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鬍子劉成聞言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喝道:“行住孫你小子給老子閉上臭嘴!你他孃的才和狗是同類!”
行住孫哈哈大笑道:“劉成你看看你,還是以往的樣子,你這傢伙竟然還能和我一起來到這太清界簡直就是對我的一種侮辱,對所有的進入這一界的嬰士們的侮辱!”
此時兩旁的嬰士開口勸架,好不容易兩人才逐漸平息下去,劉成坐在那裡瞪着一對牛眼死死的盯着行住孫,而行住孫則依舊和剛纔一樣,活蹦亂跳的,和四周的嬰士說笑。
只有時不時和劉成的目光碰到一起,這纔在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寒芒!
“這靈光大典究竟是要做什麼?”一名嬰士好奇的問道。
行住孫當即開口道:“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正因爲我知道一些情況,我才無論如何都要去參加靈光大典!”
四周的嬰士聞言齊齊看向行住孫,眼中全都是感興趣和好奇。
行住孫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後才緩緩的說道:“所謂靈光大典就是……”
方蕩皺着眉頭細細傾聽,半晌之後那邊行住孫和劉成又開始發生口角的時候,方蕩緩緩站起身子,走出了這座洪洞方玉,離開了這座城池。
至於靈光大殿,方蕩其實是很想去參與一下的,但考慮到自己現在的修爲水準,方蕩也就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這個靈光大典是九嬰都皇舉辦的,萬一在現場被九嬰都皇發現,他想逃都逃不了,甚至想死都未必能夠如願,三轉嬰士現在依舊是方蕩遙遙望不到的存在!
方蕩手中現在擁有接近兩千枚元氣石雖然不算太多,但卻也足夠方蕩修煉一段時間了。
但方蕩此行最大的收穫卻並不僅僅是這兩千枚壽元珠子。
飛到無人之處,黑色方蕩的聲音響起:“這些傢伙還真是很有趣!”
方蕩一邊飛一邊開口問道:“已經將他們馴服了?”
黑色的方蕩淡淡的道:“這些傢伙只不過是烏合之衆罷了,馴化他們小菜一碟,倒是那個預備首領不太好對付,現在還在掙扎。”
方蕩停下身形,念頭一動將黑色的方蕩放出,就見黑色的方蕩手中託着一座黑色的九級浮屠,這九級浮屠正在一磚一瓦的飛起,朝着浮屠中央砸去。
內中傳來一聲聲不甘的嘶吼。
方蕩朝着九級黑浮屠之中望去,就見一個一身蛇皮頭頂上生出一根漆黑的獨角,後腦勺上有一顆佔據整個後腦勺一半的獨眼的少年正被一個個的信仰氣泡砸得發出一聲聲嘶吼。
這個是黑色的方蕩在那個原住民首領被擊殺後捕獲的下一任原住民首領。
原住民的首領究竟是是隨機生成的,還是有什麼其他的規律方蕩並不知道,但方蕩很清楚誰將成爲下一任的原住民首領,趁着對方正在接受藍色氣脈的灌注,將對方給抓住對於黑色的方蕩來說不算是什麼難事。
黑色的方蕩順手還抓了十個原住民,這些原住民很容易就被馴服,現在已經成了黑色的方蕩的虔誠信衆。
唯獨原住民首領依舊在掙扎着不甘心被九級黑浮屠給超度。
方蕩皺了皺眉,看了看九級黑浮屠之中的那個畸形少年,這個少年身上已經沒有了藍色的氣脈的灌注,按理說應該很容易就被超度,畢竟這個少年剛剛接受藍色氣脈的灌注不久,就被黑色的方蕩給抓住,尤其是離開了任務世界後,更是終止了氣脈的灌注,按理說不應該擁有太強大的反抗力量纔對,眼前的情形實在叫方蕩感到費解。
“這傢伙身上有古怪!”方蕩又觀瞧了一會後開口說道。
“這還用你說,是個人就知道這傢伙身上有古怪!”
方蕩看向黑色的方蕩問道:“你有什麼收穫麼?”
黑色的方蕩微微一笑,眼中的詭異光色越發濃郁,開口道:“那傢伙身上有別的東西!”
方蕩聞言一愣,隨後腦中靈光一閃,扭頭看向九級黑浮屠中鎮壓的少年。
黑色的方蕩能夠想到的東西,方蕩沒有理由想象不到,有了黑色的方蕩的提示,自然是一點就破。
“你是說,那些藍色的氣脈有自己的意志?是他在選擇用誰的軀體,他纔是真正意義上的原住民的首領?而這些所謂的原住民首領其實不過是被強行佔據了身軀的可憐蟲?”
黑色的方蕩打了個響指,笑道:“正是如此!我們現在要超度的並不是那個畸形少年的神魂,而是那藍色氣脈的意志!”
“這藍色氣脈不知道存活了多久,意志堅韌無比,之所以他沒有直接衝破我的九級黑浮屠完全是因爲這傢伙的意志還沒有完全灌注進少年的身軀之總中,所以我們纔有機會將他超度,然後從他的嘴中就能夠得到藍色氣脈的秘密,如果我們也能駕馭這種氣脈,並不需要驚天動地,只要一點點的力量,就足以在這一界橫行了!”
黑色的方蕩的話語一點都沒錯,這種藍色氣脈在這一界之中嬰士們幾乎都看不到他的存在,只要能夠將這種力量化爲己用,那麼不論是用來偷襲,還是用來做其他的事情都將事半功倍。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些原住民的價值就不大了,他們或許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才能汲取藍色氣脈,運用藍色氣脈!”
黑色的方蕩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已經詢問他們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樣來運用藍色的氣脈。他們說他們只遵從聖主的命令!而那些藍色的氣脈就是他們的聖主。”
“這樣的話,那就更應該將這個傢伙超度掉,瞭解的越多越好!”
兩個方蕩正準備對九級黑浮屠之中鎮壓的少年多下一份力量的時候,遠處突然有異動,方蕩立即收了黑色的方蕩,還有那座九級黑浮屠,隨後繼續若無其事的前行!
遠處一個黑點越來越大,不久之後,一個身影出現在方蕩的視野中。
看到這個身影,方蕩就覺得頭皮微微發麻,他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關鍵是,這個麻煩爲什麼會找上他,他一點頭緒都沒有,簡直是禍從天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