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主人，歡迎回來。”
“嗯。”
時間轉眼到了大半個月後。
也是2014年的最後幾天了。
在美國幫Irene當了一個多月的助手兼顧問的王威廉終於返回了半島。
開車來機場接王威廉的，是魅魔。
九尾狐呢？
“螢草那裡還沒有搞定嗎？”王威廉的表情說不上太好。
真是由儉入奢易，反過來就很難。這一個月在美國拍戲，尤其是金泰妍過去了這半個多月，王威廉算是認識到了螢草對於現在的自己的重要性了。
不是他需要，是金泰妍好像都已經習慣了螢草在身邊的日子了。
當然，九尾狐不在的日子，王威廉也有點不習慣……
“好像還沒有，上週您讓貓又帶消息說您要回來了的時候我請雨女去看了一下，它說上週就已經進入最後的衝刺期了，具體我也不是很懂，反正就是說應該很快，就這幾天了。”魅魔認真的回答到，“好像是突破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小困難耽擱了，但是問題不大。”
“哦……”王威廉點了點頭。
“女主人呢？她沒有跟您一起回來？”魅魔顯然不想跟王威廉說九尾狐的話題。
“不是你跟她說的，讓她跟Jessica一起從美國回來，然後還要安排記者拍到她們嗎？後天她們會一起回來的。”王威廉白了一眼魅魔，“而且這兩天她感冒了，要吃點藥先養養。我這面要開會，就先回來了。”
“……主人您不是說這兩天在那面她們好像鬧的不是很愉快嗎？”
“什麼不愉快，就是吵唄。”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理念本來就不同，價值觀也不一樣，將來想要走的路也不一樣，吵很正常啊。”
“那個……主人，不會我這面準備的差不多了，她們又鬧崩了吧？”魅魔一臉擔心的表情。
“不會啊，吵歸吵，不過是把之前很多壓着的事情說出來而已。”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不然她就是今天跟我一起回來了。”
“……哦。”魅魔點了點頭。
“對了，你這次輿論引導上面花了多少錢，回頭我給你報銷。”王威廉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一樣。
“這個……就不用了，我跟九尾狐那個品牌今年掙了不少錢的……”
“這不是我的意思，是泰妍的意思，她說這個錢她會跟Jessica一起出。”
“……這個，主人您覺得我是說多少合適？”
“我怎麼知道！”王威廉笑着搖頭，“說多說少都不合適，實話實說吧！”
“……哦，好。”魅魔點了點頭。
……
坐着魅魔開着的車，王威廉並沒有回到闊別已經兩個多月的鴨鷗亭的家裡。
儘管那個房子他可能都可以感覺到陌生的氣息了。
他之所以把在美國那面感冒發着燒的金泰妍拋下先回來了，除了魅魔安排的要他這裡不要跟金泰妍一起回來之外，也是因爲李祉那給他打了電話，請他務必今天回來參加一個William娛樂的會議。
據說是很重要的會議。
車開到了William娛樂的地下停車場，王威廉上了樓，魅魔則是變回了貓，在駕駛座上團成了一團睡覺了。
一路電梯，上樓。
“你終於回來了？”
看到王威廉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李祉那的臉上掛上了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
“什麼會非要我回來參加啊？”
王威廉沒搭理李祉那的那個笑容裡面的意思，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公司戰略調整啊！你肯定要到場。”
“……戰略調整？什麼意思？要轉行？”
“有這個考量，一會兒開會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李祉那笑着回答，然後，從桌上拿起了電話。
