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含笑向我走來,跟我一起邁向火鍋店。
同學們大采購回來,火鍋開始上菜,我毫不掩飾的爲雪兒夾着菜,暗自幸喜,我這分柔情她是否能看的見,誰知我擡頭才望見,男同學們都在幫女生夾菜,看來我也並不是很特殊的一個,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雪兒吃完我便殷情的又盛滿她的碗。
雪兒和優就象男女兩個主角,不停的跟技校生談笑周旋着,優看向雪兒表現出了柔情似水,雪兒看向優也是含情脈脈,我瞬間像打破了五味瓶般,心中真不是個滋味,醋意橫生。
優對雪兒有意思,這我不難猜測,但雪兒對優飽含深情,我是萬萬沒想到也萬萬沒料到的,難道說他們在學校裡,在我的視線範圍內就是彬彬有禮,在離開校園那一刻就相依纏綿?
到底是什麼?雪兒已經喝了很多酒,她到底是因爲酒醉而讓那雙閃爍的眼睛更加迷幻動人?還是因爲醉酒無法再掩飾自己內心的深情?到底是哪一個呢?
優還在不停的幫雪兒擋着酒,好一個體貼溫柔,好一個紳士風度,那我呢?想着雪兒去打架,身陷險境,我毫不退縮的去幫她擋,幫她扛,那算是英雄救美嗎?
看着雪兒又拿起一杯啤酒,技校生起鬨的不準優再涉足,否則罰酒三杯,我大聲的嚷道,“我幫你擋”。
“不用了,你喝什麼酒”,雪兒面帶迷醉的笑容,揮開我的手,豪爽的一杯飲盡。
“哦,這就對了撒,這位哥怎麼稱呼”?同桌的技校生俊哥謙虛的說着。
優含笑的說明,“他叫葉楓,是逸雪的弟”。
俊哥有些茫然的表情望了望,坐在他身邊的飛機忙解釋道,“葉楓是我們班的同學,是逸雪認的弟”。
“哦,楓哥啊,來,你也喝一杯”,技校生遠哥殷勤的舉起了杯敬我。
雪兒忙揮手嚷道,“我弟他不會喝酒,我幫他喝”。
“這就不對了撒”,遠哥站起身走了過來,“楓哥一晚上都不說話,光顧着給雪姐夾菜,現在說什麼都得犒勞犒勞他撒”。
“我弟他不會喝”,雪兒邊說邊握着遠哥執意推入我手中的酒杯。
俊哥也急急的幫腔,“雪姐,難得你有一個這麼關心你的弟,今晚最該喝酒的就是他,你們說對不對”?
俊哥在煽風點火的問着,一起跟來的技校生都紛紛的站起身起鬨。
看着雪兒和遠哥共拿一個杯子,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左右爲難。
技校生一起鬨,雪兒也知道盛情難卻,手軸輕撐着桌邊笑問大家,“那葉楓只喝一杯哈,他真的不會喝酒”。
戰龍也在一旁搭腔,“真要喝酒找我們,葉楓他確實喝不得”。
你一言我一語,整個火鍋店裡鬧成了一團,俊哥高調的大喊,“一杯就一杯,也算是楓哥給我們面子,來,我敬你”。
雪兒淺笑的看向我道,“那你就喝吧”。
我接過遠哥手中的酒杯,見對面的俊哥是站着敬酒,我遲疑了半秒也隨即站起身來,一乾而盡,場面再次沸騰了起來。
啊!好辣,第一次喝白酒感覺連喉嚨都象火燒一樣。
“快吃菜”,坐下身來,雪兒溫柔的給我夾了一碗的羊肉片,再輕撫我的後背問道,“沒事吧”。
“沒事啊”,我邊吃邊說,“其實你不用幫我擋酒的,我又不會醉”。
雪兒拿起一杯濃茶對我笑道,“你不會醉?上次喝了幾罐啤酒都醉的不省人事了,更何況是白酒”。
“那你就能喝嗎”?我停下筷子,認真的問道,“剛纔開飯之前,你不是說你從不喝白酒嗎”?
“我就算不喝白酒也有三分酒量,比你一分酒量都沒有的人強多了”。
看着雪兒嬉笑的狡辯,我調侃道,“喂,雪兒,既然你的酒量這麼好,那爲什麼從不見你喝白酒呢”?
“吃你的菜”,不作正面回答的她又給我夾來了一大堆的素菜,我含笑埋着頭品嚐這一份溫情,雪兒有些小聲的說道,“因爲我喝白酒絕對會醉”。
啊?這可謂是個天大的秘密,雪兒居然會告訴我,足以看出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與衆不同,下一秒又有些擔憂的責備她,“既然知道會醉,那你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