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讓伺機師傅調轉車頭,其實我剛剛是忽悠馬老六的,張雅根本就不住在這邊,從這到張雅住的地方大概有半個小時的車程。路上馬老六就有些等不急了,一直問我咋還沒到,不是說就在附近嗎。
我竊笑着沒作聲,半個小時過後。車在小區門前停下,下車後馬老六左右活動了一下,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期間還不住的對我抱怨。說我坑他,重色輕友。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如果張雅還在做公主的話,估計這個點應該還沒下班,也就是說我們這趟可能會撲個空。
幾分鐘後,我和馬老六已經來到張雅家門前,結果剛來就聽到屋裡面鬧出一陣老大的動靜,我和馬老六互相看了一眼,馬老六問我咋回事,這大半夜的怎麼鬧這麼大的動靜,說着他淫.蕩的笑了笑,說張雅該不會是在和某個男的做那種事吧。
我有些不高興的橫了他一眼,叫他別廢話,然後我就去敲了下門,誰知道屋裡面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粗曠的聲音,很不高興的說:“大半夜的,這都他媽誰在敲門啊,趕緊給老子滾,別打擾老子辦事。”
一聽到這話,馬老六直接噗哧一聲笑了,拍着我的肩膀,安慰說:“耗子,我看還是算了,人家正在辦事呢,這樣打擾人家也怪不好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我眼神冰冷的看着馬老六,咬着牙,說:“閉嘴。”
說完我又敲了一下門,順便叫了一聲張雅,這時候就聽到屋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是張雅的沒錯,可是她一直嗚嗚的,也不知道說的啥,反正我是沒聽懂,但是馬老六聽懂了,馬老六說人家現在正處在關鍵時刻,興奮着呢,咱還是走吧。
我愣了一會,不知道爲啥,心裡面酸酸的,苦澀的笑了笑,接着就跟馬老六說走吧。
結果我們剛準備走,門突然就開了,我回過頭看了一眼,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突兀的站在我面前,是上次在小旅館欺負張雅的雞冠頭,頓時我眉頭一緊,轉身一腳直接踢在他小腹上。
面對我突然間的轉變,雞冠頭也是蒙了,猝不及防,被我一腳踹到在地,接着我直接跳過去,騎在他身上就是一頓毒打,他起初是沒反應過來,現在反應過來了,但是已經沒有還手的餘地。
我下手特別狠,馬老六站在我後面都看呆了,趕忙上來拉着我,問我發什麼神經病呢,就算我嫉妒人家,也不用下這麼重的手吧。
我冷不丁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氣憤的說:“你懂個屁,你進去看看屋裡面還有沒有其他的人,順便看看張雅情況如何。”
馬老六幹愣着,半天沒反應過來,我急躁且氣憤的衝他吼了一聲,叫他快點,他哦了一聲,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客廳。
此時雞冠頭已經被我揍的奄奄一息,上次在小旅館的時候,他欺負張雅,我膽小沒敢出手,眼睜睜的看着張雅被打到流產,之後我一直想找雞冠頭報仇,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今天總算是被我給碰上了,俗話說的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沒過一會,馬老六帶着張雅出來了,我擡頭看了張雅一眼,她衣衫不整的,當時我就火了,怒視着她,質問說:“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做這些事情嗎?”
