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冷王勾勾纏,盜寶奇案

???“今天這個女人,本王要定了!”

炎鴻澈輕啓朱脣,從口中溢出的聲音,如同山谷中空蕩徘徊的魅響,久久在顧妍夕的耳邊盤旋。舒睍蓴璩

什麼叫這個女人他要定了?是要她以身相許的意思嗎?還是他要霸佔她?

顧妍夕很不愛聽炎鴻澈說着這樣霸道的話,她欲推開炎鴻澈:“澈王爺,你在做什麼?放開我!”

炎鴻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不說要帶你出丞相府嗎?本王不同意,因爲本王要親自帶你出府。”

寐生、李文卓和玲瓏,以及‘受害者’顧妍夕,聽到了炎鴻澈解釋的這句話,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以爲他說要定了她這個人,以爲是要她犧牲色相呢?

只要不是就好!

李文卓恨恨地看向炎鴻澈,而炎鴻澈一雙深潭的眸子冰冷的令人渾身不寒而慄。

顧妍夕聽說過炎鴻澈狠毒的手段,誰若是惹怒了他,怕是活不到下一刻,就被他一刀致命了。

她從炎鴻澈懷中掙扎出,看了看李文卓,又看了看炎鴻澈,溫柔笑道:“好了,既然是出丞相府看戲,自然是人多熱鬧的好!”

李文卓不悅道:“大表姐,我不想和澈王爺一起去!”

顧妍夕眉頭蹙起,這個傻小子,來了倔脾氣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炎鴻澈冷哼一聲:“誰說要和你一起去了?本王要你留在丞相府,不得跟我們出去,若是你敢違背本王的意思,寐生……”

“寐生在,王有何吩咐!”

“他若是敢跟着本王,或是對本王大不敬,直接殺了他,免得礙了本王的眼!”

李文卓深深吸一口怒氣:“你……”

顧妍夕給了他一個眼色:“好了表弟,你不是說要幫我將屋中的書分分類,幫我挑幾本好看的給我看嗎?還不快去!”

李文卓一甩衣袖,哼的一聲離開了。

顧妍夕擡眸看了一眼,炎鴻澈的脣角竟然會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到他有些孩子氣的樣子,顧妍夕有些忍不住想笑,都說他是冰山,人睿智,下手狠毒不留情面,沒想到也會有這樣可愛的一面?

是可愛嗎?應該是可恨纔是,霸道的很!

“喂,我們出府吧!”1d705。

顧妍夕搖了搖頭:“父親不允許我出府。”

“這還不簡單,由本王跟你父親說幾句,他不敢不聽從!”

顧妍夕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好,有點拿炎鴻澈壓着自己的父親,會讓她父親覺得自己的尊嚴掃地。

而她很瞭解顧德,顧德是個非常好面子的人,若是這一次顧妍夕利用炎鴻澈出丞相府,而且是像炎鴻澈所說的那種方式,強迫性出府,怕是顧德會耿耿於懷,將來讓她和她的母親大夫人都不會好過。

“澈王爺,就沒有好一點的法子嗎?”

炎鴻澈想了想,轉身看向了寐生。

寐生頭皮發麻,覺得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在他的頭上,他忙垂下腦袋,不敢直視炎鴻澈的雙眸。

“寐生,本王要你做一件事,你去假扮成她,留在丞相府!”

“什麼?”寐生睜大了眼睛,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王,你要我扮顧妍夕的模樣,留在丞相府?”

炎鴻澈危險的眯起眼睛道:“怎麼?不可以嗎?”

寐生臉蛋都紅了:“王,寐生是男人,還從來都沒有穿過女人的衣服,戴過女人的首飾,這樣怕是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本王說讓你去,你就去,別囉嗦!”

炎鴻澈明顯有些不耐煩了,寐生一聽,忙點頭,很難爲情的看向顧妍夕道。

“顧妍夕,我們走吧!不過最好別將我打扮的那麼誇張!”

顧妍夕忍不住笑,點了點頭道:“好!”

&nb?sp; 寐生俊俏的小臉,羞答答的紅了,跟着顧妍夕回到了顧妍夕的宅院,到屋中換上了顧妍夕常穿的衣服和頭上戴了她常戴的首飾。

寐生在穿裝打扮時,一直都閉着眼睛不敢睜開眼。

剛過一刻鐘,顧妍夕和玲瓏對視一笑。

顧妍夕伸出手,推了推寐生的肩膀:“好了,睜開眼睛吧!”

寐生心裡不想睜開眼,但是還想睜開看一看,到底這兩位姑娘將他打扮成什麼樣子。

當看到了銅鏡中,那個身穿女裙,面頰塗腮紅,黛眉胭脂面,硃紅脣,頭上高高隆起一堆頭髮,上面是繁雜的的花樣和首飾,他簡直沒有認出自己,竟然變成了女人的樣子?

