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大意失荊州

官府說了算?很熟悉的東東,聽起來讓人笑破肚皮,以前管我的官府常在電視裡說,說完就算。“你想修改律令?加幾條進去?先不說三省通不通得過,光憑你身份開這個口就馬上有人敢跳出來質疑你的人品,唯利是圖,自私自利,小心大家都不待見你。”

“誰說要加律令?”蘭陵咬着脣邊輕笑,“當我是瓜子,沒事觸這個黴頭。老律令里加不了,可新擬的規章還沒成文呢,加幾條進去難嗎?”

“哦?”趕緊運功療傷要緊,天黑前把咬痕平復了,“加?”

“棉花啊,如今正擬定管制條例呢,既然種植、收購都有了,就肯定能把織造管制加進去。”蘭陵拉我條胳膊上下搓揉,“又沒下勁咬,你哆嗦什麼?”

“運氣呢,不懂就別瞎形容!”蘭陵按摩手法不錯,靠在椅背上舒服地哼哼,“光棉紡業啊,我還以爲你打算慫恿滿世界搞專利法案。不過話說回來,你若在棉紡業內加這條進去,明顯就是針對我王家弄的,屬於報復行爲。”

“不加就給你便宜!按理你一肚子鬼心思,花花樣樣比誰都多,若真下點本錢還用厚着臉皮朝內府上偷師?沒點管制的話,不但給你才華浪費掉,還憑空添了坐收漁利的壞毛病。”蘭陵朝我胳膊亂扭幾下,“想想就沒意思,別人偷了我還真沒那麼大火,唯獨你!”

“我?”趕緊給胳膊抽回來,再突發邪火就能扭成麻花。“你歧視文盲?”

“在我心裡你和常人不同,見不得你幹出連常人都不齒的行徑。內府和你家有什麼好爭的,其實我憋了勁想和你爭個高下。若真想給你家作坊擠垮,還用費那麼大心思搞什麼六人長機?你當王家能和人崔家的財勢?”

“也是啊,我這還落你好幾千貫私帳呢。”

“一萬!你這沒良心的!”蘭陵一膀子撞過來,“錢還沒暖熱呢,都打算賴帳了。”

“自家人,分那麼清楚幹啥?好,好,就算你一萬。”從書桌上夾縫中摸了字據出來朝蘭陵展示,“無聊的,爛棉紡和我爭什麼高下,你早早擠垮了讓大家都來戳你內府脊樑骨多好,拉我當墊背的不說給點好處。還公報私仇。”

形勢很惡劣啊,嘴上說得輕鬆,可心裡也知道技術革新的重要性,一旦針對棉紡業的所謂專利法案過關成了明文條款,內府上巨大的資金優勢馬上就能轉化爲技術優勢,有錢纔是硬道理,才能支應豐富的人才、技術儲備。

“您不是少監嘛!”這事沒必要和穎隱瞞,將和內府的技術糾紛和盤托出,話沒說完,穎已經感到往後幾年裡隱伏的危機。

“少監沒關係吧?農學裡和紡線織布……”

“也是農學啊,紡線織布也算吧?”穎順手抓了針線籃子過來。“農戶們乾的都算農學吧?”

“也是,可這是人家內府上籌辦的學校,加不加學科咱說了不算。再說了就是加了也是人家內府的學生……”

“是皇家的名義,用內府的錢而已。”穎拉了軟尺朝舊衣衫丈量起來,“您是少監,不管是誰家的名號,從您手裡出來的還不都您的學生?夫君說的什麼技術、什麼革新,妾身是一點也摸不到頭腦,可這師生倫常卻還能分清楚。學生的本事全老師教出來的,他就是封侯拜相,見您也得客客氣氣行師禮。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父子嘛,他的就是您的,何必分這麼清楚呢?”

