能被人堵個正着?
“那你呢,那你怎麼沒被人生擒!”呂布霍然變色,手掌頓時將面前帥案打的震天響,指着張遼的鼻子怒罵道,“爲何只回來你一個人!”
張遼臉色凝重,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他的確是見到大勢已去這才離開的,但是呂布不信,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主公……”高順見到呂布腦子幾乎又要暈了,向着呂布進諫道,“張將軍也是盡力了。”
“盡力了。”呂布的嘴角苦澀的扯開了一個微笑,向着高順緊緊地盯着,“高順,我知道你對我忠心耿耿,但是蟬兒與玲兒還有嚴氏,那都是我呂布的妻女,現在卻被袁耀生擒,你讓我如何想?”
呂布臉色大變,“先前與劉備所言如何,劉備援助的兵馬又在何處?”
“我九原呂布,難道就是被人戲耍的麼?”呂布的拳頭緊緊地攥了起來,神色一肅,向着高順諄諄說道,“袁耀敗我,是因爲我不知他如何知我的計策,因此失得先機。”
“妻女被擒,我極爲憤怒。”呂布輕聲喝道,“但劉備的援軍直到此時,仍舊未到,他劉備還真拿我當傻子了?”
呂布默默的言語了起來,“還是想要待到打探清楚虛實,知道袁耀還會對他構成威脅,纔會出兵?”
高順啞口無言。
很簡單的道理,他們又被人耍了……
“主公,其實想要贖回主母、小姐的話,我等可以與袁耀做一筆交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