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三十三節

[旁白]話說天庭花魁嫦娥與玉龍元帥成親後,選擇的是蜜月旅遊,夫妻雙雙向王母娘娘請假,借渡蜜月之際順道回西海探望玉龍的父母及玉龍在洞庭湖主政時的部下,最後還要到玉龍‘夢繫魂繞’的天子崗!

不經風雨怎能見彩虹!不經礪煉怎能出玉龍!那有龍王廟,哪裡就有觀音閣!

嫦娥的婆婆、玉龍的母親——露露,在西海龍宮招待所的‘統領套房’內,向嫦娥娓娓動聽的講述着玉龍在天子崗磨鍊前的兩次生死輪迴!

我帶畢恭與金副官一家,在原本商定的四個月後在“三海關”相會的時期內,也就是兩個多月前,如期趕到了山海關。我們在山海關“悅來客棧”住下後,當天就在客棧門前立了一個樹杆,在樹杆上掛了一個圓圓的紅布條幌子,日夜盼望着陶管家帶畢敬及他們一家如期趕來。我們整整等了一個月,沒有等着陶管家他們一行的任何音訊。一個多月前,我們不得不依依不捨的離開山海關“悅來客棧”,繼續北上深入東北腹地尋找(畢)老爺。

我們從江南天子崗地區出發,自南向北從夏季逃生到了冬季,原本帶上的服飾,全部穿在身上也無濟於事。於是,我們便花光了身上的全部銀兩,在奉天(今瀋陽市)“靚麗”皮貨店,購置了整套從頭到腳現今穿在各自身上的皮毛服飾!要不是提前有這套皮毛服飾穿在身上,我們恐怕早就凍死在你們前面這條河面上了。因爲,我們從奉天“今瀋陽市”出發往北走,這兒的山越來越高,有人居住的村落也越來越少。我們南方人,在冰面上又不會劃雪橇,大人小孩只能靠自己的兩條腿。沒日沒夜的往北走。

“大姐,你們咋知道往我們部落的這個方向走的呢?”樸明珠用一口非常流利的漢語語音對王麗華如是說。

我們在奉天(今瀋陽市)“靚麗”皮貨店購置皮毛服飾時,是“靚麗”皮貨店的老闆(不是老闆娘)告訴我們說,在太子河以北桓仁地區有一個較大的高勾(句)麗部落。我們就從奉天(今瀋陽市)“衝着”太子河以北桓仁地區這個方向一路尋了過來。也許這就是神靈的指引。我們“衝着”太子河以北桓仁地區這個方向走對了!昨天,我們在過一條冰凍的大“缸”(江)(天子崗地區的人稱水系爲江,語音又把“江”唸作“缸”)時,被你們的哨兵抓住後,我們也不知是福還是禍,提心吊膽的等待着他們儘快將我們送給他們部落首領發落。今天見到你的哪一刻,我們懸了半年多的心(髒)。終於回到了它的原(部)位。

(畢)老爺、明珠。你們剛纔都想知道畢敬及陶管家等人的下落。到現今爲此,我們與你們一樣是杳無音訊。從離開山海關哪天起,我們的心就沒有平靜過。我們日夜都在思念着一個“疑結”:難道說陶管家與畢敬一行遭遇了紂王與妲己派出的軍士追殺?要不他們因何未按約定的日期趕到約定的地點?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畢敬及陶管家他們的安危!王麗華說到此處,無法控制自己的悲痛情緒。雙眼止不住的淚流滿面。

“大姐,請放心!吉人是有吉命!畢敬與陶管家他們與你們一樣,神靈每時每刻、隨時隨地都會‘罩’着你們和他們!” 樸明珠用一口非常流利的漢語語音對王麗華如是說。

“麗華,明珠說得對!畢敬與陶管家他們雖暫無音訊,但神靈會保佑他們吉祥安康!你不要悲傷過度,別傷了自己的身體。” 樸明珠用一口非常流利的漢語語音,現場翻譯着自己的母親qxy對王麗華如是說的上述語意。

[遠景、近景加特寫] [旁白] 時間飛轉,日月如梭。轉眼又是半年。

王麗華、金生、範雪鳳及畢恭、金成功、金成姣六人來到居住在太子河以北桓仁地區的高勾(句)麗部落已經六個多月了。金生原本就是畢富劍任“兩廣兩湖”軍中“都統”時的副官,來到這個異邦它鄉的部落三個月後。樸明珠的父親本部落統領同意畢富劍提議,仍由金生擔任他的副官。

