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宜琰,對於此事,則是糾結不已,以致於看奏摺的時候都毫無心思,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要給蔣昕下毒,而那個失蹤的宮女又到底去哪兒了?這一切的一切,未免都太過讓人疑惑不解。
宜琰自然是沒有心思再看那堆積成山的奏摺,只是將蘇培賢喚了來。
“蘇培賢,現在立刻馬上,悄悄派人尋找儲秀宮那個失蹤的宮女的下落,記住了,最好是別讓任何人發現,特別是宮中的嬪妃,若是有人瞧見了問起,你就是說是朕的玉佩丟了,在查着呢。”
蘇培賢聽着宜琰的吩咐,後也就是跪安退了出去做事了,這種事情,他做的多了,自然也就不會疑心爲何宜琰要悄悄的尋找了,現如今,翎修媛中毒的事情全面封鎖,也只就是胡太醫與那日在場的幾個宮女知曉了,蘇培賢陪在宜琰身邊,自然也是曉得的。
那個宮女,確實是這件事情的關鍵了,若是找到了弦倚,這件事情便可迎刃而解,看來,這在宜琰的心理戰術下好不容易不敢輕舉妄動的嬪妃,終究還是忍不住了,這不,終究出手了,還不是一般的狠毒,一出手就要置翎修媛癲狂。
弦倚,她好似入宮有好幾年了,可是,這些嬪妃們入宮也不過就一年的樣子,她如果真的要是別的嬪妃的細作,難道不過短短時間,就可以讓她死心塌地的爲自己做事而且潛伏在翎修媛哪兒?
弦倚跟着翎修媛的時間不長,可是也不算短的,自搬進梓冉齋以後,弦倚就跟着翎修媛了,而在那之前,離嬪妃入宮的時間不過也是幾月,差不多半年的光景,又是怎麼讓弦倚忠心於別的嬪妃呢?
又或者是弦倚是後對蔣昕生出二心的,可是蔣昕那時候,雖不能算是獨一份的恩寵,可是也是不能小覷的,弦倚又怎麼可能出賣自己那樣有前途的主子,那麼,難不成是收買,或是威脅?
這件事情太過多的疑問,一時讓蘇培賢想不清,更讓蘇培賢疑惑的是青偌用命擔保弦倚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其實很多時候,像蘇培賢這樣的奴才,要比主子想的還要複雜,還要多。
蘇培賢若是不想這些,只知道按照宜琰的話去做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會在某些事情上曲解宜琰的意思,也很有可能因爲看不清局勢說錯了話而丟了性命。
蘇培賢正是叫了幾個可靠的小太監,讓他們去尋那儲秀宮的一個叫做弦倚的宮女,也叮囑了他們口風要緊,絕不要告知於他人。
而弦倚,此時,很清楚,這時候,估計宜琰要派人尋過來了,不過,正好,她做完了所有的事情,此時,也只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弦倚輕吹了一聲口哨,便有一隻白鴿從十分隱蔽的林梢飛來,弦倚將手中的紙條塞進了白鴿腿部的管裡,便放飛了那隻信鴿。
弦倚這時,是在儲秀宮去太醫院路上的一個很是隱蔽的林子裡,不過,要是有心人想找,也未必是找不到。
弦倚閉上了眼,將手中紅色的藥丸吞進了口中,便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那幾個小太監地毯式的搜索,搜索的中心正是儲秀宮,自然不久後就發現了林子裡昏迷在地的弦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