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小郎,今天好像長安城很熱鬧啊!”
“張小弟,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啊!”
僅僅只有三天的時間,長孫無忌感覺到就好像是度過了三年一樣,自從紀綱來了一次之後,他這裡的一切都變了,沒有了書籍,也沒有了美酒,雖然仍然還能像以前那樣,有飯吃,但是吃的東西總是千篇一律的,這讓他是在重複過着第一天的生活一樣,更讓他感到十分懊惱的是,這個地方居然沒有人和他說話,連看守的侍衛也不和他說話。
“我要見李信。”長孫無忌終於忍受不住了,忍不住大聲的怒吼道。可惜的是,迎接他的還是沉默,幾個守衛根本就不說話,哪怕是一牆之隔,隱隱的傳來一陣陣熱鬧的聲音。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在武德殿之中,李信在南陽公主的服侍下穿上衣服了,笑呵呵的說道:“也該去見一個人了。”
“丞相準備去見誰啊!”南陽公主面色紅潤,這是昨夜李信滋潤的結果,她性格和善,雖然年紀比李信大,但是保養的仍然和二十出頭的女人一樣,身上更是所了一些成熟的風韻。
“長孫無忌。”李信很得意的說道。
“長孫大人?他向丞相低頭了?”南陽公主繫好腰上的玉帶,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傑作,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來。以前這種事情她是從來不做的,也只有跟着李信,才做起了女人應該做的事情。對於李信和長孫無忌的恩怨,整個長安城都傳的沸沸揚揚的了。南陽公主自然是知道的。
“那是。”李信冷哼了一聲,微微有些不滿的說道:“這個老胖子當年可是看不上孤的,這次被孤逮到了兩次還故作清高,等待着孤去親自找他,上門去求他,他才肯出來,可是他不知道現在的李信已經不是以前的李信了。還需要孤上門?那讓克明他們心裡怎麼想?”
南陽公主聽了點點頭,君王可以禮賢下士,但是也是要有個度,對於李信身邊的親信。李信不僅僅是高官厚祿,更重要的是在細節上尊重他們,長孫無忌或許有才能,但是李信若是折節下交,那些老臣們心裡不痛快是肯定的。
爲了這些人的顏面。李信不可能去見長孫無忌的,只能是把他放在那裡耗着,讓長孫無忌吃點苦頭,最起碼也要教訓一下長孫無忌。
“好了,今夜孤要去月容那裡,月容馬上就要生了。”李信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抱着南陽公主輕輕的說道。這些天他就是一頭黃牛,不停的耕地,耕着不同的地。其中滋味讓人難以描述,這就是古代的福利,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古往今來都是如此。
“是。”南陽公主點了點頭,她已經很滿足了,李信的強壯,還真是不敢讓他再留在這裡,所以只能是害羞的點了點頭。
“走,去母親那裡。想必無垢她們正等着我們呢?”李信望着外面一眼,見天已經大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昨夜的胡鬧,讓兩人起來的時間太晚了。
“都怪你,若不是你,我豈會被人家笑話?”南陽公主也感覺到一陣害羞。有些不滿的推了推李信說道。
“呵呵,昨天你不是還嘲笑慕雪的嗎?”李信笑呵呵的說道。
“三郎,不要說了。”南陽公主臉色羞的通紅,閨房之樂,也是諸女相互打趣的一個方面,不過。這樣倒是增加了諸女之間的感情。
“好,走走。”李信拉着南陽公主點了點頭,等出了宮殿,纔對內侍說道:“告訴紀綱,孤等下要去見長孫無忌,讓他做好準備吧!”