簡單的說了幾句，讓秘書召集高管準備開會，就掛斷了。
“是有什麼問題了嗎？”王威廉的眉頭稍微皺了皺。
“先不說這個……”李祉那搖了搖頭，“對了，你跟Irene在那邊的拍戲進行的怎麼樣了。”
“一些比較難拍的鏡頭基本都結束了，剩下一些收尾的鏡頭用不到我幫忙了。”王威廉笑着說道：“Irene這個導演剛開始的時候一塌糊塗，現在算是做的很不錯了。”
“畢竟是Irene嘛！”李祉那笑着，“對了，我聽說你弄了頭熊在劇組那邊幫忙做警戒？”
“沒辦法啊！之前僱的那些警衛都太渣了。”說起這個，王威廉有點無語，“讓熊兩次進了他們的警戒圈，所以我讓那面的人把他們全開了，換了那頭熊之後，拍攝的安全係數大大提升，比那些警衛靠譜太多了。”
“……可是跟我們聯絡的保安公司說要找我們麻煩。”
“找麻煩？那好啊，把我們的紀錄片攝影師拍到了熊襲擊營地的視頻發給他們，要賠償。”
“這個……”
“找最好的律師，告他們，還找我們麻煩……”
“不是，這個保安公司的人都是退役的……”
“這有什麼難處理的，找美國的退伍管理部門。”王威廉笑了，“裡面有我們的人。”
“……好吧。”李祉那無奈的笑了笑。
“不怕的，在美國我說話可比這面好使多了。”王威廉輕輕的拍了拍李祉那的肩膀。“半島這面……嗯，段志憲確實是有點不太得力。”
“嗯，一會兒開會就要說這個事的。”李祉那搖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雖然我知道問你也白問……”
“什麼事情你這麼確認？”
“你之前答應我的給LOONA寫的歌寫了嗎？”
“啊？啊！！！”王威廉愣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肯定忘了。”李祉那嘆了口氣。
“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Irene說你在山裡這一段時間連電腦都沒有，你拿什麼寫歌啊！”李祉那一臉鄙視的表情，“每天就跟泰妍混在一起……”
“話也不是這麼說……我回去想想辦法……”
“算了，不用你來應付事了。”李祉那嘆了口氣，“公司這面我早就做了你忘記的準備了。”
“……我也不至於……”王威廉有點訕訕的。
就在這個時候，李祉那的辦公室門被敲開了，秘書進來通知李祉那那邊會議室裡人已經到齊了。
也算幫王威廉這兒化解了一下尷尬的感覺。
兩個人一前一後，帶着那個秘書，沿着樓梯下了一層樓，來到了會議室。
“老闆！社長！”
齊刷刷的，八個高管站了起來，對着王威廉和李祉那這裡就是一鞠躬。
“坐吧。”李祉那對着人們擺了擺手，然後和王威廉一起坐在了會議桌邊上。
王威廉打量了一下。
這一桌人，王威廉認識的沒幾個。
平時他來公司開會的時候總打交道的人裡，只有金亨錫一個人在場。
不過王威廉沒吭聲，只是跟金亨錫那裡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就開始眼觀鼻口觀心裝作自己是一尊佛了。
“這幾天公司裡一直在傳，今天開會的內容大家應該已經多少知道一些了。”李祉那坐在那兒開始主持會議了，“嗯，我們今天要做的，就是調整一下公司的運營方向的問題的討論。在座的都是公司的高管，我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說到這裡，跟在王威廉和李祉那身後的李祉那的那個秘書，遞了一個文件夾到李祉那手裡來。
“這裡是調整企劃，大家看一下。”李祉那從文件夾裡拿出來了一摞紙，沿着兩邊分發開來。
王威廉也拿到了一張。
掃了一眼。
“段志憲找你就是爲了這個？”
王威廉也沒管在這裡坐着的高管，直接問李祉那。
表情看上去好像有限意外。
“是啊！這是他的一個提議，我覺得挺好的。”
“……”
王威廉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會議正式開始了。
來自各個部門的管理人員都紛紛的發表了自己關於這個“併購案”的意見。
