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蘭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而是在那邊的袁胤的身上,他要給袁胤一個教訓,讓袁胤知道,他陳蘭也不是那麼好惹的,他陳蘭早就不是當初他袁胤手下的那麼一個小小的武將了,
現在的陳蘭是天柱山的主子,是這裡的大當家。
你袁胤也不過就是一個反賊的謀士罷了。那袁耀小兒,給了你什麼好處,一個破江亭不過就寥寥數千人罷了,還比不得他的這個天柱山呢。
可是他陳蘭在朝着袁胤伸出了橄欖枝的時候這個袁胤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他陳蘭了。
他不敢殺袁胤是不錯,但是不代表不敢殺袁胤的手下,更不代表不敢傷到袁胤。
所以現在他讓雷薄出來了,爲的就是殺雞儆猴,袁胤一共帶來了三個人,他要讓這三個人全都躺着回去。
”雷薄?“袁胤坐在自己的座位之上看着那邊舞動着長劍的壯碩的漢子,如果他袁胤沒有記錯的話,那個人就是陳蘭的二弟,也就是這個天柱山的二當家雷薄了。
袁胤能夠想得起陳蘭,那還是因爲陳蘭給袁耀送過錢財,賄賂過他袁胤啊,而這個雷薄他卻不這麼熟悉,今天看來此人就是雷薄了。
看到了雷薄本人,就是連袁胤也不由稱讚了一分,此人是一個將才啊。
身高七尺有餘,身體壯碩無比,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站在那裡就是一種氣勢透露而出,不怒而威。
看着那把長劍在他的手上上下翻滾着樣子此人的武藝也應該是十分高強的。
如果他袁胤只帶着自己的手下將校過來,可能這才還真的逃不過去要被那陳蘭給個下馬威好好的羞辱一番,可惜,他袁胤這次帶着的卻是張勳啊。
張勳不是袁胤這種袁術的兄弟姐妹,和袁家沒有沾親帶故,張勳也不是有着楊弘的那種投機倒把,能夠把拍馬屁拍成一種藝術的人,所以他不會阿諛奉承,而張勳能夠做到袁術身邊的主將的位置,靠的就是張勳自己的本事。
你也可以說,如果張勳能力那麼強,爲何在三國志或者演義裡面他都是大龍套的醬油啊。
那麼解釋只能就是矮個子裡拔高個吧,又或者是成者爲王敗者爲寇,張勳的能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而雷薄正是那個矮個子裡面的一個啊,張勳還真的就是在他的實力至上。
所以袁胤根本就是穩坐釣魚臺。
高手出手就知道有沒有了。
本來雷薄對袁胤手下的這個漢子根本就是不屑的神色,嘴角之上甚至浮現出了一種殘忍,手中的長劍也在揮舞着,似乎在想着如何切開對面的漢子的頭顱,又如何能夠讓那顆大好的頭顱剛好落在餐桌之上給那袁胤加加餐。 ●тTk án●℃ O
可惜雷薄的想法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在他拔出了長劍和張勳拼鬥在一起的時候就註定着他要悲劇。
雷薄手上的長劍快,可是那邊張勳的戰刀更快一份。
雷薄的長劍每每刺出的時候總是會被張勳的戰刀給格擋回去。讓他的長劍根本無處施展。
雷薄的臉色漲紅了一份,那邊的陳蘭看着雷薄的樣子還以爲這是自己的二弟再戲耍敵手呢。
比力量,雷薄妄圖想要用蠻力壓倒那邊的張勳。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張勳的力量絲毫不必他雷薄差,甚至還要強上一分,這樣導致的一個後果就是差一點雷薄被張勳的戰刀給落在了身上。
俗話說得好,自己約得跑,就是含着淚也要打完啊。
他雷薄既然站了出來,那就要把這場共舞給表演下去,手中的長劍每每和那邊的張勳的戰刀接觸一份,他雷薄的手就要麻上一分,手上的虎口都已經崩裂了,鮮血順着手心流淌了出來。
