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屋子射了進來,嶽少安微眯着雙眼,左右一望,只覺得胳膊發麻,側頭一看,只見錢多多的小腦袋壓在了他的胳膊上,一雙小手攀附在他的胸前,面上盡是恬靜幸福之色。
他挪動了一下身子,猛地一驚,**之物居然依舊傲立着,將被子都頂起了一個帳篷。
“我日!”嶽少安頭疼不已,剛開始還好,現在發現這傢伙如此不老師,而且身旁抱着一個俏麗的美人,他的心中又開始癢了起來。
微微動彈,錢多多被驚醒了過來,美眸睜開,正好與他四目相對,一時間,俏臉驀染紅霞,嬌羞的低下了頭。
嶽少安看着她如此可愛,心下更是難以自抑,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兩人皆是衣無寸縷,肌膚相觸,溫軟纏綿之意頓起。
嶽少安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大口一張,狠狠地吻住了小丫頭的小嘴。小丫頭嬌羞莫名,卻不知該如何是好,躲避不是,逢迎也不是,只能呆呆地任他施爲。
嶽少安憋了一夜,此刻顯得有些急色,急促的呼吸聲,伴隨着他的動作,將小丫頭雙腿分開,便湊了上去。
小丫頭的臉上明顯露出了幾分害怕之色,昨晚實在太疼了,她現在還心有餘悸,不過,她知道自己是他的妻子,卻是心甘情願的。
嶽少安身體挺動,小丫頭痛呼出聲。他微微一呆,頹然放棄。錢多多與其他諸女不同,傳單上的嫣紅居然有巴掌大一塊,而且都淫溼了下面的褥子。
不向其他幾女,只有幾點梅紅,由此可以推斷出來,她所受的痛楚必然也比其他諸女大。嶽少安看着她痛苦的模樣,心疼地抱了抱她,道:“疼麼?”
“嗯!”錢多多輕嗯一聲,將頭埋進了他的懷中。
抱着她柔若無骨的身軀,嶽少安深深地吸了口氣,壓抑了一下衝動的心情,將那事物緩緩挪開她的腿邊,吻了吻她,道:“好了,乖乖的休息吧。昨夜累壞了吧!”
小丫頭感受着他的疼愛,心中卻隱隱有些愧疚之意,擡起了臉,看着他,道:“相公,妾身不怕疼的,你若是忍的幸苦……”
“噓!”嶽少安輕輕堵住了她的小嘴,道:“無妨的,來日方長,不急在一時,你先養好了身子在說。”
小丫頭有些感動,眼睛微微帶着些許水霧,咬着嘴脣點了點頭,緩緩地閉上了雙目。
嶽少安靜靜地看着她,直到她的鬍鬚勻稱起來,這才慢慢地離開了她的身體,躍下牀來。回頭將被子掩好,穿戴好了衣服,邁步行出了屋外。
屋門輕響,小丫頭睜開了雙眸,看了看房門,嘴角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她實則並未睡去,只是看到嶽少安忍的難受,故而才裝作熟睡。
屋外,嶽少安剛剛行了出來,便聽得一聲冷哼,左右一看,只見段君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側,雙手叉腰,一副氣惱的模樣。
嶽少安看着她撅起了圓嘟嘟的小嘴,微微一笑,道:“我們的小郡主這是怎麼了?誰又惹你生氣了?”
“還不是你!”段君竹怒氣衝衝地道:“喜新厭舊,我就知道你會到這裡來。”
嶽少安啞然地看着她,瞪大了雙眼,昨夜不是這小丫頭自己把房門插上不讓自己進去麼?現在反而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他皺了皺眉,道:“昨夜我不是去過的麼?”
“你就推了一次門,推第二次我不就讓你進來了?”段君竹氣惱地道:“昨夜我們姐妹們商量好了,你若是推誰的門超過兩次,便會讓你進來。可沒想到這錢多多居然……”
“噢!”嶽少安這才恍然大悟,看來昨夜自己不夠執着啊,應該是錢多多最後看到自己離開,心下不忍這才跑出來把自己讓了進去。
他苦笑着搖了搖頭,道:“我那裡能想到這層啊,這是誰出的主意?”
“要你管!”段君竹顯然還沒有消氣,嶽少安的話落在她的耳中,沒有一絲效力,扭過頭不再向這邊望來。
嶽少安無奈地走了過去,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
段君竹小手一甩,卻是躲了開去,小鼻子發出冷哼之聲,不予理會。
嶽少安微微談了口氣,道:“我說丫頭,你還要生氣到什麼時候?相公昨夜可是憋了一夜,你現在已爲人婦,難道不打算爲相公分憂解愁?”