相比並購，在王威廉看來，這或許更應該說是一起“合併”邀約。
提出邀約的一方，就是段志憲。
內容，是段志憲以段家所掌控的在半島上的全部資產作爲注資，邀請William娛樂共同組建一個新的控股公司。
在這張紙上，李祉那並沒有詳細列舉段志憲打算出的全部資產的詳細清單，因爲在這裡開會的人應該都沒有資格知道這個，只是說了一句，以“S集團，L集團，L電子，H集團等公司的股權總計超過兩百億美元的股權作爲交換，與William娛樂各掌50%的股權”。
段家掌控的股權到底值多少錢，王威廉並不知道，但是他可以確定，兩百億美元完全是一個保守的，可以變現的數量的估計。
相比之下，到明年纔是公司成立第十年的William娛樂值多少錢呢？
似乎也大概是這個數字……
但是這是估值的數值，也就是所謂的“市值”，變不了現的。
至少不包括王威廉託管的那些應該屬於王家的半島的企業的股權的話，是這樣的。
應該說，段志憲提出來的這個建議，是很合理，甚至William娛樂這面非常佔便宜的。
要知道，段家手裡並不是只有這些大企業的股票的。
包括跟William娛樂一直在合作的段家旗下的建築公司和裝修公司等等，以及各種媒體……這些東西都是打包在了這裡面，卻沒有用價值來衡量的。
如果按市值以及各種方面的因素綜合來考慮段家手裡的這些東西……
五個William娛樂都不夠！
而如果他們組建的這個新集團成立，對於半島的影響力……
這麼說吧，這件事如果爆出去了，絕對會在半島的各大媒體上佔據頭條很長一段時間。
講道理，作爲William娛樂來說，其實沒有拒絕的理由的。
甚至連討論的必要都沒有。
跟段志憲手裡的勢力合併，大家各持50%的股權的意思就是有了麻煩了互相幫助，平時各過各的相安無事，到了年底大家把收入拿出來你多賺了分我一點，我多賺了分你一些。
William娛樂對於段家來說最多了也就是一個流動資金相對更充裕的補充，如果需要一些現金了的話，可以更方便一些，可段家對於William娛樂，那可完全是帶來質的變化。
這樣的一次合併，足夠讓李祉那和William娛樂步入S集團，L電子和H集團那個級別的公司的程度。
甚至，尤在此之上：在已經各家劃分領地基本完畢的半島版圖上，橫空出世的新William集團很有可能會變成又一個沃爾和洛克家族這樣的存在。
所以，王威廉不是很懂，李祉那爲什麼要把這個事情拿出來討論。
沒必要吧？
討論進行的風向，也有一些一邊倒。
看到了兩百億美元這樣的一個數字，幾乎所有的高管也跟王威廉所感覺的那樣。
還要啥自行車啊！答應啊！
除了……
會議剛開始的時候，跟王威廉那裡對視了一眼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的金亨錫。
會議開的很快，因爲一邊倒的意見，讓很多的事情失去了討論的意義。
不過是半個小時，就到了會好像開不下去的程度了。
因爲該說的都說了。
“那就這樣吧。”李祉那的臉上帶上了一點笑容，“大家的意見我和老闆也聽到了，在這件事的最終決策時候我們會考慮大家的意見的。會就先開到這裡了，大家回去工作吧。”
說完，站了起來，帶着一直沒說話的王威廉一起上了一層樓，回到了李祉那的辦公室。
“怎麼樣？”
坐在了沙發上，李祉那看着依舊一言不發的王威廉。
王威廉還是沒說什麼。
“怎麼了，說話啊你！”李祉那笑了。
“我等金亨錫。”
“……金亨錫？嗯，對，他應該是要來的……”
李祉那這裡話音沒落，敲門聲響了。
開門，果然，是那個頭髮花白，胖胖的公司音樂和藝人總監。
“對不起，社長，打擾了……”推門進來的金亨錫表情有點尷尬。
“沒事，我們正等你呢。”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指了指沙發。
“……等我？”
“嗯，你不是很同意他們的意見是吧？”
王威廉笑着接話。
安靜。
剛剛看着王威廉跟金亨錫說話，臉上還掛着笑容的李祉那表情瞬間凝固了。
“……老闆您看出來了？”