張勳看着對面的雷薄,嘴角之上浮現出了微笑,這個雷薄的武藝不弱,可是現在卻是陷入了困境之中,其中一個原因是張勳比他強上一分,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個雷薄根本就不適應用長劍。
劍者軌道也,劍時常走得是偏鋒,可是這個雷薄卻是五大三粗之人,靠着的是蠻力,頓時就讓長劍的強度落了一分,本來雷薄是想着一個無名鼠輩,分分鐘鍾解決的事情,誰知道卻是遇到了這麼一個強中自有強中手的人物啊。
所以雷薄悲劇了。
那邊的陳蘭一開始還沒有感應到自己二弟的近況,還以爲自己的二弟是在戲耍這個袁胤帶來的親衛呢,可惜沒過了過久,陳蘭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爲那邊雷薄的臉色已經從他正常的黑漆漆的顏色變成了紅色,又從紅色變成了紫的豬肝色。
陳蘭心細已經從那邊的雷薄的腳底之下發現了血跡了,這個血跡必然不可能是袁胤的手下的,因爲看着那個樣子還是在遊刃有餘的,那麼就只有一個人的那就是雷薄的了。
果然看着那邊雷薄的臉色很不對勁了,陳蘭有點着急了”停手,快快停手!“
“陳蘭將軍怎麼了,這個劍舞還正是精彩之處,要是現在停手了,那可真的就是糟踐了這個舞蹈咯,讓胤也難以指點分毫啊?”袁胤笑着看着那邊的陳蘭道。
陳蘭恨恨的瞪了袁胤一眼“劍舞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讓袁胤先生見笑了,再比下去也不見得有什麼好看的了!”
“別啊,現在正是精彩之處啊!不相信的話,陳蘭將軍可以問問雷薄將軍,是不是正是精彩的時候啊!”袁胤笑着對着陳蘭說道,他可不着急啊。那雷薄完全就是在找虐,就是他這個不學武藝的人也看得出來,雷薄在被壓着打。
雷薄現在哪裡能夠說得出話來,就算能夠說,也是輸人不輸陣啊,誰會當面承認自己不行呢。
“你認識雷薄?”陳蘭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邊的袁胤道。
“雷薄將軍嗎?怎麼會不認識呢!”袁胤很是淡然的言語,一開始袁胤是沒認出來,可是後來袁胤卻是看出來了。
“那那位是?”陳蘭陰沉的臉面問道。
“能夠和雷薄將軍一起對劍舞的,自然武藝不能太差,所以我就讓張勳將軍和我一起來了!”
“張勳?”陳蘭瞪大了眼睛,現在簡直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的噁心啊。張勳以前可是陳蘭的統帥啊,他的武藝陳蘭是領教過的,雖然比不上所謂的呂布這樣的人,但是起碼是一個二流巔峰的人物啊。
除了少數的幾個武將能夠穩贏張勳之外,還真的沒有多少人是張勳的對手。雷薄雖然強,可比之張勳還是差上一點啊,更何況現在用的還是雷薄不擅長的長劍呢。
那邊雷薄和張勳你來我往,根本就停不下來,或者說兩人不敢停,如果兩人不一起收手的話,一旦有絲毫的疏忽那是要出人命的。
可是不停下來的話,雷薄也會力戰而亡的,現在雷薄的手上的虎口已經崩裂了,卻還在咬牙堅持,張勳不敢殺了雷薄,但是廢了雷薄還是能夠做到的。
“袁胤,你到底要怎麼樣!”陳蘭看出來了,張勳沒有袁胤的命令是不會停手的,而張勳不停手,雷薄就有被廢的可能。所以陳蘭咬牙切齒的看着袁胤,本來還以爲自己是要給袁胤一個下馬威,卻沒想到人家早挖好坑在等着自己了。
“陳蘭將軍這是哪的話,不想怎麼樣,一曲劍舞爲陳蘭將軍祝壽而已!”袁胤很是淡然的樣子,讓陳蘭怒火更深啊,眼看着就要爆發了,那邊袁胤還是擺了擺手“張勳將軍,夠了夠了,回來吧,雷薄將軍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