因王麗華、畢恭、金副官一家人與本部落人員有語音障礙,樸明珠的父親爲了方便王麗華與金生兩家人在一塊生活,就在原本女翻譯覃冬梅居住過的大木架房內,臨時間隔了兩間大的臥室。中間一間作爲兩家共用的一個客廳!王麗華領着畢恭住一間臥室。金生與範雪鳳領着兒子成功、女兒成姣住一間臥室。在這個異邦它鄉的部落中,畢富劍與金生他們兩家人始終保持着說江南天子崗地區語音的習俗暫時還沒有變。

畢富劍的新婚妻子樸明珠雖然懷孕近七個月,每天挺着個大肚子,時常來王麗華與範雪鳳兩家居住的大木架房內的客廳中,與範雪鳳、王麗華她們用漢語語音交談。因爲,這個部落中原有的幾百人,只有樸明珠和覃冬梅兩人能聽懂並會說她們的語音。樸明珠的目的是想通過交談,給她們創造儘快學會聽懂並會說本部落語音的機會。東北雖屬寒區,但夏季的陽光,帶給人們的不象南方太陽哪樣熾熱,帶給室外曬太陽的人們卻是暖意融融的感覺特爽!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夏末中午,樸明珠與王麗華、範雪鳳及畢恭、金成功、金成姣等人正在室外享受着午後太陽的暖意。只見空中盤旋着兩隻喜鵲,不停的喳喳叫着,只在她們的頭頂與廣場東南角的方向來回的飛翔。樸明珠自去年親眼目睹兩隻喜鵲助畢富劍“花轎選美(妻)”的精彩情景後,她與她這個部落的子民,都將喜鵲視作“專報喜訊”的“吉祥神鳥”!

“吉祥神鳥(喜鵲)頭上叫,喜訊馬上就來到!”樸明珠隨機用漢語語音說了一句關於“喜鵲報喜”的民間諺語。

“喜鵲喳喳叫個不停必有好事!喜鵲臨頭早(晨)叫喜,(傍)晚叫財,(中)午叫必有貴人來!”王麗華見到這兩隻喜鵲如此這般的在頭上叫個不停,聽了樸明珠用漢語語音說了一句關於“喜鵲報喜”的民間諺語,隨即也說了一句江南天子崗地區的長輩們傳給後人的一句有關“喜鵲報喜”的民間諺語!

就在王麗華與樸明珠倆人議論“喜鵲報喜”之時。突然從廣場方向傳來了畢富劍同時呼喊她倆名字的聲音。

“麗華、明珠,你倆快出來,我們的兒子小畢敬回來啦!”

“麗華、明珠,你倆快出來,我們的兒子小畢敬回來啦!”

樸明珠的“新婚房”與王麗華現居住的原本覃冬梅居住過的大木架房,並排間隔不到10米的距離,畢富劍並不知道王麗華、樸明珠二人早已走出房門正在一起曬太陽,故此便大聲的不停的重複叫喊着她倆的姓名!

“畢敬回來了!喜鵲報喜真靈驗!明珠、雪鳳、畢恭、成功、成姣,咱們看看去!”王麗華用漢語語音如是說。

“ 好!大姐,這‘神鳥’報喜真靈準!” 樸明珠高興的站起來。歡快的挺着個大肚子。被王麗華拉着手。懷着急切的心情,邁着緩慢的步伐,向着同一個丈夫——(夫君與老爺)傳來呼喊之聲的廣場走去。

範雪鳳領着畢恭、成功與成姣,歡快的跟在她倆的身後。都向廣場方向跑去!

當王麗華與樸明珠及範雪鳳和仨個小孩這羣人,歡快的跑到廣場臨近住宅的東南角時,映入王麗華與樸明珠及範雪鳳和仨個小孩這羣人眼目中,廣場上站着一男一女一小孩仨個人。男人是畢(富劍)將軍;一名大家(樸明珠認得是覃冬梅)都不認識的中年婦女,右手牽着的小孩是小畢敬。

“冬梅姐,是你將畢敬送回來的嗎?” 被王麗華牽着左手的樸明珠,首先用漢語語音對覃冬梅說。

“是我!明珠,幾個月不見,你變化太大了!沒想到你說漢語語音的速度與懷孩子的速度與日俱增得這麼快!你旁邊的倆位大姐是誰呀!”女人對女友身旁的女人特敏感! 覃冬梅用王麗華、範雪鳳完全能聽懂的漢語語音。滿臉笑容的對樸明珠如是說。