張雅可能是被我嚇到了,花容失色,膽怯的躲避着我兇狠的目光,這時候馬老六突然開口說:“耗子,你別這樣兇巴巴的,剛剛張雅被綁着在,應該還沒發生什麼事情,你要是真的火大,就衝地上的那個雞冠頭撒火,他綁着張雅,明顯就是想逼良爲娼。”
聽馬老六這麼一說,我低頭看了一眼雞冠頭,雞冠頭已經被我打的鼻青臉腫,眼睛都睜不開了,我他媽越看越氣,站起來跟馬老六說,叫他幫我把這個雞冠頭擡到外面去,馬老六問我想幹嘛,我眼神陰冷的看着他,說:“不想髒了這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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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六哽咽了下喉嚨,說好嘞。
出去前,我讓張雅在屋裡待着,先換身衣服,等我們回來,張雅抿了抿嘴,嗯了一聲。
我和馬老六一直給雞冠頭擡到小區外面,因爲這邊還算比較偏遠,深夜的時候別說人影,就連鬼影都看不到,我倆給擡到一處隱蔽的地方後,馬老六問我要怎麼處置雞冠頭,該不會是直接做掉吧。
我瞪了他一眼,說:“做什麼做啊,你活膩了是吧,我就是想給他一點教訓而已,順便幫他做下結紮的手術,省的這狗日的到處禍害良家婦女。”
說完,我讓馬老六給雞冠頭的嘴捂住,馬老六準備好後,我他媽就直接一腳狠狠的踩在他小老二上面,雞冠頭一聲尖叫,身體本能的抽搐起來,不停地蹦躂着。
處理完後,我讓馬老六給120打個電話,免得給他狗日的活活痛死了。
回去的路上,馬老六問我這樣真的管用嗎,我說不知道,可能管用吧,後來馬老六又問我這樣會不會鬧出人命啊,畢竟那是命根子,我說應該不會吧,我下手是重了一點,但是還沒下死手,不然當時兩個蛋花就蹦出來了。(劇情需要,切勿模仿,以前我同學在班上鬧給老二撞到了,鬧得我們一個班幾天沒安寧,班主任都被氣哭了。)
回到張雅的住處以後,剛一進屋,張雅就迎了過來,問我怎麼樣了,我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她好像是覺得我在生她氣,悄然的低下頭去,跟我說了聲對不起。
她不說對不起倒還好,她一說對不起,我咋就感覺是我自己太過分了,不分青紅皁白就給她一頓兇了,後來我就問她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雅沉默了一會,擡頭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不住的晃動着,夾雜着一點淚花,見到她要哭,我瞬間就慌了,頭一轉,跟馬老六說:“老六,你跟她裡聊吧,我出去透會氣。”
馬老六猶豫了一會,說這樣不太好吧,我說都是朋友,有什麼好不好的,馬老六呵呵的笑了笑,說:“那哪能一樣,我這個朋友和你這個朋友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啥時候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說完我就出去了,走到樓梯口坐下來抽了一支菸。
十幾分鍾過後,在我身後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起初我還以爲是馬老六,結果回頭一看是張雅,張雅有些尷尬的看着我,咧着嘴半天沒說話,我苦笑着搖了搖頭,說:“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她在我旁邊坐了下來,轉過頭定眼看着我,糾結了一會,說:“你這段時間去哪了,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也沒見你過來找……我。”
我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她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眼神裡飽含深情,其實我一早就已經看出來張雅對我有點意思了,不過這種事我也只能放心裡,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模樣。
我頓了一會,說:“這段時間回老家去了,所以一直都沒有露面,又沒有你的電話,所以也就一直沒聯繫你,前些天剛回來,今晚正好有空,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我來的還挺是時候的,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張雅搖了搖頭,說沒有,我笑了笑,說:“沒有就好,明天你換個地方住吧,上次雞冠頭他們一共兩個人,現在擺平了一個,還剩一個,你留在這裡不安全。”
張雅苦笑了一下,無力的搖着頭,說:“算了,反正去哪都一樣。”
“是嗎?”我反問了一句,她看着我沒說話,我接着說:“你最近這段時間應該沒有再做那種工作了吧。”
她依舊搖着頭,說:“沒有了,我答應過你的,我一定會兌現的。”她說話的時候一直緊巴巴的盯着我,我挺不自在的,就準備先撤了。
於是我就跟她說:“行吧,今天先這樣,你把電話給我,明天我幫你找個地方住,找個離我家近的,以後也好有個照應,你看這樣可以吧。”我這是故意說給她聽的,我要是不這麼說,她也未必會答應搬走,當然我也有真的這麼想,她離我家近,出了什麼事,我也方便照應。
她沒出聲,呆愣着,像是在猶豫着什麼,我也沒管太多,叫上馬老六就準備離開,走的時候她還是沒開口。
出來後,馬老六突然問我就這麼走了,我愣了一下,說不然呢,馬老六笑了笑,說我真是個白癡,人家姑娘明顯就是想你留下來陪她,再說人家姑娘晚上剛受過驚嚇,作爲一個紳士,是不是應該留下來陪她一晚纔對。
馬老六說的還挺有道理的,他這張破嘴啥都能說,黑的都能給說成白的,我也不是真的不懂馬老六說的這番話,只是上次的事情我還記憶猶新,差點就跟張雅走了火,所以我今晚要是再留下來,孤男寡女,乾柴烈火,肯定還得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