炎鴻澈在屋外不耐煩的推開房門,進來喚道:“寐生,好了沒有?”

他剛問完,看到寐生穿着一身女裙的樣子,那樣子彆扭的很,讓炎鴻澈忍不住蹙起眉頭,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玲瓏獻是獻寶似得,問向炎鴻澈:“澈王爺,他是不是變得很美啊?”

炎鴻澈清了清喉嚨,冷冷道:“真是噁心死人了,寐生只准你這一次扮成這個鬼樣子,下一次你再敢扮成這副鬼樣子這樣,本王一刀殺了你!”

寐生無可奈何,這主意明明是王出的,他卻這樣挖苦他,真是讓他夠丟臉的。

玲瓏因爲無法陪顧妍夕出府,擔憂地望向顧妍夕道:“大小姐,玲瓏不能陪你一起出府,在外面你可要當心點……還有,早點回來,免得被老爺知道了,那就不好了!”

“知道了玲瓏,你在宅院中儘量不要出去,免得被人發現了!我會早點回來的!”

“好!”

顧妍夕身上換上了寐生的衣服,裝作炎鴻澈的護衛。

寐生剛睜開眼睛,看到顧妍夕換上了這身男裝,起初他覺得顧妍夕穿上男裝的樣子很清秀。

可就在顧妍夕要離開屋門時,他突然覺得顧妍夕的身影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忙喚住了顧妍夕:“大小姐!”

顧妍夕回身,望向他:“什麼事?”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顧妍夕蹙眉:“我們時常見到,不知道你說的見過是什麼意思?”

寐生絞盡腦汁的想着:“就是在……在哪裡見過,我也想不到是哪裡,就是覺得你的背影很熟悉,但卻記不清楚!”

炎鴻澈冷冷看了一眼寐生,寐生便不再多問些什麼了,他習慣的伸出手去抓後腦勺,可是這樣一抓,頭上的髮髻散落了下來,玲瓏大叫:“糟了糟了!好不容易盤上的頭髮毀掉了!坐下,我在給你重盤下頭髮!”

寐生張開了口,簡直能塞進一個鵝蛋了。

還要化成女妝一下,天哪,還不如拿把刀殺了他更痛快呢!

顧妍夕緊跟在炎鴻澈的身後,剛要出丞相府,就看到顧德站在府門外,一直等着炎鴻澈。

見到炎鴻澈來了,他一臉討笑道:“王爺,剛纔臣到處找您,可是都不見您的身影,臣的愛女傾城也到處找你,想見你呢,她還在花廳裡等着您呢!”

“傾城?是顧傾城啊!本王竟然忘記了這件事,算了,改日再見吧!”

顧德的笑臉一僵?天澈王今人。

明明是他想見顧傾城的,怎麼會忘記了呢?

他勸道:“王爺,您好不容易來貴府一次,臣應該好生招待您,要不這樣,您先留在附上,臣這就讓下人們準備一桌酒菜,我們共飲幾杯?”

炎鴻澈擺手道:“不必了,改日再會!”

他清冷的模樣,讓顧德有些忌憚,也不敢在三番四次的勸說了,躬身將炎鴻澈送走。

顧妍夕一直垂着臉,躲在炎鴻澈的左手邊,正巧用炎鴻澈的身子躲住了顧德的視線,直到她跟着炎鴻澈上了馬車,才鬆了一口氣。

“你出府要去哪裡看戲?”炎鴻澈因爲顧妍夕真的要去戲樓看戲。

顧妍夕卻?是道:“去官府衙門!”

“去官府衙門看戲?看斷案的戲?”炎鴻澈被顧妍夕的話,提高了點興致。

顧妍夕點了點頭:“當然是啊,聽文卓說,今天官府衙門正在破一個很棘手的案件,正巧我也好久沒有爲屍體解剖,查案了,過過手癮!”

“屍體解刨,查案?你竟然有這樣噁心的癖好?”

炎鴻澈厭惡的看向顧妍夕。

顧妍夕才意識到自己在現代時,已經習慣在解剖實驗室,爲死者解剖身體查明背後的真兇和故事。

今天隨口說出來,竟然成了炎鴻澈口中的癖好?BT了!

“誰說查看死者屍體就是癖好啊?那麼仵作不就是這樣斷案的嗎?怎麼沒有人說他們這是癖好,噁心?”

“仵作是男人,你是男人嗎?本王到現在才發現,你一點哪裡都不像個女人!”