“那有什麼看不出來的。”王威廉笑着搖頭，“怎麼，你是不太支持這個提議？”
“啊！不！”金亨錫連忙搖頭，“這個合併案對公司有好處，我也是公司股東，怎麼會拒絕！我只是想說……如果公司這裡如果確定要進行這一筆合作的話，我希望公司能安排我在合併之後繼續分管娛樂公司這一塊兒的藝人口……”
“……你是怕我們跟那面合併了之後不做娛樂業了？”李祉那一愣。
“跟娛樂業比起來，掙錢的行當多了去了。這幾年在半島不也這樣嗎？”金亨錫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房地產，餐飲酒店……公司最近都在做，而且今天參加會議的，除了我之外都跟娛樂業沒有什麼關係了，不是嗎？這樣下去公司放棄娛樂業是遲早的事情……”
“那對你也沒什麼不好啊？反正公司無論靠什麼掙錢了，股票都給你分錢的啊！”王威廉在旁邊插話了。
“可是我只會音樂也只想做音樂啊！當什麼公司股東之類的我又不擅長。”金亨錫搖了搖頭，“單說錢……我靠着這十幾年我寫的歌的版權已經衣食無憂了。我之所以願意在William娛樂，主要還是因爲這裡的音樂和公司氛圍讓我喜歡啊！真不是錢的事情……”
“……看到沒！勿忘初心！”王威廉看了一眼李祉那。
安靜。
“所以你是不贊同這個合併案的咯？”
李祉那這句話說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合併不合並，並不重要，在半島上到什麼地位，有多少錢，都沒有意義。反正你也不會有孩子，將來這個公司就算髮展到世界第一，又有什麼用呢？”王威廉看了一眼李祉那。
再次安靜。
“關鍵，還是要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王威廉把話，再次說了一遍，“我們公司發展壯大，錢本來也不是我們要分多少的……”
“豈止沒分多少，這些年我從公司就沒拿到什麼粉紅。”在旁邊金亨錫笑着搖了搖頭，“基本全部都又投入公司運營了的。”
“是啊！我們經營這個娛樂公司，讓這個公司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關鍵點並不在於這個公司值了多少錢，而是在於我們做到了我們想做的事情。”王威廉笑着點頭，“金亨錫老師成功的又製作出了兩個國民級別的女團……”
“一個半，LOONA還差一些。”金亨錫很嚴謹的插話。
“嗯。”王威廉點頭，“你呢？找到了一個可以替你去高處看風景的人……對吧？”
“……我明白了。”李祉那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去回絕段志憲吧……”
“我要是希望你回絕，剛剛我在開會的時候就說了。”王威廉搖頭，“在會議上說出來總好過看起來採用員工的建議然後實際上不放在心上，這個道理我懂的。”
“……那你什麼意思？”
“William娛樂發展到這麼大，多出來了很多不必要的部門。”王威廉笑着說道：“爲了公司發展去拿地結果去搞房地產開發也好，包括那些爲了擴大公司藝人的影響力而開的飯店酒店什麼的也好……其實都不是你們想做的，對吧？”
李祉那點頭。
金亨錫，也點頭。
“所以咯！這些部門，乾脆趁這一次，直接割裂出去。”王威廉兩手一攤。
“……如果不包含我們的娛樂部門段志憲不會跟我們合併的……”
“不是，你沒懂我的意思。”王威廉搖頭，“William娛樂現在的這些產業，有不少和段家的產業重合的，對吧？”
“嗯。”
“那一部分，我們直接跟段家的整合，交給他們管理。”王威廉笑着說道：“就是集團化的分公司，表面上，我們各管50%，實際上，能交出去的，都交出去，我們只做娛樂業就是了。”
“這個……那不等於我們被他們吞併了？”金亨錫在旁邊有點懵圈，不是很懂王威廉的意思。
“什麼啊！”王威廉擺了擺手，“他們經營掙錢了，我們的股權一樣粉紅啊！而且都是一家公司，我們說話也算話，那要用到什麼的時候……比如，我們把旗下那個剛收購的什麼化妝品品牌……對吧？我聽Irene說了。”