“這誰家的邏輯?咋聽着這麼有道理呢?”朝穎賊笑的臉上捏一把,“你去大學裡當導師都可惜了,朝死裡壓榨,在校學生可是比高麗奴隸更廉價的勞力。”

“還有比高麗人更便宜的?”穎小眼睛睜得溜圓,追問道:“哪?什麼人?”

“還得扯皮,不過很快就有了,誰叫我是少監呢?哇哈哈……”

這事不能朝蘭陵商議,她會跳出來和我討論人才分配問題,作爲曾經的老師,我在這個女學生面前有種無力感。打不過就算了,反正靠武力解決的問題終究不多,現在鬥嘴也有點力不從心,至於知識儲備方面,平心而論,我還是有優越感的,可絕大部分用不上有什麼用?難道讓我和古人切磋挑選筆記本電腦的經驗嗎?

“您過目。”將草擬的招生簡單放到劉仁軌面前,“儘量參照學監的指示,此次招生大部分名額都是面向平民。”

劉仁軌詳閱一遍,滿意地點點頭,“其中並沒有排擠貴族的意思,還望少監不要多心纔好。民間多有身懷異技之人,卻因孤立無援難有出頭之日,既然無望於仕途,於我農學上施展才華,也不至於埋沒人才。”

“學監高見,在下深以爲然。”拉了個椅子坐下,掏了家裡尚未成熟的麥穗拿手裡比較一會,“今年農學裡資金充裕,在下想把這種高產麥種大規模育種,或者能找出其中的解決辦法。”

“大規模?”劉仁軌伸手要過麥穗拿指頭比量了下,笑道:“少監覺得你一家種了還不夠,想多拉扯幾家?”

“學監言重了,既然有這個便利條件,多種幾戶也無妨。雖說不是推廣,可終究能多打些糧食。”

“是啊,你我,農學上所有人都有這便利條件,多幾斤糧食是好可,可老是從農學裡……”劉仁軌捋了把長鬚,“這個不大好吧?”

“呵呵,按斤付帳的,又沒說佔公家便宜。”劉仁軌一般出現這種口氣就表示應允了,“行,好”之類的肯定語氣從他嘴裡就變成“不大好吧?”,表示他不支持,但只要不是白拿他也不會反對。“哦,對了,您等等。”出門將早起拿來一匹印染好的棉布抗了進來橫到劉仁軌面前。“學監過目。”

劉仁軌把了把分量,扯開布頭搓揉一陣,讚道:“比少監去年拿的布樣還要結實,看來這織造技藝又有了長足的長進。”

“您誤會了。”我擺擺手,“不是讓您看質量,依學監估算,這匹布料大約定到什麼價位您才肯買回去?”

“少監何出此言?”劉仁輕馬臉拉下來。“有話便說,不必如此!”

“呵呵。”早就料到這個情形,笑着搖搖頭,“您又誤會了,在下只是考察下不同身份的人對棉布價錢的估算。朝廷極力推廣棉花種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我大唐人人能穿戴得起。作爲其中倡導者之一,在下有必要了解棉布在不同身份人心目中的價值。”

“哦,是我誤會了。”劉仁軌表情鬆馳下來,端起布料沉吟一陣,擡頭道:“我公務繁忙,從未留心過這些事情,還真說不上來。不過若和絲綢價位相當的話,考慮到結實耐用,想必賤內會首先選擇棉布吧?”