顧妍夕被炎鴻澈這句話,氣的眼睛瞪圓了。

而炎鴻澈就當作沒看見,撩起馬車簾子,對車伕道:“到沐城官府衙門去!”

“是,澈王爺!”

馬車開走了,而站在顧丞相府門口的顧德,望着漸漸走遠的馬車,口中嘀咕道:“奇怪了,剛纔澈王爺身邊的那個護衛,怎麼那麼眼熟呢?難道是他眼花了嗎?也許真的是他眼花了,看錯人了吧?”

馬車駛出了長巷,經過了喧鬧的街市,當經過一處稍微安靜的長巷時,顧妍夕掀開了馬車車窗的紫紗軟簾,看向了外面的景色。

這裡是幾個青石長巷的衚衕,看起來和老丞相府前的那條長巷有些相似,只是這裡沒有桃花罷了。

顧妍夕安靜的看着長巷,而炎鴻澈也隨着她的眸光看去,思緒不知道偏飛到何處,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快走,快走!”

“小聲點,你們叫這麼大聲做什麼?”

“那邊,往裡面推一推,快走!”

青石長巷中,突然出現了四個粗壯男人的身影,這四個人行爲異常,鬼鬼祟祟的,共擡着一個木板擔架子。

單架子上躺着一個病婦,而且是被厚重的棉被包裹着,而這些男人們神色慌張的,時不時的將她身上的被子蓋緊,看似怕病婦着涼了,其實應該另有玄機。

“王爺,你看到了嗎?這四個人行爲太古怪了!”

炎鴻澈清冷道:“不管你的事,你何必要多管閒事!”

顧妍夕喚着了車伕:“車伕你停一下!”

馬車車伕停下了馬。

炎鴻澈眯起眼睛:“你想做什麼?”

“我想去看一看!”

炎鴻澈輕哼一聲:“那你去吧,本王在這裡等你,要是你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本王沒提醒你,別多管閒事。”

顧妍夕跳下了馬車,不理會炎鴻澈說的話。

躲在了巷口,並且看着那些人行色匆匆往巷子裡走去,她就尾隨在其後,拐過了幾個衚衕,這纔看到了這幾個男人到了一個宅門前停下。

其中一個身穿藍布衣的中年男子,伸出手輕輕敲了敲門,輕聲道:“人呢?我們回來了!”

顧妍夕更是覺得奇怪了,若是普通人,到了別人家的宅院,怕院子裡沒人,或者怕裡面的人聽不到有人要進門,都會重重的敲門,然後扯着嗓子喚人出來開門。

並且,他們手中擡着病婦,應該一副焦急的樣子,怎麼看他們都是一副鬼鬼祟祟的神情,而且不將病婦送去醫館醫治,還擡出來這麼遠,就不怕病婦身上病,更嚴重了嗎?

“你們怎麼纔來?快進來!”

一個留着黑鬍子,年紀不大,賊眉鼠眼的男子開了門,探了探脖子,瞧見巷子中無人看到,這纔將四個擡着擔架的男人放了進去,然後將房門緊緊掩上。

顧妍夕本就好奇心很強,腳步不由她控制,朝着那間宅子走去。

剛要到宅子的門前,裡面突然有動靜了。

???“我好像剛纔看到有人跟蹤我們?”

“快去看看!”

顧妍夕驚訝的張開口,轉身欲跑,而這時宅子的大門已經打開。

“笨蛋!”

顧妍夕突然間聞到了好聞的花草清香,緊接着感受到一個結實的胸膛,她整個人騰空而起,很快從長巷上飛到了高牆之上,在高牆之上行如陸地飛快,很快就到了巷口的馬車前。

炎鴻澈咬了咬牙,將顧妍夕一擡手扔進了馬車上,摔得顧妍夕‘啊’的叫了一聲,從馬車中爬起,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

“你怎麼總是這樣粗魯地對我呢?就不知道對女生溫柔一點?”17901513

顧妍夕恨恨地望了一眼炎鴻澈,見炎鴻澈上了馬車,對車伕吩咐到衙門官府,馬車行走了,他這纔看向了一臉埋怨的顧妍夕。

“要是沒有本王,你早就被他們殺人滅口了!”

顧妍夕撇了撇嘴:“我就說我家住在這附近,剛好路過,問我就說,我什麼也沒看見,他們能將我怎麼樣?”

