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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認今天又發晚了,我承認我看澳網的比賽了,不過今天費天王給輸了,俺的心情的確不怎麼樣,只好是期待李娜在明天的決賽中可以精彩表現,把阿紮倫卡這個影后踩在腳下。
爲了承認錯誤,俺今天一萬一千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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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辰馬上就明白了,張沐說的話也許有點誇張,但肯定不會瞎說。而母親要阻止的話又和楊晨燕有關,想來那個上門鬧事的應該就是楊晨燕了,這個人這是冤魂不散啊,看來不教訓教訓她還不行了。
拉着張芷蘭的手,道:“媽,您跟我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看應該是我不在的時候,那個楊晨燕到家裡來過吧,她是不是說您不喜歡聽的話了,還是幹了什麼不該他身份乾的事了?還有,她來家裡坐的是哪把椅子,或者哪一張榻,如果喝了水,用的又是哪隻杯子?”
這時候張芷蘭也看出來了,兒子對這件事很生氣,而且再瞞着他它也不可能不知道,張沐就是他的忠實狗腿子,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的。
嘆了一口氣。道:“兒子。不是媽媽不跟你說,而是已經答應了楊晨燕她爺爺,不再和小孩子計較,而楊家老爺子也答應給我一個交待,所以我纔等着看他們家怎麼處理,諒他們家也不敢拿我的事搪塞。”
張辰聽了張芷蘭的話,倒也知道她的想法並沒錯,京城大家族的小輩們犯了錯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人來說清講面子,到最後也都是賠禮道歉和,不是深仇大恨都不會揪住不放的。
老媽可以這麼來。他卻不可以,眼看着就要和寧琳琅結婚了,可不能讓在這個瘋女人高出什麼事來,這就是所謂的“穩定壓倒一切吧”。必須把有她的念頭都打下去,否則還不知會怎麼樣呢。
對張芷蘭道:“媽,您是您,我是我,您可以善良,可以和他們講道理,但是我不行。而且我也是當事人,那個瘋女人就是爲我而來的,我總得讓她死心才行啊。”
看到水壺開了,又沏好了茶給衆人分了。一邊分茶一邊道:“您知道嗎,前段時間我回龍城去參加活動,就趕上這麼一個人,可以說是無恥之極,和這個楊晨燕的水平在伯仲之間,我就差點給她害了。
我會龍城的最後一項活動就是晉大的歷史系那邊,等活動完成之後,我以前一箇中學老師當着成千上萬的學生就跪在了面前,又是道歉認錯,又是賭咒保證的。要我放過她。其實呢,是他自己有問題,違反了學校的很多制度,逼着學生給她送禮,結果在檢查的時候被人舉報給停職了。
當然這和我是有那麼一點關係。學校被檢查是因爲我被老師和學校領導們羞辱,三舅要給我出口氣。給下面的人說了一句那個學校有問題。但那是因爲他們真的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嚴重,這樣的情況下不想着改正自己的問題,卻跑來用這種方法逼我,別說我沒那個權力,就是有那個權力我也不會管的。
媽,您知道她後來還做了什麼嗎。就因爲我說了我沒權力做那樣的事,我舅舅也沒權力用職務做私事,她就開始在那麼多學生面前所我仗勢欺人,把她逼到現在的境地,還說什麼讓我當心天理報應。
她既然已經不要臉了,那我就更不需要講究什麼,直接把她的醜事拿出來一說,她當時就閉嘴了,其他人也就明白這是個什麼人了。這個楊晨燕就是這樣的人,上次放過她了不知道悔改,又跑到龍城區調查我上學時候的事,把我的身份泄露了個一乾二淨。
現在更加的張狂了,居然敢跑到家裡來跟您叫板,我看她是不是覺得我根本就不會對她怎麼樣,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搞事。(純文字)那好,我這次就讓所有人都知道知道,我也不一定能夠什麼時候都會憐香惜玉,惹急了我也能辣手摧花。”