“這就對了。其實許多人這麼說,看來絕大部分人還是考慮實用。按理也應該是這麼個價位,可如今因爲種種原因,這實用的東西也變得華而不實起來。”長長嘆了口氣,一臉憂愁,“如今就這區區一匹布料的售價竟然是綢緞的十數倍,個別地方甚至數十倍!學監不必驚訝。事實的確如此。”

劉仁軌小心翼翼地將布匹放下,笑嘆道:“這麼說來,面前這匹布料要從老夫手裡出點差池,只怕一年的供奉也賠償不起啊。”

“可笑之極!”我一臉憤慨,“當初在下提議棉花種植是爲了我大唐數千萬勞苦大衆,現在反倒成爲無良奸商手中暴利,竟於早先願望背道而馳!”說着一把抓起棉布憤慨地擲了出去。臨了又下死勁給上面跺了幾下,偷看劉仁軌表情,看來演繹得還不夠充分,咬牙拉過腰上佩刀捅了幾下,劉仁軌看不過眼,終於給我拉住。

“少監息怒,這推廣也需時日,物以稀爲貴,棉布想要短期內替代綢緞還不現實,三五年內或許能有轉機,不必大動干戈。”

“三五年啊,若是解決不了織造問題,三五十年也未必可行!”偷眼朝無辜棉布看了眼,我下刀有分寸,只朝邊緣砍,沒破壞整體。

“織造?”

“對,織造!在下爲解決其中難點,在家裡專門開了所織造作坊,無奈啊,憑藉我一人之力……”

“少監這份心思是好的,這新興事物,若不得百十年的積累,僅憑一腔熱血……”劉仁軌四平八穩地搖搖頭,“衣、食、住、行,這衣能排了首位,其重要可見一斑,不是一人之力就能勝任。”

“集思廣益。”趁這功夫趕緊把話說開了,免得下次再浪費一卷布料,“在下本不是功利之人,能出任這少監也只一心爲民着想。不說這農學開辦初衷,單從棉花種植上我農學能與工部聯手,爲早日實現我大唐發衆溫飽問題,我農學也責無旁貸。借了這個機會,能爲民衆做幾件實事也不枉此生。”

“溫飽?這麼說來,織造之術也是農學範疇?”劉仁軌表情鐵打的一樣,裡外看不出他想法,口頭上也不冷不熱,弄得我有點後繼無力。

“無論爲公爲私,這話的確有一番道理。其實老夫對此並無偏見,即便不戳砍布匹……”劉仁軌指了指腳下的棉布,“容老夫三思,或者可行。”

就知道老鬼這麼說,習慣了,從容抱了布卷出來,連不好意思都免了。憑老劉的智商,真用什麼大義凜然去感動,可能性爲零;可該走的場面還得走,至少你演得逼真點,讓他能聽懂其中道理或許可行,固執而不死板的傢伙,確實很難對付。

兩天後,老劉就親自清查農學的帳務,雖然依舊板個臉彷彿抓貪污要犯般的認真,並指出其中幾個超支項目必須重新規劃,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行爲。徹查帳務後,根據剩餘可用資金的限制。讓我擬定一份開織造學科的草案,前後三份連續的商討完善,最終定案後兩人聯名落款,卻沒有送交有關部門審批,而是傳遞到工部尚書曹老伯手裡。

好久沒見笑眯眯的曹老伯了,光知道如今火器研製的關頭上,老頭一心撲在上面。幾次同農學往來的協議都是工部侍郎簽署的,尚書大人連一般的朝會都被特免參與。屬於聖上面前紅人裡的紅人。

“你搗什麼鬼?”蘭陵抓了我脖子使勁搖晃。最近招生忙,我行蹤詭秘,可惜還是給蘭陵守株待兔逮到了,一回家就被傳喚到書房裡。

“啥?你還不嫌我忙?三天都沒吃飯了!”有點誇張,不過午飯的確吃得簡單了點。老劉因爲生員問題騷擾我一中午,沒胃口。

“學校裡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蘭陵鬆了手,點心盤子遞過來挑個我愛吃的塞過來,“知道你忙,忙也不能暗地裡耍花招,織造科的事怎麼不隨我商議?”

“關我屁事,人家劉大人攆屁股後面爲國爲民的,我還敢不應承?恩公,你放我一馬。叫我吃點人吃的東西成不?”

“壞傢伙。”蘭陵捂嘴笑了會,“耍心眼耍我頭上了,拿我內府的錢開誰家的織造科?”