“你當他們傻啊?看到有人站在門前,都要將耳朵貼在門邊了,他們會以爲你剛好路過嗎?”炎鴻澈深深呼一口氣,就像是看一個蠢笨的人一樣。

顧妍夕忙別過臉,不去看他。

好吧,就當她這一次笨了,被他嘲笑了,等一下到了官府衙門,她一定要再一次破案,證明自己的實力。

馬車到了官府衙門停下,炎鴻澈和顧妍夕下了馬車,到了大堂上,官府的衙門大人看到澈王爺駕到,忙將自己的主位椅子讓給了炎鴻澈,自己則坐到了旁側的凳子上。

炎鴻澈看着跪在地上的兩個人,一個是一身華服的中年男人,男人身子肥胖,一臉富態,一看就知道是有錢的主。

而另一個人,骨瘦如柴,穿的也不好,粗布衣裳,瑟瑟發抖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擡。

炎鴻澈伸出纖長的手指,託着尖巧的下巴,眯起深潭般黑亮的雙眸問道:“衙門大人,這裡正在審什麼案件啊?”

“回王爺的話,正在審珠寶樓盜竊一案。這跪在地上的身穿綠綢衣的男人正是珠寶樓的當家的王五,而跪在他身旁的,一身灰色粗布衣裳的是沐城的貧民李四,王五在天還沒有亮就抓着李四來報官府了,說他家珠寶樓被李四盜竊而空,價值萬兩銀子,卻不知道這些寶物藏於何處?”

“就這個案件,讓你從早上審案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線索?”炎鴻澈冷諷地看着衙門尹大人。

尹大人垂下腦袋:“臣不才,還沒有查出任何線索!因爲王五一口咬定,看到了李四從珠寶樓裡跑出,只有王五一個人看到了,卻沒有其他人證證明此事。而李四一口否定是他偷了錢財,刑罰也對他用了,可是他依舊這樣固執,不承認他的所作所爲。”

王五一見是澈王爺來了,心裡有些忌憚,但是也期待着他能早日斷案。

“王爺,草民王五早上從珠寶樓的內屋出來,就看到珠寶樓的大門被人砸開,珠寶匣子也被人都撬開了,都空了,而李四正拿着草民的一個珠寶匣子,看到草民後,他慌張的想逃,丟下了珠寶匣子,卻是被草民捉住了,速送到官府來查明此事。”

李四擡起臉時,看到了他的眼角和口角都打破了,身子顫抖着,卻是嘶聲力竭地喊着:“王爺草民是冤枉的,那匣子裡的珠寶是草民一大早出門擺攤時,在外面撿到的,本想還給王五,沒想到看到了他的珠寶樓被賊人洗劫一空!”

王五咬牙,狠狠道:“胡說,明明是你和別人一起偷了珠寶,因爲他們扔下了你,讓你來不及跑被我抓住了,你還想抵賴?”

“我沒有,我沒有,你這是栽贓陷害!”

“都住口!聽她說?”炎鴻澈冷冷出聲,喝止了真正大嘲的兩個人。

伸出纖纖手指,指向了顧妍夕。

顧妍夕輕嘆一聲,還以爲是什麼棘手的案件,需要解刨屍體,驗明一些事情,沒想到是盜竊案,她真心的沒有興趣。

看到炎鴻澈指向她,將這爛攤子事都交給了她。

她不悅的瞥了一眼炎鴻澈,淡淡道:“王,奴才又不?是您,再說了,奴才也沒有斷過案,哪裡知道是誰偷了王五的珠寶?”

“本王就知道你什麼都不會……”他站起身子,身上白衣如雪飄然,走了下來,輕諷地看了顧妍夕一眼:“走吧,這件事就交給尹大人去斷案吧,別再這裡丟人現眼了。”

“澈王爺,請您救救我吧!”

見炎鴻澈要走,那個身穿粗布灰衣的男人朝着地上磕頭,求向了炎鴻澈。

因爲他知道,若是炎鴻澈走了,那麼尹大人一定爲了想早日斷案,將這所有的罪過,都冤枉到他的頭上,他不想死。

炎鴻澈不帶任何溫度:“本王不是神,救不了所有人!”

說完,他以擡腳要離開衙門,衙門尹大人見澈王爺走了,鬆了一口氣:“澈王爺慢走!”

就在炎鴻澈要踏出了衙門大門時,顧妍夕聽到粗布灰衣的李四,哭喊道:“草民死了不要緊,可憐草民一直臥病在牀上的老母親,她沒人照顧啊!”

臥病不起的老母親?

病婦?

顧妍夕突然喊道:“慢着,澈王爺我已經想到了!”

“哦?是什麼?”

顧妍夕竟然忘記了炎鴻澈的身份,拉住炎鴻澈的手臂,走進了衙門大堂。

她這樣的舉動,倒是讓衙門尹大人,以及在衙門裡的人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有些人還帶着看戲的想法,想看到一臉陰鬱的澈王爺,會因爲這個護衛對他不尊重,拉着他的胳膊走,而治罪於他,沒想到澈王爺竟然什麼也沒有說,而是回到了衙門尹大人的正位坐下,伸出手指託着下巴,帶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向顧妍夕。

顧妍夕看向身材瘦弱的李四:“李四說的不錯,這些珠寶並非是李四盜走,而是另有其人!”