“是。”內侍不敢怠慢,趕緊命人通知紀綱不提。
半個時辰後,才見一輛馬車緩緩而行,馬車周邊是幾十個護衛,腰間掛着寶劍,正對周圍人虎視眈眈,馬車之中,李信正大量着周圍的一切,長安的市面很熱鬧,李信尋思着是不是應該打破各個坊市之間的界限了,這樣一來,雖然會給治安上帶來麻煩,可是卻能促進經濟的發展,更加繁榮長安的市面。
“丞相,到了。”外面傳來紀綱的聲音,李信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只見錦衣衛駐地修葺的極爲龐大,但是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是透着一股陰森森的氣息,讓李信皺了皺眉頭。
“長孫無忌住在哪裡?”李信對紀綱詢問道。
“回丞相,長孫大人雖然是犯人,但是身份特殊,屬下等不敢怠慢,得好生的伺候着,雖然是監牢,但是實際上也是一個小院子。”紀綱趕緊說道。
“走。”李信點了點頭,進了府邸,衙門內轉了三四圈,也不知道來到什麼地方,偶然之間卻聽見一陣陣歌聲,歌聲極爲悅耳,讓李信忍不住停了下來。
紀綱看的分明,眼珠轉動,趕緊說道:“丞相,這是逆賊徐世績的原配沈如燕的歌聲,因爲此女是徐世績的原配,關係重大,所以也被關押在此處。”紀綱指着不遠處的一個小院子說道。
“哦,原來是她。”李信聞言一愣,忍不住尋着歌聲的方向走了過去,不過三四步,就來到一個小院中,透過小窗,就看見小院之中,有一個白衣女子正在那裡漿洗着衣服,身材綽約,低頭之間,隱隱可見雪白的肌膚,在陽光下晶瑩剔透,漿洗的時候,玉手輕動,讓人忍不住有種褻玩的感覺。
“咳,沈氏,丞相駕到,還不跪迎!”紀綱看着李信的模樣,頓時眼珠轉動,趕緊大聲吼道。
“啊!李信!”沈如燕聽了之後面色一變,猛的站起身來,望着窗外,一個年輕的男子正看着自己,目光深處一陣火熱,嚇得她一陣驚恐,她是過來人,自然是懂得這一絲火熱是什麼意思。
“走吧!去見長孫無忌。”李信點了點頭,伸手在紀綱的肩膀上拍了幾下,才讓人領着自己去見長孫無忌。
紀綱站在那裡,面色變了變,他知道了李信的意思,只是這種事情他還真的不敢幹,因爲沈如燕身份的問題,到現在還是一個囚犯,堂堂的丞相睡了一個囚犯,這要是讓長孫無垢知道了,恐怕自己要倒黴了。只是李信的命令在那個地方,紀綱想反對也沒有辦法。他眼珠轉動,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主意,讓人打開了沈如燕的牢門。
而在另一個地方,長孫無忌一大早就察覺了不一樣,因爲自己身邊的警衛多了一些,他聰明過人頓時知道誰要來了,心中的怒氣陡然之間爆發開來,一直等到李信進來,還是陰沉着臉。
“怎麼,輔機兄不喜歡我來?”李信望着長孫無忌那陰沉的臉,卻是笑呵呵的說道。
“你是來看失敗者嗎?你這是羞辱我。”長孫無忌目光閃爍,大聲的怒吼道。
“羞辱?你還不行,好歹你也是無垢的兄長,羞辱別人也不能羞辱你。我想要羞辱的是李淵,而不是你。”李信聲音十分平靜的說道:“你是戰俘,戰俘是沒有人權的。若是我被你給抓到了,恐怕連呆在這裡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李淵給殺了,你應該感謝你有個好妹妹纔是。”
長孫無忌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自己算起來是李信敵人手下重要人物,這樣的人不能招降,那自然是殺了,哪裡有這樣的好機會坐在這裡,沒事吃飯喝茶,飲酒看書的。
“輔機,怎麼,當初拒絕了我,現在我報復一下不行嗎?”李信讓人上了酒菜,親自爲長孫無忌斟了一杯熱酒,說道:“行了,行了,我這不是剛回來嗎?所以沒有來得及看你。你看,這不是剛剛處理好事情,就來這裡了。”
“那這三天?”長孫無忌心中一陣惱怒。
“三天怎麼了?”李信好奇的問道:“莫非這三天他們沒給你吃的,沒給你用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孤回頭就找他算賬。”
“你。”長孫無忌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這能讓他說什麼呢?是讓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嗎?或者是將所有的書籍都收繳了過去?這些話還真是說不出口。
“哈哈。”李信看着長孫無忌吃癟的模樣,頓時哈哈大笑。
“你啊,哈哈!李信,你贏了。”長孫無忌見狀,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李信說道:“沒想到啊,李信,你現在厲害了,就算是我長孫無忌也甘拜下風。”
“不是我厲害,而是現在形勢變了。你我當初並非你我,或許,你還是你,可是我卻是唐王、丞相了。”李信笑呵呵的說道:“輔機,不得不說,世事變了,你我也就變了,我今日以大勢壓於你,你雖然有萬般的手段,卻奈何不得我。”
“不錯。你已經是唐王了,日後的天下都是你的。”長孫無忌嘆息了一聲。
“你也認爲李世民爭不過我?”李信驚訝的說道。
“你不說李淵或者李建成,爲何要提世民呢?”長孫無忌也很好奇的說道。
“李淵外寬內忌,李建成倒是正人君子,只是這種正人君子可以爲臣,可以爲守成之君,唯獨不能做開國皇帝。唯獨李世民雄才大略,用兵之才極爲罕見,就是我也要忌憚三分,能夠知人善用,這個人才是我李信的大敵,可惜的是他只是一個二王子,是秦王,而不是太子。”李信微微有些感嘆的說道:“他若是太子,我取江南、征戰河東、洛陽恐怕沒這麼簡單。當年在征討洛陽的時候,他就已經擊敗了竇建德,奪取了河北,哪裡還能有機會讓我奪取江南。可惜的是李淵沒有認出了李世民的作用,爲了皇權,還是不停的用李建成來壓制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