張芷蘭在張辰說話的時候,能夠很清楚地看到兒子眼神中的不屑和厭惡,越是這樣,就越證明兒子真的很不高興。這個兒子什麼都好,但就是不能惹惱他。自家人惹惱了還好說,總有能說開的場面;要是外人可就麻煩了,他是真下死手的,絕對一點臉面都不會留,這個楊家丫頭看來真是要倒黴了。
看了看張沐,才無奈對張辰道:“好吧,媽媽都聽你的,這就把這件事情給你說說,其實媽媽不說你過幾天也就會知道的,你這孩子真是拗死了。”
張辰是個比鬼還要精的,怎麼可能看不出老媽剛纔看張沐的意思,不就是告訴她因爲她插嘴纔出事的嘛。那肯定是張沐知道的要比張芷蘭說出來的更真是和全面,不是說老媽會騙兒子,而是張芷蘭太善良,希望能夠在不挑起京城大家族爭端的情況下解決這件事。
兩代人的思維和做事方法明顯有很多不同,張芷蘭是經歷了當年龍城張家和關中張家鬥爭,見識到了京城家族之間的鬥爭有多殘酷,這纔不願意把事情搞大的。不過開起來她的苦心是白費了,剛纔侄女張沐已經說了,那個楊家的孫女犯衆怒了,不知道會不會牽扯到楊家的人。
在聽張芷蘭講述了當天楊晨燕來家裡發生的事之後,張辰又讓張沐補充了一些。算是對當天的事情瞭解了個差不多。基本能做到心中有數了。
楊晨燕本以爲去龍城走上一趟,去到他兒時生活和學習的地方感受一下,就可以加深自己對張辰的瞭解。可是一趟龍城之行下來,不但沒有更加了解張辰,反而是把自己鬧得更糊塗了,還把張辰也牽連到裡邊。
她哪能知道對張辰的性格和心理的形成最起作用的就是四歲多到九歲的那段時間,而對他影響最大的人就是張百川和陳雯珊,龍城張家的人都知道這些事,但是卻不會有人去告訴她,她自然是要撲空了。就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轉。
回到京城之後,楊晨燕天天都苦悶無比,去龍城什麼事都沒有搞清楚,反而還很有可能闖了禍。這時候才知道。張辰有五年左右的時間是自己不可能瞭解到的,而他的養父母怎樣教育就更是不得而知了,什麼都沒有了解到,怎麼去接近張辰並且讓他喜歡上自己呢。
她覺得寧琳琅太有福氣、太幸運了,能夠和張辰同在一個師門,天天相處在一起,肯定是要近水樓臺先得月了。如果自己也有像寧琳琅那樣的條件,憑自己的聰明和漂亮,那個得月的就該是自己了。
她完全沒有考慮過,張辰和寧琳琅其實是一見鍾情的。那種感覺就不是她能夠相比的,而且張辰喜歡的也正是寧琳琅這一類的美女,她楊晨燕的長相雖然漂亮,但是卻沒辦法讓張辰喜歡,最多贊她一聲漂亮而已。
張辰和寧琳琅初見面的時候,雖然張辰還被情傷困擾着不敢怎麼樣,寧琳琅剛開始也對張辰有些偏見,但是她們倆都不否認,在第一次見面時就被對方吸引了,再接下來就是越陷越深。直到在春城的時候定下了終身。
楊晨燕想到寧琳琅近水樓臺的時候,突然眼睛一亮,覺得自己也應該找一個近水樓臺來,這樣才能和寧琳琅公平競爭。她的身後是整個師門,那自己就把張辰的母親甚至是家族拉到自己身後來。看看到底誰是最後勝利的那個人。
想出了一條妙計之後,楊晨燕的精神都好了很多。真是吃嘛嘛香。計劃好了一應的細節,做好了事前的佈置和小範圍宣傳,把聲勢先在下面的三代子弟中造出來,這才走向了張辰在長城尊邸的別墅門前。
來之前楊晨燕已經打聽過了,張辰和他的未婚妻寧琳琅都出國不在,他的五師叔陳雯琳也上班不在家裡,姐姐張沐和妹妹張涵都出門去了,只有張辰的母親張芷蘭一個人在家。
按過了門鈴之後,等待着裡邊的人開門,希望今天能夠設計把張辰的媽媽綁在自己這邊,至少要把這個消息讓別人知道,哪怕是誤解的都沒有關係,只要能傳出去就好了。
張芷蘭難得在家休息一天,心情好得不得了,哼着小調在做一個蔬菜沙拉,這是他和張沐今天的午飯之一。
她現在已經開始偶爾把天辰國際的事務交給宋武和沈憲波一部分,讓他們開始熟悉天辰國際的管理和運營模式,爭取在五年到八之內自己能夠完全不用再管事,每天抱孫子享福就可以了。
聽到門鈴響了,張芷蘭通過監控門禁看到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壞人的樣子,按下了通話鍵問道:“你找哪位?”
