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棒,啊--!”
“爺,再來……哦,好好……”嬌媚的□□充盈着瀰漫甜甜香味的寢室,豔麗的牀幔閃爍出□□光芒,幾具柔軟彈性極佳的軀體,正攀附男人陽剛之上,如同□□起舞纏繞狂嘯之獸的蛇妖。
嬌軀似備吸盡男精,努力搖擺豐臀,欲使男性爲之瘋狂,肌膚佈滿汗水,緩緩滴落,滲透綢綿。
在這春宮之中,這牀塌之旁,居然吊着個□□的男子,黑與白兩色融洽地混合成俊逸絕倫的尤物。烏黑光亮的發沿着優雅的頸傾瀉而下,渾圓緊窄的俏臀微微聳起,淡淡的股間深深夾着個潤滑的白瓷酒瓶,烈性的汁液洶涌翻滾於男人的腸壁之中,難耐煽情充滿挑逗的晃動令人垂涎欲滴。英挺,不住顫抖的胸前,兩顆沉浸葡萄酒裡紅腫暴突的乳點惹愛般招人摘採。隨完美的腰線視下,修長無暇的腿間慌亂遊走的慾望煞是可愛,尖端裂縫隱隱含淚似痛訴不能宣泄的悽苦。
“啊,啊,啊……”
“啊呀--好,要……還要……”
“哦--”
發泄後,龍鑰麒粗魯地推開橫七豎八昏暈去夢中享受餘韻的身體,抽出深褐色的兇器,堅硬微擺,熾熱上滑落白灼□□。男人拉過一邊的錦緞率性試了試黏汁,側身,以臂支顎,利目掃射牀畔的男人,心田一蕩,踱步向前。
龍鑰麒一手托起男人的下巴--溼潤的淵眸飄逸着□□的滋味,長長密集的睫毛閃動晶瑩的淚水,原本肉色的脣瓣滲透鮮豔,流光溢彩,可口佳餚。好美!真是太美了,怪不得人人爲他顛倒。龍鑰麒湊近舔了舔對方悄悄開啓的脣舌,笑道:“怎樣?還習慣麼?想不想嚐嚐更棒的?唔--春雨?”
終年迷霧的瞳瞬間爆裂恨意的鋒芒,淌汗的臉浮現冷笑咬牙切齒道:“我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爲了保命,你爲何不放過我呢?”
龍鑰麒凝視拼命壓抑理智於慾海中掙扎的春雨,喟嘆着,胸肌貼附春雨白皙的背脊,臂膀竄插胳窩環繞他的胸前,一左一右揉捏敏感的□□。薄脣停靠其耳畔,呢喃:“身不由己?呵,呵……我又何嘗不是?放了你?怎可能?”
“不--”麻辣舒爽的感覺從春雨心口擴散,忍不住驚呼。
“喜歡嗎?”龍鑰麒滾燙之物緊臥春雨可憐的股縫,輕柔地戳插跳動,已脹的不成樣。
春雨顰眉抿脣,竭力剋制。
龍鑰麒一探一拉,明晃晃的盤龍紫玉映入春雨的眼簾,一搖一擺似訴說着重見主人的欣喜。“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嗎?竟戴着鵲小樓送的玉佩!想要是嗎?我有啊,要多少都給你,爲什麼戴着他的東西?小樓愛妻,天生尤物,哈哈哈……別笑死人了……”龍鑰麒五指一扣,向牆壁狠命拋擲。
“不要--!”春雨急呼。
“怎麼?心疼了?”龍鑰麒看着玉佩清脆撞擊牆角,跌落於地,未損絲毫,堅固的大理石壁倒缺了個口子。“果然非尋常之物啊!”說着用勁搓揉懷裡人兒賞心悅目的‘紅梅’。
春雨渾身一顫,眼角含淚瞪視龍鑰麒。梨花帶雨,風舞楊柳,說不清的曖昧,話不盡的風情,男人情不自禁膜拜春雨光潔的背腹,根莖暴至極限。
“怪不得,沈風塵會愛上你啊!”龍鑰麒嗅着春雨清爽的體香感慨:“當年,他本可一統江湖,誰知你爹孃背叛了他,引出內亂,弄得一發不可收拾。爲什麼?因爲你娘這個沈風塵的女人,終於受不了沒愛的結合,轉身投向你爹席宏的懷抱。他們怕沈風塵激怒,不僅通知各大名門正派防禦,更是毒死了無數教下的兄弟,於沈風塵平定紛爭時逃了個不知所蹤。一己之私,害了那麼多人,不愧是傾鴻教一裡一外的左右護法!可惜,他們低估了沈風塵。一年後就被尋獲,這回更勝一籌。看出沈風塵對自己1歲大的孩子頗爲喜愛,居然來了個賣子求生的把戲,難怪,你談起席宏、楓黎莒總是副無關痛癢的表情,如是我,早讓他們死在自己手裡!”
