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方韻不由的失笑,“你這孩子貫會說一些好聽的話來哄我,我纔不上你的當!”
“奶奶!”許墨墨知道傅方韻這是在打趣自己,於是十分配合的嬌嗔到。
傅方韻愛憐的看着許墨墨,“說說吧,這麼忙還來找奶奶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傅方韻雖然足不出戶但是對於整個雲城的動向卻十分的清楚,這段時間許墨墨拍了不少的雜誌,她也看過其中一兩本。
“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奶奶的眼睛,我今天來確實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您,只不過我怕這件事情會影響到您的心情。”許墨墨試探的開口。
“無妨,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奶奶活了這麼大半輩子了,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你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傅方韻淡淡的開口,許墨墨的擔心在她看來完全是多餘的。
許墨墨早就料到傅方韻會這樣回答,於是拿出準備好的證據,“奶奶您聽聽吧,這是之前李雪梅和程楚楚的對話,我們都被她給騙了。”
許墨墨說罷,立刻按下錄音筆,程楚楚和李雪梅的聲音從錄音筆裡緩緩展開。
“程楚楚,這可是你最好的機會,只要你去將裡面的男人伺候好了,我保證你才能夠有飛黃騰達的機會。但你要是不去的話,這個機會可就白白溜走了,你和你弟弟的命運可全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裡。”
“你放心,我會按照你說的,極力討好他的。你也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
錄音播放完畢,錄音裡面的聲音很顯然就是程楚楚本人的,而這份錄音也沒有絲毫處理過的跡象。
聽完這錄音,傅方韻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這是怎麼回事!”
“奶奶這份錄音是李雪梅給我的,她說她不能夠放任程楚楚繼續欺騙下去了。從一開始她就帶着目的接近青雲哥哥的,爲的就是拿到程家的掌控權,將她的妹妹程倩兒狠狠的踩在腳下。”
“李雪梅最開始也沒有想到這個程楚楚竟然心思手段如此的深沉毒辣,這才中了她的計。現在她的女兒已經被程楚楚害到了監獄之中,她不能夠再幫着自己的仇人。這才告訴了我這一切。”
許墨墨說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話。
果然就在許墨墨說完這番話之後,傅方韻的臉色頓時突變。
她的心裡不願意相信程楚楚是這樣的人,可是事實卻又赤果果的擺在眼前。
她纔剛剛對程楚楚有所改觀,卻突然出現這樣的事情。
一時之間傅方韻倒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她究竟是應該相信這段時間的相處,還是應該相信擺在眼前的事實。
許墨墨彷彿看出了傅方韻眼中的搖擺不定,於是立刻趁熱打鐵的說道,“奶奶您可不要被她的不懷好意給欺騙了,有些人天生就善於僞裝,將別人玩的團團轉。”
許墨墨的話一語點醒夢中人,傅方韻心裡對於程楚楚的信任頓時冷了下來。
如果許墨墨手中的證據都是真的的話,那麼程楚楚之前表現出來的一切恐怕都是在作秀。那麼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怕,差一點兒就連她都要被她給矇騙過去了。
傅方韻這樣想着,心中暗暗後怕。
“這件事情目前先不要告訴雲兒,我不想節外生枝。既然雲兒現在對她有興趣,那麼玩玩就好,但是這樣的心思叵測的女人想要進我傅家的門,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傅方韻沉思了片刻之後這纔開口說到。
眼下傅青雲對程楚楚很是上心,她越是要阻止他們在一起就越是會激發傅青雲的逆反心理,與其這樣的話還不如就這樣任由事態的發展,等到新鮮勁兒過去了之後,很多事情也就變得容易了很多。
“奶奶你放心,我有分寸的,這件事情除了您以外,我並沒有和任何人提起。”許墨墨立刻開口迎合老夫人的吩咐。
其實就算老夫人不這樣說,她也不會主動去告訴傅青雲的。沒有人比她更瞭解傅青雲對那個女人有多麼的在意,她如果在這個時候挑起事端的話,只會讓傅青雲對她更加的反感,她當然不會這麼傻。
然而程楚楚此時對於這一切卻還一無所知,她只知道傅方韻對她的態度明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就在前幾天傅方韻的態度已經明顯的軟化,她們也會不時的聊聊天就彷彿是真正的婆孫一樣。
可是短短兩三天的時間過去,她再一次去到老宅的時候卻被傅方韻直接拒之門外。非但如此,一連好幾次她想要和傅方韻見面緩和關係,都無一列外的被她直接拒絕。
她的心中很是不解,她不知道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讓傅方韻一夕之間。
程楚楚想要探尋卻根本找不到探尋的機會,傅方韻明裡暗裡的躲着她,讓她就算想要和傅方韻見面,也根本找不到機會。
和程楚楚一樣,傅青雲現在面對的問題也非常的令人頭疼。
機密文件被泄漏的事情時至今日都沒有找到始作俑者,那人對於dc集團非常的瞭解,以至於想要將他揪出來非常的困難。
不過這個時候dc集團卻迎來了一個好消息,作爲雲城商界的巨頭,傅家的勢力遍佈於各個領域。
而年初傅青雲就一直計劃着和**合作,推出東部新城的項目,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也終於得到了迴應。
這個項目已經被批准了,擬定的承包方正是dc集團。
不管是對於dc集團還是對於雲城來說都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當然對於傅青雲來說還有另外一個好處。
“傅總,東部新城的項目馬上就要開始了,那個內鬼還沒有抓到,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項目進行?”這是李昊一直擔心的問題,東部新城這個項目,他們投入了不少的精力,如果在最後的關頭出現問題的話,那麼之前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費了。
然而相較於李昊的擔憂,傅青雲卻顯得要悠閒自得的多,甚至於他的嘴角竟然還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