“當然是給國家,給我朝培養人才嘛!”死皮賴臉道:“人家老劉可是爲勞苦大衆着想,你咋不掐他去。”

“笨蛋!”蘭陵朝我腦門戳了一指頭,“給自己找難過。成天是好心思好心思地誇獎,卻走這麼個臭棋!”

“什麼意思?”蘭陵這話聽得怪怪的。

“劉仁軌是什麼人?能讓你輕易得了便宜去?光想了對付我,白白便宜了老劉。他要真的幫你,不會單獨呈遞上來,拉扯人家曹尚書是什麼意思?你光想着我搶你學生,你就沒想着別人打了棉紡的主意?這下好了,往後工部名正言順地招募人才放了你農學上,然後又名正言順地插手棉紡業再無顧忌!”

這簡直太……事前怎麼就沒考慮這個環節,蘭陵的話反覆的思量,得出個結論:我是豬!

“又被老劉耍了!就說咋這麼好說話,還親自查帳呢,靠!”伸了胳膊給蘭陵,“你咬不?你不咬我自個咬。”老劉太壞了,他看人家賺錢不爽就拉個工部下混水攪和,工部正瞌睡找枕頭呢,我這傻X就殷勤地遞了個過去。就不想活了!

“現在殺你都晚了,人家把內府繞了過去,工部連款項都調撥下來,看你還能!怎麼就能不夠呢?”蘭陵氣鼓鼓地給我膀子扔了一邊,“恨死你了!”

“完蛋。都是給你嚇的,好端端跑來和我爭什麼高下,實在要爭你拉我出去打一頓就完了,恐嚇我幹嘛。”懊惱地低頭認罪,就想給桌子上撞。

“往後棉紡業三國紛爭,工部就是曹很魏的角色。人家光頂個朝廷的大帽子就能將規則弄於股掌之上,咱兩家哪來的底氣?”

“朝廷不你家開的嘛!”輪圓了朝腦門一記,苦笑道:“我老覺得你就小半個朝廷。”

“亂說。內府行商謹慎,還沒招致非議。一旦朝廷機構參與進來,矛頭首先指向內府於民於國爭利,下來就是你王家一股腦都編排了,到時候就是聖上有心偏向也難以出口。”

還真是曹魏,奉天子而令奸商,按蘭陵的說法,大家都別幹了。幼稚道:“總有辦法,和曹尚書交情不錯,前後伯伯的也沒白叫。”

“笑話,你曹伯伯到時候笑眯眯就給你家織造作坊連鍋端掉。工部沒開蒸酒作坊就是因爲秘法是你家進獻的,工部給自己留臉而已。如今好,人家工部自家培養人才自家的技術,就算是農學的功勞是你的學生,朝廷用起來也比你我氣長得多!”蘭陵說得生氣,貶了袖口就準備下手揍人,拳頭落下來卻沒了力氣,“連躲不躲,打起來沒意思的。”

“挨兩下我心裡舒服,別留情。”窩火,一肚子火,隨口安慰道:“往後棉花多起來,我就不信三兩家都能把持了,工部不過開幾家作坊而已,是吧。”

“自己騙自己,說出來連自個都不相信,坐那好好反省反省!”蘭陵起身俯到案几前抄了筆開始畫豬頭,一氣畫了四五張,臉上表情頓時鬆快許多。“或者是條出路。”

“說明白點!”弄得人心慌意亂,聲音大了點。

“還有臉朝我喊。”蘭陵揉了團紙飈過來,“你就好好地主持農學,既然開了織造科,就盡心盡力地搞起來,等時機成熟,我就將織造科從農學裡獨立出來,由你出任學監。”

“你的意思是?我咋聽不明白呢!”說的人一頭霧氣,哭喪臉道:“今天心亂,不能按往常的說話形式,你就當我是白癡,儘量講得仔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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