龍鑰麒注視表情疏淡的春雨續道:“我真無法想象,向爹這樣的冷酷男人會把一個嬰兒養大!可是,你知道麼?沈風塵得你之後,不再對美人感興趣,爭名奪利也不在心上,於玉枕山一待就是半年,回教亦不過是爲了發泄,他紅粉知己的女人,就是我娘,自然心有不甘,悄悄跟上玉枕山。三天後回府,至此不提,到今天我都不曉得她看見了什麼。”
龍鑰麒親了親春雨的頸項道:“從小我就對你感興趣,我的娘,身邊的女人多美,爹爲何不看一眼?是什麼樣的人叫他如此牽掛?7歲那年,噩耗傳來,我猶不敢相信,這般強悍的男人死了?那麼你呢?……音信全無。巧不巧?--在我要一嘗夙願吞併武林時,你出現了,有人預告你出山的消息,你爹孃隱居之處。我娘她不怨你,卻沒原諒席宏、楓黎莒,殺了他們,一把火燒了席家,如非席家兄妹逃的快,難免一死。”龍鑰麒頓了一下道:“你說得對,我倆第一次見面,就知道你的目的、身份、來歷,本想殺你的,卻慢慢被吸引了去,你這妖精!”男人猛地抽出深埋其股溝的酒瓶,一陣醉人神智的香氣撲鼻,他無暇自持,兩指一伸搗入洞穴,好軟、溫潤、□□、彈性……欲使人瘋狂。龍鑰麒轉了轉指頭,彎曲點擊壁壘,春雨身子款擺,臀部緊吸着男人骨感的手指搖曳生姿。“喜歡麼?說啊?”男人扯離春雨一張一合的□□,硬根抵上孔洞,捧着他細膩健美的腰肢撫摩道:“說了就給你。”
“不……嗚……”
龍鑰麒反手握住春雨煎熬的男性,上下不停戳捋,流淌汗水的臉邪笑道:“不要?可是,已經這樣了啊?真讓我放手麼?”
“你……”春雨咬牙哽咽道:“不……不……小,小樓……”
“該死的!你不知道在一個男人懷裡喊別人的名字有多失禮嗎?”龍鑰麒暴怒中一把扯過春雨的頭髮道。
“嗚--”春雨疼地咬破嘴脣。
忽然--
“我的妻喚我的名,有何失禮之處?”
“鵲小樓!”龍鑰麒倏地轉身迎敵,對上不知何時出現的鵲小樓,眯眼道:“春雨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妻,怎會身配我鵲小樓心愛之物?”鵲小樓晃了晃手中的盤龍玉佩,翹了翹嘴角。
龍鑰麒心頭一凜,他是什麼時候拾起玉佩的?何時到我身後的?好詭異的人,好高明的手段,爲何不在我無防備時送上一掌?“到我的地盤,你不怕有來無回嗎?”
鵲小樓輕輕一笑道:“你要用傾鴻教所有的基業換我的妻子麼?”
“什麼意思?”
“洛神宮--傾鴻教旁支已滅,暗中的勢力,你亦想捨去嗎?”
