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放在了以前,容墨是不會這麼想的,畢竟年代的限制讓他們這些男人都覺得女性沒有自由,自從顧久檸的到來讓他改變了這個想法。
“你以前不是說過,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嗎?怎麼現在就改變了。”還是要扶着自己的相公,顧久檸不管被怎麼的拋開,就又靠近自己最在乎的人。
“我現在改變了,不想讓你做我妻子,因爲你真的太不聽話了。”說出這些話,就算是假的也讓人聽起來特別的難受。
這如果能讓顧久檸離開,她就不會歷經千辛萬苦來讓容墨恢復記憶力了:“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的命都是我給的,你不能讓我就這麼離開你。”
說到了後面連顧久檸自己都是沒有底氣的了,只是默不作聲的郎君讓她更加難受。
哪怕是跟她爭吵也是好的,怎麼可以一句話也不說:“郎君,放心,我一定能幫助你治好的。”
搖了搖頭的容墨別過了頭去,這麼做是讓顧久檸最受不了的:“反正,我就是不離開你的。”
整整一天了,容墨閉着自己的嘴巴,硬是沒有跟顧久檸說一句話,心情失落的顧久檸雖然放心不下自己的丈夫,但是還是被這麼活生生的趕了出去。
不知道爲何這一次,顧久檸真的就這麼被趕了出去,要是換成了以前肯定是不會離開的,也許是她能理解她,然後給他一點點自我的空間。
走在竹林裡面的顧久檸,花了很重的財力,才讓山上的挑夫把容墨擡到了這裡,因爲實在是太偏僻了,而且海拔是非常的高的。
可是這裡真的實在是太美麗了,非常的有幽靜,簡直就是一個世外桃源,不知道再往山上面走,會不會有仙人住在了上面。
就這樣顧久檸慢慢的邁着自己的步伐,知道要給自己的丈夫足夠的冷靜時間,然後還是晚點回去的好,說不定在外面散散心,也能知道怎麼才能更加好的讓丈夫康復起來。
有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雖然走在了外面沒有工作,但是是一個很好的休息的機會,讓自己能靈感爆發。
就這麼走着,前面突然坐着一個老人家,就坐在路邊,遠看就能看得出來他是摔倒了,剛剛就面對過了老怪物,現在對於任何的一個冒出來的老人,都是沒有好感的。
但是出於自己的本能,還是上前問了問,“老人家,你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邊問着邊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樣的傷口,自己是行醫的,遇見了傷者是不能不救的。
要是世上還有比自己更加厲害的人,顧久檸也是希望對方能救救自己的丈夫,這種狼毒是她沒有見到過的,然後不知道從哪裡下手的好。
“我迷路了,然後又摔跤了,你能揹我下山回家嗎?”這個老人家指着自己腳上面的傷,好讓顧久檸看的清楚一點。
也是看清楚的顧久檸,蹲了下來,然後好好的給他正骨,可是這個老人在自己正骨的時候一點的痛都沒有說出來。
正完了骨,然後就馬上說痛的很,痛得很啊!這是怎麼了,就算是顧久檸再怎麼的醫術精湛,可是正骨過後會痛還是很難見到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真的好奇怪啊!要不就是這個老人在說謊,越來越懵逼的顧久檸,馬上就摸着老人的筋脈看看到底怎麼樣。
對方在本來正常情況下是不痛的,就說痛的不得了,在本來該痛的時候就一點都不痛,不管顧久檸怎麼樣使勁壓,可是一點疼痛都沒有。
難道是這個老人家的穴位和別人的不一樣,還有筋骨也是不一樣??
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的顧久檸,“好的,老人家,我揹你下山,你最好在牀上躺幾天的好了。”
這個慈善的老人家,看起來不像是說謊的人,要是他真的說了謊,那麼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他對於這個正骨也是非常的瞭解的。
越想越是不可能的,然後就只能讓老人家上來了,亦步亦趨的,很是艱難,因爲顧久檸發現這個老人可真的變重了。
這也是不應該的,因爲顧久檸本來就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根本不能背一個老人然後就這樣的下山。
艱鉅的任務,真的是讓顧久檸汗流浹背,可是她是一點都沒有放棄的,只是做着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可是在山上真的已經待了好幾個時辰了,眼看着太陽都要下山,家裡面的人還在等着自己,可是顧久檸還是不能就這麼把老人扔在這個荒山野嶺裡面。
天色真的是越來越晚了,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會不會擔心什麼的,但是自己已經承諾了人家,要成功的帶着老人家下山。
好的,只要自己加快步伐,然後就能快點回家,可是就是這樣,下山的路更加的漫長了。
感覺自己是走進了陣法裡面,總是覺得背上的老人家真的是不簡單的那種。
一個老人家,怎麼可能一個人住在這個地方,然後還有剛剛一系列的奇怪的事情,是讓已經快要累死的某人更加的懷疑。
“老人家,家裡面有幾口人啊!”從來不怎麼愛和陌生人聊天的顧久檸,爲了緩解寂寞就和老人家談天說地起來。
······
“孩子,你是家裡面有生了病很嚴重的病人吧!”不知不覺就聊到了這裡,顧久檸現在真的想要放下這個老人家,然後質問他到底是誰。
會不會是老怪物的同夥,除了這個樣子還能有什麼樣可能呢!越想是越詭異的顧久檸逼迫自己不要多想了。
“孩子,你真的不要緊張,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了,好好想想吧!”然後顧久檸就覺得頭很痛,很暈,可是還是不放下老人家,深怕他有什麼樣的閃失。
眼前的景象沒有了,是一片的黑,然後顧久檸就這麼的倒下了。
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了一棵大樹上面,然後旁邊居然是自己的丈夫容墨,怎麼會這樣呢?
“老人家呢!”顧久檸就這麼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