珠寶樓的樓主王五有些不服氣:“你又沒有親眼看到,憑什麼說這些珠寶不是李四偷的?”

“你有看過身材這麼瘦弱的人,能盜走價值白銀萬兩的珠寶嗎?再說了,你看到李四時,珠寶樓裡的珠寶都洗劫一空,李四他不是笨人,不會因爲最後一個珠寶匣子沒有帶走回來,更不會因爲偷了錢財被同夥扔下不管,他就等在原地等着你抓他,那麼他豈不是傻子了不成?”

尹大人淡淡道:“那麼,你可知道了盜竊的真兇是誰?”

顧妍夕道:“尹大人,您呆着官府裡的捕頭和妍夕一起去一個地方,或許那裡就會有你要的答案。

炎鴻澈倒是很想知道,顧妍夕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尹大人看向炎鴻澈,問道:“王爺,這……”

“他是本王派來幫助你斷案的,就按他的話去做吧!”

“是,王爺!”

尹大人一直不相信,一個黃毛小子怎麼可能比他當官二十年之久,破案無數,更有經驗和歷練呢?

不過他是打着澈王爺的稱號來斷案,他又不能薄了澈王爺的顏面,也只好聽了他的話,親自帶着衙門裡的二十餘人捕頭,跟隨着顧妍夕一同來到了那條青石長巷,到了那個宅子的門前,破門而入,捕獲了裡面正在輕點珠寶,正欲分贓的盜竊同夥。

當五名男子和一個已近中年的婦人都跪在炎鴻澈的面前時,他們都磕頭承認了,是他們盜走了王五珠寶樓的珠寶。

王五看到其中一個,是他認識的,恨得咬牙罵道:“好你個於力,昨天晚上還一起喝酒稱兄弟,你第二天就帶着這麼多人來偷我王五的珠寶了?真是該死啊你!”

那個叫於力的粗壯男人不屑的看了一眼王五:“誰跟你是兄弟了?不陪你喝酒怎麼灌醉你好偷珠寶?就你這種貪財的壞人,就是傾家蕩產也是應該的!”

於力看向帶着銀製面具坐在衙門大堂,主位上的妖嬈男子,憨聲憨氣問道:“敢問澈王爺,您是怎麼知道,這些珠寶是草民們所盜走?”

炎鴻澈擡眸看向顧妍夕:“說吧!”

顧妍夕輕笑道:“剛纔我和澈王爺剛巧經過巷口,看到你們四個大男人正在用木擔架,擡着一個病婦,急匆匆的趕路。敢問一個病婦能有多重,會用到你們四個人來擡嗎??而且都是額頭大汗淋漓,衣服都被汗沁溼了,一看這其中就有蹊蹺。”

顧妍夕走到他們面前,看了看:“你們行色匆匆,而且時不時將病婦身上的厚被往裡面掖着,若是真的怕病婦着涼了,你們怎麼會看到病婦的手露出來了還不管不顧?一定是裡面藏着什麼貴重的東西!而且我看到了這病婦頭上的首飾那麼花哨,怎麼也不像是生病的人打扮的樣子,她還真是有閒心,病的那麼重都這樣愛美啊!”

“後來,我跟隨你們到了一所宅子前,看到你們輕手敲門、輕聲喚着,接應你們的人又是賊眉賊眼的四處張望着,一看就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也難免會讓我記住了,最後將這個案件和你們聯繫到了一起,捕獲了你們!”

那五名男人像是看神人一樣,看着顧妍夕。

“神人啊,真是神人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澈王爺身邊的人都這樣厲害,澈王爺更是聰穎過人了!”

“我們這一次輸的心服口服,甘願被抓入獄。”

李四見顧妍夕救了他一命,朝着顧妍夕磕頭謝恩。

“你真是我李四心目中的神人,李四定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涌泉相報!”

顧妍夕伸出手將他扶起:“不必了,王爺是個心善之人,這是他讓我給你破的案,還你公道的!”

李四一聽,忙又跪拜向炎鴻澈,朝着他謝恩。

顧妍夕這一舉,讓衙門尹大人可是無地自容了,直到送走了炎鴻澈和她,恨得尹大人撫額頭,趴在桌案上,一張臉都要氣的發白了。

而顧妍夕卻覺得有些掃興,雖然她是救了人,但卻沒不是通過解剖還給人真相和公道破案。

直到炎鴻澈和顧妍夕乘着馬車回到了顧丞相府,炎鴻澈先起身欲下馬車,從他的懷中落下了一個帕子。

顧妍夕撿起來,一看到是繡有桃花瓣的白色錦帕,這不是她的嗎?怎麼會在他的身上?