“嗯。”李祉那點頭，“現在那個品牌的代言人就是林娜璉……”
“對啊！就算那個品牌我們交給段家，整合進了H集團的化妝品鏈裡面，我們需要給孩子們安排代言了，找他們，他們能不答應嗎？不答應那你就去找段志憲……怕什麼啊！”
“……怎麼有種不負責任只有權力的感覺……”在旁邊的金亨錫一臉古怪。
他已經明白了王威廉的意思了。
我們已經有的，以及段家現在有的，就算我們在未來籌建的那個集團裡不說話，不代表我們不能說話，所以也等於我們依舊享有那些爲了我們娛樂公司而準備的“配套產業”。
而這次合併，如果可以成功的把那些配套產業融入段家的體系裡，William娛樂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當一個甩手掌櫃。
一門心思好好的搞娛樂產業了。
“這個……嗯。”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
段志憲爲什麼會忽然跟李祉那這兒說這個？
他就不會怕王威廉懷疑他想吞併李祉那這兒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基業嗎？
還不是因爲自己在追隨者的那場晚宴上替他說的話啊！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王威廉那麼努力的保了他一把，他十有八九已經被當時明顯已經串聯起來了的東亞區的追隨者們孤立了，踢出局也幾乎是順理成章的。
是王威廉在那兒說了半天話，浪費了那麼多口水，給他這裡成功的安上了一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牌子，才讓他和段家倖免於難。
甚至也避免了半島金融圈乃至整個社會的腥風血雨。
這份恩情，段志憲不可能不明白。
更何況他對王威廉確實也是心中有愧。
自然的，就得想着怎麼才能報答先知閣下。
而且，雖然先知閣下不對自己進行懲罰，追隨者同僚們也接受了先知閣下這件事是有着遠超自己能力理解的存在的影響，可段志憲不能真的就當作沒事人一樣什麼表示都沒有。
認打認罰，打不用了，罰必須得有。
不得不說這九年在半島上的時間讓段志憲確實對王威廉的瞭解加深了很多，想了也許有不到一個月吧，就想出來了這樣的一個解決方案。
在李祉那和金亨錫這樣的人看起來是段家吞併了William娛樂，實際上，卻是把段家上交給了王威廉。
如果這個聯合集團成立了而將來王威廉想要處罰段家，那根本用不着什麼腥風血雨了。
走程序，就能把段家鏟的一乾二淨。
這不是投名狀，已經像是要跟王威廉締結主僕契約的魅魔貓了。
從追隨者變成家奴的意思。
姿態很低，既是對王威廉“手下留情”的感激，又是給同僚追隨者們一個交代。
更主要的，拍先知閣下的馬屁。
先知閣下在半島上呆着，是爲了他的女朋友，而這個娛樂公司就是王威廉的消磨時間的東西。
最近些年確實因爲這個娛樂公司，王威廉開始有一些負擔了，不光李祉那知道，九尾狐知道，段志憲這個時刻關注先知閣下的人也知道。
幫先知閣下分憂，把那些不必要的東西整合起來，同時，還可以讓先知閣下想要調動這些資源的時候不用來找自己讓他覺得是麻煩了自己，更不會讓李祉那直接來安排自己，讓自己的這個追隨者的身份被莫名其妙的降低了……
應該說，段志憲的這個提議肯定是深思熟慮的。
這一點，在王威廉看到了那張印着合併提議的A4紙的時候就想明白了。
所以，他的想法也在會議正式開始之前就已經有了。
公司裡那些盼着合併成行，指望着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的，跟隨那些對於William娛樂來說有些雞肋的外延部門一起割出去，願意留下的，比如王威廉自己，比如李祉那，嗯，還有金亨錫，留在娛樂分公司，繼續做我們的娛樂業。
每天只用去考慮演什麼戲，唱什麼歌，舞臺設計成什麼樣子……
挺好的啊！
嗯，段志憲這次做的這件事，王威廉還是挺滿意的啊！
……