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泣教委豐任被老井生的一封信徹底擊垮,單單是被跺不算,在其檔案中還被特別註上了這麼一筆:
該人不適合人民公僕的這個神聖崗位!
不僅如此,廈門教委兼任共盟會書記的副主任,也因此而“雙喜臨門。”一下子收穫了行政和盟內警告的雙料處分。
事情也很簡單,單位既然有人員出現了不得不休縣五天之久的傷病,作爲共盟會的書記,你爲什麼不去探望!但凡你有一點兒的責任心及以人爲本的愛心,又怎麼能會出現這種造假的病假!
看到了吧,在天朝,幹活的和不幹活的人,不僅是在律法方面更重要的是在人們的心中,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正如後來一位所從事的職業儘管很平幾,但在其內心深處卻又是很偉大的年輕的中國哲人說過的那樣:
凡是腦子裡只有人民、沒有自己的人,就一定能得到崇高的榮譽和威信。反之,如果腦子裡只有個人、沒有人民的人,他們遲早會被人民唾棄。
不管你是不是真正地喜歡他,但這個平凡而又偉大的人的名字,估計很多人都還會記得,因爲他的名字早已不是一個單純的名字,而是成爲了一個時代的精神的象徵。
也正因爲如此,親手製定下了這種近乎是“嚴酷”的政策的天朝最高領導層的楊秀清、石達開和林海豐、鄭南等人,同樣也要受到人民的時時監督。
也正因爲如此,海河工程基本完工後的這一年的雨季,林海豐纔會像鄭南以及楊秀清和石達開等人一樣。在同一個深夜裡,都在爲海河這項龐大的工程捏着一把汗。
道理同樣很簡單,因爲在根治海河的這個大問題上,以楊秀清爲首的這屆天朝政府已經向全國人大立下了軍令狀,如果事實證明,耗費了大量天朝軍民人力物辦的海河工程,最後根本禁不起老天爺的考驗,本屆政府將自動倒臺,並同時還要爲當初他們的這種決策,承擔其所應該承擔一切的律法責任。
所以,在這個全國光復後所開展的最大的水利治理工程一海河工程上,無論是天朝政府的最高層,還是無數河海流域的天朝軍民,可以說是都付出了他們各自的最大努力。
從楊秀清等天朝政府的最高層,到下面各級的負責官員,無論是在前線擔負施工任務的,還是在後方搞後勤供應保障的,責任都是層層承包到了每一個的人。
作爲“承包。了河海工程的後勤保障工作的林海豐,更是從天朝紅軍的總後勤部抽調了一部分的精幹人員,與華北軍政公署及華北軍區後勤部一起,組成了河海委員會的後勤部,不僅對河海工程的所有後勤分部的進出工地物資進行嚴格把關,還實行了嚴格的財務定期審查制度。
因爲林海豐和鄭南很清楚,在如此龐大的工程中,只要大家有稍微那麼一點兒的疏忽,“劉青山、張子善”之流的渣子們就會乘隙而廣”
事後證明,天朝政府在河海工程上所實施一系列舉措,是極其正確的。
在治理河海的這八年間,天朝政府前後總計投入的財物是極其巨大的。若是按照後來的某些政府所讚美的那種行爲方式去做,單憑這個河海工程,就將會造就出千百個大大小小的暴發戶,讓一小部分人喝着廣大治河軍民們的血先富起來。
但是,在那今年代的天朝,八年間,想趁機伸手、想就勢喝血的人。在這項令人饞涎欲滴的治河工程中雖然也不是沒有,不過到了最後,卻最城二實際出件討起真正能成功的經濟案件,泣本身就跡。
而這個功勞,首先要歸於的,就是廣大軍民們的那一雙雙雪亮的眼睛,其次,也要歸功於天朝政府那架無時無刻不在高效運轉的巨大反腐機器。
在林海豐和鄭南所爲之的奮鬥目標中,絕不僅僅就是要以他們提前掌握了的那些令人炫目的科學技術,爲苦難深重的廣大中華子孫,去贏得更多的物質財富。
他們真正想做的,是要告訴他們的鳳胞,屬於你自己的一切權利,都不是別人所能賦予或者是施捨給你的,而是隻能依靠自己的爭取。
爲此,林海豐和鄭南要引導着全體民衆,徹底掘棄過去那種只要受侵犯的不是自己,就只會圍觀聲援那麼一下,或者乾脆是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因爲這樣的結果只能是,當你自己的利益同樣在被侵犯的時候,自然就沒人會爲你出手。
所以,只有廣大的民衆在發現自己的權益剛剛有受到侵犯的苗頭時,就喜即聯合起來,並且毫不猶豫地將它無情地打壓下去,以維護自己的權益,天朝才能變成那個人人嚮往的天下大同世界。
這就是人人爲我,我爲人人的真諦。
而林海豐和鄭南就是要率領着全體天朝人民,實現對天朝的現在乃至未來的一切統治者的最終馴服,將原本的那些都是自以爲自己是至高無上,或者是獨一無二的“真龍天子門”真真正正地關在“籠子。裡。
現在,當林海豐和柳湘荷夫婦的一對兒水杯子“當”地一聲碰在一起的時候,林海豐的那種輕鬆感是發自內心的。因爲有了海河工程作爲樣板,接下來若將眼下正在各自爲戰的淮河、黃河、長江等等的一系列水利治理工程陸續變成大規模化,就會更容易爲衆人所接受。
“夫君,抓緊時間休息趕緊會兒吧”。柳湘荷把手裡空着的水杯放下,嘴衝着桌上的座鐘一努,“都已經四點多了,明天一早你就得聽羅大綱總監他們的彙報,中午嶽婆婆到了的時候,你還得去車站接吧?。
“呵呵呵,,是啊是啊,當然得去接了”林海豐一邊點頭,一邊說着,“這屈指一算,嶽婆婆她老人家今年可是已經七十三了,咱們不僅要去車站把老人家接回來,還得想方設法抽出些時間,好好地陪老人家在京城轉轉。”
“這當然好!”柳湘荷也連連地點着頭,“不過
“不過什麼?”走進臥室的林海豐往牀邊一坐,一面脫着鞋襪,一面看着隨後跟進來的夫人。
“呵呵柳湘荷不好意思地一笑,“我的意思是說,咱們來到京城已經有十年的時間了,如果有機會的話,也該把咱爹孃接來看上一看了
“這當然好,可我就是怕咱爹這個模範農會主任沒時間啊”。林海豐邊說邊笑着。稍停,他又略有所思地看了看柳湘荷,“咱爹孃也都是小六十的年歲了,過兩天你再給爹孃寫信的時候,也順便勸勸咱爹,這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啊。革命工作要做,可應該的天倫之樂也得享受。
“這話我看還得是你說才管用,我要是這樣寫,指不定咱爹又得偷摸數叨我多少次了,白白地招我多打上幾個噴嚏。再說了
沒等笑嘻嘻的柳湘荷把話說完,外間的書房內,卻又是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