難道是那天,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不是被丟在了老丞相府的青石長巷上嗎?

顧妍夕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剛要將帕子收好,就看到了炎鴻澈回眸,用冰冷的眸光看向她。

顧妍夕喊道:“這個是我的!”

炎鴻澈聽到這裡,眉心一挑:“這帕子是你的?”

顧妍夕忙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於是解釋道:“不是的,我是說,這是我撿到的帕子!澈王爺,這帕子上的桃花繡的這麼美,你一個男子留着這種柔美的帕子不太適合,還是送給妍夕吧!“

炎鴻澈剛纔心中明明有熱血一般的澎湃了,可是一聽到顧妍夕是想要向他要帕子。

他伸出手,將帕子從顧妍夕的手中奪了回來,重新放到了懷中。

“這是我的,誰都不許碰!下一次,你再敢說要帕子的話,試一試!”

顧妍夕恨得直咬牙,明明這帕子是她孃親繡給她的,憑什麼不敢說出來,還被人搶走了?

算了,這一次先忍着,等着他再敢惹她,她就把那帕子毀掉。

反正是她的東西,他不給,那麼她只好用這種方式,讓她知道她的厲害了。

炎鴻澈再次登門丞相府,這倒是讓顧德很是驚喜,忙將炎鴻澈請了回去。

在炎鴻澈被請進花廳的時候,顧妍夕找機會溜走了,沿着丞相府中人少有經過的小路跑回她的雲竹宛。

正巧,一身嫩黃長裙,巴掌大精美面容的女子經過此路,一看到顧妍夕穿着男子的衣袍,慌張的跑掉,

她一雙清水般的眸子亮了起來。

“這顧大小姐怎麼穿成男人的衣袍到處跑呢?看她的樣子,好像很着急,一定有什麼事!”

嫩黃長裙的女子尾隨在顧妍夕的身後,並且一路上躲躲掩掩,在到雲竹宛院門前,她看到了顧妍夕與玲瓏會面。

玲瓏和顧妍夕走向屋門時,正巧有一個身穿顧妍夕衣裙的女子,說了一句話:“顧妍夕,你終於回來了!”

她雖然是躲在宅院門外看到的,但是卻看?得真真切切,而且聽的也真切,那聲音,明顯就是男子的聲音?

顧妍夕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屋中私藏陌生男人?

一想到這裡,她腦中的歪心思想了出來,在見到那個身穿女裳的男子因爲說錯話捂住口,屋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後,嫩黃長裙的女子轉身跑開,脣角帶着詭異的笑容。

“父親,我聽雪兒說您在這裡,女兒有重要的事,要對您……”

顧傾城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一身白衣似雪,面帶銀製面具,渾身帝王霸氣的炎鴻澈正坐在長椅之上品茶。

她忙收起了剛纔緊張的神態,柔聲柔色,又千姿百媚的喚道:“傾城給澈王爺請安!”

炎鴻澈放下茶杯,淡淡看了她一眼:“你就是顧傾城?”

“臣女正是顧傾城!”

剛纔顧傾城還在爲澈王爺說要見她,卻匆匆離開丞相府放她鴿子的事,生悶氣呢,這一看到澈王爺又回到了丞相府,她簡直都要心花怒放了。

炎鴻澈點了點頭:“哦,本王記得那天你在宮宴上跳舞,舞跳的不錯。”

顧傾城微微錯愕,什麼叫舞跳的不錯?

那天她被人陷害,摔得四腿朝天,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他居然說她舞跳的不錯,是想挖苦她嗎?

但他是她喜歡的澈王爺,這一次也就不和他計較了。

顧傾城仍舊一臉討笑:“謝謝澈王爺誇獎!”

“好了,本王也見到你了,該走了!”

炎鴻澈起身,顧德忙站起勸道:“王爺,酒宴都擺好了,要不然您留下……”

炎鴻澈擺手道:“不必了,本王有些累了,想要回殿休息,謝謝顧丞相的好意了!”

“澈王爺你這麼快就要走了?”

顧傾城彷彿覺得自己在雲裡霧裡,怎麼一見面就要走了呢?

她要想辦法留住他。

對了,澈王爺不是和顧妍夕關係要好嗎?那麼要是她破壞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當澈王爺厭惡顧妍夕後,會不會和自己更親近了呢?

顧傾城倏然間轉身對顧德道:“父親,不好了,大姐的屋子裡藏了男人了!”