“阿姨您好,我是川西楊家的楊晨燕,也是張辰的朋友,今天是特地來看望您的。”
張芷蘭聽說過這個楊晨燕的事蹟,也知道她想要取代自己的兒媳婦琳琅,對方又是京城大家族的人,就起了想要勸說一下的念頭,道:“哦,是楊家的孩子啊,你稍等啊,我這就給你開門。”
門開了,這是楊晨燕第一次見張芷蘭,看着眼前好像才三十歲的美女,她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這個應該是張辰的姐姐纔對啊。
“楊小姐請進來吧,根本不知道你今天會來,還準備等下就去公司呢。不過你既然來了,我們就坐一會兒吧,正好我也有些話想對你說。”
聽着這個剛剛纔聽過的聲音,楊晨燕終於確定了,這就是張辰的母親。她應該快要五十歲了吧。怎麼還能保養得這麼好。漂亮到一塌糊塗不說,連一點皺紋都沒有,簡直讓人嫉妒啊。
這就是龍城張家的二姑奶奶嗎,怪不得當初京城世家大族的子弟們全都對他魂牽夢繞呢,也難怪張辰能夠那麼帥,這就是遺傳基因啊。
不過她剛纔說的那些話可是不怎麼歡迎自己,看來應該是對自己有不小的偏見,估計今天是拉攏不到這個盟友了,但是強行綁架還是能夠試一試的,在場的也沒有別人。什麼話還不是由着自己說嘛。
雖然張芷蘭並不歡迎自己,可他是張辰的母親,是絕對不能得罪的人,雖然心裡不舒服。還是笑着讚美了張芷蘭一句:“阿姨您好年輕啊,我以前沒見過您,剛剛一開門我還以爲您是張辰的姐姐呢。”
這楊晨燕是個很聰明的人,夸人都很有一套。張芷蘭的美麗那是公認的了,誇她漂亮的人一定很多,相信她歲那樣的讚美早已經免疫了,但是說她年輕可就不一樣了,首先她看起來真的很年輕,而且女人沒有不喜歡自己年輕的,這一句絕對是切中要害。
不過張芷蘭明年先也沒有吧在這句放在心上。不知道是不是也聽膩了,還是一樣微笑着卻很有距離的表情,道:“楊小姐這邊坐吧,我們家沒有飲料,我去泡杯茶你對付一下吧。”
這話還是很有力道,就是要告訴楊晨燕,我們家只有茶水,但你是喝飲料的,根本就不在一條道上;知趣一點放下癡心妄想吧,即便你能對付。我們家也不會對付的。
張芷蘭倒茶的時間,楊晨燕仔細地大量了一下這個客廳,面積大小不說,這裡邊的擺設就讓人感覺超級舒服。古色古香的傢俱和裝飾,還有不少的古董。一股濃郁的華夏古文化氣息縈繞在這客廳裡,楊晨燕當下就喜歡上這裡了。
貪婪地呼吸着這客廳中的每一口空氣。覺得自己也已經融化在其中了,幻想着自己和張辰在這裡一起生活,在心裡告訴自己:楊晨燕,你一定要成爲這裡的女主人。
張芷蘭端來了茶水,但卻不是普通的玻璃茶杯,而是黃地青花雲龍紋蓋碗,漢服酒店的專用瓷器,張辰家裡的這些卻都是“晉伯”底款的。“晉伯”是張辰的字,陳氏門下男女弟子都有字,只是用的少而已。
楊晨燕看着眼前的蓋碗,就知道這是張芷蘭在兌現之前的那句話了,自己真的是不會啊。看過用蓋碗喝茶的人很多,但是親自用蓋碗喝茶的人卻是極少,尤其是現在的新派年輕人,瞭解這個的就更少了,想必張辰家裡人是人人會用了。
看了看桌上的茶碗,楊晨燕心中真的很無奈,張芷蘭這絕對是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就是要讓她知難而退。