“你怎麼動的了……”龍鑰麒大驚。
哼!鵲小樓邪笑道:“你掌控北江半片天地,皆以商行問世。是啊,錢這東西,不僅用以收買人心,亦是儲備實力必不可缺的。如果沒了呢?”
“你……這樣會驚動朝廷,你以爲魔教免得了滅門之災嗎?”龍鑰麒喝道。
鵲小樓無謂地聳聳肩笑道:“先不談我是江南最大的財主,就以我魔教遍佈天下,你以爲朝廷想動就能動麼?這一動將移國之根本,弄的人心惶惶,他敢嗎?而且,得了春雨,這些身外之物我怎會看在眼裡?”
“說的好聽!在棲月山莊你打了春雨一掌,無論真假,總是傷了他,還配說這話?”龍鑰麒道。
鵲小樓看了看沉默的春雨,瞧了瞧等他如何自圓其說的龍鑰麒,目光一黯道:“我自擊一掌,總可扯平了吧。”說着左手凝力,啪的打向--龍鑰麒。
“噗--好卑鄙!你……你這個小人!”快,太快了!須臾之間,龍鑰麒躲避不及,**跌倒一旁,吐了口血沫道。
“我從沒說自己是君子。且,想伴雨兒到最後一刻的男人怎能輕易受傷。哪有時間陪你玩啊!”鵲小樓手並兩指,隔空點擊龍鑰麒周身大穴。笑了笑,至春雨身邊,提其雙手的鎖鏈敲擊兩下,隨後左右食指分別摳進腕鐐空隙間,用勁一拉,啪--應聲而斷。頃刻間解決四個,溫柔抱起跪跌於地的春雨,親吻他的眼瞼,呢喃:“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嗚……”春雨推拒小樓的肩,抵壓着焚身□□。
“急不可待麼?雨兒?”
春雨眼角斜瞪,無語。明擺着睜眼說瞎話嘛!他這樣子像急不可待嗎?
“好,好,我知道。”鵲小樓拍撫着春雨的背,朝有口難言的龍鑰麒道:“真是個不會把握時機的男人。既然這樣,乾脆讓你看個夠吧。”鵲小樓走向牀前,掀起牀單拋至腳邊,坐於牀沿,微微後仰,把春雨置於腰腹,左手指由上而下,輕塞入殷紅□□抽擦攪動。薄情的脣合攏玲瓏的耳垂壓暱。右掌探向貼合的腹間,摸着熱根把玩。
“唔--”
鵲小樓故意對着龍鑰麒掰開春雨羞人的臀縫,擡高他的腰身,讓仰面向內閉不了眼的男人看了仔細。“這裡喝了那麼多酒一定非常飢渴哦。”沙啞性感的音色竄入春雨的耳膜,挖掘他盡剩的理智。“要我幫你麼?”低低的誘惑着心神。
“不……”
“怎麼了?”鵲小樓問。朝春雨眼光巡視,趴着3個赤身露體的美人。“我早點了他們死穴,別擔心。”小樓左腳踢向牀單,一勾、一挑、一擲,屍體淹沒白布之下。“放鬆,交給我就好。”男人刨開春雨脣齒,溫暖靈活的舌溜進去逗着甜膩小舌,纏繞、吸吮、舔噬……
一次次深吻,如兩頭瘋狂的野獸需索着彼此,那麼的急切,粗暴地糾纏幾乎欲把對方啃食入腹,合着血的靈肉相擁更激發出濃烈的愛慾,四周飄散的氣味竟使人癡了……
一遍遍醉臥天堂……
“別!”春雨急喝。
鵲小樓放下右手道:“你要我饒了他?”
春雨虛弱地點點頭。
“想挖你一雙眼的,既然,雨兒求情那麼放過你這次好了。”鵲小樓脫下貂毛罩衣包住春雨,橫抱胸口,踱步門前道:“忘了相告,這宮裡除了你已沒有一個活人,想報仇的話儘管找我。剛纔看到的足夠你回憶一輩子了,如再纏着雨兒,哼哼……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畢竟你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說完男人飛躍而出,徒留龍鑰麒吁噓長嘆,怒罵詛咒,痛心疾首,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