炎鴻澈冷冷望向顧傾城,在心裡恨道:這個多嘴的女人,真是心思夠壞的。

顧德礙於面子,但是這種事若是傳出去,怕是顧家的臉面都要被顧妍夕丟光了。

顧德做出請的手勢:“恭送王爺離開!”

顧傾城忙阻攔:“澈王爺不是一項與我大姐要好嗎?您快去看看,看到她後,勞煩您勸勸她,以後不要做出這種不光彩的事情了。”

“好,本王和你們一起去看看她!”

顧德一聽,感覺他的老臉都要被顧妍夕丟盡了,在澈王爺面前露出家中的醜事,還真是丟人啊!

顧德瞪了顧傾城一眼,顧傾城卻裝作膽小害怕的樣子,顧德無奈嘆息一聲,接着一揮衣袖,朝着顧妍夕的雲竹宛氣匆匆走去。

當到了雲竹宛時,正巧碰見顧妍夕推開房門,而她的身側正站着一身黑衣的俊俏男子。

顧德認得這個人,這個人就是炎鴻澈身邊的貼身護衛,他怎麼會到顧妍夕一個閨閣女子的屋中呢?

“顧妍夕,這是怎麼回事?爲何澈王爺的護衛會在你的屋中走出?”

顧妍夕一雙古井黑亮的眸子盯上了站在顧德身邊,裝作嬌羞膽怯樣子的顧傾城。

一定是她,被她看到了她匆匆回到雲竹宛的樣子,看到了寐生就在她的房中。

她想了想,淡淡回句:“是澈王爺讓他來找我的,而且是秘密的事!”

炎鴻澈輕聲咳嗽下:“不錯,是本王讓本王的貼身護衛寐生去找顧家大千金的,怎麼?顧丞相不會不高興本王這樣做吧?”

顧德誰是滿腦子疑惑,但是一看到炎鴻澈如此護着顧妍夕,他也就不好開口。

“臣哪?敢不高興啊,只要是王爺您的意思就好!”

炎鴻澈看了一眼寐生:“走吧,我們該回殿了!”

“是,澈王爺!”

寐生緊跟在炎鴻澈的身後,離開了雲竹宛,而顧德也跟在炎鴻澈身後,恭送他離開。

顧傾城恨得牙齒都要咬斷舌頭了,爲何澈王爺每一次都要幫顧妍夕說話,還好幾次都救了她?

爲什麼被救的人不是她,而是顧家那個大傻子顧妍夕呢!

她一甩袖子轉身要走,卻是被一個人揪住了她的後衣領。

她想也知道,揪住她衣領的人是誰。

“大姐,你住手啊!你幹嗎要這樣對二妹啊?”

顧妍夕一用力,將顧傾城拽坐到了地上,摔痛了顧傾城的屁股,痛的她眼淚在眼圈中。

“少在大姐我面前裝委屈,大姐我不吃你這套,說吧,你看到了什麼?”

顧傾城坐在地上,拿出帕子擦眼角:“二妹什麼也沒看見,大姐,你一定是誤會二妹了!”

“要是我沒猜錯,你一定是告訴父親和澈王爺,說我屋中私藏陌生男人了吧?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句話,你這個如意算盤是打錯了,藏在我的屋子中確實是男人,但他卻是澈王爺身邊的人,你想壞我,怕是打錯主意了!”

顧傾城從地上爬起,委屈的模樣收起,一臉冷然道“顧妍夕,我受夠你了,以後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顧妍夕淡淡一笑,擡起手給了顧傾城美麗的小臉上一個耳光:“這一巴掌我要你記住了,下一次可不止打你一下臉,說不定會將你的臉打爛了,瞧瞧你花容月貌的樣子,怕是要變成醜八怪了!”

顧傾城捂住被打痛的臉,竟然一滴眼淚都沒流下,咧嘴冷笑道:“顧妍夕,那就要看看誰的本事高了,你也別張狂,早晚有一天你會栽倒我的頭上!”

顧傾城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玲瓏拍了拍胸脯:“大小姐,二小姐沒想到生怒起來,真可怕!”

顧妍夕面色平靜,卻像是籠罩着渾身上下一種陰冷的寒氣:“這本來就是她的真面目,她最好別耍花樣在我面前,不然我難以保證,不會打爛她的臉!”

玲瓏再次拍拍胸脯,這大小姐生怒起來,也不是好惹的,看起來比二小姐還可怖。

顧妍夕回到屋中,沒多時就到了晚膳的時間,這幾日顧家到了晚膳的時間,都會聚在一起用膳,今天也不例外。

她到了飯桌旁坐下,看到顧傾城的位置空了,想必她是因爲臉被她打腫了,不敢出來見人了!

誰讓她總是想壞她呢?真是活該!