王麗華、範雪鳳聽到樸明珠與這位初次見面,並答是送小畢敬回來的中年婦女,能用一口流利的漢語語音交談,心中立馬就產生了一種既感激又親近的感覺。當聽到這位倍感親切的中年婦女問明珠身旁的倆位大姐是誰時,王麗華與範雪鳳同時面帶笑意對覃冬梅投去感激的目光。靜靜的聽候樸明珠的回答。

“冬梅姐,牽着我的手的這位大姐叫王麗華,她是我的夫君的夫人,也是小畢敬的母親。你就叫她畢夫人好了!”樸明珠滿臉笑意的對覃冬梅如是說。

“冬梅,別聽明珠說。你就隨明珠叫我王大姐好了!夫人夫人的,讓別人聽着,還以爲我是一個虛榮心極強的女人呢!按說,你比我年歲大,你應該叫我王小妹纔是!”王麗華“呵呵”地笑着對覃冬梅如是說。

“也好,王大姐!今天,當着‘畢(富劍)將軍’的面,我與你的夫人結拜爲姐妹。我覃冬梅雖然年歲大,但我的好妹妹明珠成爲畢將軍的妻子後,同時也成了麗華姐的妹妹。我隨明珠該叫你大姐。我倆以後相互姐妹相稱,在別人眼中更顯得親近!” 覃冬梅笑容可掬地對王麗華如是說!畢富劍想起在“闖三關”體檢中與覃冬梅曾經發生過哪種感覺的行爲,見覃冬梅與王麗華“稱姐呼妹”的親密無間,男人心中的愜意無語言表!

“冬梅姐!” 樸明珠用手指着身旁的範雪鳳,雙眼掃描了一下畢富劍,繼續用漢語語音對覃冬梅如是說:“這位是‘畢(富劍)將軍’的金副官的妻子叫範雪鳳。是她與金副官一家人護送王大姐與畢恭早先找到‘畢(富劍)將軍’的!”

“你好!雪鳳,你年歲比我更小。以後你就叫我冬梅姐,我就叫你雪鳳好不好?”覃冬梅笑容可掬地對範雪鳳如是說!

“好!冬梅姐,你是那個部落的人,漢語咋就說得這麼好呢?” 範雪鳳滿面春風地對覃冬梅如是說。

“‘畢(富劍)將軍’,你與雪鳳說,我是那個部落的!” 覃冬梅雙眼瞧着畢富劍,並用一口非常流利的、王麗華範雪鳳當時還聽不懂的本部落語音。笑着對畢富劍如是說!

“雪鳳,這個覃大姐是個會說多個部落語音的奇才!她出生在明珠這個部落,隨父母從小在鄰邦部落(經商)中長大。如果沒有她,我逃生到此的第一天,就不可能‘闖關’成功。也許我因語音不通早被這個部落的軍士當‘敵探’打死了!因爲有了她這個女翻譯鼎力相助,我才順利闖關成功!她既是我與明珠婚慶典禮的主持人,更是我與明珠的正宗‘紅娘’!” 畢富劍用漢語語音對範雪鳳如是說。

“好!‘驕絲米答’!‘三克油歪耳朵馬吃!’(古代英語‘非常感謝’的意思)” 覃冬梅被畢富劍誇得當即用了三種語音連聲說“好”!

“王大姐!沒想到你與畢恭、雪鳳一家早來了!小畢敬,你不是天天要阿姨帶你找爸爸、媽媽和哥哥嗎!你看清楚了,這位(覃冬梅用手指着畢富劍)是你的爸爸叫畢富劍;這位(覃冬梅用手指着王麗華)是你的媽媽叫王麗華;哪位長相與你一模一樣的(覃冬梅用手指着畢恭)是你的孿生哥哥叫畢恭!小畢敬,你現在又增加了一個二孃。哪位拉着你媽媽右手的阿姨(覃冬梅用手指着樸明珠)是你的二孃名叫樸明珠。你以後就叫她‘娘’好啦!記住。不要叫二孃!小畢敬。現在你就一個一個的去認識。阿姨考考你,看你能不能記住!”覃冬梅說完,鬆開原本拉着小畢敬的手,讓小畢敬離開了自己的身旁。