想了想還是要投其所好纔對,也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麼都不懂,保持笑容道:“這瓷器好漂亮啊,這都是古董嗎,張辰是最頂級的收藏家,他收藏的東西果然了不起啊。阿姨,這種瓷器叫什麼呢,這個應該是青花瓷吧,我在唐韻看到過類似的。”
張芷蘭能夠管理那麼大的天辰國際,能是一般的人物嗎,真要是狠下心來和誰過不去,那是相當有戰鬥力的。
微微一笑,道:“楊小姐不懂這裡邊的東西也是正常,畢竟古玩行枯燥而乏味,如果不是我兒子就幹這個,我也一樣會覺得不適應的,可他是我兒子啊。這隻蓋碗叫做黃地青花雲龍紋蓋碗,並不是什麼古董,這些都是唐韻自己燒製的瓷器。
這隻蓋碗是按照宣德年間的工藝燒製的,如果真是宣德年間的,至少要價值千萬以上。用一千多萬甚至幾千萬的茶碗喝茶,那是敗家仔才幹的事,我兒子真要那麼做,我非得打死他不可。”
張芷蘭的話裡話外都是拒絕的意思,不管是稱呼張辰爲“我兒子”,還是說用一千多萬的茶杯喝茶是敗家仔,或者是用哪個蓋碗來爲難楊晨燕,這都是讓她知難而退的意思,告述他這個家和她是不相融的。
既然這樣了,那就不如直接一點快刀斬亂麻的好,楊晨燕索性不再轉彎兜圈子,向前坐了一點,看着張芷蘭道:“阿姨,我今天來見您是想請您幫忙的。相信您已經知道了,我很喜歡張辰,喜歡的要死。我知道他有未婚妻,但我還是喜歡他,我從沒有這麼喜歡一個異性,所以我不在乎。
我也知道外邊的人都在說我什麼,有很多話都特別難聽,可不管他們說什麼,都不能理解我內心的感覺,如果也有人向我這樣喜歡上張辰,她們不會比我做得更好。至少我敢愛敢恨,有什麼想法就會表達出來,不像她們只會憋在心裡。
張辰現在的未婚妻是一個外國人,她是不會適合張辰的,龍城張家的外孫媳婦怎麼能是外國人呢。能夠配得上他的只有京城世家大族的子女,這樣纔是最完美的組合,也是對張辰和龍城張家最有利的接合。
所以,我希望得到阿姨您的幫助,希望您能夠給我和張辰創造機會,只要得到您的支持,我就有辦法讓張辰愛上我,放棄他並不合理的異國婚姻。”
張芷蘭差點沒給她這番話氣得頭暈腦脹,心想這姑娘是腦子有問題吧,我兒子是優秀的不得了,但是你也要有最起碼的廉恥啊。這麼**裸地要這樣那樣,還要我來幫你忙,真以爲我是傻子還是瘋子啊。
有些話是不好說出來的,這個楊家小姐看來是完全不懂得兒子在龍城張家是什麼樣的存在,他並不是依靠着龍城張家存在,而是在爲家裡提供大力的幫助,讓家裡的每一個人都能夠不斷前進和上升,確切說應該是龍城張家離不開兒子纔對。
雖然這種不顧一切的追求方式讓人接受不了,可這姑娘倒也真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只可惜她使用的方式方法不對,自己的出發點也不對,或者說這種敢愛敢恨都是不得已的僞裝,所以才表現的有些牽強了。
“楊小姐,我想你應該要失望了,我不可能幫你做那種事,更不可能幫着別人去對付我未來的兒媳,請你別忘記我的身份是什麼。看在同爲京城一脈的份兒上,你這些話我可以當做沒聽到,但是我也不想再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