“一家人難得在晚上才能團聚,一起用膳,大家都吃吧,沒必要這樣拘謹不好意思!”

顧德發了話,全家人都開始動了碗筷了。

“老爺……老夫人和二公子從陽城回來了!”

除了顧妍夕,坐在飯桌旁的顧家人都露出了大吃一驚的神色。

顧德站起身,陰鬱着一張臉道:“老夫人竟然將她的那個養子帶回丞相府了?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顧德說的‘太讓人驚喜了’幾個字時,是咬牙切齒的樣子。

顧妍夕也不禁好奇,這個老夫人會是什麼樣子呢?

還有老夫人的養子?也就是她的小叔,會是胖的老的,還是年輕的修長身材的美男子呢?

第63章 奢華宮宴,教訓刁妹第196章 鴛鴦戲水,纏綿無盡時第362章 絕密美貌,溫暖的一瞬間第70章 她是王的桃兒?第61章 採花山賊第330章 夫人威武,終於雨中遇見你第275章 漫天淚雨第88章 尷尬的吻第374章 嫡女悍妃,智者天下第189章 暴君輕輕親,悍妃訓渣女第402章 孿生姐妹,四年錯過最美的你第452章 番外大結局(一)第450章 藏寶閣歷險,絕處逢生第267章 巔峰之戰,毒女的教訓第375章 團聚,賜婚風波第37章 玩火遭殃,要自救第34章 拒絕婚事,要逆天第254章 扒皮露精光第115章 嫡女法醫,奇毒詭異第11章 傾世醜女,要不得!第2章 雲家三小姐?尋找神秘線索第358章 溫綿入骨,燃起的仇恨第67章 嫡女法醫,銀針詭案(2)第38章 神醫嫡女第18章 被拆穿了第45章 被拖冰窖第270章 甦醒第255章 林堡才情美公子第415章 古墓麗影,嫡女兇猛第92章 腹黑嫡女與蜘蛛第252章 這叫吹/簫第350章 妖后興風作浪第183章 將你愛在手心中第288章 並肩而戰第450章 藏寶閣歷險,絕處逢生第199章 別外洞天第232章 僞男挑釁第404章 美人初交鋒,魏國蛇蠍皇后第79章 奪寶盟會第253章 十指相扣第243章 惡女毒心,美神莊主第353章 將軍令,謀者天下第304章 嫡女要衝喜第343章 邪王霸愛,妃常味道第379章 傲世之爭,溺水一案(1)第113章 傾城公公,狠囂張第121章 纏/綿無度第124章 邪王的獨寵第279章 蠢蠢欲動第17章 美眉扮豬吃王爺第3章 庶女大翻身,美人還魂第264章 故人相遇,吃醋邪王第214章 冷王陷阱,妖后狂虐第426章 原來是你害我?烈女愛邪王第9章 摔翻五姨娘,大小姐V5第148章 鳳權天下第104章 暴王的曖昧第421章 小天的戀情風波,麗人節久:別相見第57章 嫡女法醫官,冷王有毒案(2)第313章 浴火焚,媚香骨奇案1第58章 王爺,賜你休書第310章 禁忌姐弟戀,再遇花癡公主第100章 兇悍宅鬥第232章 僞男挑釁第251章 邪王,勾勾纏!第250章 毒女狠絕色第155章 桃花胎記第71章 月下灩遇第356章 悍後霸氣,智擒魏國太子第142章 獨舞九天魔笛第413章 女配逆戰法醫狂後,別惹本宮的男人第326章 花莊奇案2,陰毒姐妹花第92章 腹黑嫡女與蜘蛛第352章 至尊嫡女,溫馨相聚第96章 珠鏈怪香第389章 玩命對決,廢后兇猛之術第74章 痞美二叔太驚灩第438章 陪你笑傲江湖,不離不棄第291章 爲我獨尊第313章 浴火焚,媚香骨奇案1第356章 悍後霸氣,智擒魏國太子第255章 林堡才情美公子第308章 牀邊的甜蜜第121章 纏/綿無度第355章 李挺廣之死,悍女必復仇第345章 智鬥堯國皇上第391章 賢王太邪魅,智擒墨國太子第134章 囂張姨娘,狠欠抽第23章 薄情男人第109章 美人謀,入宮傾情第157章 妃常教訓,太后落湯第457章 真相揭秘!如果玲瓏回來了第194章 鴻王妖孽真容,傾天下第298章 陪伴二叔兩年好嗎第26章 他念的桃兒第242章 雲翠山莊第312章 邂逅溫太醫,再遇笑面虎第260章 吃醋,惡女搶風頭第294章 敢動她的人,找死第192章 跌入萬丈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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