還沒過7週歲生日的小畢敬。首先來到畢富劍跟前,雙眼看着畢富劍的雙眼,大聲的叫喊:“爸爸好!”“小畢敬好!” 小畢敬接着來到王麗華和樸明珠跟前,用動聽的的童音,對王麗華說:“媽媽好!”“小畢敬好!”王麗華笑着說!小畢敬接着對樸明珠說:“明珠娘好!”“小畢敬好!小畢敬太聰明瞭!” 樸明珠聽小畢敬叫她‘明珠娘好’,心中驚歎小畢敬不僅記憶力強,而且還懂得了我們大人之間的人際(夫妻)關係。他不但很懂覃冬梅的意思沒叫我爲二孃,而且也沒按覃冬梅的意思單叫我一個 “娘”。他只聽冬梅姐介紹了一次我樸明珠的名字,就知叫一個‘娘’音‘繞口’不好聽。自己在娘音前面加上了我的名字,三個字連起來叫我就格外的受(動)聽!接着,小畢敬走到金副官妻子範雪鳳跟前,大聲的說:“範阿姨好!小弟、小妹好!” 小畢敬原本就熟悉範雪鳳與她的兒子與女兒。只是6歲以前的兒童大腦正處在發育階段,對事物記得快忘得也快!小畢敬間隔了一年多一點的時間。沒見到金成功和金成嬌兩個小朋友了,所以一時就叫不上他倆的名字。“小畢敬好!畢敬哥哥好!畢敬哥哥好!”範雪鳳、金成功和金成嬌熱淚盈眶的對畢敬如是說。最後,小畢敬流着眼淚雙手抱着小畢恭說:“哥哥好!”小畢恭淚流滿面地抱着小畢敬連聲說“弟弟好!弟弟好!”當時在場的男男女女,見到這種情景,大家都流下了與小畢恭、畢敬同樣感覺“劫後餘生”的熱淚!

當小畢敬按覃冬梅意圖轉圈認識在場的幾個人員回到覃冬梅身旁時,覃冬梅高興的一把就將小畢敬抱在懷裡,繼續用漢語語音如是說:“小畢敬,你真乖!阿姨今天帶你找到了你的爸爸、媽媽和明珠娘,我就完成了對你陶(陶巖紅管家)爺爺的承諾!陶管家臨終前的唯一夙願,今天終於實現了!您現今可以安息了!陶管家,您的靈魂可以非常坦然的面對你家被妲己和紂王殺害的八口親人!您用您的性命和家中八口親人的性命,護(留)住了‘主人’家的一條‘命根’。你是人類第一個值得‘主人’和‘傭人’們共同敬仰和學習的好管家!” 覃冬梅將小畢敬放到地面上,接着仍然用用漢語語音如是說:“麗華姐、雪鳳、明珠,還有畢將軍,你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小畢敬爲何到了我的手中?陶(巖紅)管家究竟死於何方?今天風和日麗,你們都找東西座好,我就在這露天廣場上,給你們說說小畢敬與麗華姐分開後,爲何間隔了一年多才找到你們的苦難經歷吧!”

“好!”“好!”“好!”王麗華、範雪鳳、樸明珠,還有畢(富劍)將軍,聽覃冬梅說陶(巖紅)管家已離開了人世,原本就企盼解開陶(巖紅)管家帶小畢敬爲何沒如期趕到約定地點的疑團,如今又知曉陶(巖紅)管家已死的噩耗,急盼的心情驟然間又增添了幾十倍!

覃冬梅見大家都找地方座好後,便用漢語語音娓娓動聽的述說着在奉天(今瀋陽市)遇到陶(巖紅)管家與小畢敬時的淒涼又悽慘的經歷。

大約是在一個多月前的一天下午五點多鐘,我(當時丈夫正外出辦事沒在店裡)正在“悅來皮貨”店“盤點”(指清理貨物與覈對帳目),門外走來了一老一少爺孫倆!老者一副骨瘦如柴的病容;少者一副長途跋涉中的焦脆,立馬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老闆娘,我打聽一下,去年秋季有沒有一個男人、倆個女人領着三個孩子到你們店裡買過皮裝?”老者邊咳嗽邊用南言口音的漢語語音問我!(2014-3-15寫作於浙江桐鄉市屠甸街道星園小區183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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