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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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中休息了足足三天。
沒有辦法,我實在是太累了,渾身痠疼痠疼的,好像只要動一動,骨頭就會咔嚓咔嚓的響一樣。
人生最在的夢想,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可惜,我只完成了一個夢想,那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至於什麼時候能夠數錢數到手抽筋,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目前爲止,這就是我的終極目標,爲了這個目標,我還得努力奮鬥才行。
而蒼羽所說的,要我幫他找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他不說,我也無從知道。不過既然他叫我好好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我就乖乖的聽話。反正我的家人們對我是那麼好的,我又是那麼的快樂,即便是賺錢辛苦了些,但是看到他們關切的笑臉,我便已經知足了。
雖然我知道我目前享有的一切,都並不是屬於我的,但是,這些,統統是我在二十一世紀所感受不到的啊所以,即便是偷來的溫暖,我也要好好的珍惜它。
我把錢袋裡的錢統統的倒了出來,交給珠兒。珠兒數了數,居然整整的十八貫
哈,這我可賺大了
不僅把自己丟了的十貫給賺了回來,還憑白多出了八貫。哼,那個只知道欺壓百姓的樑王,讓他見鬼去
這十八貫,再加上我纖雲替我解圍時給的五貫,除了日用的一些費用,還剩下二十二貫。
珠兒的算盤打得噼叭做響。
“昨兒下大雨,前院兒圍牆本就不牢固了,這一場大雨把上面的瓦全都衝了下來,磚也鬆動了,這幾日怕是要請些工匠來幫修一修。連工帶料,大概得三貫。”
“正堂早就年久失修了,大梁還是求人家劉木匠幫着固定了好幾次的,這會子有了錢,還當好好修修。連工帶料,再加漆和人工,我算了算,大概得需要八貫。”
“家裡的米還得買的,前幾日買的,又差不多吃盡了。這個倒用錢不多,幾十文就夠了。”
我雙手托腮,瞧着珠兒在那裡兀自噼噼叭叭的算個不停。聽得她說的頭頭是道。自己卻快要昏昏入睡了。
過日子可能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處處都要用到錢,而且還是這麼大一家子。
我那唐朝老爹,嘴上說會乖乖的,可是過不到兩天,又跑得沒了影子,這個徒有其表的大宅子,外表看上去精美無比,可是,實際上卻處處都年久失修,甚至快要腐朽了。距那小李同志要來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那些個破損嚴重的地方都需要重新修補。照珠兒的算法,我的這二十幾貫錢,一會兒便差不多都要用光了,這還沒算上要添置的一些瓷器。
珠兒算好了帳,又道:“小姐,我纔想起,前段時間我們還欠了布料莊老闆的八十文錢,該給你送去了呢。”
“嗯,嗯?”我本是昏昏欲睡的,聽了珠兒這話,便立刻清醒過來,笑道:“那我去給人家送去。”
珠兒想必也是知道我不喜歡候在這裡算計這些個七七八八的,便笑着從那些錢裡分出來八十文,又多拿了一些,裝在她昨天給我繡好的錢袋裡,交與了我。
我遞了個感激的微笑給珠兒,便繫好了錢袋,走了出來。
樑王的錢袋,早被我剪成數片扔了出去。那臭屁男的話,或許是有些道理的,尋常百姓家,是用不起金線的,憑着那霸王的暴戾脾氣,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殺上門來,到時候倒黴的可就是我這一大家子人了聰明如我,怎麼會不曉得銷燬證物呢?
嘿嘿。
我帶着錢帶,樂滋滋的出了門,打算去尋那布料莊的老闆,還了錢,再看看有沒有什麼高薪水的工作做做看。
集市還是熱鬧一如往常,人來人往,小商小販正在傾情的吆喝着,琳琅滿目的漂亮物件兒在陽光下爍爍生輝。
我一邊四處瞧瞧看看,一邊逛着。
還了那布料老闆八十文,我又接着逛起集市來。
行至一條街邊兒,便聽得有人在我身後叫着我的名字。
“李姑娘欣妍姑娘李姑娘”
這明顯是個男人的聲音嘛,我有些疑惑。知道我名字的人並不多罷,會是誰在大廳廣衆之下這樣直呼本姑娘的名諱哩?
我轉回頭,卻見路邊的一個茶水鋪的桌邊兒,端坐着一個人。
那人面如滿月,額頭飽滿,兩道濃眉斜聳入鬢,一雙水目精光四射,三縷墨冉垂於胸前。一頭的黑攏在腦後,淺藍色的衫子,顯得此人既風度翩翩而又文溫而雅。而在他的身後,則站着兩名膀大腰圓的家丁。
喲,這不是在春香院裡稱讚纖雲的那位大叔麼?
這大叔正坐在那桌邊兒,笑眯眯的伸出手來招呼着我,看上去甚是親切。
“喲,大叔,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大叔長得面相圓滿,很是有福氣的樣子,而且一看便知年輕時代一定是一個絕頂英俊的美男子,而且,重要的是,他讓我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像是很久以前便見過似的。
我開心的走過去,打着招呼。
“坐,坐。”那大叔向我招着手,示意我坐在他對面。
我也沒客氣,徑自坐在了他的旁邊。
“老闆,給這位姑娘上杯茶,來兩樣點心。”那大叔和氣的吩咐道。
茶水鋪的老闆得令而去,立馬便給我端上來兩盤色香味俱佳的美味和一杯清茶。
“這怎麼好意思呢。”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早已經被這兩盤黃澄澄,香氣撲鼻的點心所傾倒了。
這兩樣點心既精巧又可愛,模樣的可愛程度,可不比珠兒做的差到哪裡去。
“哈哈,李姑娘不必客氣,請用,請用。”那大叔笑眯眯的說着,又問道:“你不在春香院做事了嗎?”
“不做了,”我拿起那點心來,咬上了一口。“我爲了救那纖雲姑娘而得罪了一個有錢有勢的傢伙,那老鴉子怕受連累,便直接打我回家了。”
不知爲什麼,我對這位大叔有一種近似於本能的信任,在他的面前,我一點都不想遮遮掩掩。他的身上就是有這樣的一種特質,讓我想去信任他,親近他。
就像,親近自己的爸爸一樣。
“哦?”那大叔哦了一聲,然後“啪”的一聲響,嚇了我一跳。
我看向他,現這大叔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把扇子,正敲在自己的手上,啪的一聲作響。
這姿勢,似乎是,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