段君竹早已不是未知人事的少女了,一聽這話,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輕啐了一口:“不知羞!”說罷,拔腿朝着自己屋中跑去。
嶽少安雙眼一亮,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隨即追了上去,以他的情場本領自然明白這丫頭是嘴硬心軟。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入屋中。
起先是嬉笑怒罵,細語溫存,接着便風雨欲來,潮水涌動了。
待到日出三竿之時,嶽少安興致滿滿地行了出來,段君竹卻沒有出屋。可見憋瞭如此一夜,嶽少安的威力之兇猛。
再度出來,嶽少安並未離開後院,而是朝着顧香凝的房間而來。凝兒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女兒,因而,對她,嶽少安有着特殊的情感。而且,他至從回來還未見到小安,也是該盡一儘自己這個做父親的責任了。
來到顧香凝的屋前,他推門而入。顧香凝整抱着嶽小安指着畫卷說着什麼。
嶽少安走進一看,居然是結合了畫卷在教小傢伙認字了。嶽少安有些啞然道:“凝兒,這小東西說話沒沒學全,你現在教他認字,是不是早了點?”
顧香凝擡起頭,白了他一眼,道:“壞人,你什麼時候想起關心小安了。”說着,她有些氣惱,道:“再說,什麼叫小東西啊?他是笑東西,那你是什麼?我又是什麼?”
“這……”嶽少安沒一頓搶白,有些說不出話來,凝兒這丫頭這麼這般的兇,不過,對付她,他早已經駕輕就熟,嘿嘿一笑,伏下身去抱住了她,道:“他是小東西,我自然是大東西。我的凝兒嘛,自然是最漂亮的年輕母親……”
“壞人……”顧香凝俏臉一紅,同樣的一聲“壞人”卻是語氣大不相同,氣惱之意,竟是在他的一句甜言蜜語中化於無形了!
嶽少安哈哈一笑,將兒子從顧香凝的懷中抱起,雙手舉過頭頂,道:“小子,以後要像你爹學習,男兒生在天地間,一定要娶幾個好老婆。嗯嗯,要找就找像你娘這樣好的女子。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運氣了。即便你有如此本領,那個時候,也不一定還會出現一個像你娘這般的人。”
聽他說着,顧香凝心中歡喜。本來因爲嶽少安這段時間對小安的冷落而淤積着的鬱氣也莫名地沒有了。
嶽少安一邊說着,不時偷看這顧香凝的反應,見她忍不住偷笑,心中放下了心來。打算將這小傢伙放下來。
忽然,小傢伙小腿一蹬,哇哇大哭了起來。哭着,從腿間直射而出一道水箭,直奔着嶽少安的頭頂而下。
嘩嘩地劈頭蓋臉的澆落下來。
嶽少安狼狽不堪,卻又無可奈何,將小傢伙放下,大怒,脫下長袍一通亂抹之後,指着小傢伙的鼻子,道:“不孝子,大大地不孝。你爹我長這麼大,你是第一個敢在老子頭頂撒尿的,若不是爲了以後傳宗接代,老子現在就把你那個玩意給你切了!”
顧香凝在一旁看着這一幕,嬌笑不已,將嶽小安放到搖牀之上後,急忙尋了乾淨的布子給他拭擦,同時吩咐侍女準備了洗澡水,讓他沐浴。
看着嶽少安臉色不好,還不斷地溫聲細語勸慰着。
其實,嶽少安那裡會和自己的兒子較勁,不過是大戰降即,這樣溫存的時間已經不多,他份外珍惜,故而才故意裝作氣惱。
聽着凝兒的話語,他悄然地伸出手,將她的柔荑捏在了手中,板着臉,道:“子不教,母之惰。今日便要懲罰你親手替孩子他爹洗澡。”
顧香凝看着他這般孩子氣的模樣,只好答應了他。
試好了水溫,嶽少安舒適地坐進了大木桶中,凝兒輕輕撩着水,爲他拭擦身子,看着他身上一處處傷疤。不知怎地,竟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顧香凝和其他諸女不同,她們最早結識,便是在書院之中,最早全覽對方的身體也是在那時。那個時候,嶽少安身上光潔無比,那裡像現在這般,多了那麼多處猙獰的傷疤。
嶽少安感受到她的關切,心中一暖,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道:“沒事,多些傷疤不是更顯男子氣概麼?好在這是在身上,沒跑到臉上,不會影響到你老公帥氣的容顏。”
“壞人!”顧香凝一顆淚珠滴落,輕聲道:“身體髮膚,授之父母,還有這麼多關心你的人,你怎可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嶽少安心中感動,卻不像讓她如此善感,壞笑着言道:“愛惜,怎麼不愛惜啊。你看你的小手把相公摸的又有了反應,爲了愛惜身子,凝兒,你看是不是……”
顧香凝聽他如此一說,透過水霧,朝裡面一看,果然那羞人的東西又傲立了起來。驚呼一聲,便要逃開。
嶽少安早放着這招了,那裡能讓她跑掉。大笑着猛地一揪她的胳膊,“嘩啦!”一聲,嬌軀便已落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